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尤物庄美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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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巧合吗?章言言毕竟也是一个大美女,美女受到男人追捧是很正常的,特 别是好色的杜大卫,阴险又假装性无能的朱九同。这两个人与章言言保持密切的 私人关系情有可原。可是,罗毕的电话也频繁出现在章言言的电话里,那就实在 太巧了,巧得有些诡异。 这里面是不是存在什么阴谋呢?我越想越有可能,越想越害怕,离休市就剩 下两个半小时了,我的豪赌又让我紧张,我已经无暇再细想了,现在我只希望我 的交易帐号没有出现亏损,如果真的亏损的话,那我就死定了。 十五万手的交易量按93.5美圆的价位平仓,我将负债上千万美圆,就是 把我卖了一万遍,我也还不起这个债务。 所以,目前最重要的、最关键的不是什么阴谋,而是赢利,我祈求上天给我 一个机会,这次就算赚少一点我也心甘情愿了。 想到这,我心中的惶恐减轻了许多,望着心不在焉的章言言,我忍不住问: “言言,你跟两个大色狼在一起,你就不怕?” “哈哈……”孙家齐先笑了。 “我……我当然不怕,因为你们不是色狼。”章言言笑得很勉强。 “唉,像言言这么温柔,这么可爱的女孩,我们就是色狼也不忍心下手。” 我温柔地说着,目的就是先稳住章言言,先哄她开心,先让她内疚。 “咯咯……”章言言笑了,在出租车里,我虽然看不到她的眼睛,但我可以 听出章言言的笑声自然了很多,女孩最爱听的还是被别人赞美。 已经是深夜,路上行人稀少,出租车一会就到了KT。 公司大楼前一片寂静,寂静得让人害怕,我们三人刚下车,章言言就突然说 道:“我……我还是不跟你们回公司了……李主管,我跟你说两句话,就……就 回家。” “哦?”我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孙家齐。 孙家齐很知趣,他笑了笑,“你们聊,我先回家。”孙家齐就在公司附近居 住,他离开的时候向我挤了挤眼,好象笑我艳福不浅。 等孙家齐在我的视线消失后,我故作轻松,“好啦,说吧,是不是想问我借 钱?” “我……我……”章言言突然低垂着脸,眼睛里似乎闪烁着泪花。 “怎么了?这是……”我大吃了一惊。 “李中翰,你……你自己要小心点,我……”章言言欲言而止,神情紧张, 两只小手交搓一起,不停扭着指关节。 我迫不及待的问:“言言,你为什么要我小心点?我是不是处境很危险?” “嗯,我本来不敢说的,但你不是坏人。”章言言看了我一眼,又想了半天 才缓缓地点了点头。 我心里已是明镜,这会已经猜出了重大隐情,看着章言言,我突然严肃地说 道:“言言,你也许知道一些秘密,这些秘密关系到我的命运,也关系很多人的 命运,你一定要帮我。” 寂静的夜里,我的脸绷得很紧,在幽暗的街灯下,我想任何人见到我的表情 都会感到害怕。 “嗯。”章言言嗫嚅了半天,才应了一声。 “那你说吧。”我尽量用最平稳的语气来鼓动章言言。 “我不是想瞒你,因为我们也身不由己……这里面牵扯了那么多人,我们怕 帮不了你,反而受累,但我们又不忍心见你有危险。这次我豁出去,把秘密告诉 你,就希望将来如果我们这些公关有什么麻烦,你一定要帮我们。”章言言小声 说道。 “帮你们?我能帮什么忙?”我迷惑不解。 