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花言叶/百叶蔷薇(完结)爱神公主/凌辱/中出/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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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观不正(NTR)※此篇三观不正(NTR)/慎入/拒绝未成年和白兔/男主黑化/强制爱/含原创男性角色/腹黑爱神×笨蛋美人公主/高h 百叶蔷薇 您好客人,欢迎您来神殿看望我。我是这里的庙妓格拉涅娅,侍奉帕福斯女主人阿芙洛狄忒女神已近五十年。虽然我年事已高,但我的歌喉依然动听,相信您会喜欢的。现在,只需要一个斯塔德金币,我会为您高歌一曲,并讲述一个动人的故事。我们讲故事之前,会知道一个细节,就是……从遥远的米利都到女神统治的帕福斯,从广阔的迈锡尼到到繁华的雅典,生根于这片土地的那些古老的传说里,以及真实存在的很多故事里,有很多女人是并不爱自己丈夫的。那些作为公主的姑娘们,通常没有选择的权利。因为政治不会允许。当她们过于美貌又不具备足够强大的力量时,等待她们的,将是未可知的残酷命运。不过,无论听到什么,您不必悲伤,也不必感到愤怒,因为这是和神灵有关的故事。我们认为,这样的故事,无论结局如何,其背后本质必定是神圣的。 如您所见,这里如往常一样,并无英雄的大事发生,只有女子的传闻。那么,今天我会为您讲述一位像睡莲一样高洁美丽的姑娘的故事。 在很久很久以前,我的丈夫便去世了,因此,我不得不去到阿弗洛狄忒的神庙,在那做了一名庙妓,艰难地求生。不久后,城邦里一位尊贵的王妃非常欣赏我的品德,便允许我到王宫里去,侍奉她的独生女儿。那位年轻的公主便是国王的女儿里最小的那个,人们叫她普绪克。我清楚地记得,这位公主19岁的时候,其姿容就已经出落得倾国倾城。她黑夜般的头发闪耀着墨蓝色光辉,百合般的肌肤吹弹可破,身材高挑如同阿尔忒弥斯女神,声音甜美如同海上的塞壬;再加上容貌极美,性情也平易近人,因此,她得到很多男人的崇拜。这样一个尤物美人,不乏有人向她展露爱意,但她一一拒绝了,因为她宣称不会爱上任何人,只愿意侍奉女神一辈子。据说,有神灵扮作凡间男子追求她,也被她拒绝了。 不过在第二年春天,普绪克公主对一位英勇的年轻人产生了好感,打破了她的誓言。到底是怀春的少女,想必也无法抵抗爱情的利箭吧。在一个美丽的午后,普绪克公主精心梳洗打扮了一番,穿着一袭华丽的纱裙,戴着美丽的头纱,去赴心上人的约定。她的心上人是一名英俊又能干的小伙子,在未来,他很可能建功立业,向国王提亲。我看得出来,普绪克公主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憧憬。因为即将可能成为她丈夫的人在危险中保护了她,并且是个十分正直勤奋的好青年,他们会是一对最幸福的夫妇。她不止一次对我倾诉过内心的羞涩与甜蜜。因为国王已经许下承诺,只要那位青年建功立业,就为他加官进爵,到那时,她就会勇敢地向他表白。我站在阿芙洛狄忒女神的神像前,由衷地许下心愿,希望女神能够赐福给这对可爱的年轻人。可是,这位甜蜜温和的女神却给出了一个可怕的预言: “王女普绪克将被献祭。 “ 得知此事的我心中痛苦万分,一时无法可想。我找到斯芬克勒斯大人,欲和他一起商量,将此事禀报给王妃,但被他拒绝了。斯芬克勒斯大人看来比我先知道这件事。他是普绪克公主的心上人,自然十分关心和公主有关的每件事。他看上去心事重重,心神不宁,对公主的事讳莫如深。不待我询问,他便之身一人朝城外的神殿走去。那是人们供奉另一位爱神,阿芙洛狄忒之子厄洛斯神的地方。那天,普绪克公主也去了那座神庙。我作为公主的侍女,被允许陪同公主一起前去。直到后来,我才从其他庙妓的只言片语中知晓了斯芬克勒斯大人的意图, “你叫我来这里做什么呢……”普绪克公主和我来到了神庙前,只见斯芬克勒斯大人脸色阴沉地注视着那些廊柱。见只有我们主仆二人,他脸上的阴郁终于缓和了一些。因为他告诉过公主不要带除我之外的任何随从。也许是面对着心上人,公主看上去有些羞涩。 “有件事,有些难以启齿……”斯芬克勒斯大人有些闪烁其词。我忽然想到了什么,但鉴于我的身份,我默默地退到了廊柱后,静静等待二人的谈话完毕。看着眼前毫无防备的公主,斯芬克勒斯大人显得心事重重,目光闪烁。我猜想,那时的他一定是在为自己的无耻计划感到羞愧。 “亲爱的斯芬克勒斯,我最杰出的勇士,你可是一向心直口快的,到底是什么事让你如此难以开口呢?” 斯芬克勒斯大人转过身,他看着普绪克公主的双眼,不知如何回答。因为那压抑已久的情愫也在他心中慢慢滋长着,像一株刺人的玫瑰花,又像春天的洪流。末了,他终于作出一个勇敢的决定,那就是违背与神的约定。 “公主,我只是想告诉妳,春天到了,这里有很多新鲜的玫瑰,它们是最近才长出来的。” 斯芬克勒斯大人说着,从那些缠绕着廊柱的枝条上摘下了一朵送给少女,“您瞧,它们就像你一样美丽。” 普绪克公主十分欣喜,正要接过那朵花,忽然,我们都注意到,方才万里晴空的天上瞬间积聚了大量的乌云,好像预示着一场风暴的来临。 “公主,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离开这里吧。” 斯芬克勒斯大人说着,急忙拉着公主的手就要往外走。我站在原地,默默地注视着他们。我明白,斯芬克勒斯大人一定招惹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 “可是,为什么……” “别说了,您快离开吧,无论发生什么,永远,永远不要再来这里!” 此际,有奇异的声响在神殿内响起,殿外门廊的石柱颤动起来,公主手中的花朵因她的慌张而掉落,而这里除了我们,再无别人。 “该死!”斯芬克勒斯大人往地上啐了口唾沫,不顾一切地喊道:“快走!“ 然而一切都晚了。公主刚要跟着斯芬克勒斯大人跑开,就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惊叫,她的脚被神殿内生长出的玫瑰花枝条死死地缠住,整个人重重地跌倒在地上。 “无论你要对我降下何种惩罚,这都与普绪克公主无关!请你放了她!“ 斯芬克勒斯大人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冲进了昏暗的神殿,冲着内厅中供奉的神像大吼道。 “斯芬克勒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普绪克公主坐在神殿前,揉着疼痛的脚踝。我上前查看了她的伤势,幸好并不严重。不过比起自己,公主看上去更担心斯芬克勒斯大人,因为她从未见过她最信赖的勇士如此失态的模样。 斯芬克勒斯大人铁青着脸,对公主的话早已置若罔闻,他攒紧拳头向昏暗的天空恶狠狠地咒骂道:“如你所见,我反悔了。但是我不惧怕你的惩罚,我也可以为你献上更好的祭品,因为我要娶公主为妻!如果你要伤害她,那么我非但要号召全城的人停止对你的供奉,甚至可以拆了你的神庙。” 顷刻间,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扯住了斯芬克勒斯大人胸前的衣袍,将他凌空拎起,狠狠地摔在地上。锋利的宝剑随之而落,“哐当”一声砸向地面,神殿内的石柱颤抖起来,像要倾倒一样,挂在墙上作装饰的马蹄铁铮铮作响,我能感受到,一种凡人无法匹敌的力量正向我们靠近。我知道,这座神庙的主人带着愤怒现身了。作为神的侍者,我只能退到廊柱后,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现在,能拯救斯芬克勒斯大人的只有普绪克公主了。 光亮中隐约有个人影,我确信,那就是厄洛斯神。那神迹带来的光芒如此炫目,以至于我看不清他的容貌和衣着,但能听见他的声音。他的声音很优美,让人联想到春日的玫瑰,或者是展翅高飞的天鹅。我低着头守在门廊处,隐约从台阶上的水洼中瞥见他那紫色的华丽衣摆。 “格拉涅娅,快!用我的剑斩断公主脚上的藤条!“斯芬克勒斯大人喊道。我很想照做,但双脚动弹不得,神似乎要我做凡间的证人,见证他们和凡人的交锋。 “米利都的牧羊人的儿子,按照约定,你将在此处献上你的祭品。” 这句话就像一句古老的咒语,回荡在神庙的宽敞的内厅。神的话音刚落,开满花朵的玫瑰枝条自爱奥尼亚石柱四周伸出,将斯芬克勒斯大人紧紧裹住,并牢牢地绑在了柱子上。我看清了厄洛斯神的模样。我是说,他的世俗的一面。我们在他面前,卑微柔弱,宛若尘埃,并且羞于自己是个凡人, 普绪克公主跪坐在地上,担忧地看着她的恋人。 “玫瑰中诞生的永生神,我恳求您,拯救一下这个可怜的人,他疯了……”她恳求道,希望面前的神能大发慈悲放过她的勇士。 “妳竟然不知情吗?他可是本就打算将妳献给我的啊。”厄洛斯神注视着脚下的少女,满脸戏谑地说道。如同诗歌中写的那样,他并不是善意的,甚至是偏执的、乖戾的。温柔老实甚至有些软弱的公主显然不可能是他的对手。接着他瞥了一眼被绑着的斯芬克勒斯大人。斯芬克勒斯大人正苦苦挣扎着——但一切都是徒劳的。 “竟然需要一个女人来保护,真是窝囊费。”厄洛斯神鄙夷地说着,抬手用神力为普绪克公主解开了脚踝上的束缚。姑娘正为神明所说的事困惑,勇士却不顾一切地大喊道:“快逃啊,公主!“ ”妳喜欢这里的花吗? “厄洛斯神瞥了一眼愤怒的斯芬克勒斯大人,手中拈着一朵娇艳的玫瑰向普绪克公主走去。 “……是的,它们很美,像您一样。”普绪克公主微笑着低下头答道,希望能取悦爱神。然而当他越走越近时,她开始害怕起来。“完美的回答,但不诚实。“爱神笑道,似乎对普绪克公主的回答不太满意。下一刻,神明猝不及防地抓住她的胳膊,一把将她揽入了怀中。 被爱神拖进怀里,扑面而来的是男性神明身上特有的玫瑰花香和乳香味,普绪克公主羞红了脸,惊慌地挣扎了起来,然而男子的双臂像铁一样桎梏着她。“妳有心上人吗?”厄洛斯神问。他将那朵娇艳的玫瑰插在了普绪克公主的秀发中,把玩着她的一绺黑发。 普绪克公主看上去有些害怕,因为除了她敬爱的父王,她从未与任何一位男子如此亲近过。“请您放开我……”她羞怯地柔声恳求着,挣扎着,可是反抗是那么的无效,爱神强壮有力的手臂紧紧地箍住了她的腰,他埋首在她的脖间,沉醉地感受处女的体香,呼出的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肌肤上,令她震颤又害怕。 “回答我。”爱神命令道。 “……没有……”普绪克公主不得不红着脸答道,尽管她在撒谎。