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另外的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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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桃靠在韦田的胸膛上阖起眼安然享受对方的服务。韦田的长指上有茧子,略微有些粗糙的指腹每次蹭过她的性器都会有一阵细小的电流窜过她的大脑,让她呼吸加重。 他卖力地撸动她逐渐硬挺起来的roubang,青涩地用拇指刺激敏感的guitou。谁都没有说话,腺液从马眼里流出来打湿了柱身又被对方宽大的手掌涂抹开,色情的咕叽咕叽声伴随着沉闷的呼吸声回荡在两人中间。 韦田摸得她很舒服,狰狞的性器在长指圈出的圆环里进进出出,看起来马上就要射精了。但是还差一点儿。白桃发热的脸蛋上皱起了眉头,刚才在卧室和孟茨打视频的时候也是这样。马上就要出来了,可还差了什么。 差了什么?不是他人手心中的热度吗?不是皮贴着皮、rou贴着rou的亲密感吗?白桃脸上显露出来的快感逐渐染上了苦闷之情,她喘出一口气,一脸嫌弃地开口道:“你的手活好垃圾啊。” 韦田僵了一下,内心有些委屈。他连自慰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根本没有弄这玩意儿的经验,就是现在青涩的手法也是学着记忆里白桃的弄法弄的。但是他的学习能力一直很强,最少也学到了一半吧?他做的真的有那么差吗?从小到大,不论是学习还是工作总是能够完美完成的韦田自信心受挫。 韦田内心失落,面上没有一点表现出来只是更加卖力抚弄白桃的性器想要做得更好。白桃正烦闷着没有注意到他低落下去的情绪,被他突然的用力弄痛了性器才痛苦地嘶了一声,骂了他一句。 “你他A的是在故意报复我吧!”她气愤地将手钻进了韦田的裤子里抓住他那条大rou虫。 韦田的yinjing仍旧勃起着始终没有消下去过。白桃没有闲心打趣他,掐了掐他的guitou就快速地撸动起了那条大rou虫。 “跟着我学,快一点。” 韦田被掐得痛出了泪花,眼角瞬间红了一圈。听到了白桃不耐烦的催促,他才反应过来再一次动起了手。白桃的五指怎么动他就怎么动,白桃用怎么样的速度弄他的yinjing他就用怎么样的速度弄她的yinjing。 但是韦田无法像之前那样冷静地抄白桃递过来的作业,他的性器被白桃握在手中极富技巧性地爱抚,像是上次在酒店里那样或许比上次还要爽。韦田的大脑里炸开了一朵一朵的烟花,他情不自禁地拱起了腰想要从他无法招架的快感中逃走,但是白桃紧紧地抓着他的性器像是牵着拴住了他的缰绳。她再一次给予了他灭顶般的快感。 他射了出来,没用多少时间,射得整条裤子里都是他自己粘稠的jingye。他在爽得大脑一片空白时就跟不上白桃的教学了,到最后他无力地将脑袋搁在了白桃的肩膀上只顾着急促喘息,双手紧紧揪着白桃的衣服。 白桃还是没有射。她的性器流了不少透明的腺液但就是射不出来。完了,她这玩意儿不会是出毛病了吧?白桃苦着一张脸看着自己从韦田裤子里抽出来的手,嫌弃地将一手jingye都擦到了韦田的睡衣上。 也不一定,也可能是韦田的手法真的太垃圾了让她射不出来。她之前和巴泽尔厮混的时候还是能正常射精的,不论是用手还是用腿还是用嘴。 她一巴掌拍上了韦田的脸蛋,没用多少力气,韦田傻乎乎地转过头来看她,熟透了的带鱼,大脑好像也被煮熟了一般沉浸在高潮中还没回过神来。 既然不能指望韦田帮她打出来,那她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她掐住了韦田的脸颊,向他问道:“你有喜欢的人吗?我能cao你吗?” 如果是正常状态下的韦田他一定会冷笑一声,对他做了那么多事现在才想起问他有没有喜欢的人是吧?竟然还问能不能cao他,做人也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吧!如果是正常状态下的韦田他一定会吐出一个滚字然后把她扔出房间。 但是被jingye糊了一脑子的韦田只是睁着那双迷茫无神的黑眼睛看着白桃,眼镜斜挂在鼻梁上看似马上就要掉下来,眼角通红,脸颊被白桃掐出了一个红印子还蹭上了自己的jingye。可怜兮兮的,看起来就是一个很好骗的小可怜。 beta对性事没有多大的欲望,一般来说是这样的,难道是他天性yin荡吗?听到白桃问能不能cao他后,他的心脏跳得不正常的快,喉咙很干不断吞咽着口水,他不能回答可以,却又说不出拒绝的话。等他反应过来时白桃已经将他推倒在了床上。 白桃的询问只是走个过场,就算他拒绝她也会强硬地将他压在床上。她现在是真的有点慌了,打飞机打不出来可能是韦田手法垃圾,如果caoxue还射不出来那她今晚真的得去医院了。她飞快地扒下了韦田的睡裤和内裤,在他反应过来试图挣扎时抓住他的两只手按在床单上。 “我射不出来,帮帮我好不好,哥哥?” 韦田的身子僵住了,白桃撒娇的声音听得他脸蛋烫得不行,尤其是最后那声哥哥。