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设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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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空流看着那张美丽娇艳的容颜,嘴巴张张合合,他有些结巴地开口邀请道:“姑娘初来中原,无亲无故,想必什么都不熟悉……正巧我正要前往凉州去,不若、不若你我结伴而行,途中也好有个照应。在下自幼在凉州长大,姑娘若想为令尊选一处静养,在下应当能为姑娘参考一二……” 说完燕空流便紧张地望着君砚,这还是他头一回对姑娘发出邀约,往日里都是别的姑娘主动邀请他。 月光为那张面如冠玉的脸庞覆上一层朦胧的色彩,黑曜石般的眼眸此时却仿佛闪烁着熠熠光辉,即便他极力掩饰,但依旧泄露了几分期盼。 看着他分明紧张,却还佯装镇定的模样,君砚不由得“噗嗤”笑出声。 美人一笑仿若桃花绽放,含羞带怯的模样看得燕空流一呆。 龙姑娘这是答应了还是拒绝了? “既如此,便劳烦燕公子了。” 燕空流得到佳人首肯,心中雀跃,眼见此时夜半更深,城门宵禁早已下钥,于是提议两人在前面不远处路边的客栈住下,明日一早再赶路。 两人在客栈下榻,要了两间上房。 “在下就在旁边客房,龙姑娘若有什么需要,请尽管找我。” 燕空流向君砚抱拳,随后便进了自己的客房,目光坦荡清朗,并未因君砚是女子,而图谋不轨。 还是个正人君子。 君砚唇角微勾,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然而当她刚关上客房门,便敏锐地察觉到一股冲自己而来的杀气,她眸光一凛,一只飞镖直直朝她袭来,君砚迅速闪身夺过—— “笃”地一声,那只飞镖牢牢将一张纸钉在木质的门框上。 君砚将飞镖取下,那是个梅花型的暗器,无极宫的标志。 展开信纸,其上只有寥寥几字,君砚看完便用内力将其震碎化为齑粉。 她悄悄打开房间窗户,飞身而出,用轻功飞出几里,终于看到熟悉的身影等在一棵树下。 那身影是个女子。 “见过少宫主,孙长老等人的尸身已经处理。”她毕恭毕敬地对君砚行礼禀告道。 “嗯,你们可以回无极宫复命了,记得向师父回禀,我已经接触上了铸剑山庄的少主,再等一段时日,我必定带回凌天剑。”君砚朝她点了点头,沉声吩咐道。 “少宫主可要留些人手以备不时之需?” “不必,你们都回无极宫,对付燕空流,我一人足矣。”君砚冷冰冰地拒绝,“我要回去了,久了他会起疑。记住,在凌天剑得手之前,不准出现在我面前,否则,若是坏了师父的大计,你便以死谢罪!” “是!”那女子心中发怵,连忙跪下。 君砚交代完,便又飞身回到了客栈,所幸她武功在燕空流之上,因此并未被他发现异样。 她此番处心积虑接近燕空流,正是为了那扬名武林的绝世神兵,凌天剑。 这是个武侠世界,身为男主的燕空流不仅是云山派的首席大弟子,还是铸剑山庄的少庄主。 燕空流的父亲燕风在年轻时,便是江湖上有名的武器神匠。传说,经过他手锻造的武器,能成倍发挥出兵器的实力,而凌天剑,更是燕风耗尽数十年才打造出的呕心沥血之作。 天下没有任何一种兵器能与凌天剑争锋,它剑身如虹,削铁如泥,吹毛断发,它的锋锐能割破浑厚的罡气,剑光更是能刺伤敌人的双眼。 传闻,凌天剑从未出过鞘,一旦出鞘,必定见血。 这样一把绝世武器,武林中人自是趋之若鹜,只是凌天剑一直藏匿于铸剑山庄,铸剑山庄内机关重重,自凌天剑的威名传扬以来,还未有觊觎凌天之人能平安从铸剑山庄离开。 铸剑山庄内的机关,不知收割了多少亡魂。原本蠢蠢欲动的武林中人们都歇了心思,并不想将自己的一条小命赔在一把剑上。 只是依然有不死心的人,想方设法试探,却都未能得偿所愿。 而无极宫宫主,君砚的师父同样想得到凌天剑。 若是有凌天在手,那么无极宫称霸武林,一统江湖的宏图就指日可待了。 只是这些年来,无极宫屡次派出人手前往偷盗凌天剑,却都是有去无回。 既然硬来不行,那便不能怪无极宫使出下作手段。 君砚主动提出,她前往接近燕空流,用女色勾引,以便混进铸剑山庄,趁燕空流对她不设防时,偷走凌天剑。 原书中的君砚用同样的手段接触到了燕空流,只可惜在燕空流爱上她之前,她便不慎露出端倪,让燕空流发现了她的企图, 任务失败便罢了,更为悲惨的是,原主发现自己竟然在引诱燕空流的过程中,爱上了他。 自古正邪不两立,燕空流身为正道魁首的云山派弟子,自然不会与她同流合污。 燕空流对魔教深恶痛绝,将诛魔除恶奉为己任,他与自己的师妹青梅竹马,一同行走江湖,行侠仗义,最后成功覆灭了魔教,而身为魔教圣女的君砚,同样死在了他的剑下。 眼睁睁看着自己爱的人拥抱另一个女人,死不瞑目。 君砚自然不会犯和原主相同的错误,她不仅要盗走凌天剑,她还要让燕空流无法自拔地爱上她。 即便她是江湖上臭名昭著,杀人不眨眼的妖女,他也依然爱她。 燕空流就在隔壁,想必不管她发生什么,都能第一时间赶来。 君砚叫来了小二,并从自己的包裹中拿出了一锭银子交到他手中,温声细语交代:“劳烦帮我打一桶热水来,多谢。” 少女笑得不谙世事,像是才初入江湖,不懂规矩,她并不知道这一锭银子都能打多少桶热水了。 “这……这……”小二原本还惊艳于这位姑娘的容貌,然而看到手中沉甸甸的银子,眼睛瞬间直了。 君砚不经意地错身,小二便看到那桌上的包裹里,不仅有银锭,还有金色的,和几卷银票,那么大一包,够他过好几辈子了! 小二咽了咽口水,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他忙不迭应下,很快帮君砚打了一大桶热水来。 君砚又塞了一锭银子到小二手里,并暗示道:“这客房只有我一人,身上带着这么多的银子,我沐浴时实在有些不放心,还请小二哥帮我多照看些房门,多谢。” 这话不就是明晃晃地跟他说,我洗澡的时候没人帮我看钱袋子,尽管进来偷吧。 “好好好!没问题,姑娘尽管包在我身上!”小二努力压下不断上扬的嘴角,一边说着,他的目光一边在君砚那张娇媚的容颜上流连。 尽管心中有些非分之想,但顾忌到隔壁的公子是跟她一起的,小二便打消了心中yin邪的想法,只盘算着等会儿趁她沐浴时,将桌上的银钱卷走。 ——鱼儿上钩了。 “多谢。”君砚笑得愈发懵懂无害。 燕空流正在打坐修炼,却忽然听见隔壁一声惊惧的叫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