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言情小说 - 易经在线阅读 - 20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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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含章没有过这样的经验。他只觉得手指上像带着一团奶油,被一张贪吃的小嘴吸舔着,那张嘴很热,奶油都要被舔融化,顺着手指往下流。

    他皱着眉头,不确定药有被完全涂进去,既然开始了就要做好,他又多取用了一些凝膏。

    "涂深一点,涂得太浅会流出来。"殷见群见到他的表情,甚至都不必发问就分析出他遇到的困难。

    或许她来会比他自己要做得好吧。昨晚不就是她……

    周含章,这种想法要不得。他在心里警告自己。

    "摸到触感稍微韧一点的地方,两指节深度左右的位置,可以涂多一些。"她又说,正经地。

    他确实摸到。然后一种很诡异的感觉沿着尾椎骨爬上来,麻痒,连着腰都差点软下来。吸住他手指的那张嘴吸得更紧了一些,条件反射地。

    "是吗?好奇怪……"他的声音都在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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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脸上分明写着"没什么好奇怪的"。

    当然因为她没看到的很多事,比如他毫无缘由地勃起了,guitou顶着锁笼,像要把它顶开却被死死限制和禁锢。

    不可能告诉殷见群的,他只能想别的事情。没有用。凝膏确实很大程度平复后xue的肿痛,但除此之外麻痒感和黏腻感越来越强烈。周含章于是努力把手指往更深处伸,可是那里太紧了,他丝毫没有空间抓挠,痒意非但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愈发剧烈。

    周含章难受得想叫出来,他质问殷见群:"你是不是在骗我?"

    "有吗?"她说。

    性器在锁笼里被反作用力顶得发疼,周含章眼睛发红,瞪着屏幕对面的殷见群。

    "本来那里就算是一个敏感点,你要是想,顺便把自己玩高潮了也可以。"她以温和的语气说着相当恶劣的话,她又问,"不舒服吗?"

    果然是被耍了,周含章憋着火,后xue敏感且脆弱,他不要再继续,确认上好药后他就把手伸出来。

    "哈,手指亮晶晶的呀。"殷见群开心地说。

    她能不能闭上嘴。周含章绝望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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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手伸出来后,感觉更糟糕。

    刚才的上的药和(不必要的)刺激让后面变得痒,并且空虚。融化的膏体在身体里缓慢地流动着,像被很轻地搔弄着。周含章愈加烦躁,可殷见群就盯着他看,绝不能在她面前把手再伸进去了。周含章只能不安地晃了一下身体。

    忍住。忍住。想别的事情。很快就会好起来。她高兴了就可以挂掉电话去睡觉了。到那时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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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起来了。"她说。

    周含章一惊,她怎么发现了?

    "你的rutou。"她又说。

    周含章低头一看,rutou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涨立起来,他身上的皮肤都泛起潮红。他"啊"了一声,他想要遮住,但这个举动就像被登徒子调戏的女人,令人羞耻的。他只能有些手足无措地说:"你不要看了。"

    殷见群自顾自地评价起来:"你的rutou很漂亮,不碰它的时候是粉色的,玩肿了之后是樱桃色的——放在蛋糕顶上的那种樱桃。"

    周含章又羞又气,然而只能无力地说:"你别说了。"

    但凡他的阻止有用,他也不会到现在这步境地。他只能怪自己。

    她又说:"会有奶吗?会是什么味道的?"

    "男人不可能会有奶。"周含章反驳。

    "我想尝尝看,"殷见群没有理会他的反驳,甚至转而提出了一个更过分的想法,"可是你不愿意来芙城,我尝不到,要不——你玩给我看吧。"

    周含章短暂地闭起眼睛。

    天知道殷见群的脑子里到底藏了多少yin秽狎昵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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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周含章哀求似的摇头。

    "我数三声。"她说,又晃了晃她手腕上的手环,流露出一丝胁迫意味。

    这句话带来的压迫感让周含章极不情愿地把手放在了平坦的胸膛上。

    他用手掌抵住rutou,用力往下抓,带着三分自毁自厌的意味。抓下去的同时痛感尖锐而汹涌,他弓起身体发出一声痛哼,眼眶顿时盈满了泪。痛苦在这里远没结束,她按下了电击,周含章惨叫一声,趴坐在床上动弹不得。勃起的状态yinjing更为敏感,被电击的疼痛感比平时的痛感剧烈数倍。他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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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捏那么重做什么?"始作俑者静静地坐在屏幕另一侧,毫发无损。她皱起眉,像在埋怨他弄坏了她喜欢的东西。

    周含章早该知道她不会让这一切结束,直到她满意,就像她对他的每一次强暴。她总有办法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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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来想着,只要你表现可以,我说不定会考虑帮你把锁打开,甚至连辞职信的事情都一笔勾销。"殷见群冷冷地说,"你很不乖,我很生气。"

    "……对不起。"周含章埋着头,声音闷闷地传出来。

    "我明天会电击你三次。不会有任何预警。"殷见群念出他的判决书,悬置的死期。

    "不要!不要——求求你!"周含章哭着叫她。

    殷见群的脸从屏幕上消失。视频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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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挂断电话之后,殷见群曾短暂地生出一种厌弃感。

    她把这归咎于精神上的疲惫和rou体上的受伤。

    但说到底其实没有人喜欢被看作刽子手。

    她决定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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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见群没有睡多久就被闹钟吵醒。闹钟响过第一遍之后她就起身。那是从学生时代就令宿舍舍友惊叹的自律习惯。她没有睡回笼觉的习惯,那样是睡不好的,直接后果就是做噩梦。

    殷见群的噩梦都不是虚构。那是铭刻进记忆里的历史,只有死亡和疾病能把它带走。她一直在期待那一天。

    她洗完脸之后化妆,黑眼圈相当重,于是她刻意化浓了一些。遵医嘱给手肘上的擦伤上药,她换上另一套套装。吃了一份刚好能保证生存份量的早餐过后,她出门,并在房门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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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被称作"殷副"和"殷总"的时间里她都非常忙。忙于和客户周旋,和同事明争暗斗,奇形怪状的人都见过很多。

    但蠢人应该只有周含章一个。无论再过多久,或者再错过多少次,她也许都有办法发现这个人,然后继续她在他身上实践过的事。他那样美味。

    她从周含章身上或许已经索取到了远高于他应该偿付的代价,打着蒙钰的名义(虽然蒙钰毫不知情)。机会转瞬即逝,她抓住了,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