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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今天是饿醒的。 然后恍恍惚惚听见有人“晏尘”“晏尘”的叫,一睁眼吧,又什么都没有。 前几天也是这样的。 开始我是感觉有点小感冒,反正以前也常这样,于是我便想去医院开点药。特殊时期,医院的人可多,我当时买完药准备走的时候就老听见有人在后面“晏尘”“晏尘”叫。我心想谁呀,一转头什么都没有,总感觉有一道目光直直放在我身上。 还是烫的很难受,就心想量个体温吧。 体温计拿出来,39.5℃。 行吧,越烧越高了。头疼欲裂,感觉有人拿了把刀在锯我的脑子,然后我的大脑在头骨里面滚啊滚,痛的要命。 除此之外,就是感觉身体乏力,不想动,也没有力气动。 但没办法,我翻了翻床头柜,退烧药也没了。 “唉......” 气啊。 似乎听到我唉声叹气的,一阵脚步声哒哒哒的就跑到我房门前。 听到声音,我还慌了一下,心想是谁在我的屋子里。 看到一个高大的年轻男人才恍然意识到自己请了个保姆,还是个酷帅男保姆。昨天给了人一副钥匙,让他如果来了就自己先看着办吧,但也不用来太早,因为自己起的晚。 “你先等一下,我熬了粥,估计待会儿就能吃了。” 声音挺好听的,有些低沉,但又不是过于沙哑,听着清冷醇厚。 那人穿着围裙,一件米白色高领毛衣修身,勾勒出他完美的流畅身材。 唉,虽然不太厚道,但身材真的好好。肩宽腿长,肌rou紧实,劲瘦匀称,脸也长的好看,看起来英俊潇洒,特爷们。想着想着,又突然想到自己书里的剧情,当时卡文卡了好久,现在突然灵光乍现,感觉有东西可写了。 估计季牧泽是体育生,浅麦色的肌肤,布满薄薄肌rou的身体,既有年轻人的健康和活力,又要一种酷哥的独有魅力。 很快,季牧泽端着一碗白米粥过来了。 “晏小姐,粥来了。” 热气腾腾,煮的粘稠不软烂,不过稀也不过浓稠,刚刚好,空气中散发着一丝丝熟米的清香。 “好的,谢谢。” 我刚准备让他把碗放在床头准备自己吃让他去忙别的,但没想到,他并没有把碗放下,而是坐在我床边,身子微微往前探,向我越凑越近一手端着碗,另一手拿起勺子,怕太烫,还轻轻吹了几下。 我目光灼灼的盯着碗,眼神在他的脸和碗之间来回转,有惊奇,也有一点示意的意思。但他好像没看懂,固执的拿着勺子看着我,一双黑沉的眼,盯得我发慌。 “别急,很烫。” 他又轻轻吹了几下,勺子慢慢凑到我嘴前。 啊,救命。 有点尴尬,但又有点羞涩。 长这么大,还没被除我妈以外的人喂过饭。反正自己也病着,懒得那么矫情,人家都这么热情的喂了,尽职尽责,尽心尽力,我就别多说了吧? 尽量压下心中的怪异,我张开口吃下那勺粥。甜甜的,又软又糯,很香,很好吃。 其实也没什么,估计人家就是看我病了体弱,寻思着帮人帮到底。 一碗粥见底了,他走之后,我在心里自我安慰,疯狂找借口。 话说真的很羞耻呀。 想象一下,一个酷帅的男人穿着围裙满目认真地喂你吃饭,真的有些让人脸热,不过幸好自己脸早都烧红了,也不在乎别人看不看得出害羞。 咳咳。 可是,也不是我要乱瞟。季牧泽的胸肌似乎也挺发达的,毛衣被围裙束起来,布料贴合身体,整个前胸微微隆起。 救命,真的很涩涩。 就说了,作为一个黄文作者关注点都不太一样,但还是得收收心,怎么能这样亵渎别人呢。 我吃完了后目送季牧泽出房间,确认他走后吓得拍拍胸脯,我c刚刚太紧张了。 但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跨出我门口的那一瞬间毫无征兆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