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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伏景光x琴酒、諸伏高明x琴酒】久別重逢

    私設景光、高明、陣為青梅竹馬

    景光總喜歡黏著陣,高明把陣視為自己的第二個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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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於獲得組織代號的諸伏景光,第一次的任務就是跟組織的高層一起。

    只是,當景光提前來到集合地點,卻發現保時捷上,那坐在駕駛座的銀髮男人是如此眼熟。

    十多年前,還是小孩子的景光與鄰居的黑澤陣關係挺好。當年黑澤陣與父親剛搬來長野,人生地不熟,陣那頭日本人罕見的銀髮儘管被其他孩子們排斥,卻深深吸引了小景光的注意。說出來有些丟臉,但其實景光一眼就喜歡上大自己四歲、沉默寡言的黑澤陣,於是景光拉著自己大哥,半是強迫地讓陣融入他們的圈子。

    那段時光可以說是景光的人生中,最快樂且無憂無慮的日子,他和高明天天帶著陣遊山玩水,陣雖然不怎麼情願但也任由他們去,偶爾對上景光的視線還會報以羞澀的笑容。

    景光已經不只一次向高明表達自己對陣的喜歡,並許下了希望能迎娶陣作新娘的心願,而高明總會揉揉他的頭,微笑替他加油打氣。

    但災禍總是突如其來,那天景光和陣分別後回到了家中,邊吃著母親精心烹調的晚餐,邊與父親分享自己和陣哥今天又做了些什麼,突然響起的門鈴聲打破了寧靜溫馨的夜晚,也摧毀了景光的家庭。

    親眼目睹父母遭遇事故後,景光大受打擊,再也無法說話,直到搬到東京幾年後才逐漸好轉,稍微恢復的他想嘗試聯絡陣哥,卻苦無音訊,就算他寫信詢問仍住在長野的大哥,依然是無聲無息,陣哥就像是從日本徹底消失了一樣。

    只是景光怎麼也沒能料到,他的陣哥竟然成了組織的高層,十幾年的光陰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真能徹底改變一個人嗎?

    「你是……陣哥嗎?」景光湊到了車窗邊,試探性地詢問道。

    座位上的琴酒壓低了帽簷,不發一語。

    「……」

    「為什麼陣哥會是組織的成員……」

    「別廢話了,上車。」琴酒不耐煩地打斷他,催促著對方上車。

    景光乖巧地閉上嘴巴,拉開了副駕駛座的車門。

    一路上,琴酒駕駛著跑車,默默無言,而景光則不住地打量著琴酒的側臉。

    他的陣哥……與當年無異,卻又感覺變了許多,尤其是那對懾人的眼神,究竟經歷過了什麼才會讓陣哥曾經溫柔的翠綠眉眼染上酷寒。

    「看夠了沒。」

    「陣哥……」

    琴酒冷瞪他,「別用那個名字叫我。」說著就想用車上的點菸器點燃香煙,卻被景光一手揮開。

    「別抽了,抽煙對身體不好!」

    又是一陣沉默,景光緊咬下唇,眼神飄忽不定。他有一大堆內心話想詢問陣哥,那些話卻又同時糾結在一塊讓他難以問出口。良久,終於理好思緒的景光才啟齒。

    「陣哥…這些年,你都是怎麼過的……」

    琴酒只是淡淡瞥他一眼,彷彿景光的糾結都是無謂,「與你無關。」

    /

    景光知道,陣哥仍是惦記著他的。

    在組織裡,他像當年一樣黏著琴酒不放,甚至主動向上頭請求成為琴酒的搭檔,並攬下了琴酒身邊各種大小事,漸漸地琴酒也鬆懈了心防,允許景光走入他的生活,他們的關係似乎又回到了十多年前那般單純快樂。

    「陣哥,跟我回長野嘛……大哥也很想你。」諸伏景光就像從前那樣,依偎在琴酒的胸膛,路過的資深成員們無不膽戰心驚,蘇格蘭是新人中唯一敢對琴酒放肆的,同期的波本和黑麥,連對琴酒說話都還得使用敬語。

