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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进宫腔

    接下来几天,周景礼没再露面。让周宁徽过了几天轻松日子。

    她不想再看见周景礼。看见他,就会想起那晚的折辱与不堪。每当想起曾经亲密无间的亲弟弟心里对自己是怎么一种龌龊想法,她就想要作呕。

    周宁徽每日被困在这间道观的小小静室中不得外出,见不到外人。每日有人送些膳食,却无人和她说话。

    周宁徽想过逃出去,可门外侍从宫女看守,她连屋子都出不去。她也想过寻死,可连道白绫、一支锋利的发簪都寻不到。

    周宁徽在这儿过了二十七天。她出不去屋子,只能每日看日升月落来计算时间。侍女除了为她摆膳上药,不会同她多说一句话。她感觉她要疯了。

    周景礼就是在第二十七天的夜里,带着一身的血腥和灰尘踏入这里的。

    门一开周宁徽就闻到了,nongnong的血腥味儿钻进她的鼻腔。周景礼进门就抱住了她,近乎疯狂的亲吻她的发顶、面庞,最后撬开她的牙关,引诱她与他交缠。他去解她的衣衫,去抚她颤抖的乳rou。比第一次还急不可耐,近乎急切的掰开她的双腿,这次甚至连一点爱抚都没有,只挺着粗大的yinjing粗暴的cao进泛着粉嫩的xiaoxue里去。引的周宁徽整个人疼得快要从床上弹起来,又被周景礼压回去。因为她的反抗,周景礼cao的更深了。

    “娇娇儿,”周景礼喘息着喊她,吻胡乱亲在周宁徽脸上,“听话,别乱动。”

    她又开始哭了。这一切好像那晚的噩梦重演,也许比那还糟糕。她感受的到xue里巨大炽热的东西一点点抽插,把她钉死在床上跑不开。一切的挣扎都被压下去,周景礼封了她的唇,连一点痛呼都不让泄出来。她除了哭,好像根本没有别的办法 。

    比上次还要糟,周宁徽感到这次那根rou刃稳稳的抵在了宫腔口。她惊恐的想把那根东西挤出去,反而助长了周景礼的兴致。

    “娇娇儿别闹。”

    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心爱的女人在床上这样挑逗。本就狭窄的xiaoxue裹着粗大的roubang又一点点缩紧,周景礼一个挺身,将yinjing彻底cao进了周宁徽的宫腔。

    好疼啊。周宁徽的眼泪一滴一滴的掉,一点点沾湿了床褥。太疼了。那么深的地方被强行cao开,她的腿根已经开始发颤想要合拢,护住身体的最深处。周景礼却强行掰开着,不许她动。

    “别怕别怕,”冰冰凉凉的吻一个个落在周宁徽的泪珠上。即使周景礼此时没去亲她的双唇,她如今也疼得说不出话来。周景礼一边怜爱的吻她的泪珠,一边安慰她,“忍一忍好不好?娇娇儿乖一点,一会儿就不疼了。”

    抽插越来越深,周景礼好几次顶在周宁徽身体的最深处。一阵阵灼热的液体灌进周宁徽的zigong,让周宁徽恍惚觉得自己好像只是个装下这些东西的容器。

    她反复的清醒和昏迷,无数次恨为什么还会醒过来,为什么这一切还没有结束。

    等到一切结束的时候,周宁徽已经浑浑噩噩,神志都不太清楚了。

    周景礼坐着满片狼藉的床榻上叫人,门外的侍从低头进来收拾残局,为两位主子更衣换褥,谁也不敢多看一眼。

    周宁徽此刻昏着被周景礼抱在怀里,身下xiaoxue被灌满了男人的jingye。白浊的jingye混杂着丝丝血色从她腿根一路蜿蜒向下。侍从没得为周宁徽取精的命令,便不敢为她清洁xiaoxue。只能拿了绢布一点点帮她擦去腿根上的液体。

    周景礼挥退了这些侍从,把怀里的人放到榻上安枕。望着她沉沉的睡颜亲了又亲,在她耳边低声道,“我为你准备了新身份……”

    他露出一个满意的笑,继续说,“我们一辈子在一起,好不好?”

    周宁徽注定不会去回答她,她梦里也睡的并不安稳。她蹙起的眉峰和不算安稳的气息无一不彰显这是个噩梦。

    她会梦到什么呢?

    这个梦里会有他吗?

    没关系,我会爱你的。周景礼想,这一切都没关系。

    他去握周宁徽的手,两只手十指交缠。

    我们要在一辈子在一起了。你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