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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隙而入-04

    諸伏:楓糖清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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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黑麥標記琴酒後,在組織內他總是以琴酒的Alpha自居。雖然心情上還是挺複雜,但不得不說這在行動上倒是方便了琴酒許多。畢竟為了扼止其他Alpha鬼鬼祟祟的念頭,以及壓抑尚不穩定的發情期,隨黑麥去或許才是正確的選項。

    況且黑麥這人足夠機靈,床上能力也挺堪用,就當作是一根滿嘴胡話的人型按摩棒了。

    從此在組織時常能看見親暱摟住琴酒的黑麥,黑麥的佔有慾極強,總喜歡將自己的費洛蒙覆蓋至男人頸上,讓男人無時無刻都散發專屬於他的煙草味,彰顯Omega有主的事實。

    於此同時,化名波本威士忌,臥底於神秘組織的日本公安·降谷零,正在密謀一項重大計畫。

    組織內的高層幾乎都被Alpha佔去了名額,極少部分為Beta,三角階級下最底層,且最容易被征服利用的Omega卻是一個也沒有。

    降谷也曾經以為琴酒的第二性徵屬於Alpha,畢竟那男人行事狠戾、氣質懾人,普通Beta光是待在琴酒身邊都會被他自身的威壓驚得喘不過氣,更別提孱弱的Omega,可能連站也站不住腳,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不是Alpha?

    而兩名好友帶來的情報大大地顛覆了降谷的想像,他的興奮之情頓時難以抑制,想不到那握有大把權力的男人竟擁有如此顯而易見的弱點,這對臥底行動而言是個極佳的突破口,畢竟掌握了Omega的標記權,相當於掌控了Omega整個人。

    降谷雖然生為Alpha,卻不曾將標記行為視為雙向愛情的見證。於他而言,標記行為僅是遺傳學賜予Alpha的最佳武器,特別是用於控制麻煩的Omega身上……

    至於Omega的人權問題……在降谷零眼中,罪犯可沒有所謂的人權,倘若是為了國家的安危著想,無論什麼激烈的手段都能夠被允許且實施。

    抱持這般正直卻荒謬的思想,直到22歲,降谷也未曾標記過任何一名Omega,而此時此刻他即將把他的第一次獻給琴酒,那等著遭人利用的可悲Omega。

    琴酒的地位雖不及降谷的上司,排行卻也算得上組織前十,控制了琴酒相當於控制了半個組織,降谷可不會讓這大好機會自他的指尖處溜走。

    ……但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利用對方的弱點來達成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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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降谷找上了同為臥底的同事兼好友,並向對方詳述了計畫,但他巧妙地隱去琴酒已被他們共同好友標記過的事實。

    面對降谷大膽而直接的提議,諸伏的擔憂顯而易見,「這不好吧,零……利用我們的Alpha身份來控制Omega,這已經是犯罪了。」一雙如大海般蔚藍的雙眼流露出少許不安。

    畢竟降谷的目標可是琴酒,組織的Top Killer。

    即便他的第二性徵直到前些日子才被廣為流傳,這依然撼動不了男人在組織中的地位,眾多覬覦他的Alpha之中,成功上位的僅有黑麥威士忌一人,黑麥不知道用了什麼jian險的手段標記男人,從此被提拔為琴酒的專屬司機,幾乎寸步不離琴酒身邊。

    對此,諸伏內心湧現出強烈的嫉妒之情,他多麼希望標記琴酒的Alpha能是自己。

    過去的琴酒看上去就像是高居金字塔頂端的極品Alpha,然而他卻從不曾釋放張揚且充滿威脅性的費洛蒙,甚至連一丁點氣味也感受不到,畢竟連最為平凡的Beta身上都會帶有幾近無味的費洛蒙。

    如今性徵被界定為Omega的琴酒也不如其他Omega那樣楚楚可憐、小鳥依人,一切就如同他分化前,他依然是令人畏懼,受人景仰的領導者。

    不知不覺諸伏的目光竟再也離不開琴酒,與琴酒出任務是諸伏最為期待的時刻。諸伏欽佩男人面對任何問題的睿智果決,沉溺於男人偶爾施予給他的溫柔,即使明白琴酒的本質是無盡的惡,是必須抹除的存在,他再也卻無法將目光從那抹銀白移開。

