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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一些事情解决了,我很少睡得这么好。 次日醒来的时候天还是黑的,mama坐在床边把我直接摇醒了,她说她们俩要出差一周,去B市,下周三之前回来。她又给我卡里转了钱,让我自己出去吃点好的。我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也没有力气和她说话,随便踹了她一脚示意我知道了。 我妈提着箱子出门赶飞机了,我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就在我睡着的前一刻,我突然清醒过来,意识到一个重要的问题——我爸妈连续几天都不在家。 我直接一跃而起,匆匆套上衣服,正准备直接冲出门的时候,忽然又折回来。我拎上包,把我吃的药专业书ipad充电线运动服都塞进包里,然后踩上鞋子狂奔出门。 我跑到小区门口,掏出手机打车时才发现才六点不到,我上次这么早起来还是在备考。 清晨的山间格外的冷,还有吹不完的风,我穿了长袖长裤可还是冷得直哆嗦,所幸专车来的够快,不至于让我吹成冰雕。我跳上车,报了个地址。 这个点路上几乎没什么车,这一路甚至没遇到几个红灯,我顺利地抵达目的地,然后在小区门口呆住了。我记起来了,以前高中的时候,班上有个关系很不错的同学是住这里的,过生日的时候我去她家里玩过。当时年轻气盛,只觉得这个同学人不是特别好相与,还不知道人和人之间的阶级差距,没有抱住富婆的大腿,做一个乖巧的舔狗,甚至还在毕业前吵了一架。 这一片都是S市的富人区,旁边是一个很有名的豪宅区,房价高得离谱,但确实设施非常齐全,生活和出行的档次都拉满了。这种档次的小区我没有业主卡肯定进不去,门卫保安出来了,他一眼就看出来我不是业主,问我来干嘛,我说我找人,然后打电话给李知遥。 早上六点,李知遥肯定还没醒,我打电话也没接。 看到我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地打电话,保安看了我几眼,问我找的人住几栋,我说C栋。 保安说:“这样吧小姑娘,我先让你进去,但是到了楼下面还是要户主才能给你开门,可以不?” 我连忙道谢,没想到这个保安叔叔人这么通情达理。 李知遥住的小区绿化很好,到没有见到什么很高档的设施,就像藏在城市中的密林。往里走后我反应过来了,为什么这里的房价这么高——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居然盖了这么多清一色的低层住宅楼,而且里面似乎都是小平层。这年头楼都使劲儿往上盖,这么矮的小平层,一层一户,不贵才怪。 真舒服啊……我嘴巴里酸溜溜。 正当我走到C栋楼下的时候,李知遥的电话拨过来了,我连忙接起来。 “怎么了呀……宝宝?这么早……” 我以前每天都醒得比李知遥晚,很少听到他这么困倦的声音,沙哑又轻软,像是下一秒就要睡着,我的心疯狂乱跳,我总算明白心若擂鼓这个词是怎么来的了。 我强忍着心中的澎湃,对他说:“你开一下你们家楼下大门。” 李知遥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我听到窸窣的声音,好像是他下床了。我听到窗帘拉开的声音,然后他把手机放下,去给我开大门了。 我的耳膜都跟着心跳振动了起来,楼下大门开了,我正准备好要长途奔跑一口气冲上六楼时,门口的三个电梯把我惊到了。 