章言言没有直接回答我的反问,她柔柔地叹了一口气,“唉,其实大家见我 们这些公关个个年轻貌美,打扮漂亮,每天好象都很快乐的样子,可谁又知道, 我们每天都在担惊受怕?我们……我们有时候连狗都不如……”章言言突然嘤嘤 地哭了起来,她在痛苦中把她所知道的惊人秘密一点一点地说了出来。 听到这些秘密,我都傻了,虽然是大热天,但我此时如临大地飞霜,苍天飘 雪,冷得不能再冷。 原来早在三个月前,杜大卫和罗毕的一次期货投资出现了重大失误,公司陷 入了绝境。为了掩盖他们的失误,同时也是为给所有股东的一个交代,他们决定 选一个替死鬼。而我,由于高调追求戴辛妮,也恰好闯入了了他们的视线,经过 多方面的观察,他们一致认为我是一个很合适的替死鬼。 为了让我这个替死鬼失去理智,他们唆使朱九同把戴辛妮放了,不再为我追 求戴辛妮设置障碍,条件就是支持朱九同连任公司的执行总裁。本来地位摇摇欲 坠的朱九同也乐得同意。 于是,他们就上演了一出精心安排的好戏。 首先,他们在我面前编造了一个互相倾轧、互相敌视的假象,让我游走于他 们之间,让我觉得可以左右逢源,然后,用大量的美色诱惑我,让我穷于应付美 色,分散我的注意力,一个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女人身上,当然难以察觉身边有 陷阱。 也就在这个时候,他们连升了我三级,让我更加飘飘然。 利用美色,又连升我三级后,朱九同就大方地送出了一张可以调动五千万美 圆的指令卡,虽然表面只允许使用五百万美金进行投资cao作,但他并没有对我使 用超额设置限制,使我可以随意动用五千万美圆的资本,这就是一个很精巧、很 阴险的陷阱,这个陷阱利用了人的贪婪。 如果我经不起诱惑,就会违规cao作,私下挪用公司的资金进行个人炒作期 货,这个时候,违规的帐号就出现了。如果违规的帐号赢利了,那么他们就逼我 把赢利吐出来。如果亏损了,那么他们就把所有责任推到我身上,从而洗清自己 三个月前所犯下的失误,也对所有股东有了交代。 这是一个完美的计划,但再完美的计划也有漏洞的地方,那就是我这个笨蛋 能不能经得起诱惑,能不能冷静地看待所有问题。 很遗憾,我不但是笨蛋,还是一个冲动的笨蛋,只进行了一次交易,我就被 内心的贪婪勾起了贪图的欲望,一下子,就滑到了悬崖边。我不但违规cao作,还 私立个人交易帐号,甚至把五千万美圆的资金都投入到这次原油期货的炒作中, 我一点余地都没有保留,就是赤裸裸地挪用、占有。我疯狂到了极点。 上帝让人灭亡,必先让你疯狂。这真是一句名言,我已经从疯狂中坠落,而 且现在看来,已经无法抓住滑不溜秋的悬崖峭壁,等待我的将是掉入深渊,摔得 粉身碎骨。 “原来如此。”我倒吸了一口冷气,看了看泪眼婆娑的章言言,我木然地问 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秘密的?” “是樊约告诉我的。”章言言哽咽着继续说道:“樊约经常和他们一起出去 喝酒,但樊约经常装醉,装得很像,所以没有人注意她能听到这些秘密。这些秘 密都是她一点一点地收集起来的,她很早就想告诉你。” “樊约真的喜欢我?”我突然感到一股暖流,想不到,樊约对我却是一片真 心,至少,她是关心我的。 “还用问?樊约是喜欢上了你,你被抓进警察局,我告诉她了,她急死了, 让我去求朱总裁、罗总和杜大卫帮忙,可是,这三个人一听是你惹了何婷婷,就 马上敷衍我,没有人愿意插手,幸好,幸好你有一个本事大的朋友。”章言言答 道。 “如果今天我不去酒吧,如果我没有与何婷婷发生冲突,如果你没有看见我 安然无恙地从警察局出来,你就不把这个秘密告诉我?”