    這樣的情感能稱作是喜歡嗎?諸伏自己也難以界定,他只知道,他想徹底擁有男人,不光是身體,連心也一起納入手中。也因此,諸伏不希望藉由蠻力迫使對方臣服,而是利用其它更安全的手段讓男人心甘情願地獻上後頸。這麼看來,也許諸伏才是幾人之中野心最為龐大的那個。

    然而,儘管諸伏不怎麼認同好友踰矩的行為,他的Alpha天性卻隱隱叫囂著。想想,征服琴酒這般與眾不同且強大得足以與Alpha們抗衡的Omega,對Alpha來說將會是多麼令人垂涎的誘惑。

    「這是為了日本,是不得不為之的惡。」降谷說得堅定,他看出了諸伏內心的動搖,於是更進一步勸誘,「況且,景也很想標記琴酒吧……」

    好友的那點心思降谷怎麼可能看不出來,這也是為何他沒有向諸伏透漏琴酒已被萩原和松田標記過的事實,畢竟為了使任務順利進行,需排除所有的不穩因子。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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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幾天黑麥剛好出任務去了,少了個麻煩人物在身邊嘰嘰喳喳對琴酒來說只有好處而無壞處,前提是,如果他的發情期不要來的這麼不及時。

    準備上床的琴酒已經換上了方便行動的衣裳,瞬間湧上的情潮卻令他呼吸粗重,連腳步也有些站不穩,琴酒立刻翻起床頭櫃的抽屜,他一向都把抑制劑收在抽屜,照理說應該還剩下幾瓶,而現在卻一瓶也不剩,整個抽屜空盪盪的,簡直像是被人刻意收走一般。

    這顯然不對勁,琴酒曾計算過他的發情週期,這個時間點不應該會發生這種事,除非……有人故意使他發情,並提前收去了所有抑制劑。

    此時,男人靈敏地察覺到有兩股氣息正朝他的所在地接近,他本能抽出槍,對準房間中唯一的一扇門。

    想不到在組織裡居然還有不長眼的Alpha妄圖越權,雖然琴酒也不在意對象是誰,反正來幾個他就幹掉幾個。

    琴酒冷冷地瞪視房門,嘴角緩緩揚起一抹冷笑,下一秒,本該緊鎖的房門被撬開了,緩步走入房間的是面色嚴肅的金髮青年和笑容和煦的棕髮青年。

    「嗨,琴酒。」兩人雙雙朝琴酒打招呼,彷彿他們不是撬開門鎖硬闖入內,而是正大光明地走進。

    琴酒對組織這兩名新進成員也略有印象,一人名為波本威士忌,被分派至蘭姆手下。另一人是蘇格蘭威士忌,無特別所屬,曾經和琴酒一同出過任務。

    「你們想死嗎……」兩人視若無睹的大膽行動頓時激起了琴酒的怒火,他的左手高舉貝雷塔,在蘇格蘭和波本之間來回游移。

    「別那麼激動嘛,琴酒。」滿面笑容的蘇格蘭率先釋放了他楓糖般清甜的費洛蒙,波本也隨即散發出可可甜香,兩股香濃的費洛蒙直朝琴酒襲來,本就已經被迫進入發情狀態的琴酒再也沒辦法承受,他的雙腳失去支撐的力量,整個人跪坐在地上,薄荷香味不斷溢出,與兩股費洛蒙相互交融。

    「能接受多重標記的你,對我來說也方便許多啊。」波本跟著蹲下身,與琴酒平視。

    一個兩個都趁他發情的時候下手……

    琴酒舉槍的左手顫抖不止,因為身體的異樣而不住地晃動,甚至連蹲在眼前難以對焦,不甘被壓制的男人乾脆孤注一擲,就想朝波本扣下扳機,卻被眼明手快的波本先一步揮手打掉手中槍枝。

    「沒用的,琴酒,被引入發情狀態的你已經無力再反抗了。」

    突然響起的聲音令三人都朝門口望去,只見本該出任務的黑麥竟出現在此,波本和蘇格蘭一臉訝異,琴酒更是不可置信。

    「黑麥……你為什麼會……」

    「目的和你們一樣。」黑麥沒有理會琴酒的質問,而是轉向戒備的威士忌二人,「你們的計畫我已經知道了,我會協助你們。」

    邊說著,黑麥一邊步入房間,不忘鎖上身後的房門,「這幾天,我一點一點地在你身邊釋放我的費洛蒙,雖然濃度不高,但積累起來也足夠引誘你發情了。」他走近琴酒身前,一把撈起癱軟且渾身散發誘人薄荷味的男人扔在床上。