好家伙,和宿舍楼一样高的小平层装了三个电梯,是我这种每天回寝都要爬四层楼的土包子不能理解的富贵了。 我进了电梯,这栋楼一共七层,李知遥他们家住六楼,我脑子里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不如坐到顶楼再爬一层楼梯下来吧。 实际上还是到了六楼,一开电梯门是一个很大的花园阳台,我愣了一下,然后发现门在旁边开着,我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进去,发现入户后是一个很开阔的大空间,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客厅,还有跟商场里一样大的电视。我在门口换了鞋,厨房的灯亮着,李知遥从厨房里出来,身上还穿着睡衣,看到我后分外惊喜。他手里端着两杯热气腾腾的东西,我凑过去,闻到了咖啡浓郁的香气。 “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我接过咖啡,小心翼翼地啜了一口,“我爸妈出差,下周三回来。” 李知遥一下子笑了起来,似乎很惊喜,“所以你就直接来找我了?” 我噘起嘴:“不方便的话我可以回去。” 李知遥没回答,而是牵起我的手,拉我进屋,“来。” 我本来有些不知所措,进了里面才知道他们家实在太大了,一层一户不是开玩笑的。李知遥的房间靠外,进屋后只点了一盏床头灯,昏黄的灯光把屋子里的情形照了个大概,李知遥的房间最里面是一个很大的书桌,前面是拢上的窗帘,旁边立着柜子,里面摆了一些书,我看到了眼熟的高中课本和大学基础课的书,然后剩下的就是和他工作相关的了,我基本都看不懂。 正当我要再参观别的角落时,李知遥把灯关了,我回头,他已经缩回了被窝里,朝我拍了拍床。 我瞪他:“你干什么?” 李知遥轻声说:“来呀。” 我把书包放到椅子上,然后脱掉外套。我昨晚睡得也不早,折腾了一路也困了。我对李知遥说:“我没带睡衣。” 李知遥说:“穿我的。” 他从床侧靠墙的隔层里翻出一个棉质的睡衣递给我,我换上,李知遥的味道瞬间包围了我。我过去躺在他身边,李知遥的被子盖住我,他把我拢在怀里,我们的腿抵在一起。 他低声说:“再睡会儿。” 我“嗯”了声,李知遥凑上来亲我,低声呢喃:“好久没有抱着你睡觉了……” 我也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安稳了。以往一觉睡醒的时候我通常是身心疲惫,浑身冰冷,只觉得憎恶又绝望,然后吾日三省:为什么我还活着,为什么我还要面对这个世界,我什么时候能死。但是这次醒来我久违地感受到了幸福和温暖,我动了动脸,鼻尖充盈了浓郁的香气,还有人体的温暖,发现我整个人埋在李知遥怀里,他已经醒了,果然在看手机。 过于熟悉的一幕让我怀疑这近一年的时间只是我做的梦。眼前的一切,一如曾经无数个日日夜夜,我在李知遥怀里醒来。 李知遥看我醒了,就把手机放到一边,低头亲我。我懒洋洋地任由他亲,得意忘形地享受爱意的充盈。我真是个小偷,我偷走了李知遥的心,李知遥的人,现在还要想办法偷走他的未来。 我在他怀里拱,李知遥以为我要做什么奇怪又低俗的事情,跟我说:“家里没东西。” 我:“啊?” 李知遥:“我刚刚才买完,估计明天才能到。” 我:“啊?” 李知遥用责备的眼神看我,“你想做什么我还不知道吗?忍一下吧,或者你想用手吗?” 我:“……啊?” 我啊了好几声,李知遥顿时恼羞成怒,质问我:“你啊什么?你不是想做吗?” 我不敢“啊”了,更不敢说我刚刚只是随便蹭蹭,没有别的意思……我怕他羞愤地掐死我,我可不想当风流鬼。我连忙点头,表示我非常迫不及待非常色急,李知遥哼了声,在我身边坐了起来。 “我去洗个澡,你等着。” 李知遥出去洗澡了,我起来看手机,我们又睡了两个多小时,外面已经完全亮了。我起来看消息,我爸妈应该还没落地,微信里毫无动静,只有银行借记卡提醒我有一笔转账进来。学校里现在已经开学了,我看到寝室群里出现了今日份的红包记录,就知道她们三个已经吃过早饭,去上课了。我在群里发了个早,她们秒回,我忍不住笑出声,她们又在摸鱼了。 李知遥的桌上有两台台式,一个笔记本,其中一个台式开着,屏幕上显示了一串密密麻麻的文字,似乎是方案书。我没兴趣窥探商业机密,只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起来的,还抽空去办了会儿公,只能感慨李知遥真是个勤奋刻苦的人。 我爬起来,去窗边看外面的风景。小区里十分明亮,楼下的树几乎长到了窗户外,隐约能听到一些鸟鸣声。屋子里开了恒温器,墙上显示室温在25度,难怪我只穿一个上衣都不觉得冷。 我回到被窝里,打开手机开始预定今天的球场。我不确定我们什么时候过去,羽毛球的场地是一个小时起约,半个小时一续,我在最大的馆里约了一个场,先定了一个小时,十一点到十二点。工作日就是这个方便,我不读书他不上班,我们不论去哪人流量都不大。 我订好了场地,体育馆的工作人员打电话过来和我确认了一下,我问能不能租借球和拍,工作人员说球拍可以借,球要自备或者直接买。我表示理解,电话结束。 我又刷了会儿手机,李知遥回来了。我跟他说我已经订好了场地,十一点,赶不过去也可以推迟,工作日没什么人打球。 李知遥点头,他跪坐在床上,凑过来亲我。 我用十分下流的语气说,你洗了好久。 李知遥嗯了声,亲我的脸颊和脖子,有些含糊地说:“都洗了。” 我跪起来,抱着他的脖子,手自然而然地钻下去,伸进他的衣服里,抚摸他的皮rou。熟悉的动作熟悉的情绪,只是手掌下的rou体不太熟悉了,李知遥瘦了太多,脊骨凸出来,我竟然觉得有点硌手。 李知遥直起身,方便我动作,我的手滑进他的裤子,他果然没穿内裤,我摸到了一手屁股rou。李知遥勃起了,下身又烫又硬,顶着我的腿。隔着裤子我都能隐约看到yinjing的轮廓,我想骂他yin荡,但我们半斤八两,谁也说不了谁。 我们抱着栽倒在床上,我想帮他打手枪,李知遥催我摸后面。我摸到了他的后xue,又湿又烫,xue口已经软化张开了,我摸了两下就含住我的指尖,我想直接伸手塞进去,然后突然想起我没剪指甲。 我不想弄伤他,爬起来环顾四周。李知遥问我怎么了,我给他看我的手。 李知遥也沉默了,过了会儿问我:“你想用什么?” 我不回答,已经找好了目标。我把咖啡勺捞出来,杯子里还有一半没喝完冷掉的咖啡。李知遥看到我手里的长度可观的勺子,脸色都变了。 “你怎么能用这个?” 我不管他,逼他把勺子上剩下的咖啡吮干净,然后直接扒人裤子。 李知遥没有拒绝我,乖乖分开腿,搭在我身侧,放任我胡作非为。咖啡勺的另一头是圆的,我不担心会弄伤他,只是这个金属勺的温度不够,我还没插进去,他就开始哆嗦。 李知遥模糊地呻吟:“啊……好冰……” 我不管,直接全部塞进去,“含一会儿就热了。” 我跪在他腿间,趴在他怀里又去和他接吻。李知遥的下身蹭着我的腿,自娱自乐,而我脱掉了他的上衣,专注地亲吻他的胸。虽然房间里开了恒温器,但还是有点凉,我搂着他的腰,两个人抱在一起取暖。扒光了李知遥,我才发现他现在到底有多瘦,那截腰细得有些夸张,到了这个程度反而失了美感。他瘦得肋骨都凸出来了,我摸了摸他的胸,想挤出点记忆中弧度来,失败了。我十分惋惜,“你这里都变小了。” 李知遥拢着我的手,不许我乱揉。 我趴在他怀里,叼住他的rutou吸吮。