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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双目/初次/蛋自渎

    袁基《好姻缘》

    袁基面前摆着一碗药和一把剑,他和这两样东西对坐许久,等到药上不再冒出白气,等到日头从东边升到头顶,再向西边缓缓滑落。

    自曹cao挟天子起,脆弱的东汉分崩离析,各地诸侯纷纷起兵,到现在各方势力已经基本稳定,上一场大战后只有你略微讨好,现在大家不约而同的选择养精蓄锐。

    袁基是你在上一场战争中掳回来的:长公子的战马被一箭封喉,袁基受伤跌下马,最终被俘,你把他带回广陵王府,奉为“座上宾”。你此番前来他院内,是为向他讨一双曾经许诺给你的眼睛,当然,也不止讨这一双眼睛。

    你在竹林里耐心地陪他坐着,在你看来这是个十足艰难的选择。那碗已经冰冷的药是来自西南的蛊毒,以你的血为药引,饮下后双目失明,每月十六发作,如不及时饮下解药便会穿肠而死。你的佩剑是全然不同的选项,虽然选它也没什么好事:你要袁基自废经脉,双腿和双目,从此变成废人。

    你其实很紧张,你私心不希望袁基选择佩剑,因为你还眷恋着那对茶粉色的眸子,倘若他选择佩剑,那眸子往后便只留存于你记忆中。

    袁基终于动了,他抬眼看着你,向你求一块糖饴。“这药太苦了,殿下依了士纪吧。”

    你暗暗松了一口气,传侍女去厨房拿碟蜜饯来。袁基的目光始终不曾从你身上离开,那眼神中带着灼烈的情感,仿佛要望穿你,把倒影刻进他的脑海。

    侍女的动作很快,不过片刻,蜜饯已然上桌。袁基举起药碗,盯着你一饮而尽,随之而来的就是无尽的苦楚。被无边痛意鞭打着,袁基不自觉地蜷缩起来,蜜饯从指尖掉落到衣摆上,又滑向地面。你还是没忍住,上前抱住他,他的手就顺势环搂在你肩颈上。

    袁基的臂弯远没有刚刚那样紧,与他的痛楚和情感根本不成正比,他只是不想伤到你。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视野在模糊变暗,但他仍然只是看着你,想将你永远记住。

    你拿起一颗蜜饯,放在他嘴边,却发现他痛的连唇都在抖,你只得将蜜饯含入口中,吻了下去。丝丝缕缕的甜意随着津液和唇舌逐渐被传递过去,袁基控制着牙关,生怕咬到探入口中的舌,同时小心地回应你的动作。

    你一直抱着他,直到他的身体不再发颤,那时袁基的眼中已经只剩下灰蒙蒙的光影,再看不清任何东西,往日亮晶晶的,满含算计的双眼黯下去,无端让你感到心安,又有一丝怀念和惋惜。

    你正要起身离去,衣袖却被什么扯住,是袁基的腰带。一双素白的手顺着腰带和衣袖摸上了你,手的主人哀哀地求你留下来陪他一晚,理由是眼盲。

    你把袁基半抱着扶到了内室的贵妃榻上,本让他侧坐在你腿上,他却跨上来面对着你,做了个暧昧的姿势。你早在蜜饯吻时动了情欲,手探进袁基的袴衣,将那两条裤管解了下来,摩挲他玉一般的腿。那双惯会放冷箭的手如今轻轻勾着你绶带,不安分的向下拉,被你轻轻按住,“太仆未免太过着急。”

    袁基真的听了你的话,他不再动作,只是把手搭在你肩膀上,任由你在他身上动作。你从里侧解开他的衣带,让他衣服虚虚挂在臂间,露出大片嫩白的肌肤。

    你摸上了他的颈侧,那里有两条致命的经脉,轻轻用刀割开就能让八尺大汉倒地不起。你咬住了他们,轻轻的吸吮,用牙关碾磨那片肌肤。你的手向下划,只用指尖在他身上游走,划过锁骨和胸前,又回到rutou附近,转着圈的拨弄,却不直接逗弄那点朱红。你另一只手在袁基的腰侧把玩,从腰窝向下摸索,直探到尾椎骨和那道浅浅的沟,再顺着来路摸回来。

    袁基会在你摸他腰侧的时候瑟缩一下,像是被摸到了痒rou,你察觉到这点,故意多挠了几下,他腰倏然就软了下来。他脑袋搭在手上,一并靠着你肩膀,嘴上向你讨饶,腿根却不安分的磨你,像是迫不及待要诱你进行下一步。

    你依着他意思走,起身把他放在榻上,袁基双臂支在榻上做支撑,那两条落马时受了伤的腿还试图缠住你的腰,被你双手分开,举过头顶。你俯身咬住一侧被拨弄的立起来的rutou,一只手揉捏着另一侧乳,另一只落在了袁基大腿内侧,手感是不出所料的嫩滑。袁基在你身下轻喘着,似乎得了些欢愉,他低下头,似乎是想看着你,眼中却只有一片朦胧微光。