他和白桃第一次见面时她就这样甜甜地叫他哥哥,长大后就从来没有听她这么叫过他了。 他又咽了一口口水,张开干涩的嘴唇试图和她讨价还价:“我用手帮你。” “刚才不都试过了吗,射不出来。”白桃有些不耐烦了,她急躁地拿硬挺的roubang蹭韦田赤裸的下半身,“哥哥,求你了就这一次。不射出来真的会憋坏的,父亲让你来照顾我,我这东西要是真的坏掉了就是你的失职!” 白寒安让他过来照顾她的衣食住行不是让他照顾到床上去的!真被他知道他和他养女滚上了床,他老板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但是韦田被白桃蹭得心猿意马,火热的yinjing在他的下半身处流连混合了两人身上的yin液,他刚射过的yinjing很快又硬了起来。 他听到他张开嘴巴,不受大脑控制般用轻到不行的声音开口:“这是另外的价钱。” 白桃笑了:“好呀,你想要多少都行。” 说完她还俯下身亲昵地亲了一下他的鼻子。韦田羞耻到炸开了,他的脑子果然被jingye糊满了吧,他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不、不行!我不是那个意思!” “反悔也没有用,我已经盖章了。” 白桃不客气了,她将韦田翻了个身,抬起他的屁股对着自己,然后将两人身上的yin液当做润滑挤进大腿中间那条小小的rou缝中。 无人造访过的私密处遭到侵犯,韦田剧烈地挣扎起来。白桃不悦地沉着嗓音说了一句别乱动,他就浑身僵硬得乖乖停了下来任她动作。 白桃知道韦田怕她,自从她报复他背叛自己将人揍进医院后他对她的态度就变了。虽然他始终顶着那张死鱼脸,可她能够嗅闻到对方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奇怪的是,这人怕她却还会接受白寒安的命令一次一次和她见面。只要他拒绝,白寒安肯定不会为难自己最器重的心腹。他可以让其他人处理自己养女的事情,只要韦田拒绝一次,他就会体贴地让他再也不用和她见面。 直到现在,白桃才稍微有些明白过来,韦田对她的恐惧并不纯粹。明明怕得要死,却在她强制将他压在床上玩弄他的性器时很快进入了状态。面前的xiaoxue被两根手指撑开了一个小口,除了她刚才抹进去的yin液xiaoxue自己也分泌出了不少爱液。这真的只是因为他的身体敏感吗? 白桃将手指从湿润的xiaoxue里抽出来扬起手狠狠地甩了它一巴掌。韦田哭叫了一声,可怜的xiaoxue被抽成了深红色,白浊的yin液被爱液冲刷出来流到了前方的yinjing上。韦田痛苦地叫了一声就没有再发出声音,咬着嘴唇浑身颤抖就是不敢乱动。 白桃的眼睛亮了,这样的带鱼她能玩一整天! 但是现在不是玩的时候。她简单地替他扩张了几下,就扶着自己的yinjing对准湿润的xue口慢慢顶了进去。 韦田瞬间屏住了呼吸,抓紧了手下的床单。白桃又甩了一巴掌让他放松。 进入的过程并不艰难,被yin液润湿的xiaoxue早已做好了准备,但第一次还是只能慢慢磨。粗挺的roubang破开处子xue慢慢进入到无人探索过的花径深处,直到全部都进去时白桃已经出了一脑袋密密麻麻的汗。韦田侧着脸躺在床上,双眼涣散,半开的红唇中吐出一小截软舌喘着粗气,像是一条搁浅在沙滩上的鱼。 白桃缓了一会儿,将韦田的睡衣往上推露出了一大片潮红的后背。她摸了两把,等到韦田哼唧了两声,屁股也开始有些难耐地晃动时猛地抓住对方的腰身抽动起自己的性器。 韦田高昂的呻吟声冲破了喉咙,却被身后猛烈的啪啪声覆盖。他身上的潮红更深,细小的汗珠渗出皮肤亮晶晶的,白桃俯下身舔了一口,将想要从巨大快感中逃跑的韦田抓了回来又是一顿猛cao。 深红色的roubang撑开了紧致的xiaoxue,飞快地抽出又没入。胯部撞上白嫩的屁股将摇晃不止的屁股rou撞出了暧昧的绯色。yin液噗嗤噗嗤挤出xue口,又在roubang快速有力的cao干下打成了细腻的泡沫。yin液飞溅在两人之间,打湿了彼此的大腿和身下的床单。 韦田的呻吟声中夹杂着哭喊,第一次开苞就承受如此猛烈的cao干让他难以适应。他的大脑像被下半身插进来的性器搅成了一团糊,无法停止无法思考,只能像交配中的野兽一样做出最原始的反应。 白桃眯起了眼,额头上的汗珠打在韦田塌下去的腰身上。她的脸上扬起了充满侵略性的笑容。来了,她有射精的感觉了!即使韦田没有任何经验,身下的xiaoxue还是本能地学会了榨精。热情的媚rou挤压着她的roubang,在上面印下了一个个湿漉漉的吻爽得白桃闷哼出声。 白桃在射精之前将yinjing从韦田的花xue里抽了出来。粗大的roubang跳动着将大股大股的jingye挥洒在了布满汗水的潮红后背上,有一些甚至溅到了韦田的头上。 韦田觉得浇在他身上的温凉jingye很烫,烫得他整个人直哆嗦。身下那个被cao开了的xiaoxue哆哆嗦嗦地吐出了一大股浑浊的yin液,似乎是在不满白桃没有喂饱它,自己的主人高潮后它还在贪婪地翕张着想要吃到白桃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