李知遥胸口的皮肤又白又细,两颗奶头的颜色既不是那种深褐色的,也不是夸张的粉嫩,而是淡淡的颜色,正和我胃口,我舔着舔着,几乎昏了头,恨不得直接咬下来。李知遥哼吟起来,含糊不清地嘱咐:“轻一点。” 我想起我曾经把他rutou咬肿咬出血的事情,隔了一夜rutou不仅没消肿,反而更大了。他第二天开会还得穿西装,结果我害得他不得不贴着创口贴去上班。 我没多咬,只用舌头抵着乳尖舔弄亵玩,故意吸出啧啧声,仿佛有奶水被吸了出来。李知遥的腰抖个不停,连带着呻吟声都颤抖起来,显得十分脆弱,像是狂风巨浪中的小舟。男人的胸哪有什么快感,让他感到兴奋的,只是被玩弄。 李知遥的下身湿了,我用膝盖压住勺头,他每次用下身蹭我的腿,都会带动勺柄在他体内进出。他挺着腰,似乎是在往坚硬的勺柄上撞,yinjing流出的液体都蹭在我腿上,又湿又黏,我问他有这么shuangma,李知遥不回答,伸手自己开始taonong前面。 我兴奋又好笑,李知遥倒是懂得如何取悦自己,不用我出力。 他一边给自己打手枪,一边挺腰摆臀,我坐在旁边看免费的活春宫。李知遥闭着眼呻吟,脸颊红了一片,我伸手摸了摸,好烫。李知遥含住我的指尖,故意咬了我一口,命令我:“你把手指插进来。” 我说:“会弄伤你。” 李知遥催促:“你小心一点就好,快进来。” 我只得把中指探进去,所幸中指的指甲不怎么长,我的手指被他的xuerou牢牢吸住,难进得很,里面又紧又热,我的手指就像泡在温水里,后xue每每被勺子顶开时,里面的rou抽动着,努力把我的手指吸到深处。我叫他别那么贪吃,李知遥呜咽一声,前面流得更多了。我起了坏心眼,故意去抓他前面,打乱他撸动的节奏,又抠弄那处吐着液体的顶端,真想看看里面还能抠出多少水。李知遥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被我压在床上的身体挣扎起来。 我把手抽出来,抓着他的手握住勺子。李知遥懂我的意思,自己开始用勺子插弄后xue,只是那个手腕一直在抖,似乎是爽得使不上劲。我趴下去,亲了亲他的大腿内侧,我的头距离他下身太近了,李知遥小声说:“别舔。” 我说:“我不舔。” 我开始在他腿根重重吮吻起来,留下一串鲜红的印子,我一路亲上去,在他消瘦的腰上重重咬了一口,李知遥的呻吟声愈发尖锐,几乎纵情,我连忙捂住他的嘴,“小声一点。” 李知遥拨开我的手,“这楼里除了我们没人住。” 我:“……那行吧。”我也不能拦着他。 过了一会儿李知遥射了,但是他还在继续插弄自己下面,我跪在旁边帮他擦身体,看到他曲着身体,蜷在我身边。手腕抖动的速度渐渐变慢,然后停了下来,他把勺子抽出来,带出了一串水液,从xue口滴了出来。 我把勺子放到一边,捞过他的手,在手腕上吻了一下。 “怎么这么熟练?” 李知遥懒洋洋的,枕在我腿上,闭目养神。 “在英国的时候想着你自己弄。” 我终于忍不住了,骂他:“这么浪。” 李知遥睁开眼,也不恼,语气平淡地似乎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想到你的时候就觉得射出来也没那么舒服,后面还是难受。”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李知遥射了之后我还会继续cao他,故意撞他敏感点,逼得他哭叫求饶。本来是出于恶趣味,想看他在不应期时,被强行掀起的快感折磨挣扎的样子,后来大概是次数多了,他体感上真正的高潮就延后了。我轻轻叹了口气,心说我是个造孽的恶人。 李知遥翻了个身,勾住我的脖子,黏黏糊糊地要我吻他,我只得抛下种种念头,好好亲吻那张红嫩的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