我叹了一口气。 “不错,我和樊约还有几个公关都是无依无靠的弱女子,除了给这些坏男人 玩弄外,我们什么本事也没有,自保还来不及,怎么敢惹是生非?樊约生日的第 二天,她就想告诉你这个秘密,但我……我阻止了,还把她从伯顿酒店拉走。李 主管,我希望你别怪我,我们很害怕的。”章言言小声地说道。 “不会怪你,我感激都来不及,怎么会怪你?你也迫于无奈。”我忽然想起 樊约的不辞而别,又叹了一口气,温柔地拍了拍章言言的头发,在我面前,娇小 的章言言就像小君一样高。 “现在,我把这些秘密说出来了,心里也好受了许多。”章言言抬头看着 我,眼眶泛泪,唉,我见犹怜。 我真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感谢章言言,如果今天她没有把秘密说出来,也许 两天之后,我将被险恶的社会吞噬得体无完肤。我走了过去,轻轻地抓住了章言 言的手,“言言,谢谢你。” 我只能说出三个最简单的字“谢谢你”。 “不用谢,你现在最好提防着孙家齐,他也是计划的一部分,他一直想得到 樊约,但樊约拒绝了他,你自己要好好想想怎么办,我可帮不上什么忙了。”章 言言擦了擦眼泪。 “知道了,言言,你为什么说我能帮你?我没钱没势,一个普通的打工仔而 已。”我百思不得其解。 “嗯,你也看出来,我们对何婷婷很在乎吧。”章言言说道。 “看出来了,我也奇怪你们这几个女孩子为什么那么怕她。难道就因为她是 何书记的干女儿?” “不错,我们在KT里每天都害怕出事,心里总想着万一有什么麻烦,何婷 婷能帮我们。所以我们几个公关什么都忍着,就是不想得罪她,把她当做靠山, 连杜大卫、朱总裁他们都很忌惮何婷婷,刚才你在酒吧对何婷婷动手动脚的,我 们都替你捏了一把汗。可是,你不但没事,连何婷婷也很怕你的朋友,我就猜想 你的朋友比何婷婷厉害多了,所以,我就不怕把秘密告诉你,希望将来我们这些 公关遇到麻烦,你一定要请你的朋友帮忙。” “言言你放心,这次你帮了我,以后你有什么困难,我李中翰绝对不会袖手 旁观的,这些话,你自己明白就好,不要到处宣染,知道么?” “嗯。我知道了,我就知道李主管心地好。”章言言破啼为笑。 “何婷婷是怎么成了何书记的干女儿?”我问。 “这还用问?她也姓何,有一次……有一次她把何书记弄舒服了,何书记就 告诉所有人,说何婷婷是他干女儿,从此以后,杜大卫、朱总裁、罗总这些人全 不敢得罪何婷婷。” “哦,原来这样,那个唐依琳呢?”我突然问。 “唐依琳我不是很清楚,我们交往不多,她很特殊,我知道,她是几个高层 最器重的人,她一般都出现在一些重要的场合。” “庄美琪呢?”我索性全问了。 “美琪姐和我们一样,但她我行我素,很多时候她都维护我们,有哪个男人 欺负我们,她都想办法帮我们对付。她是一个很可怜的人,三年前她和她男朋友 分手后,就一直孤身一人,我们都知道她喜欢李主管,但李主管追求辛妮姐了, 她很伤心。”章言言翻了翻她的大眼睛,似乎责怪我对庄美琪薄情。 我尴尬地连咳了两声,“呃……这个……呃……好了,言言你回去吧。” “嗯,你要多加小心,有什么需要我和樊约帮忙的,就给我们电话。”章言 言说道。 “好。”望着章言言所坐的出租车逐渐远去,我幡然醒悟,心想,怪不得探 亲回到公司,我的好运气接二连三,几天内连升三级,原来这是一场阴谋,一个 圈套,而我,差一点成为这个圈套里的小肥羊。 “既然想要我死,那我就没有办法,也只能殊死一搏了。”我突然眼露精 光,几乎把牙床给咬碎了。 “铃……铃……铃……”电话铃声划破寂静的空气,如同闷雷一样在我耳边 爆裂,我抽搐了一下,缓缓地拿起了手机。 “哈哈……中翰,你真是神人也……哈哈……我罗毕还真是第一次这样佩服 一个人,我已经平仓交割了,哈哈,赚了不少,中翰,你忙完了吗?忙完了就过 来一趟,我在伯顿酒店的总统套房等你……哈哈,这里美女如云啊!”罗毕爽朗 的笑声划破了夜空。这笑声也唤起了我的斗志。 “好,我会过去的。”我面无表情,挂断电话时,我心里冷冷发笑,先别高 兴太早,我李中翰虽然是笨蛋,但不是孬种,鹿死谁手还是未知。 三点二十九分,离期货市场收市只有一分钟了。 我打开了电脑,进入了系统,虽然从罗毕的笑声中,我已经知道我的交易帐 号赚到钱了,但我一点都不开心,因为我不但不能拥有这些所得,连奖励也不会 有了。 但我还是想看看,看看我这个交易帐号到底赚了多少。 输入名字和密码,我一下子就傻了,揉了揉眼睛,我才大吃一惊。 天啊,117.65美圆,原油期货市场在短短的半天之内暴涨了将近二十 个基点,一手就是一百个交易量,十五万手就是一千五百万个交易量。 一千五百万乘以二十,那就是整整三亿。 三点三十分。随着收盘价的确定,我的帐号一共赚取了三亿多美圆,换成港 币,就是将近三十亿港币。 看着这一连串的数字,我在巨大的震惊中目瞪口呆,半天才清醒过来,我越 来越懊悔了,如果是正常的cao作,那么我将获得三百万港币的奖励。很可惜,这 是一次违规cao作,而这次违规cao作早已经被人识破,我不但要把这笔巨额利润上 缴,还失去了三百万的奖金,也许还有更惨痛的代价等着我。 唉,我大骂自己鬼迷心窍,利令智昏了。 *** *** *** *** 这是一条又窄又暗的小巷,黑黝黝的巷口只有一盏光线昏暗的白炽灯,凌晨 的黑夜,一个人在这样的小巷中行走,就是胆子再大也难免发怵。我发怵极了, 但为了挽救自己,我只有硬着头皮往小巷里闯,寂静的小巷里,除了偶尔几声狗 吠外,就只有我的脚步声。 在一幢古朴到有些破败的小洋楼前,我摁响了门铃。 “叮咚……”响了三遍,没有任何反应,我又继续摁,直到响了十六遍后, 我才隐约听到一个含糊的声音,“谁呀?” “我,李中翰。”我回答。 门开了,一个模糊的影子出现在我面前,影子虽然模糊,但我一眼就认出这 个身穿吊带睡衣、头发蓬松的女人就是庄美琪。 “深更半夜来找我,是不是想我了?”庄美琪半眯着眼,一边打呵欠,一边 向我扔来一罐饮料,她香喷喷的软床上,一只硕大的玩具毛熊正用呆滞的眼睛瞪 着我,仿佛是憎恨我打扰了它与美人的拥睡。 是啊,如果我是玩具熊,我也会愤怒,能和一个旖旎美人相拥而憩是件多么 美妙的事儿,何况美人只穿着一件粉蓝色的吊带睡衣,玲珑曼妙的身材在柔和的 灯光下,散发出来的可不仅仅是美丽。 “美琪,能不能把衣服穿多点,你这样我无法和你说事。”我垂头丧气地揉 着太阳xue,眼前这具充满诱惑的身体正在分散我的注意力。 “这是我家,我想怎么穿就怎么穿,你爱说不说,看你的样子,八成没好 事,哼!”庄美琪趴在软床上,蜷起了身体,摆出了一个撩人的姿势。 “美琪,我出事了。”我还是拼命克制住了想入非非的冲动。 “是不是需要钱?我钱不多,银行里就五十万,你拿去吧。”庄美琪漫不经 心地哼着,听起来像梦中呢喃。 “不是钱的问题,我可能要坐牢。”我叹了一口气。 “什么?坐牢?”庄美琪吃了一惊,她触电似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不经意 间,露出了大半只丰挺的rufang,还晃了两下。 “嗯。”我干脆把眼睛闭上,因为我的yinjing已经绷了起来。 “什么原因?”庄美琪尖声问,但她马上就想到原因,“等等,你是不是违 规cao作了?” “嗯。”我垂下了头。 “你这头猪,你为什么这样笨呀你,你……你真把我给气死了……”庄美琪 大怒,我只觉得耳边有风声,刚抬起头,那只硕大的玩具毛熊已经砸到了我的脑 袋上。 我一言不发,像个罪犯似的耷拉着脑袋,见庄美琪不再说话了,我才颓然地 捡起了玩具毛熊,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小心地放回软床上。 “唉!看来你也逃不了这个诱惑,KT从建立到现在,有多少人都栽倒在违 规上,你没有吃过猪rou,也应该看见过猪走路呀,那么多悲惨的例子你在公司一 年里听也听出老茧了,你怎么还犯同样的错误?” “我错了。” “现在知道错了有个屁用啊?枉你这么聪明,就凭你的才能,不出三年,你 一定可以坐到杜大卫的位置上,可你……” “唉!” “你知道吗?我以前那个男朋友就是一个很出色的分析师,我们本来可以结 婚的,我们三年前就可以结婚,可是,他也和你一样犯了同样的错误,现在怎么 样?虽然……虽然他不用坐牢,但他已经荒废了他自己,为了他,我、我求了朱 九同。” “求朱九同?” “哼,不求他,还能怎么办?他亏了公司八百多万港币,公司给他两条路, 要么还清这笔亏损,要么报警,他哪来八百万?” “那你怎么求朱九同?” “怎么求?我只是一个女人,还怎么求?” “什么?你……你的意思是……” “不错,我用我的身体求。” “天啊!你男朋友怎么能这样?他就是坐牢也不能让你受到侮辱呀!” “是的,他是不同意我去,但我却必须这样做,因为,他是我第一个爱的男 人,我不想他进监狱,不想他的一生被毁了。” “他现在人呢?” “不知道,他受不了打击,因为朱九同这个畜生当着他的面侮辱了我,他再 也无法面对我,所以他消失了,前段时间,我听说他在美国的一间餐厅洗碗, 唉,他已经是半废人了。” “对不起,我也让你失望了。” “确实让我失望,知道我为什么把这些别人不知道的隐私告诉你吗?因…… 因为我喜欢你,你也应该知道我喜欢你。” “咳咳……我……我又不是笨蛋。” “你当然是笨蛋,你真令我太失望了,我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我想杀了朱九同,来你这里之前我就想杀他,现在更想了。” “你杀不了他,他杀你一百遍,你都杀不了他一次,因为他是魔鬼。” “难说。” “别嘴硬,你现在就死到临头,告诉我,你亏了多少?” “没亏。” “没亏?” “对,我可不像你前男朋友那么糟糕,我赚了。” “你这个臭东西,你吓死我了,既然是赚了,你把赚的钱还给公司就行了, 不会坐牢的,大不了离开KT,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深更半夜地跑来这里,是 想消遣我呀?我打死你这个臭东西。”庄美琪又哭又笑,现在又怒又叫,还把那 个玩具毛熊扔了过来,唉!现在我庆幸自己不是这只毛熊了。 “问题是,我不想把这笔钱还给公司。” “什么?我看你李中翰一定是疯了,走、走、走,我不想再跟一个疯子说话 了。” “我没有疯,要杀死朱九同就必须把他赶出KT,要把他赶出KT,就必须 要有钱。” “哼,除非他老死、病死、被车撞死,但你要杀死他,我认为你在白日做 梦,要比钱多,除非你有一个阿拉伯王子叔叔。” “不必有阿拉伯王子叔叔,现在这笔钱就在眼前。” “眼前?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赚了多少。” “不多。”我伸出三根手指头。 “三百万?” “不对。” “三千万那么多?