但为了保护她的勇士,她不禁要这么做。与此同时,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那被绑在柱子上的心上人。不断挣扎着的斯芬克勒斯大人眼中充满怒火,用他那仇恨的声音吼道:“你这狗壁虱,欺负凡人算什么东西! “ 这番话语令我震惊。斯芬克勒斯大人是很少敢于正面对抗厄洛斯神的人。像这样一位恶劣又乖戾的神明,虽然并不十分令人喜欢,但至少崇拜他的人数不胜数。人们传言,他年轻而高傲,有时无情又残酷,因为阿弗洛狄忒生他在无害的玫瑰从中,没过多久,那些玫瑰便因他而生出了伤人的尖刺。也许是因为,爱情本就是伤人之物吧。 被谩骂的神明显然起了报复斯芬克勒斯大人的念头,不由分说,他很快将怀里挣扎的普绪克公主横抱起来,扔到了斯芬克勒斯大人脚下不远处。 公主那洁白的头纱掉在了地上,我沉默着背过身去。那一刻,我似乎预见了普绪克公主的命运。神的力量是如此残酷,就像人们无法阻止奥林匹斯的众神对普罗米修斯的刑罚一样,我无法阻止眼前发生的任何事情。凡人不可违背与神灵的誓约,否则必定遭到残酷的惩罚,这是古老又残酷的准则。 不过,显然厄洛斯神比冒犯神灵的凡人更加疯狂。我凝视着那些娇艳的带刺的花朵,看见它们在阳光的照射下,越发显得妖冶。 普绪克吃痛地呻吟出声,当她睁开眼时,神殿外的景象消失了,只见周围白茫茫一片,除了他们三人,再无别的生物。虽然他们还在神庙里,却似乎一同来到了另一个地方——这就是神的力量。下一刻,女子害怕的惊叫和布料撕裂的声音传来,她被掀倒在地,身上华丽的纱裙也被扯了下来,露出裹住娇躯的轻薄柔软的内裙。随着她的挣扎,固定她身上最后一些布料的一个别针被扯了下来,年轻姑娘的白皙娇嫩的肌肤和勾人的曲线旋即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两个男子的视线之下。这美丽温柔的、勇敢的处女,叫傲慢又挑剔的阿芙洛狄忒之子见了也不禁倾心,叫最美最崇高的女神见了也妒忌,现在她就要被强行占有,任谁也帮不了她。 “!不、您不可以……这样做……”普绪克惊慌地喊道。即便是侍奉阿弗洛狄忒的庙女,也不能在神庙里失去贞洁,否则将失去自己的神职。何况她被奉为圣女,更不允许引诱任何人。姑娘跌倒在地上,凌乱的长发,羞红的脸,衣不蔽体的模样和她那惊惧的表情反而令年轻的神明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慰,勾起了他的欲望。 这纯洁的高贵少女啊,似乎已经知晓了自己下一刻的命运,因为她在俊美的神明眼中,看到了一股无法抗拒的邪恶yuhuo,似乎要将她吞噬殆尽。只不过,那愠怒的眼神中,甚至还有一丝……嫉妒。 “妳没有撒谎,那个人不是妳的心上人,对吗?”厄洛斯冷冷地问道。他解开了身上华丽的腰带,扔掉碍事的衣物,向少女走去。 普绪克不回答,抓紧了胸口被撕破的纱裙,用那些仅剩的布料遮住身体,眼泪在她的眼眶里打转。她喜欢她的勇士,然而,她更希望能保护斯芬克勒斯。如果她否认这个事实,那么亲爱的斯芬克勒斯会因此而心碎,如果她承认,那么他将因她而受伤。但这勇敢纯洁的公主,始终不愿轻易哭泣。 “神殿中jianyin圣女,无论是谁,必遭严惩。“斯芬克勒斯红着眼警告道。 神明却不为所动。他握住姑娘的脚踝,把她拉到自己身下,将手一挥就把她剥得精光。姑娘身上只剩一些臂饰、首饰和脚链之类的装饰品,轻薄的内裙被撕成了碎片,落在颤抖着的娇躯上。那高挑性感的女体在黄昏下散发着炫目的白光,那洁白的脚尖的形状是如此优美,脚趾甲染成了艳丽的罂粟花红,看上去是如此妩媚。普绪克紧紧闭拢修长美丽的双腿,身体僵硬,不知所措,厄洛斯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脚踝,一路向上。 “不要——唔”男子结实的胸膛就在眼前,普绪克被吓坏了。厄洛斯抓住了她的下巴,强行吻上了她的唇。神明生来娴熟的吻令她毫无抵抗之力,她挣扎着想躲开,但是哪里躲得开呢,她只能被迫咽下口中的一切,同时感觉到男人那勃起的性器戳着她的大腿根。那执长弓的手带着薄茧,撩拨似的滑过少女娇嫩的肌肤,只留下一阵渴望与恐惧的震颤。普绪克柔软的雪峰抵着胸膛,在好一阵后,厄洛斯才放开了她。普绪克艰难地喘着气,那对丰满的酥胸也随着她的呼吸而晃动着,黑发披散在身上,婉如水蛇游走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十分妖艳。巨大的羞耻和恐惧使她紧闭着修长的双腿,试图保留最后的尊严,但是下身那若隐若现的神秘花园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完全遮挡的。 神明那健美的身躯压着公主,无论公主如何抵抗,那敏感的处女的身体依然给出了反应。她不安地磨蹭着双腿,无法阻止腿间的湿润。男子的手滑入她的双腿之间,侵犯着她最柔软的花心,同时她被迫与他唇舌纠缠着。 忍耐是件痛苦的事,普绪克喘息着歪过头不做声,不敢看赤身裸体的男神一眼,脸上的发丝被泪水黏住,感受着厄洛斯肆无忌惮的玩弄。腿间不断溢出爱液,似乎为欢爱做好了准备。这可怜的少女,似乎听见了年轻神明那轻微的笑声,在嘲笑她身体的反应,不得不为此感到百倍的羞耻和无地自容。 