    你继续往内里摸去,轻易就找到了那口xue。你的视线下移,看向袁基的会阴。你指尖在袁基的xue口柔和地打转,缓缓试探着进入,察觉到阻力时才想起来似乎没做润滑。你不着急现在就享用那处,转而开始摆弄他的前端。那东西本就有些发硬,被你三两下轻松taonong起来。

    “士纪会觉得我在折辱你吗?”你抬眼问他。

    “殿下言过了,殿下愿意尊称士纪一句“幕僚”,是全士纪的面子。”

    “如今臣不过殿下的阶下囚,如何处置都悉听尊便。”

    兴许是室内灯火通明,又或是你的目光和动作太过赤裸坦然,袁基生了些羞意。其实早在你褪他袴衣时他便已经不知所措,他虽为袁氏长子,床第之事他却一窍不通,年幼时他便婉拒了嬷嬷和侍女的引导,只留下一两本春宫图,却也没仔细翻过,粗粗看了两眼便随便扔在角落,青楼歌妓更从未出生在他的生活之中。只是因为他心中早早住了人。

    曾经的袁基对于这些事的浅薄了解终止于春梦和自渎,梦中的他似乎与眼前人交合,连接处却从未看清过。而那些难眠的深夜,他全凭画像和那一声声的好姻缘度过,每当情欲退下,他又会看着画像上的白浊忏悔,再一点点地擦去那些污浊。

    眼前的人影不甚清晰,只有那人耳侧的发饰在灯火下反射着微光,那是袁基现在唯一能看清的东西。那点光线似乎和记忆中画像上的人影重叠,恍惚间袁基似乎回到了自己的寝殿,做着亵渎的事,不同的是这次画像上的人不再看着某个不知名的点,而是专注的注视着他。那立起的yinjing颤了两下,射在了画像上。

    直到听到你惊讶的声音,袁基才回过神来,他似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却什么也看不清,只能用手寻你的身体,意外摸上了你脸上的,属于他的东西。他像是被烫到般坐起来,像往日一般试图用衣袖拭干那些痕迹,你却抓住了他的手。

    你捏着他的手,从脸上弄下那些精元,就着这些东西把袁基的指节送进了他的后xue。

    “本来还怕没有润滑弄痛了太仆,没料到太仆自己送上了好东西。”

    你把着袁基的食指,缓缓推进一个指节。

    袁基其实是迷茫的,他的精神似乎仍处在现实和梦境的交界,明明殿下从来只在梦里出现,但体内的异物感却又分外真实。梦中也有这样的感觉吗?

    你加了一根手指,握着他的手缓缓进出,拓张着那处小小的地方,“士纪,可有不适?”

    袁基没回答你,他似乎有些走神了,这让你有些不满。你抽出了他的手指,转而走向另一厢。

    袁基察觉到你骤然的抽离,他下意识抬头找寻你的身影,却忘了自己看不见东西。他茫然的转着头,试图找到那银色的微光,却一无所获。袁基拢上腿,用脚尖找寻着地面,摸索着站起来。

    袁基并不熟悉这间房的构造,不过他也不甚在乎,他只是跌跌撞撞的往前走,“不慎”踢翻了几案,自己也顺势跌倒在地,等着吸引你过来。

    你听到内厢的动静,急忙回来,看到的就是一张泫然欲泣的脸。

    “殿下……抱歉,我看不清路,似乎踢翻了什么……”

    你把几案扶起,让袁基靠在上面,仔细检查他身上有无伤口,索性只是有些红,你就歇了叫医师的心思。

    “放松点。”你摘下手套,重新开拓那处,不过远没有刚刚细致。那嫩粉色的xue生涩的吞吐着你的手指,主人却已学会在你抽出的时候挽留。

    你拿起一只刚刚拿来的粗短的玉把件,略用体温热了热,又嫌太慢,干脆叫袁基张嘴,将把件塞了进去叫他含着。把件长不过三寸,直径约两根手指,不是多粗大的东西。你在他口中模拟抽插的动作,欣赏他的表情。袁基似乎明白你的意思,在你拔出来的时候还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东西,像是欲罢不能。

    “太仆是不是经常去烟花柳巷同那些歌妓研学,不然怎会如此勾人。”你将温好的玉柱插入袁基后xue,问道。

    “殿下,慢些……”

    “太仆,回答我啊。”你将玉柱留在袁基体内,转身为他的阳物套上了玉环。“如若不是流连楚馆,太仆刚刚怎会泄的如此快。”

    “正好本王有这么一种东西,能锁住太仆精元。”你笑眯眯的箍紧了玉环,“太仆要注意身体啊。”

