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哭一哭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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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没事吧!是有什么大病啊!就非得在这个地方、在这个时候做吗!” 顾攸气得抓乱了他那头短卷发。白桃乖巧地坐在凳子上看他在房间里烦躁地来回踱步。她联想到了乖巧可爱的小泰迪狗,真想捋一把他那头蓬松的卷毛,那手感一定很好。但是对方很快就射过来一道凌厉的视线,吓得白桃连忙低下头继续摆出一副要死不活、要哭又哭不出来的忏悔模样。 顾攸凌厉的目光射在白桃的头顶上,斥责她道:“你们alpha是真的恶心,脑袋长在下半身是吧?你知不知道我现在一个电话就能把你送进去,你他A的搞大了你男朋友的肚子不说还害得他流产了,真行啊,你们现在才几岁大,学校的课业是不够重吧!” “你别吼她。”孟茨靠坐在一旁的病床上抬起眼皮看了气得要命的顾攸一眼,“她不知道。” 顾攸看他还在为自己的女朋友说话更气了,整个人就跟头上的头发一样炸了起来:“她自己的种她不知道?她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 “我要是知道我今天就不来找你了。”孟茨合上眼,长而卷曲的睫毛轻轻颤了一下。他面无血色地靠坐在病床上,那副虚弱的模样让顾攸想骂他也骂不出来。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弟弟,他转而把一腔怒火对准了糟蹋了他家大白菜的死猪。 谁知道他刚转向白桃,后者就咬着发白的嘴唇哭了起来。豆大的泪珠一颗接着一颗从白桃通红的眼眶中滚了下去。她吸了吸鼻子,抹了一把糊满脸蛋的泪水坚决地说道:“你报警吧,是我强迫他的,我认。” 顾攸嫌弃地皱起了眉头:“你一个alpha动不动就哭恶不恶心啊!你以为我不敢报警?” “闭嘴!”孟茨不耐地睁开眼睛怒视着他,在顾攸发火之前放柔了声音说道,“顾攸哥,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你别管。” 顾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从自己身上掏出一块手帕给哭得停不下来的白桃擦眼泪。真是绝了,如果不是他知道内情他还以为现在流产的是白桃呢! “别哭了,他吓唬你的,这件事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孟茨难得那么温柔地对她说话。他一边说一边威胁似的看了顾攸一眼。顾攸差一点儿没提上来那口气。 白桃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又愧疚地低下了头:“可是……我……你……” “你别多想,本来这孩子也不可能留下来。”孟茨脸上的神情有些僵硬,他吐出一口气抓紧白桃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面前轻声说道,“今天发生的事你别跟任何人说,不管是你的事还是我的事。” 他目光幽深地盯着白桃,白桃咬着嘴唇低下头没回话。 “我知道你很难受,相信我,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我好了。我之后会再联系你的。”说完,他松开了白桃的手腕再次看向顾攸,“对了,顾攸哥,你也帮她检查一下吧,她的信息素不太稳定。” 孟茨和白桃说悄悄话的时候,顾攸就用复杂的目光来回扫视这两人。现在孟茨一发话,他直接翻了个白眼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你还有空担心别人!她自己信息素不稳定她自己不会挂号去查?” 顾攸一把抓住白桃的肩膀将她从凳子上提了起来扔出问诊室外。