阿尔忒弥斯女神啊,救救我,把我从这强暴的力量中解救出来吧。普绪克不禁默默祈祷着,不错,她尽量祈祷,可是远在天边的女神怎么能听得见呢?阿弗洛狄忒的儿子早已捷足先登,现在,即便是保护处女的金弓女神也爱莫能助。 “嗯嗯……”神明那恶作剧的手指,玩弄着敏感的花瓣和阴蒂,似乎要把少女所有纯洁的梦搅碎。她挣扎着,不经意间与不远处被绑在神庙石柱上的心上人四目相对。 斯芬克勒斯的眼眶变得通红,尽管悲伤和愤怒纠缠着他,可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公主那纯洁的处子之身被恶劣的神明肆意玩弄着。她用尖利的指甲抵抗着,却无法阻止身上的男子亲吻她赤裸的双肩,用长满薄茧的手揉捏她那对洁白而富有弹性的雪峰,玩弄她的乳尖。她的力气越来越小,最后只能发出无助的呻吟。神明紧紧扼住公主的手腕,一边吮吸舔弄着女子那敏感的乳尖,手掌滑过肋骨处,再一路向下,直到柔软的三角地带,女子眉头紧蹙,在神明的身下绷紧了身体,试图克制住身体的反应,娇嫩的花心却不知不觉流出了更多蜜液。 “闭上眼睛!我求你了!啊……“普绪克绝望地喊着,但是却不奏效,斯芬克勒斯无法闭上双眼,他的双眼似乎着了魔,要他一览公主被迫和神交欢的全程。 “该死!混蛋!我一定要砸了你的神庙,毁了你的神像!!” “原来不需要爱神,你们也能两情相悦是吗?“厄洛斯冷笑了一声。现在,暴戾的神更加怒不可遏,他粗暴地抓住挣扎着的公主的下颌,无视她的眼泪和羞耻,在她耳边低声耳语:“是那个蠢货激怒了我。不用担心,我会让他好好看看妳是如何取悦我的。” 普绪克被按倒在地上。她试图紧紧闭上双腿,厄洛斯却轻轻地在她的小腿上掐了几下,迫使她不得不在他面前张开腿,将那处女的花心展露。不知何时,guntang的性器也带着yin靡的黏液抵在了白嫩的腿根,在微张的xue口蓄势待发。又粗又热的yinjing拍打着年轻姑娘的小腹,彼此的爱液已经泛滥交融,分不清是谁的,神明一手紧紧按住挣扎的公主的腰,一手抓住公主修长的大腿,将它们分得更开,将性器放在姑娘的蜜xue口研磨着。 “不要……“感受到那戳弄着自己的roubang逐渐变得又硬又粗,甚至带着guntang的温度,磨蹭着自己最柔软最私密的地方,普绪克带着哭腔哀求着,希望神明顾及场合放过自己。不过,为时已晚。那roubang的前端淌着属于男性的yin靡的液体,像个狰狞的活物,已经挤开自己那处女的xue口,再慢慢挤开那紧闭的花瓣,缓缓插了进去—— “呜……“普绪克只感到身体被男神那粗大又guntang的物什撕裂开了。她的双手无意识地抓住爱神的手臂,希望阻止这一残忍的行为。 神明却不为所动,继续缓缓沉腰挺入,终于,他的性器完全填满了少女的蜜xue,他们紧紧结合在了一起。那层象征着纯洁的薄膜破开来,处子的血混合着爱液从交合处流出,有一些沾在那侵犯少女的性器上。厄洛斯长舒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普绪克盯着神庙中的柱子,以为神明的欲望已经得到了满足,殊不知,一切才刚刚开始。 简单的插入就已经令神明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他循着最原始的本能,开始毫无前戏地抽动起来,像个不得章法的毛小子那样,只想长驱直入,在少女的仰慕者面前占有她的rou体,支配她的意志。 “……!” “啊啊!”少女的惨叫与呻吟不绝于耳,秀丽白皙的双手攥紧了地上的碎布,可是神明根本不会怜香惜玉,甚至加大了抽送的力道。少女虽然不情愿,紧窄的花xue却犹如渴望养料的花朵一般,绞紧了入侵的性器,稍有不慎便会一泻而出。那鲜活的、有死的美丽身躯在不死的神明身下不断震颤着,却令神明感到一股濒死的战栗。 “、妳太紧了……“ 普绪克疼得脸色苍白,未经人事的身体被蛮横地侵入,狭窄的花径被炙热的性器撑满,只感到一种难熬的痛苦。纵然有滑液的滋润,可是始终不能抵挡住身上男子的粗暴的抽插。撕裂的痛感从下体传遍全身,她感到自己就像搁浅的鱼,想要摆脱干热的海岸,却只能张着嘴等待死亡降临。 “你这个疯子!你会付出代价的!“ 普绪克只能听见斯芬克勒斯绝望的喊叫和咒骂,她摇着头,早已泣不成声,眼泪随着眼角滑落至两鬓,可是身上的男子却无视她的悲伤,强势地将她的双手粗暴地压在头顶,欲加不顾一切地需索起来。 “好痛……啊!” “、大点声,让他听见!” “不、啊!嗯、” 恶劣的神明笑了。一边抽插一边听着姑娘的抗拒声和哭叫声。两人结合的地方爱液横流,响起轻微的水声,厄洛斯因快感而粗喘着,松开了普绪克的一只手。姑娘下意识地用尖锐的指甲狠狠地抓挠着他的手臂,在那健美的身体上留下了伤痕。不过这些对永生的爱神来说无关痛痒,因为他感受到了一种征服和掠夺的乐趣。 普绪克试图扭动身体赶走那根侵犯自己的性器,可是这更加助长了厄洛斯的欲望,她的美貌和无助的哭喊都取悦了他,煽动了他的施虐心。厄洛斯喘着气吻上身下少女的红唇,将她的呻吟尽数吞下。片刻的亲吻后,少女呻吟着,倔强地偏过头躲避,想要抵抗他的抽插却只能无力地踢蹬着修长的玉腿,正方便了他的行为。 “真是、不错的、声音啊,”爱神一边奋力抽送着,一边戏谑地笑道。就在他说话的当儿,姑娘狠狠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作为抵抗。 “!