    「……再說吧。」琴酒難得揉上了景光的腦袋,「還有,在組織裡別用那個名字叫我。」

    諸伏景光知道,陣哥還是最寵他的。果不其然,最近一次排休時,琴酒讓上頭給他倆安排了長假。

    琴酒換下了那一身黑色大衣,穿上輕便的休閒服,一頭銀髮束成馬尾。興奮的景光毫不避諱,熱情地勾上了陣哥的手。

    等到他們抵達長野時,高明已經在電車站守候許久了。

    當年他們的父母被殺,深陷陰霾的景光被帶離傷心地,送到了東京親戚家,高明雖然仍留在長野,卻也隨著其他親戚搬離了老家,但從那之後,高明也再沒有陣的消息。期間他也透過各種手段打探黑澤父子,得到的回應卻總是查無此二人。

    「陣……」對上了琴酒的翠綠眼眸,高明此刻的心情百感交集,各種情緒縈繞在心頭,最後只化為一句,「好久不見。」

    「……高明。」

    不滿陣哥的注意力全被大哥奪走,景光拉了拉琴酒的手臂,「先讓陣哥回去休息吧。」

    高明輕輕點了頭,讓琴酒乘上了他的車。

    /

    也許是因為久別重逢,諸伏兄弟開了幾瓶威士忌來慶祝,然而酒後亂性,這個道理亙古不變,喝著喝著,淚眼迷茫的景光就壓在了琴酒的身上。

    「陣哥……我喜歡你……」景光伏在琴酒耳邊低語,被兄弟倆灌了不少酒,昏昏沉沉的琴酒第一個念頭就是想推開景光,但他都還沒來得及實行,雙手就被身後的高明攫住了。

    兄弟倆互相配合,各自剝下了琴酒身上的衣物,溫熱的身軀接觸到冰涼的空氣,不由得微微顫抖。

    白皙的肌膚上,粉色的乳果鮮嫩欲滴,景光一口含住右邊的乳尖,高明則揉捻著左邊的,一邊是濕熱的刺激,另一邊是疼痛的快感,因酒精而敏感的身子經不起同時玩弄,下半身噴出了濃稠而腥的jingye。

    「陣哥只用乳頭就射了呢……」

    心情大好的景光忍不住捧著琴酒的臉頰親了又親,下巴的鬍渣摩挲著琴酒的肌膚,帶給男人截然不同的刺激,而高明已經開始替琴酒擴張,他從床頭櫃取出潤滑液,沾濕了手指後便深入xue內。

    高明耐心地進出琴酒的甬道,把乾澀的後xue逐漸潤滑得濕軟,他的鳳眼忍不住瞥向琴酒,男人與弟弟十指交疊,瞳孔幾乎失去焦距,高明硬是壓下了勃發的衝動,又插入一根手指。

    「哥哥,我可以先嗎?」流連於薄唇的景光抬起頭,灰藍的眼中帶著懇求和期盼。

    高明以行動回應了景光,他托起琴酒的臀部,手指掰開琴酒的後xue,方便弟弟的陰莖深入其中。景光扶著自己的陰莖,小心翼翼地戳刺著窄小的xue口。

    「不要……」琴酒只能微弱地反抗著,但這反而更刺激了景光,他的陰莖直接深入

    被大哥細心潤滑的後xue沒有太多排斥,溫柔地吸附住炙熱粗長的異物。

    在弟弟射出幾波jingye,戀戀不捨的退出後,高明才換上自己,陰莖被溫軟濕滑的小嘴徹底包覆,壓抑許久的慾望一次爆發,他像隻失去理智的野獸,把男人壓倒床上,大腿發了狠似地聳動著,撞得男人的雙腳只能緊夾著他的腰,雙手也緊攀住他的後背,精緻的眉眼輕輕皺著,磨人的呻吟卻從口中不斷溢出。

    高明一邊挺動著胯部,一邊吻上了琴酒的唇。

    在琴酒徹底昏睡之前,陰莖重新矗立的景光又忍不住用琴酒的乳頭來上幾發,才讓哥哥抱著琴酒進浴室清洗。

    /

    隔天清早,琴酒揉了揉迷茫的雙眼,一轉頭,首先對上的是高明溫柔的海藍色,而身側的景光還在呼呼大睡。

    「醒了?」

    高明輕輕攬過男人的腰,把琴酒拉近自己,懷中的溫暖突然遺失,睡夢中的景光皺了皺眉頭,翻了身又沉沉睡去。

    「陣,我好想你。」撫摸著男人細軟的銀絲,高明首次顯露了真心。

    「……我也是……」把頭埋在高明的胸膛,琴酒悶悶地說著。

    這扭曲的關係還能維持多久呢,高明一邊準備著早飯,一邊看向客廳沙發上糾纏的兩人。

    總有一天,他和弟弟得親手逮捕陣。

    屆時,他們能狠下心嗎?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