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景光:你希望杀死我吗?(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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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培训卧底的时候,准卧底们总会学到一些奇奇怪怪,看似用不上的东西。 诸伏景光还记得,他曾经和导师学习过如何勾引别人,然后不着痕迹的发挥自己的最大魅力…… 还有一部分不重要,但也要记的内容。 比如举例长时间的囚禁带来的危害,并且如何应对。 长时间的囚禁会让人失去对时间的感知,从而生理机理混乱,当然这只是囚禁造成的其中一个微不足道的伤害。 心理上的折磨才是最可怕的。 长时间处于无人空间,过于安静的环境可能会导致幻听幻视等心理疾病。被囚禁者会变得更加暴躁易怒,而在激烈情绪消退后,他们可能会无法抑制地陷入低迷情绪,造成抑郁心理到抑郁症的转变。 最最恐怕的是,被囚禁者对囚禁者的态度也会发生转变。 应对方法呢? 在那张轻飘飘的白纸上,黑字写得详细又严谨。 诸伏景光记下来了,可当他真的碰上需要用到的时候,他才发现…… 他做不到。 * 餍足的猫咪抱住满身狼狈的青年,睡得迷迷糊糊,喉间不断发出代表欢心的咕噜声。那条黑色的尾巴缠在青年的脚裸上,就像一根冰冷粗重的锁链将他禁锢在这一小片地方。 诸伏景光其实已经醒了,只是他一点都不想动,长久紧绷的精神在得到充足的休息后,如同反噬一般向全身各处传达倦意,他就这么静静地躺在冬川遥的怀里,那被抱着的安心感就像注射进体内毒素,迅速扩散开来,几乎不给人反抗的机会。 可这对他而言,是致命的错误。 无限拉长的时间和重复的生活已经让他无法判断过了多久,他现在只有被冬川遥抱着的时候才能入睡。明明猫妖的身体并不温暖,他却无比贪恋猫妖的温度,那相对静止的时间似乎只在他身上流动,而冬川遥却没有丝毫变化。 衣不遮体,如此狼狈的自己和这个冷漠残酷的怪物…… 诸伏景光向冬川遥脖子的地方伸出手臂,他刚碰到那温凉的皮肤,猫妖就睁开了眼睛。 ‘怎么了?’ 那双金色的眼睛清清楚楚地传达出这个意思。 诸伏景光没有说话,他温和地笑了笑,就和他第二次在这栋别墅见到冬川遥时的表情一样,然后继续伸手。 或许他已经死心了? 还是说他在做他不懂的打算? 黑色猫耳轻巧地动了动,冬川遥直直地看向青年,没有躲开这个意味不明的动作。 柔软guntang的掌心贴近了他的脖颈。尽管他是一只不科学的猫妖,他也依旧有心脏跳动、有血液流动,那只带有薄薄枪茧的手贴在他动脉的位置,似乎是在比划,又像是在感知。 然后那只手翻转弯曲为爪的手势,轻轻挠向冬川遥的下巴。 带有一点猫咪习性的冬川遥不由眯起眼睛。 “咪咕?”他疑惑地问。 “瞄~” 黑发青年低声朝冬川遥叫了一声,他伸头蹭了蹭男人的脸颊,然后翻身爬到他的身体上。 冬川遥的神色变得微妙。 这是诸伏景光被他关进这个空间后,第一次这么主动地接近他,明明之前还挣扎着想要逃离…… 是有所求吗? 他直直地望向黑发青年:“你想干什么?” 诸伏景光直接用行动回答了他。 与人类的性器不同,猫咪的性器官除了带有倒刺,还有软骨。 半妖状态的冬川遥性器与猫咪无限类似,只不过密集狰狞的倒刺被弱化成为麻麻赖赖的凸起,而yinjing骨倒是被保留下来了。 这也方便了诸伏景光的动作。 他双手握住冬川遥那根和勃起状态没什么区别的roubang,简单搓了几下,然后低下头含住guitou。 “……小光?” 冬川遥理解不了诸伏景光的意图,他抬起手,迟疑了一下又将手放下。这段时间他们做的太频繁了,被青年这么一挑逗,他几乎立刻就硬了。 青年机械而诡异的微笑消失,神色看着变淡了几分,他的蓝眼微垂,上挑的眼尾似乎也没精神得耷拉下来。圆润硕大的guitou塞满了他的整个口腔,柔软的口腔内部紧紧包裹着guitou,舌头被挤得无处安放,只能在边缘游走,舔弄冠状沟的位置。 他似乎天生就知道如何用嘴巴去讨好roubang,浅浅吞吐了几下后,他吐出roubang呼吸口气,然后含住roubang猛地下压深喉。 “……小光。” 冬川遥又一次叫了他的名字。这次他的声音很轻也很飘,似乎带了一点不确定,又似乎是在怀疑什么,他坐起来,将手虚虚地放在诸伏景光的脑后。 