    袁基刚要说些什么,你就已经吻了上去。这一吻和刚刚喂蜜饯完全不同,你带着些侵略性地撬开他的牙关,舌头长驱直入,侵占口腔的每一处空间。你本就不打算让袁基回答,你早就派人查过,袁基从未沾染过那些东西,不然你不会做出囚禁他,玩弄他的决定。你嫌那些不洁身自好的男人脏。

    你摘下手套,握住刚刚放入的玉石,缓缓抽动起来。玉石虽被雕琢的光滑平整,抽插之间还是难免带出些xuerou来。一举一动间似乎碰到了什么隐秘的地方,袁基的腰就又软了下来。你察觉到他的动作,就顺着那角度继续顶撞。

    “殿下……唔……”往日从容淡定的袁氏长子慌了神,那阵阵的快感顺着脊椎直冲脑海,和他自渎时有些相似,又有些不同。不过袁基没有时间去思考到底是哪里不同了,因为下一刻你就将玉柱拔了出来。

    袁基的大脑有些空白,他仍未反应过来刚刚的快感究竟从何而来,前半生从未有人同他讲过男子用后庭承欢也能获得快感。

    你坐在几案上,拉过袁基的手,放到自己身上的假阳上。起先袁基不明白那是什么,只当是块冰凉的玉佩,直到你同他讲要坐在上面时他才骤然反应过来。

    袁基被你扶起来,跨坐在你腿上,你一只手环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掰开他的臀瓣,助他缓缓坐下。袁基刚下坐一点就停住了,声音带些哀婉的同你讲有些大了,说着就要站起来些,却被你强有力的按了下来,直坐进去了两寸有余。

    你这根假阳用了接近肤色的颜色,上面甚至雕琢了两条栩栩如生的青筋,长有五寸多,根部直径约莫三指。袁基今日是初次,你本想找只更细的来,可听见屋内的动静你便无暇继续找寻,随便捡了只没那么粗的就进了内室。

    袁基痛的直喘,你便停下叫他歇歇,顺便就着高度重新咬弄他的rutou。还未褪色的rutou被你咬的又红又肿,让袁基感觉有些麻,更多的是爽。

    你察觉到手下的人似乎在逐渐放松,便搬起袁基的腿,让他双腿缠在你身上,接着突然站起,袁基猝不及防的悬在空中,尽管及时抱住了你脖颈,身子却还是顺着重力狠狠的滑下去,将剩下半根阳具尽数吃入。

    你双手掰开袁基两半臀rou,就着这个姿势开始轻轻插弄他,顾及着他身上的伤不敢太大幅度,饶是这样袁基还是娇喘连连。胀满的后xue让袁基感觉自己被牢牢钉在你身上,抽离不得,在你动作间又有些满足。

    “士纪适应得很好啊,”你浅笑道,“那就叫大声点吧。”

    说着,你突然加快了动作,假阳在臀间快速的出入,带出不少肠液打出的白沫,袁基的身体随着你动作也上下摆动,迫使他抱你抱得更紧,胸口完全贴在你衣物上,一举一动间乳首被布料磨的更加肿大。

    “呃……殿下……痛……”你不管袁基求饶的话语,把他平放到床上,举起他的右腿搭在肩膀,更深的抵入肠xue。另一只手在抽空摆弄袁基的前端,直玩的那物什充血肿胀,却射不出分毫。

    袁基被你前后一并玩弄,一边爽到如至云端,一边又憋的难受,只得摸索着你的手,求你解开那玉环,却连话语都被你插弄的断断续续:“殿下呃啊……好难受……嗯……可否让在下释……释放……啊啊……”

    “士纪说的直白些,本王不甚明白呢。”你动作未有丝毫停顿,反而更猛烈,次次直到xue心。袁基被你动作cao出了些许泪花,一边仰着头叫,一边又被礼数束缚着,不得不压ji低声音。

    “殿下……叫袁基射出来吧……唔啊……啊啊啊……”袁基xuerou突然猛缩,随之而来的是一波波的yin水,顺着你的假阳流到床上。见此,你缓缓拔出假阳,那外翻的xuerou却还像要留下你似的紧紧吸着你,你本有意再做一次,顾及到袁基是初尝此事,还是歇了心思。

    你解开玉环,那东西已被勒的有些发紫,轻轻弄几下就射在你手中。你把这些东西涂在他xiele力的胸腹上,衬着他腰侧被你掐出的青红印迹和嫣红的rutou,是一番别致的yin靡。

    你起身叫了水,料想袁基刚服下那药,还不太适应眼盲的生活,本想自己代劳,却被袁基婉拒了,只要你帮忙扶他到浴桶内即可。你怕他出什么岔子,同他商量着,最后决定守在外室,等他清洗干净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