他阴沉着一张脸,在门口威胁她道:“这次是小茨替你说话,再有下次不管他到底有多喜欢你,我一定不会再替你们瞒着这破事。你知道小茨家里的背景吧,不知道就去打听打听,他家里的人可不是吃素的!” 白桃认真地听顾攸放狠话,没有忍住揉了揉他那头蓬松的卷发。顾攸呆滞了一下,立马起身远离她。他涨红了脸,最后只憋出了“你有病吧!”四个大字,然后砰的一声摔上了大门。 白桃被关在了问诊室外面的走廊上。她面无表情地靠在墙壁上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四个未接电话,六条短信,全都是陆煜发过来的。现在陆煜倒成了最好打发的一个。 沈奕文,那个跪在地上吸她jiba的变态到底是什么来头?刚才她向孟茨哭诉自己被alpha下药强jian时,孟茨脸上的表情可怕得连她都打了个颤。当她提到那个alpha就是今年刚入学的高一第一名时,孟茨的脸色立马又变了。 她可没有说谎,虽然沈奕文没有给她下药而是给自己下药,但是如果不是他释放出来的那股变异的信息素,她怎么会突然失去理智做出平常绝对不可能会做的事情。明明就是沈奕文用假omega信息素强jian了她的信息素,她才会落到现在这种进退两难的下场。 她要完了吗?白桃烦躁地啃起了自己的手指甲。孟茨意外怀孕和流产可能还不是大问题,孟茨大概率不敢将这两件事告诉家里人,所以他今天才会约熟人在这幢快要拆迁的旧大楼里做检查。可她在最后要命地标记了孟茨。虽然只是临时标记,但她的信息素会在他身上存在一个星期左右,她的信息素中也会染上孟茨的桃花味。嗅觉灵敏的人一定会第一时间察觉到不同。 不知道孟家的人会不会发现孟茨已经被人标记了,她是没有信心靠抑制贴在白寒安眼皮底下存活一个星期的。干脆逃跑好了。这个念头只在白桃的脑海里闪过一瞬就被她抛弃了。 不要,绝对不要,她不想再回去了。归根结底都是沈奕文的错。沈奕文沈奕文沈奕文……如果刚才顾攸来得晚一点儿她就能从孟茨口中套出沈奕文的背景了。能让孟茨都变了脸色,说明沈奕文的后台足以和孟家抗衡吧? 白桃害怕白寒安起疑从来没有调查过1区的权贵势力,只凭偶尔听到的一些小道消息知道这地方的各大势力盘根交错,水深得很。毕竟是帝国权力的中心区,白桃没有任何意外,就是偏僻落后的小地方暗地里的关系也复杂得很。 只是现在她无法再置身事外,原本她以为她可以慢慢来。白寒安只是将她当做一个宠物养着,他不需要告诉她多余的事,而她作为一个宠物在他没有失去兴趣前都会受到他的庇佑。可现在沈奕文对她出手了,她反过来强jian了他,还标记了孟家的小少爷。哈,真是刺激死了! 如果她是一个什么背景都没有的普通人,在事情暴露的那一刻她一定会被沈孟两家的人解决掉吧。可能不会直接被杀掉,但是活着有时候会比死亡更加痛苦。不过也不用等沈孟两家出手,事情暴露后,她那位父亲一定会第一个料理了她。白桃给陆煜发了一条消息离开了医院,她想她必须得做点什么了。 白寒安回家的时候家里所有的灯都暗着。他打开客厅的灯径直来到白桃的卧室前。卧室的门没锁,里面同样没有开灯。白桃穿着洁白的睡衣坐在落地窗前眺望窗外圣洁的月亮。月光将她寂寥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白寒安的心莫名地被针扎了一般泛起了一股酸涩感。他回想起了他和白桃的第一次见面。那时她也是这样瘦瘦小小的一个蜷缩在像是垃圾场的房子里面。白桃听到了他开门的声响回过头来,她站起身向他这边走了过来,就像那时候一样。 走到灯光下时他注意到了她那双哭肿了的双眼。他没有来得及说话,白桃已经抱住了他,用虚弱的声音哀求他道:“父亲,求求你了,以后别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了。这里好黑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不要我了吗?” 和那时一模一样。只不过那时白桃手中握着的是一把水果刀,现在白桃手中握着的是一个针管。那时他没有牵她的手,现在他回抱住了她。当年她没有刺下手中的刀,如今她将针管扎进了他的脖子里,将冰冷的液体尽数推进了他的身体里。 她决定先下手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