妳竟然要为了一个凡人违抗我吗!”肩上传来一阵钝痛,厄洛斯捂着被咬伤的肩膀,皱紧了眉头。抗拒换来的是更长久的凌辱,普绪克躺在爱神的身下,抓紧了地上的衣物碎片,额前汗湿的头发黏在她那娇美的脸上,显得凄楚无比。那些散落一地的碎布则显示了她承受的不堪。斯芬克勒斯早已喊哑了嗓子,他看着地上赤裸交缠的男女,默默不语。厄洛斯抬起普绪克的一条腿搭在肩上,下身继续用力cao弄着女子的蜜xue,一只手伸向那嫣红的唇,手指在那微张的口中拨弄着,让她不由得张开嘴喘息,好像在玩弄一件绝美的物件。 “……妳想要成为他的新娘不是吗?”厄洛斯问道。 “、啊。”普绪克无法回答,只是娇喘着,舔弄着塞进嘴里的手指,让那勃起的性器整根没入她的蜜xue,又再抽出,再顶到最深处。紧紧蹙起的柳眉和含泪的眼睛显示了她的悲伤和绝望。当她再也无法忍受初次性爱带来的强烈快感时,只能吟哦出声。斯芬克勒斯注视着这一切,脑中一片空白。他可以清晰地看到那狰狞的roubang在公主的蜜xue里进出搅弄的样子,把那娇嫩又湿润的花心撑开又填满,公主的声音也由不情愿的哭叫逐渐变成了娇媚的呻吟,带着一丝销魂的诱惑。 普绪克抖着发热的身体,脸上一片潮红,她只是用迷离的双眼看向上方,也许在看屋顶,也许在看她的心上人。舌头被那毫不客气地插入口中的手指玩弄着,在那温柔坚定的澄澈双眸中,那意志力的光辉消失了,被一种浑浊的雾气所取代,消融在一种无法抵抗的rou欲中。 “神啊……这里是地狱吗?普绪克公主……为什么……” 斯芬克勒斯红着眼眶,看着心爱的公主躺在神的身下,大张着双腿,承受着神明肆意的凌辱。爱神漂亮的手抓着普绪克的大腿,骨节分明的手指因其力道之大而陷入了那温软白嫩的肌肤,留下一些浅浅的瘀痕,显示出一种疯狂的欲望。 斯芬克勒斯绝望地大喘着气,因为空气中弥漫的情欲之味使他快要窒息,于此同时他也开始感到全身火烧一般的燥热——他开始想象自己就是厄洛斯神,此刻正蛮横地将普绪克公主据为己有: 少女纤白的双腿有意无意地环住他,撩拨他的爱欲,判若云泥的两人此刻却是此生最近的距离,赤身裸体,坦陈相对,十指相扣,心意相通,肌肤相亲,水rujiao融。他那健美的腰撞击着少女光滑平坦的小腹,猛烈的抽插撞得少女纤腰直摆,少女娇喘连连,呻吟阵阵,抽泣不断,婀娜的身子迎合着他妖娆地摆动起来,小巧红润的嘴角处不断溢出鲜血,染红了娇艳的唇,再从那染血的唇淌下,流过弧线精妙的下颌…… “不!公主!不要!!!”他猛然从幻觉中清醒过来,不顾一切地大吼道。 “该死!”厄洛斯赶忙伸手用力捏住普绪克的下颌,并将手指塞进她的口中,迫使她咬不到自己的舌头。少女报复性地用力咬住他的手指,有鲜红的血液随着唾液沾湿了他的食指。厄洛斯感受到了指尖传来的疼痛,便不在乎被咬伤的手指,将少女翻了个身,抓住少女的腰,再次用性器抵住那刚被狠狠开发过的温暖湿润的xue口,缓缓插入。 “不要……呜……” 那纤细优美的腰肢摆动着,那弯曲的修长玉腿挣扎着,黑色的秀发像水蛇一样游走在那白皙的雪背上,和那挺翘的臀一起,在男人看来,那都是一种邀请。 那敏感的乳尖被男人修长的手指玩弄着,男人的另一只手也从白嫩的大腿滑到臀部,带着薄茧的手肆意摩挲着滑腻的肌肤,那guntang粗长的性器也再次插到了最深处。身体里的那根roubang甚至变得更大了,并且肆意搅动着,普绪克忍不住发出了悲鸣。她颤抖着,膝盖和双手撑在地上,如此yin荡又卑微的姿势,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神明的双手禁锢着她的腰和肩颈,她只感觉心碎成了两半,不知道还要承受怎样的对待。 “啊、嗯……” 听着少女悦耳的叫声,厄洛斯肆意抽送着,一边撞击一边将手越过那美丽的薄背,穿过少女腋下,揉捏着身下女体那丰满的rufang和勃起的乳尖。 “啊啊啊。”rou体拍打的响声和少女的叫声混合在一起,刺激着斯芬克勒斯的感官。他看见普绪克,他那正在被强占的新娘缓缓扬起了头,娇美的脸上带着泪痕,她的眉头紧蹙着,身体在身后爱神的大力抽插下妖娆地晃动着,脖子上那串由他赠与的定情项链也随着rou体重合的节奏而不断晃动着,在白皙滑腻的肌肤间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与此同时,那对雪白的酥胸也因此而晃荡出yin靡的弧度…这美丽的贞女难得一见的妖冶之态映入眼帘,斯芬克勒斯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如果他能早一些拥抱这美丽纯洁的姑娘,那么,他是否也能做同样的事,让这楚楚动人的睡莲为自己而绽放? “斯芬、克勒斯……不要、不要看……”普绪克被撞得娇喘连连,她奋力仰起头,用空洞的湿润的双眼凝视着石柱的方向,用唇语对心爱的勇士祈求到。 “你也想这样做吧。出尔反尔的伪君子。” 斯芬克勒斯听见了一个声音。那是厄洛斯神在嘲笑他,用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的声音。 “不,不会的!我和你们这些自私又伪善的恶神不同,我从未对公主有过任何非分之想!”勇士在心中大声辩解道。 “是吗?即便是这样的诱惑吗?” 他再度听见爱神的嘲讽。 厄洛斯抱起普绪克,使她直起腰来,但下身的性器仍然连接着。他掰过她的脸,强迫她与他接吻,下身却不断顶弄着。