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当你们想私心占有我的时候,就不会再这么听话了
叶温辞骑回凉亭,叶舟没有回来。 萧烈和雷志杰看见她,一道迎了过去。 叶温辞没看见人,也没看到车,推上风挡镜片对雷志杰道:“小东西这么害羞?跑了?” 雷志杰道:“大学生刚毕业,难免的,多接触几次就好了。” 萧烈一直盯着她的前后轮侧面,观察磨损情况。 叶温辞道:“看什么呢,走了。” 雷志杰的手按在挡把上,道:“我叫他回队里,今晚...” “不急着吃,别自作主张。”叶温辞道。 雷志杰还想说点什么,叶温辞不耐烦的轰了两把油门,他才不舍的把手放开。 萧烈发好车子在一旁等她,临走时叶温辞回头道:“买车的时候我要一起去,定了日子告诉我。” -- 萧烈跟着叶温辞一路骑回了市区。 两人停在了妍颜SPA门口。 叶温辞停好车把钥匙丢给萧烈道:“你先回去吧,晚点再来接我。” 萧烈接过钥匙头盔也不摘,站在那不动。 叶温辞敲他的风镜:“傻啦?” “主人...”萧烈发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他的声音哑的黏在一起,叶温辞以为他在撒娇。 “别恶心了,回去吧。” 萧烈捧着头盔站在那,正是中午,太阳最大的时候,身上不停的在向外冒汗,可冒出来的全都是冷汗。 几分钟后,叶温辞从里面走了出来。 萧烈慢慢靠近,巨大的恐惧朝他笼罩。 叶温辞一言不发,从他手里扯过头盔钥匙,扬长而去。 萧烈跟在后面不敢造次,好在她没继续去飙车,朝城区骑回了别墅家中。 徐少卿听见声音,跑到门口,满脸惊喜,马上跪到脚边替她换鞋,被叶温辞一脚踢开。 他爬起身想要跟去,身后被人拉了一把。徐少卿回头,萧烈小声的说了两个字:“赵晨。” 徐少卿愣在原地,叶温辞踏进电梯,声音冰冷道:“杵在那干什么,等我请你们吗?” 两个人疾步上前,一同进了电梯,跪在她身后。 徐少卿偷偷抬眼从电梯里的镜壁看她,被叶温辞一个眼神扫的伏下身子。 进了训诫室,就看见段知意被半吊房间在中央,他的眼睛和嘴巴都被蒙上了黑布,听见开门声,转着身子朝门口发出呜呜的声音。 叶温辞坐在房间内唯一的一张单人沙发上,开口道:“把他放下来。” 段知意听见是她的声音,挣扎的更加剧烈,手上一松就立即扯下头上的布条,哭着就往叶温辞的方向爬。 “滚到一边去。”叶温辞厉声道。 段知意无措的眼神在三人身上转了一圈,垂着脑袋乖乖的爬到房间角落,被调教了一夜,他知道规矩的第一条就是服从主人的命令。 叶温辞愠声道:“你们两谁先说。” “...” 萧烈深吸一口气道:“是我,我上次去的时候把他买断了。可能他回老家或者另找了工作,就把主人给删了..” 徐少卿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 “你呢?” 徐少卿没抬头也知道这话是在问他:“是我怂恿萧烈的,名字也是我说的。” 上方响起了鼓掌的声音,十分刺耳。 叶温辞赞叹道:“配合的不错。” 她停顿了一会,嘲讽道:“少卿你就不如萧烈,人家把我给删了他都知道。” 萧烈身子一僵,跪的更低了。 叶温辞道:“你们是拿准了我没有办法惩戒你们才这么大胆吗?” 两人都不说话。 要么禁闭或者冷处理,任何训诫式的惩罚在他们身上看不到效果,身子又贱又敏感,这边挨着鞭子那边硬的发疼。 除非直接抛弃。 叶温辞道:“徐少卿。” “奴在。” 她看向角落的段知意,道:“你跟我几年了?” 徐少卿感觉不妙,小声道:“三年。” 叶温辞道:“三年前的你,跟他真是有点像。” 徐少卿瞬间反应过来,猛的抬头。 叶温辞转回头,与他对视道:“你觉得呢?” “不!”徐少卿咬牙道:“不像。” “嗯。