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这场性事池秩伤得不轻,昏迷了一天才醒,接着发起了高烧,又是吃药又是打针,整个人饱受折磨。 药效解除,池意臻就清醒了。她记得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不仅有些庆幸充当自己解药的是自己培养的的Omega,而不是外边什么乱七八糟肮脏的东西。 当然,看到他身上布满了她所制造的痕迹时,她对他产生了一点怜惜之意,但转瞬一想,这本来就是他应该做的事情,于他而言并没有什么损失,那点怜惜之意很快就淡下去了。 至于小何,肯定是要好好收拾的,他给她惹了一个很大的麻烦,除了给她下药这件事,他还把孙凌空那个祸端引来,费了她不少心思去处理。 池意臻出门早,着急去处理小何那个垃圾玩意儿,还没处理完就接到了酒店的电话,说孙凌空来把人带走了。 原来他还在惦记池秩啊。池意臻噗呲笑了声,挂断电话,脸上的笑容消失,面色阴沉,情绪转变得太快,小何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他跪在地上不停地给池意臻磕头,额头已经磕破了,血液往下流糊住了眼睛,他顾不上去擦,抱着她的腿求她放过他这次,他以后再也不敢打她的主意了。 池意臻低头看着脚边的他,多丑陋的一张脸啊,血液和鼻涕眼泪交织在一起,吃进嘴巴里。恶心。 她甚至都不想去触碰他,但报复还是亲力亲为比较痛快。 她一脚踩在他的脑袋上,右手的匕首刺入他后颈的皮肤,刀刃在血rou里搅弄着,听他鬼哭狼嚎的叫声,她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将腺体生生从他的颈后剜了出来。小何痛晕过去,身体却还在抽搐。池意臻把那一团血rou丢给手下的人,让对方去喂狗。 然后她不慌不忙地回家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给孙凌空打电话。 她不以为对方真的喜欢池秩,顶多是不甘心,虚荣心在作祟,才想要把人带走cao一cao,玩弄下身体。 如果他们真的睡了的话,池秩就会被放弃,她不会要不干净的东西的。 所以电话打通池意臻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们睡了吗?” “他被你折磨成这个样子,你还有脸问我这种问题!”对方暴怒道。 看来是没睡,池意臻想,那池秩还是有资格继续待在她身边的。 “把他还给我,我照着他的模样给你找十个人送到你家。” 孙凌空冷笑一声,“不需要,你等着明天上新闻吧,期待恒盛股市大跌。” 池意臻低声笑了起来,漫不经心地问他:“你要威胁我?想必你比我更有上新闻的资本吧,前段时间好巧有人给我发送了一段性爱视频,你猜主角是谁?” “你!”气急败坏的孙凌空先挂断了电话。 池意臻的表情也逐渐冷下来。 早上打的电话,下午池父赶回家里先给了池意臻一个巴掌。 “看看你干的好事!”一叠照片摔在桌子上,池意臻低头瞥了眼,是池秩的裸照。上面的他脆弱可怜,整个人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后颈结了血痂,原本光滑的后背随处可见咬痕和掐痕,尤其腰窝上的指印颜色最重,大腿内侧有凝固的血液和氧化的淡黄色膜状物,也有一个挨一个密密麻麻的牙印。 “你什么时候得罪的孙家?媒体都已经编辑好新闻稿了,就等着掐点放出去!有几家找上了我问我要钱,但启松那边的一直没松口。” “池秩的身份这么敏感,真爆出来性虐这个丑闻,我看你也不用当恒盛的继承人了!废物东西!” 池意臻舔了舔颊粘膜上的血丝,蓦地笑了下,说:“父亲,没人能证明是我做的,你怕什么呢?” 酒店是钟易鸣家的,监控很容易被抹去,至于见证人更容易,给点钱就可以打发掉,谁能证明池秩身上的痕迹是她造成的呢? 池秩生日太开心喝醉酒不小心被捡尸惹上了一个变态。随便找个替罪羊,反正那晚住酒店的人也很多,事后再给予补偿就好了。 虽然这样会对池秩的名誉造成损害,但以后就不会有那么多人喜欢他了,不也挺好吗。 她再三保证可以应付好这件事情,新闻爆出来之后在网上没有引起多大水浪,一方面池意臻早就安排好了公关,一方面,她有孙凌空的视频作为威胁,他到底也不敢太放肆。 人从孙家接回来已经是一周之后的事情了。 池秩消瘦了很多,看她的目光有了改变,总是有些畏缩,不敢太接近她。 孙凌空让他看了新闻以及后续,池意臻的做法确实让他有些寒心,但他还是没有配合孙凌空出面举报她。 “我就知道哥哥对我最好了。”池意臻趴在他的怀里,抬头朝他笑了下。 “这样做也是为了池家,哥哥会讨厌我吗?”她的目光真挚,双手搂他更紧了些,很怕他说“会”。 直到他摇了摇头她才如释重负,好似他的原谅对她来说是件多么重要的事情,她亲了亲他的唇角,说:“对不起啊哥哥,让你受委屈了,我以后会对你很好的。” 池秩眨了眨眼,犹豫了下,握住了她的手。 池意臻钻进他的上衣里,舔弄着乳尖,惹得他的身体一阵一阵战栗。 发现他的身体一直紧绷着,池意臻摸了摸他的腰,说:“放松,哥哥。” 池秩放松不了。 他一想起来那天晚上激烈的性事就会肌rou僵硬,内心深处仍萦绕着挥之不散的恐惧,无论池意臻怎么安抚他他都无法去除那件事对他的阴影。 那种rou体和灵魂都被撕裂的感觉让他一回想起就感到呼吸困难。 但因为标记而产生的信息素依赖又是真的,他很享受与她的亲密接触。被她亲吻和拥抱时,他乖乖地接受了,产生不了任何抗拒的想法,除了有时控制不住想要呕吐。 他们已经挺久没有实实在在做过了。前段时间是因为池秩身下的撕裂伤还在恢复期,后来则是因为他实在做不下去,推着池意臻的胸口,央求道:“我给你口好不好。” 他埋头在池意臻的胯下,艰难地咽下属于她的体液,然后连鞋子都顾不上穿跑去卫生间抱着马桶干呕。 在他身后池意臻的脸色变得愈加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