他抓住普绪克的胸,一面感受着软玉温香,一面享受女子的舌香。年轻公主的身体开始瘫软,不自觉地收紧修长的双腿,那温暖的蜜xue也不由得一阵收缩,膣内将他的roubang吸得更紧,带着妖冶的压迫感,差点令他缴械投降。 爱神的舌头在唇舌间搅拌,留下浓烈的男性气息,两人的唇好不容易分开,扯出一些暧昧的银丝。公主无助地呻吟着,但那呻吟声里多了一丝快感。她偏过头,用侧面的余光扫了一眼被绑在柱子上的爱人,那披散着凌乱的黑发喘息着的样子显得yin荡而有些妖艳。斯芬克勒斯看见爱着他的公主仰起头,开始享受这种被强暴的感觉,她那美丽的幽谷间进出着粗长的yinjing,明明是被侵犯的,她的脸上却开始显露出一种迷醉的神情。她那美丽的脖间摇晃着那根项链……他送给她的金项链。 他听见爱神的嘲讽: “和不喜欢的男人zuoai也能如此快乐吗?真是、yin荡啊……“ “不……不、是的、啊、“公主试图辩解,却在身后男子的玩弄中语不成声。她无助地呻吟着,再也支撑不住,双脚一软向前倒去,神明顺势让她趴在了面前的供桌上。斯芬克勒斯把头转到一边,却无法忽视充盈两耳的 皮rou相交的声音,少女因此而愉悦的娇声。 “普绪克,希望那个人得到宽恕的话……妳应该怎么做呢?” 斯芬克勒斯听见爱神愉悦的声音,好像一种胜利的宣誓。 这回他看见了,他心爱的少女,普绪克脸上的羞涩已经转化为一种yin荡的神情,无论她是否愿意,现在她正被一个男人cao干着,被他折磨得欲仙欲死。那个圣洁得如同冰雪一样的姑娘消失了。她甚至主动迎合着,扭动着腰肢,摇晃着rufang,努力取悦着身后的爱神,方便他的享受。她微张着红唇娇喘着,扭动腰肢感受男根入体带来的震颤,柔亮的黑发因身体不断受到冲撞而飞舞着,看上去有一种极致的yin靡的美。昏暗的神殿,交合的人影,普绪克娇艳的面容显得更加迷人,年轻姑娘的呻吟成了最美妙的乐章,取悦了神明。他不由得微笑着亲吻了她的香肩和雪背,抚摸着那及腰的美丽的黑发。她是他追寻的蝴蝶,终于飞进他的掌心。 如此贞烈又圣洁的公主……怎么……一个奇怪的念头在斯芬克勒斯的脑海中一闪而过。那不是厄洛斯的声音,因为他正抚摸着普绪克滑腻的肌肤,感受那女体带来的快慰,在那美貌女子的身上挥汗如雨。那是斯芬克勒斯自己的声音。勇士有些惊讶,想要移开视线,却不得不被少女那yin靡又妖艳的模样吸引。 神明变出了一张铺着羊毛毯和香草床垫的软榻,将少女带到了榻上,在那里享用他的祭品。 “啊、啊啊——“身体被撞得发出啪啪的响声,汗水打湿了额前的头发,普绪克好像更卖力了。她半侧卧在华丽的软榻上,一只手撑着床,一边发出yin荡的娇声,一边扭动身体感受roubang从不同角度碾磨的感觉。厄洛斯的手放在她肩和胯骨上,感受着那滑腻的肌肤,一面粗喘着,一面挺身抽送。普绪克高挑的身体曲线是这样优美,她的头时不时痛苦地昂起,脸上露出无助又迷醉的神情,乌黑的发梢随着她的动作摆动,和她那美妙的娇声、和那丰满的双峰一起颤动着,摇晃着,一两绺打着卷的长发拂过那白皙如雪的肌肤,形成了一副yin靡而美艳的画面。 尤物。斯芬克勒斯忽然想到这个词,咽了咽口水。恍惚间,神明将公主的身体侧放,他站着一边侧身挺入 一边特意将少女修长的腿抬高,使得那美丽的花园露了出来,另一只手伸到前面亵玩着少女丰满的胸。那被粗暴对待过的地方,现在不断收缩着,每次抽插都带来最刺激的感受。世间最美的神明在少女身上呻吟,在她体内深深地摇晃,一面不安分地转动着臀部,惹得少女不由得试图夹紧双腿,两人皆因强烈的快感而发出堕落的呻吟。 “她是我的…怎么可以被这样染指…”斯芬克勒斯看着眼前的一切,快要被公主和神明yin靡的交媾画面逼疯了。普绪克侧躺在软榻上,一边捂着嘴不断的呻吟着,双腿的蜜xue间进出着粗长的性器,男女的结合处因神明cao弄的力道而爱液四溅。一部分爱液沾到了公主的小腹上,有一些顺着她的大腿流到她身下。 斯芬克勒斯就这样看着他守护已久的公主被玷污、被恶劣的阿芙洛狄忒之子肆意占有和jianyin。那占满爱液的roubang在普绪克的嫩xue里抽插着,侵占着她的身体。她的腿间一片狼藉,那被粗暴对待着的蜜xue却不断收缩着,接纳吞吐着入侵的男根。爱神的性器每插入一下,普绪克的腿间就流出更多爱液… “世间最美的永生神,手段如同污泥般丑恶……” 那不幸的勇士,斯芬克勒斯看着美丽纯洁的公主被恶劣的神明尽情地cao干着,浪叫不止,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生命中最纯洁的百合花,梦中的白莲,就这样被神明折断。 “女子再美丽圣洁也只不过是男人取乐的东西。因为她们十分擅长引诱一切男子,她们本质是yin荡和灾祸的源头。”斯芬克勒斯脑子里忽然这样闪过一丝念头。 直到他又看见普绪克那带泪的目光,感到一阵歉疚。她被按倒在祭坛上,嘴角还有未擦干净的血迹,她就这样被摇晃着身躯,被蹂躏着,那司长爱欲的神明在她身上疯狂发泄着自己的欲望,因快感而低喘闷哼着,这场献祭还没有结束,神明贪婪的索取让她白皙曼妙的身躯不停得摇晃着,那娇嫩的肌肤不停地与冰凉的大理石桌面磨蹭着…… 就是这样一个柔弱美丽的女子,有着曾经从国王的刀下拯救了自己,现在,又用另一种方式在保护自己的臣民…… “公主,你比任何一位英雄都更值得赞扬。” “、那种男人配不上你、他可不能让你,像现在这样快活、”看着身下的少女隐忍的模样,厄洛斯扳过她的脸,戏谑地低声耳语。 