你别吓我啊,我胆小。” “不对,再猜。” “你……你别告诉我是……是三亿……” “嗯,靠谱了,加多一个零。” “啊……” “喂……美琪……快醒醒。” “我醒着呢,你手按哪里?” “哦……对不起。” “哼,你以为你赚了三十亿就可以乱摸女人的胸吗?” “我不是有意的。” “有意也行,你要是送我一辆车,我倒考虑给你摸一下,咯咯……” “哎哟,都这个时候,你还开玩笑?我都急死了。” “急什么,来……上床来躺一会,放松一下,我们一起想想法子,狗娘养的, 三十亿,三十亿……就是死也不能便宜了朱九同这个老畜生。” 我躺了上去,鼻子刚闻到香喷喷的枕头,庄美琪就大叫:“一身都是灰尘, 快把外衣脱了。” “什么?脱衣服?” “你脱不脱?” “不脱,打死也不脱。” “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你想听吗?” “我脱了。” “贱。” 这是我第三次躺庄美琪的软床,前两次都是庄美琪醉酒的时候,但我们什么 事情也没做,这次是第三次,我们依然什么也没做,庄美琪只是搂着我,虽然我 只穿着一条裤衩,而裤衩又支起了一个小帐篷,但我们还是什么也没有做,我们 就这样静静地拥抱着。有些怪异,但非常温情,我享受着这份温情。 “我是不是不漂亮?”庄美琪幽幽问。 “很漂亮。” “不吸引人?” “很吸引人。” “那为什么有个呆子对我一点都不动心?” “那你错了,那呆子早就对你动心了,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那呆子已经把你当成了同事、朋友、知己、jiejie,如果再对你动心, 那这个呆子就只有把你娶了……” “那就娶呀。” “可是那呆子有老婆了,怎么娶?” “气死我了,好啦,别说啦,睡觉。” “你又说有好法子?” “睡醒了再告诉你。” “也好,我也困了,如果睡觉时候不小心碰到你,你可别怪我啊!” “我不怪你,你娶我就行。” “嗯,你的枕头真香。” “香你就经常来。 “嗯。” *** *** *** *** 读小学的时候我有个理想,就是做个军人。中学的时候我的理想变了,我想 做个功夫明星。高中的时候我的理想又变了,我想做个经理。大学的时候,我觉 得出国是我最崇高的理想。可是,大学毕业后的这几年,我只梦想着每天早上醒 来,身边睡着一个美人。 想不到,这个梦想很快就实现了。 当我睁开眼睛,我就发现身边真的睡着一个大美人,美人的睡姿很不雅,一 节玉腿搭在我的膝盖上,两个鼓鼓的东西压在我臂弯,要命的是,一只纤手居然 伸进了我的小裤衩,起码有三根手指夹住我的yinjing。天啊,我的yinjing刚好高举。 我适应了窗外的光线,但却不适应命根子cao纵在别人的手里。我刚想把那只 纤手从我的裤裆拿开,可这只纤手却先动了,如兰花绽放一样,五根手指迅速张 开,又迅速合拢,很准确地抓了我的yinjing,完全地掌控起来。 “噢……”我忍不住呻吟了一下。 “好粗嘛。”身边的美人说话了。 “别……别这样,美琪,我会受不了的。” “受不了会怎样?” “会欺负你。” “那可不行。” “所以你要放开手呀。” “你欺负我不行,我欺负你就可以。”庄美琪像蛇一样爬上了我的身体。 “美琪,别这样,我可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男人和女人之间本来就没有真正单纯的友谊,你如果不想没了我这个朋 友,现在就给我闭嘴。”庄美琪向我大吼。 我只有闭嘴,我还能说什么呢?