禁忌书屋 - 言情小说 - 我家是个墓景房[快穿]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9

分卷阅读119

    发现那里的人都在谈论他和组建自制联盟。”

    周存彦拍了拍保尔的肩膀,“小伙子,你想得太多了,现在你应该把时间用在谈恋爱上而不是想这些该政客们关心的问题。”

    心中却想起施耐德的身份,看来想过个安生日子还真不容易。

    保尔的脸红了红,强装镇定,眼神却有些发虚。

    “谁要学谢廖沙,像只发情的公鸡。”保尔嘴硬。

    周存彦失笑,保尔形容得太到位,谢廖沙身上散发的荷尔蒙已经飘出厨房了。

    “老板!”嘉利娜听到他们的谈话不高兴地跺了跺脚。

    “嘉利娜,谢廖沙是个好男孩,你真的不考虑?”周存彦问她。

    嘉利娜耳朵发红说,“老板,您该下班了。”

    “好吧!”周存彦好脾气的摸了摸鼻子走了,爱情这种事他一个外人还是少掺和了。

    保尔冲着嘉利娜做了个鬼脸,“嘉利娜害羞了。”

    “你再不同意下回征兵把谢廖沙征走了怎么办?”安德烈是过来人,他也走过来说,同时瞥了一眼保尔问,“那个德国佬给了你多少小费?”

    保尔瞪了眼安德烈,“我才不收德国佬的小费。”

    “安德烈,不是每个人都像你那么幸运的。”格里沙见安德烈要为难保尔,跑过来说。

    看了看两人哥俩好的模样,安德烈咧了咧嘴,两个小骗子,下次他眼睛可要亮一些,那个德国佬可是个有钱的。

    第19章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晚上会发下一个故事的开头,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战争继续, 时间也以它的速度不紧不慢的走着。

    米哈伊尔大公传回的消息, 哈桑战死了, 鉴于前线落后的消息传送方式,足足过了一个月他才收到消息。

    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周存彦久久回不过神, 心情尤为复杂, 他有记忆以来就在孤儿院了, 不知道父母是谁。穿到这里多出了个父亲,他们还见过一面,突然又没了, 他有点不太好受。

    “想开点, 好歹你也是有爹的人了, 咱把日期记上,回去还能给他烧个纸。”杜春琪安慰着。

    周存彦的眼眶湿润, 声音有些哽咽,“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明明清楚他不是我父亲。”

    “他在时我并不稀罕他,人没了又莫名的难受。”周存彦知道或许是他头脑中的记忆作怪。

    杜春琪明白这些需要他自己想通, 谁也帮不了他,和周存彦相处那么长时间,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他对家的执念。她能做的就是站在他身后,静静地环着着他。

    一连三天,周存彦的状态都不太好,连周淑基都知道自己爸爸心情不好,不再闹着要当雪姑娘了。

    第三天, 当周存彦从房中走出时,周淑基发现自己爸爸没那么伤心了,小心地过去抱住他的大腿奶声奶气地说,“爸爸不哭,爸爸不哭。”

    周存彦差点又要热泪盈眶了,抱起女儿问,“宝宝这几天有没有乖乖的听话?”

    周淑基立刻大力点头,“爱丽丝把土豆泥都吃完了。”

    周淑基因为处于复杂的语言环境,每种语言叫她名字的方法都有些差异,加上没有带孩子经验的无良父母一会儿叫她宝宝一会儿叫她淑基,一会儿叫她爱丽丝,导致她有一段时间分不清自己的名字。还是约瑟夫发现她的困惑,很正式的告诉她叫爱丽丝。从此以后不管别人叫她什么,她都自称爱丽丝了

    见到周存彦的心情似乎好转了,周淑基趁机提出要求,“爱丽丝要当雪姑娘。”

    俄罗斯的圣诞最大的不同就是圣诞老人,这里是穿着一直到脚下长袍的严冬爷爷和蓝色长袍的雪姑娘。周淑基在上一回圣诞节将雪姑娘牢牢记在了心上,圣诞快来临时闹着想当雪姑娘了。

    “好,宝宝就当雪姑娘,让mama给你做一身衣服。”周存彦毫不犹豫的同意了女儿的小小要求。

    没过多久,周存彦又收到一封来自敖萨德的信,寄信人是他名义上的爷爷纳西切万可汗,让他去敖萨德参加哈桑的丧礼。

    周存彦有些犯难了,他穿来至今,只到过165里外的基辅,一下子让他丢下老婆孩子敖萨德还真有些不放心。

    “你去吧!”杜春琪想了想说,“去看看也好,等到我们回去后想去也去不成了,好歹是个亲爷爷。”

    周存彦有些心动,坐上了南下的火车。

    敖萨德是乌克兰南部的一个港口,俄国90%的谷物出口都通过敖萨德,并不比首府基辅差。若非周存彦和佩图赫的关系还拿不上票。

    这时候的火车慢得很,周存彦为了以防万一,带了一个些自己做的粉丝和调料包结果一直到了敖萨德也没用上。火车上有餐厅,到时间还会在站点停下让他们去车站食堂美美吃上一顿。

    纳西切万可汗年过六十,留着通白的山羊胡子,对周存彦既不热情也不冷待,他子孙众多,加在一起足有上百人,能够想起周存彦这个私生孙子就不错了。他的态度自然也熄灭了周存彦对于亲情的渴望。

    “你就是那个俄罗斯女人生的孩子?”一个肥胖的妇女尖锐地高声说,“一个私生子怎么有资格!”

    “闭嘴,乌力吉!”纳西切万威严地说,“是我让他来的,我们是鞑靼人,不是俄罗斯人,别跟我说什么长子继承制度。”

    叫乌力吉的肥胖妇女立刻不敢吭声了,恨恨地看了一眼周存彦。

    丧礼结束后,纳西切万主持分割哈桑的家产,周存彦意外得到了一份,虽然是最少的一份也足以让他感动莫名。

    “我……”周存彦看向纳西切万。

    纳西切万可汗摆了摆手,淡淡地说,“你也是哈桑的儿子,拿着东西赶快走吧!马上敖萨德也要打仗了。回到日托米尔市安生的呆着。”

    周存彦顾不上别的,告别了纳西切万。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如愿以偿的穿上了雪姑娘的衣服,周淑基小朋友照着镜子仍然觉得不太满意。

    “已经很好看了。”约瑟夫说。

    “可是头发不是金的。”周淑基瘪了瘪嘴,她知道的雪姑娘有一条金色的大辫子,而她的头发是黑色的。

    约瑟夫想了想,说,“我有办法。”

    他悄悄从上门叫卖的小贩手中买了染发剂,趁着大人不注意两人到卫生间染头发。

    “好了吗?变成金色的了吗?”周淑基眼睛盯着指针。

    “嗯,再等等吧!”约瑟夫半天也没看出变成金发,决定再等等,周淑基坐在小凳子上踢着腿足足等了一个小时,她忍不住了。

    “好了吗?”

    约瑟夫帮她将头上的染剂洗掉,发现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只有在强烈的阳光照射下似乎泛点金光。

    周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