普绪克蹙眉扭过脸,不愿正视这强占了她的爱神,她唯一能做出的抵抗就是咬紧双唇,尽量不随着他的动作而喊叫。不过此举并没有再次惹怒神明,下一刻,她就不得不发出断断续续的,乞怜的娇吟。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少女无暇分辨这些话,抿紧了娇艳的红唇,只是忍受着体内高涨的情潮,凌乱的黑发在身下铺散,光裸的脖颈和耳根泛出漂亮的粉色。 神明被此景吸引,再次低头吻住了那张诱人的唇,品尝那令他兴奋的甜腥味。生来娴熟的吻,使得少女快要透不过气来。 “嗯——唔——”赤裸的双腿再次挣扎起来,纤细的脚踝处系着的黄金脚链因剧烈晃动而摇曳闪烁,却被另一双健美的腿用力压住,脚链的主人因此而动弹不得。只有那秀美的足尖无助而不安地颤动着。 “!……放松点、别夹、太紧——”厄洛斯神也快要承受不住这种销魂蚀骨的极致快感,险些缴械投降,不仅因为身下少女的美貌,还有她敏感年轻的身体。她虽然不情愿,可是身体却很诚实,她紧致的花xue紧紧绞着他,似乎要把他榨干。“不行、要去了、啊、”当少女快要迎来顶峰,然而此时厄洛斯却故意顶着她体内的某一处敏感点,掐着她腰上的肌肤,让她难耐地扭动着纤腰,不自觉地祈求更多。交合处传来yin靡的水声,普绪克的红唇微张,嘴角沾着血,头向后仰,汗水打湿的黑发附在白皙的脖颈上,形成鲜明的对比,胸前的蓓蕾因为激情欢爱而突起,显得yin荡又美艳。 普绪克隐忍地呻吟着,抓住身上男人的肩背,深深地。希望这种酷刑快递结束,她不要在喜欢的人面前露出最不堪的样子,不料身体却不听话地有了反应,她的腿间已经一片濡湿,甚至希望得到更多。她不明白,明明是被强暴,却如此快乐。她又羞又难过,身心因此而感到折磨。她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身上的神明那guntang的肌肤和粗重的呼吸。 “……说妳……爱我。“ 神明忽然低声命令道,好像在呢喃着一个悲伤的秘密。他抓着女孩的下颌,迫使她看向自己,与此同时放慢了抽送的动作。 普绪克已经流干了眼泪,只是红着眼眶注视着眼前那双蓝眸。神明的双眼里,那种嗜虐的感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忧伤。这双眼睛,她曾歌颂过无数次。它们依旧古老、神圣,像埃及的蓝莲花一样美丽,只是其中蕴藏了一种复杂的情感。那里有许多她无法读懂的东西。现在,一种可怕的情欲折磨、吞噬着她,而爱神是唯一可以将她从这种情欲中解救出来的人。 “……爱你……“ 娇艳的红唇微张着,尽管少女的声音很微弱,带着一丝求饶的意味,但神明还是如愿以偿地得到了那句话。“呵……“他如释重负般地长舒一口气,压低了健美的身体,将脸埋进少女的肩膀,与此同时挺腰开始用力抽送。 湿滑的蜜xue很快接受了男根的入侵,普绪克发出了愉悦的呻吟。rou体的拍打声,男子沉重的呻吟和女子尖细的娇声再度回荡在神圣的神庙里。一些散发着白光的白羽散落一地。 cao干了好一会儿,厄洛斯终于再也按捺不住,他按住普绪克的身体,将那些可能让她怀孕的jingye射到了她的体内。那些白浊和爱液一起,沿着女子白嫩的腿根滴到了地上,有些则留在她美丽的幽谷间,在她的腿间留下yin靡的色彩。斯芬克勒斯看着被凌辱的公主赤裸的身体,眼神黯淡了下来。那如百合花一样的肌肤上香汗淋漓,那高挑圣洁的女体经过与男体的交合显得如此妖冶,诱惑着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 “ 高尚的圣女与邪恶的化身有何区别?只不过从另一种层面来引诱人和神犯错罢了。“斯芬克勒斯想。” “斯芬克勒斯……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普绪克昏昏沉沉地对他说完这句话,疲惫地睡着了。 ”……真是倔强的人啊。”厄洛斯抚摸着昏睡着的普绪克的脸感叹道,看着身下赤裸的少女那泪痕未干的脸,那为了正义而甘愿献祭纯洁的身体、任自己蹂躏的百合花,他的目光变得柔和了一些。 “妳终于是我的了。” 恶劣的神明爱慕那污泥之中诞生的美已久,于是利用了自己手中的权力,从处女神的怀抱中夺走了美丽的公主。至此,那寂寞千年的永生神,终于折下了他的白莲。 躺在厄洛斯的臂弯里,普绪克仰面向后倒去。那优美的肩颈和谷间趟着汗,和那些被汗湿的黑发一起,再加上微颤的乳尖,联想到她刚才在厄洛斯神身下承欢的模样,斯芬克勒斯忽然有些失神。等他回过神来,下身已经濡湿一片。 厄洛斯穿上希顿往酒杯里倒满神酒,扶起地上的少女,硬给她灌了下去,她从昏迷中醒来,呛得直咳嗽。 普绪克感到一种钝痛自腿间传来,那是残留的插入感,欢爱过的身体隐隐作痛,她只听见他在她耳边轻笑:“这样你就永远是我的了。” 一瞬间,她感到不朽与青春之火在她体内熊熊燃烧,只是酒精加剧了她的痛感,她受伤的舌头疼到麻木,就连说话也有些困难。 “做我的新娘吧。” 裹着单薄布料的少女说不出话,只是默默抽泣着,一颗眼泪落下,砸向地面——不等她的回答,神明早已将她拦腰抱起,震翼飞向远方。 ———分割线—————— 等我再次见到斯芬克勒斯大人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我在神庙中醒来,黎明已经露出了她的玫瑰色手指。