    琴酒薄綠的瞳孔是寒風徹骨的殺意,想不到老鼠就藏在身邊,他還真是……看走了眼。

    「琴酒,把腿打開。」沒給琴酒多加思考的機會,長髮Alpha釋放的威壓令Omega不自覺地聽從,就算心裡再怎麼不情願,他的雙腿依然乖順地向Alpha敞開。

    「黑麥、我cao你的……」

    一把扯下琴酒的睡褲,發情的後xue已不自主湧出甜蜜汁液,被黑麥以發脹的rou物堵住,柔軟的嫩xue甚至不用潤滑就輕易地吞下對方的陰莖,黑麥將琴酒的大腿往外扳,一步步地加快cao幹的速度。

    「現在是誰在cao誰呀,琴酒。」

    Omega混沌的腦袋一時之間難以思考,他的左手被蘇格蘭輕柔執起,「沒事的,琴酒。」青年含上他的耳垂,試圖放出低濃度的費洛蒙以安撫躁動的Omega。

    波本也爬上床,掀起琴酒的上衣,他一口咬上鮮嫩欲滴的乳果,利齒啃咬著敏感的小點,手指也不忘疼惜另一側的乳頭,胸前傳來的麻癢觸感讓琴酒渾身難耐,他不住地扭動身軀,讓備受干擾的黑麥大力拍擊了幾下臀部。

    「別亂動。」

    ……屈辱……

    琴酒恨恨瞪向恣意妄為的黑麥,目光如刀劍一般鋒利,恨不得一刀刀刮下對方的rou骨,曝曬屍於荒郊野外,卻被蘇格蘭捧著臉奪去注意力,他吻上琴酒不停顫動的雙唇,一瞬間楓糖的甜膩味盈滿男人的鼻腔,濃嗆的費洛蒙把男人刺激得流下生理性的淚水,被一旁的波本全數舔去。

    隨著黑麥釋放了濃精,他也把琴酒面前的位置交讓給波本。前面也提到,二十二年從未標記過Omega波本其實還是個處男,他謹慎的捧起男人的腿根,模仿黑麥的性交動作,將陰莖緩緩深入男人的體內。

    而黑麥則把注意力轉往琴酒的陽物,他的男性象徵已經站起,前端吐著點點愛液,黑麥如同好奇的孩童一樣把玩男人的陰莖,手指不時在龜頭上摳弄,琴酒終於忍不住,射出大量稠白的液體。

    同時,波本也標記了琴酒,把濃香的可可甜灌入了後頸的腺體,企圖覆蓋黑麥的煙草味。

    雖然是最後一位才進入琴酒的體內,但蘇格蘭可一點不氣惱,相反地,他此刻的內心是瀕臨高潮的快感,他終於將渴望已久的對象吞入腹中。蘇格蘭愛戀地蹭弄琴酒的胸膛,貪婪地吸著清涼的薄荷味,並一面頂進濡濕的後xue,xuerou很快包裹上來,就像是有無數張小嘴在褻玩青年堅挺的陰莖,蘇格蘭輕歎一聲,再也忍不住愈發高漲的慾望。

    緊隨波本之後,蘇格蘭也迫不及待地咬上了那處被多人肆虐過的紅腫肌膚,琴酒帶有薄荷香的腺體上將永遠留下楓糖的清甜香味。

    連續被標記的極致快感令琴酒的身軀止不住激昂的打顫,他再次噴灑出濃稠白液,下一秒,他又被重新恢復過來的黑麥攬入懷中,進行新一輪的進攻。

    此時此刻,琴酒的後頸除了自己的薄荷清香,還飄散著五人份的費洛蒙,先前被萩原和松田留下的柑橘檸檬味雖然已經淡去,卻依然存在於琴酒的腺體上,新添上的煙草味、可可甜和楓糖香則互相爭執,誰也不讓誰。

    事態發展至此,琴酒也大致能猜到波本等人的目的,以及接下來的他將會走往怎樣的下場了。

    情況再糟糕不過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