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疑(H)「当面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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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体内难以压抑的燥热相比,她汗毛竖起的后背上满是冷汗。 里外是冰火两重天,沉赫年坐在前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这对于沉茯来说无疑是一种酷刑。 她深吸了口气,掩在裙下的双腿微微夹紧,状若无事地朝前走去:“爸……刚才医生不是已经处理好了吗?” 沉茯今天穿了条堪堪到大腿中段的短裙,沉赫年皱眉盯着她过短的裙摆,却意外注意到了那略微怪异的走路姿势。 左肩传来的强烈刺痛感打断了沉赫年的思绪,他示意沉茯先替他拆下纱布。 沉茯小步地移到沉赫年的身后,避免面对面时被他发现自己的异常,她找来医用剪刀,发病的右手却让她无法专注于眼前。 “这个药好得快。”沉赫年突然开口道,可随即他便意识到,自己没必要跟沉茯说这些。 滩涂的事情复杂,牵扯到多方利益,他必须亲自去处理……每到这种时候,总有一些躲在暗处的老鼠试图趁乱置他于死地。 这一枪打偏在左肩,子弹已经取了出来。 医生每次都不赞同他用这种特质的伤药,虽然表层皮肤愈合的快,却只是粉饰太平,但他没有时间躺在床上养伤。 沉茯觉得有些奇怪,但她此刻已经无瑕去顾及其他,身上熟悉的反应告诉她,自己无疑是犯病了。 好不容易剪开了粘连的纱布,她放下剪刀去解开剩下的部分,手指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沉赫年的背。 指尖的触感温凉,像一块寒室里的玉,这感觉叫沉茯害怕,又叫她上瘾一般欲罢不能。 她站在沉赫年身后,目光肆意巡游。 宽阔的肩背,性感的蝶骨,遒劲的腰。 她只觉得自己全身坠入了水底,与外界的一切隔着一层透明的膜,手上机械般地一圈一圈解着纱布,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都会让她堕入更深的意识深渊。 内裤已经无比湿黏,xiaoxue还在不断地淌出水来,沉茯努力并拢着大腿,双腿微微交叉着站立。 伤口处的包扎已经全部解下,浓烈的血腥气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炸开。 沉赫年的伤口在左肩锁骨的下方,沉茯意识到自己必须绕去他身前,面对面的上药。 xue内的yin水就像不受控制的潮汐,一波接着一波地涌来。 内裤已经完全湿透,眼看着就要承载不住,沉茯偷偷扯了扯裙子,内心祈祷着千万不要沉赫年面前失态。 舌尖被重重一咬,脑中才稍显清醒,她绕到了沉赫年身前,微微低着头只盯着眼前的伤处。 沉茯轻手轻脚地上着药,她离沉赫年很近,近到只要一抬头就会撞上沉赫年的下巴。 她开始控制不住自己逐渐弥散的目光,在病态性欲的刺激下,脑中已然拓开了另一片天地。 她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晚上,那个坐在她床畔看不清面容的神秘男人,正在脑海中与她激烈地纠缠在一起。 湿透的xue内早已yin水充足,那人将骨节分明的手指送入洞口,弯曲的指骨抵上柔软rou壁,饥渴的xiaoxue规律地收缩,贪婪地吮吸着侵入的外来客。 甬道深处的秘密被那条四处游走的怪兽发现,它瞬间变得狠戾无情,凶猛地撞上那处敏感,发狠地cao弄脆弱的rou壁,直到密处的花心吐出汁水来才肯停歇。 他与她交缠、接吻、拥抱,与她至死方休。 沉茯想她会永远记得这股药的味道。 大脑迟钝地反应着外界的刺激,围城之内自有天地。 沉茯已经快要忘却自己在做什么了,另一个世界里的她逐渐攀登向顶峰,越过层层云浪,就要触及云层之巅…… 沉赫年一直留意着眼前的沉茯,他看到了那只颤抖的右手,以为是见不得自己伤口处的狰狞血腥所以害怕,直到他对上了那双一直刻意与他错开的眼睛。 沉茯的眼睛里没有东西,那是一种空洞的、涣散的眼神,她仿佛只是凭借着肌rou记忆在完成上药的动作,而灵魂早已飘远。 沉茯的状态不对。 沉赫年立刻察觉到了,他隐隐有些担心,因为这种目光呆滞的思绪抽离,他在很多醉生梦死的瘾君子身上见过。 短短几秒后,他能感受到身前的人动作细微地浑身一颤,这之后那双灵动的眼睛才渐渐重新聚焦。 大脑短暂的空白后,意识逐渐回笼,沉茯手中的镊子不小心碰到了处理中伤口,距离极近的身前突然传来一声闷哼。 她下意识地抬头,正撞进一双因为痛楚而微微蹙起的眉眼,好似冰川初融。 沉茯意识到不对,这一眼让她反应剧烈,小腹一阵痉挛,xiaoxue深处极快地聚起一股热流,在她毫无防备之时猛然喷了出来。 腿上的狼藉已经无需去看,膝盖内侧都已经湿滑地往下滴落着yin液,更不用说浅色的裙摆。 脑中极速思考着对策,千钧一发之际,沉茯装作不稳地往后退了几步,一下撞在身后的医用托盘上。 托盘上清洗器具的生理盐水应声而倒,一瞬间大量的液体涌出浇湿了沉茯的裙子。水迹顺着大腿流下,与那些不可言说的痕迹混在一处,掩盖得天衣无缝。 书房外恰好传来齐彦的敲门声,沉茯顾不得收拾这一地的烂摊子,转身落荒而逃。 只是沉茯没有看见,她转过身的那一刻,身后沉赫年藏着深意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