公主和厄洛斯神都不见了。斯芬克勒斯大人身上的束缚被解开了,他看上去颓废而疲惫。他走出了神庙内厅,来到外面的廊柱下。我呼唤着他的名字,他回过头,脸色铁青地看着我,但那双坚毅的眼睛里的神采已经消失了,只有麻木和痛苦。 “……公主呢?“我试探着问。 斯芬克勒斯大人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将公主曾戴过的那块头纱塞进我的怀里,然后向前走去。 我追上去,试图追问他,他低着头扬了扬手,示意我不必再说什么。 从那时候起,我知道这位卓越的勇士已经向神兑现了他的誓言。献祭结束了,以一种令人痛苦的方式。 我伫立在原地,凝视着斯芬克勒斯大人的背影,目送那孤独的身影走向远方。缠绕在神殿廊柱上的玫瑰花依然盛开着,发出馥郁的芳香。几只黑色的蝴蝶飞了过来,停在那像鲜血一般艳丽的花朵上。我抬头看向天空,那里一片晴朗。 晚上,我回到了阿弗洛狄忒女神的神庙,在那里遇见了我所憎恶的大祭司。他曾有一张美丽的脸,但现在只剩下一颗丑恶的心。他幼时被阉割,然后去了神庙里当庙妓,讨过路的男人们的欢心。现在,他已经凭借女神赐予的头衔和力量得到了至高的权力,今后也将以大祭司的身份在此生活下去,支配着所有人,包括这片土地上的王们。 “白发的格拉涅娅,献祭已经结束了,你竟然还活着。“他用嘲讽的声音对我说,”你不是应该,追随公主而去吗?“ 我明白,是他设计让厄洛斯神见识到了普绪克公主的美貌,并且迫使斯芬克勒斯大人在前程和爱人之间作出选择,目的是要除掉对手,公主只不过是个牺牲品而已。不过,无论如何选择,斯芬克勒斯大人都将遭受来自命运的最致命的打击。那不怀好意的人利用了神明的力量,设置了一个肮脏无比的圈套,狠狠地报复了他在政治上的对手。 我没有搭理大祭司,而是径直穿过神殿内厅,进入了内室。 银白的月光照耀着我的头发。我继续向前走,直到踏入净身的浴池。一步,一步,我低头瞥见自己在水中摇晃的倒影,只见头上的卷发在月光下泛着银白的光芒,就像一条条白色的蝰蛇,据说那是复仇女神的象征。不过,我并没有找大祭司寻仇。尽管我那时并不衰老,但我已经无法改变任何事情。我选择不去责备任何人,不去追问公主的下落,也很少向任何人提起这件事。因为无论是在不死的神祇还是在有死的凡人面前,命运女神都是平等的。德尔菲的阿波罗大神曾经预言过,劫夺了公主的神明必将遭受某种惩罚……这不是凡人能够左右的事情。再后来——大约十年前,大祭司得了怪病,暴毙而亡。从那以后,我就变得越来越健忘,很少提及往事,因为正如您所见,我老了。 只是后来,我们再也没有见过那位斯芬克勒斯大人,他本应从士兵成为将军的,现在却不知所踪。有人说,他选择云游四方,讲述着他那鲜有人知的故事;也有人说,他触怒了神,从此隐姓埋名,著书立说针砭时弊。 后日谈: 多年以后,斯芬克勒斯大人已垂垂老矣。进入暮年的他嗜睡难改,某天,他又伏在案前进入了梦乡。 他来到一处华美无双的宫殿中,绕过繁花缠绕的柱列,穿过雕饰繁复的走廊和拱门,烟雾缭绕中,年轻女子半躺在华丽的锦床上,轻纱之内。他踌躇再三,终于战战兢兢地走上前,发现她就是他牵挂多年的少女时,不由得热泪盈眶,跪倒在地。 “公主……”他已是老泪纵横。 “我的勇士,不要悲伤,你应该为我们的重逢而喜悦才是。” 熟悉的,温柔恬静的少女嗓音,让他倍感亲切。 “斯菲克勒斯,你要写我的故事?” “是的,公主,”他的声音苍老而颤抖,“不……女神。” “我要让世人记住他可憎的一面。” 少女闻言,沉默了片刻,接着叹道,“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她说着,娇美的脸上带着祥和的微笑,“无论如何,神的名誉还是不要去毁伤为好。” 老人本想为公主打抱不平,想询问她的近况,当他看见公主脖子上戴着的爱神像时,便欣然笑道:“是的,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他来了,不过为了你的安全,我送你离开吧。”普绪克微笑着放下了手中的羽毛扇。 少女送走访客,转身走进随即降临的,生有双翼的神明的怀抱中。 “你写的故事会被传颂下去的。” 她的声音最后一次在他耳中响起,他猛然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还在简陋的小屋中,周围一切完好,包括手中的芦苇笔,桌上的莎草纸。 “是啊,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真相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故事的主人公得到了幸福。” 对于神的处罚是什么呢?无人得知。可那古老的故事告诉人们,爱神本该多情,但却被什么东西永远地禁锢住了。 他老了,并不能回忆出完整的故事。不过他尚能对他的朋友和酒客讲出只言片语。 断句残篇被编成歌和诗,口耳相传,像插上翅膀的飞鸟,飞向热闹的集市,偏僻的乡村,商人为传言驻足,旅客将故事记住。 于是,一个古老的美好传说从此滥觞。 那寂寞千年的永生神,终于折下了他的白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