庄美琪已经把她身上吊带睡衣脱了下来,两 只丰满无匹的奶子在我面前荡起了波涛,我还没有看清楚奶子的模样,吊带睡衣 就砸到了我的脸上,睡衣有一股幽幽的女人体香,这种比春药还要厉害十倍的气 味钻进了我的鼻子,我只能硬了,硬得厉害,yinjing犹如一根铁水浇铸成的大棒。 庄美琪俯下身,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她已经不能用美人来形容了,用yin荡的 美人来形容就更恰当些。 “亲我。”庄美琪倒垂而下的乳尖扫过了我胸膛,她樱桃般的香唇送到了我 眼前。只是她命令式的口吻让我感到有些不习惯,一直以来都是我征服女人,我 想不到今天却被一个女人征服,难道是天地造物,一物降一物?我拿掉了脸上的 睡衣,顺从地含住了那两片鲜红的樱桃。 “唔……”庄美琪激动得全身颤抖,她的rufang压到了我身上,嘴里的唾液放 肆地流进了我的口腔,越流越多。 我惊讶地放开了她的香唇,问:“你这是喂口水呀还是接吻?” 庄美琪吃吃地笑,“快吞下去,我听说男人吃了女人的口水,就会听女人的 话,所以你今天要吃很多很多我的口水。” 我叹了一口气,“有些事情可以一边做一边吃口水的。” 庄美琪一边脱她的内裤,一边向我抛媚眼,“你急什么?反正你今天属于 我。” “不行,这辈子我都属于你,以前我就依赖你,不想捅破这层纸就是不想太 依赖你,现在这层纸捅破了,我只有娶你了。”我笑了笑。 “乖,这个主意不错,看来口水的效果出来了,来,再吃点。” “唔……” 香甜的津液如同泉水一样,源源不断地涌入我的口腔,蠕动的小舌尖探访了 我口腔的每一处地方,我陶醉于庄美琪独特的温柔。 “噢……”随着一声呻吟,绵长的呻吟,我与庄美琪保持了一年之久的朋友 关系瞬间化为乌有,我很遗憾,但又感到宽慰,因为,我又多了一个情人,一个 情同知己的情人,这份感情太浓烈了,以至于庄美琪的yindao把我的roubang吞没时, 我一点也不觉得生涩,就如同一对久别重逢的老情人一样顺畅、自然。 “噢……李中翰,我真恨你,恨你让我等了那么长时间,我给了你两次机 会,你都放弃,恨死你了。”庄美琪喃喃说道。 “你不放弃就行。”我笑了笑,双臂张开,搂住了温软的rou体。 “我才不傻呢,我不会放弃一个有三十亿的男人,嘻嘻……” “难道只是三十亿吸引你?” “当然不止。” “哦,因为我帅么?” “帅个屁,因为你的东西好粗……啊啊……噢……真的好粗……” “喜欢吗?” “呜……啊……好舒服……我……我好喜欢……” 顺着庄美琪光滑的背脊,我看到了一只如满月的屁股在上下起伏,啪啪声也 随着庄美琪有规律地耸动响彻整个房间,她看起来一点都不矜持。 偶尔啪啪声会随起伏的停止而停歇,但最多停歇几秒,那让人血液沸腾的啪 啪声又频密地奏起,我在这个啪啪声中舒服得死去活来。 *** *** *** *** 离开庄美琪家的时候我腿有些软,但我精神振作,与我来的时候迥然不同, 我满怀希望地迎接一切挑战。 临走的时候,庄美琪向我面授机宜,我的心情当然好了很多。 “要想朱九同妥协,那必须有他的把柄。”庄美琪告诉我。 “什么把柄?”我问。 “我知道朱九同私设监视系统监视员工,这是违法的。” “对。” “你想办法拿到证据,来个以毒攻毒,这样,至少在你违规cao作这件事情上 朱九同不敢报警。” “很有道理,那我怎么找到证据?” “小月是朱九同的私生女,朱九同很疼爱小月,小月又有总裁办公室的钥 匙,你不如在小月身上想办法。” “啊?你怎么知道小月是朱九同的私生女?” “王怡告诉我的。” “嗯,我爱死你了。” “晚上我还要。” “荡妇。” “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