卖力吞吐的青年就如同疯了一般,一次次将粗大的roubang硬生生塞进自己狭窄的喉咙里,因为窒息或是疼痛,他的眼睛被泪水浸湿,脸颊因为嘴巴张大而下陷,显得狰狞又诡异。 头一次经历koujiao的冬川遥很快就射出来,他对诸伏景光的表现接受良好,甚至在射精的时候主动按住青年的脑袋,强迫他将jingye吞咽下去。 可等他手一松,诸伏景光就趴到床边,将所有jingye都吐出来,怕吐得不干净,他还用手去扣已经肿起来的喉咙。他已经很久没有进食了,除了jingye他什么都吐不出来,吐到最后他连酸水都吐不出来。 狼狈的青年随意摸了一把嘴,看着脸色不好的男人,他先是低低的笑了,然后他的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神情变得疯癫。 “小光!” ‘小光’像是听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猛地停下笑声,他想说什么,但干渴的嗓子让他没忍住,咳得撕心裂肺。 冬川遥被吓到了,他有一种事情的发展快要超出边框的感觉。他拉住诸伏景光,轻轻拍拍他的后背。 “再、咳咳!咳、再来啊!哈、咳咳!” 拍在后背的手顿住了,诸伏景光还像是没察觉的样子,他不断重复“再来”两个字,脸上似哭似笑。他推开身后的冬川遥,又坐到他身上,回到刚才的位置,那根射精后的性器并未软下去,黏糊糊的就这么直直地竖在两人中间,他握住了它。 冬川遥制止他的动作。 “你怎么了,小光?”他抓住青年的肩膀,仿佛真的一无所知。 诸伏景光抓住冬川遥的手,盯着他的眼睛反问:“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冬川遥有些困惑,这并不是他想要的啊,为什么小光会这么想? 他想要解释,却看到诸伏景光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然后握着他锋利闪着寒光的爪甲,对准了自己的脖子。 “小光!”冬川遥抽回手,他全身的毛都被诸伏景光这个举动吓得炸了起来。 “这很危险,你知道吗!” 他有些生气,但看着没有表情的小光,他突然意识到,他好像真的做错了。 沉默下来的诸伏景光定定地看着冬川遥的眼睛,这个动作会让人感觉到不适,不出他所料,冬川遥被看得逐渐坐立不安,表情从生气不满变得焦虑焦躁。 ‘怪物。’诸伏景光心想。 他这才移开视线,语气淡淡地说:“haru,我会死掉的。” “你希望看到我死在这里吗?” * 冬川遥仓皇地离开了这个房间。 他走的很急,所以根本没注意到身后青年幽幽的目光。 死亡…… 听到‘死’的时候,冬川遥的心里突然像有什么炸开了一样,并非rou体的疼痛出现在他的全身,让他的大脑一片清明。 ‘你无法跨越死亡。’ 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这样警告他。 破碎的记忆像鲸鱼浮出水面后溅起的水花,可水花带来的不是彩虹,而是让人窒息的阴霾。 红色的落日余晖倾洒下来,冬川遥无声无息地走在山间的小路上,宛若一道虚影。 他遗失的并不是只有变成堕神的那一段记忆,还有……他死亡前的记忆。 一间没有窗户和门的房间,还有烈火燃烧下开始扭曲的黑色文字,蜡烛融化倒塌,蜡油和火焰一起灼烧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黑色的浓烟飘在他的头顶,但他已经没有力气了,guntang的铁链将他手腕烫出一个个水泡,涣散的瞳孔里只有火光的倒影,沾满不明液体的白纸早已变干,紧紧覆在口鼻的地方,像一张盖在死人脸上的白布。 他快要死了,他知道。 通向外界的暗门其实就在两米外的位置……但他没有能力离开这间诡异的屋子了。 而guntang的毒烟已经进入他肺管,他的四肢已经不受控制了,然后很快,他就会因为吸入过量毒物而死去。 不过这没什么不好,反正……他们会受到报应的。 这条人为开辟出的青石小道两侧都是繁密的树林,但在某个比较隐蔽的角落,树与树中间多出一条狭小的泥土小路,一枚新鲜的脚印落在泥土小路上,仿佛在大大咧咧地宣告所有人:这里有秘密哦~ 冬川遥脚步一顿,非常自然地拐过去,他当然不是因为好奇心才踏上这条小路,事实上他知道这条路的终点是哪里。 被踩弯的杂草在他身影没入树林后奇迹般的又直起腰,将小路遮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