也是,人家好歹是个小明星,你只是一个中学老师罢了,没法比啊。” “在伺候主人上,我并不比他差”徐少卿沉声道。 “那我看看你一晚上教了什么。”叶温辞对段知意叫道:“过来。” 段知意慢慢的爬了过来,绕开了徐少卿,跪在萧烈的身后。 “咦。”叶温辞见状道:“可以啊,他怕你。” 段知意垂着脑袋不说话。 他的背部有明显的淤青伤痕,看来是徐少卿不知道什么时候抽的,不过这种伤痕过不了两天就会消掉,只是这种鞭子打在身上,劲力直接渗进骨髓,又痛又痒,还不能抓,抓了反倒会破溃留痕。 叶温辞道:“教了什么,说我听听。” 段知意道:“要..要服从主人的命令,要以主人的想法和舒适度为主。不能僭越,少请示,多做事....不能自己玩弄...自己的身体....” “教的不错啊,少请示....多做事。”叶温辞嘲讽道。 徐少卿急忙道:“不是的..主人。是让他在自我需求上少请示,多做让主人舒服的事,更好得伺候主人。” “不用跟我解释,我现在听见你说话就烦。”叶温辞站起身道。 她走到墙边选了一根粗砺的马鞭丢在段知意面前:“抽他。” 段知意有些犹豫,不敢捡。 叶温辞笑道:“可以啊,我看这个家里是没人听话了。” 段知意这才伸手去拾,萧烈也一把抓住道:“主人,这鞭子太重了,会留疤的。” 叶温辞没了耐心道:“那你问徐少卿,是挨鞭子,还是滚出去。” 徐少卿膝行一步,跪伏在地:“我挨鞭子,请主人赏罚。” 段知意没见过这场面,哆哆嗦嗦的捡起鞭子,听到说这东西会留疤,反而更加踟蹰的不敢下手。 叶温辞怒急,抢过马鞭,就要往段知意身上甩,看他那一副惊惧惶恐的模样又不忍心下手。 自己一边生气,一边又无法发泄。 叶温辞觉得自己特别可笑。 最终一鞭子甩到刚才的沙发上,真皮的沙发直接发出巨大“啪”声,一条灰白的长痕突兀的撕裂在坐垫上。 鞭子落在地上,叶温辞声音疲惫:“你搬走吧。” 徐少卿快步爬到她脚边,捡起地上的马鞭“咻咻”的就往自己后背猛抽。 叶温辞就站在那,麻木的看着。 鲜血染红了地毯,背上的衣料破败不堪,零星的碎布被打的陷进了皮rou,整个背部血rou模糊,红肿深陷沟壑分不清是rou还是衣料。 徐少卿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即便是痛到没有力气,另一只手撑在地上,还咬着牙不停得往身后甩,直至力竭倒下。 萧烈爬过去,怕他出事,叫了两句。 徐少卿只是无神的望向前方,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撑起身子,气息微弱的道:“主人..奴身子坏了....好了以后...也是...粗鄙难看...求您让我留下...烧饭洗衣就行...奴听话...奴听话...奴听话...” “....” 萧烈摇了摇他,小心的对叶温辞道:“主人...他晕过去了....我..叫个医生来吧..” 段知意缩在一边,连看都不敢再看,耷拉着脑袋,时不时的轻微颤栗几下。 叶温辞走到他面前,蹲下道:“怕吗?” 段知意点头,又摇头道:“听话...就不怕...” “可人心的欲望是无穷的。”叶温辞道:“当你们想私心占有我的时候,就不会再这么听话了。” “我会听话。”段知意果断道。 叶温辞的手指在他脸上描摹,勾画掉额间沁出的汗迹,又下滑转至唇边,手指轻点,段知意张开唇瓣,软舌卷出,讨好的吸吮她指腹上的咸湿。 叶温辞开口道:“叫医生吧。” “是。”萧烈回道。 等萧烈打完电话,叶温辞才抽回手站起身。 她走到萧烈面前,掌心抚在他的肩膀上,隔着衣料还是能摸到昨夜留下的痕迹:“萧烈。” 她叫他,嗓子有点抖。 “对不起。”萧烈跪在那,脑袋低垂:“我把他找回来。” “不必了。”叶温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