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选择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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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乾意识到他和白桃之间那场疯狂的性爱并不是在做梦是在他累到昏睡过去又醒过来之后。 窗外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了。风雪声似乎也变得有些小了,静谧的房间里只能听到交融在一起的温暖呼吸声。他和白桃胡闹了一个下午晚饭都没有吃,最后精疲力尽地抱在一起睡着了。醒过来的时候,白桃的性器还插在他的后xue里。 孟乾的呼吸霎时间乱了。他惊慌无措地动了动,初次开苞就被过度使用的后xue摩擦过对方的性器又是酸痛又是酥麻的让孟乾瞬时红了眼眶。 被cao开了的后xue再次分泌出了yin液来保护自己,这让孟乾羞耻地红透了整张脸。这种情况换一种粗暴一点的说法就是他因为白桃插在自己身体里的性器再一次饥渴地流出了yin水。 几个小时前被他当做梦境的现实画面一幕幕在他的脑海里重放。他原以为那只是一个梦,所以他在“梦中”没有任何反抗,几乎是主动地张开双腿迎接白桃的侵犯。 那怎么能不是一个梦呢!他怎么能和白桃做这种事情!白桃是他弟弟的前女友! 这倒不是最为关键的问题,他们两个已经分手了,白桃现在应该也没有交往的对象。有问题的是他,他早已和顾家的小公子定下了婚约。 他和顾攸从小一起长大,他对感情之事虽是迟钝却也明白他们两个之间并没有超出友谊之外的情愫。顾攸和他见面时还常常有嫌弃之意。但是这门亲事是他们父母定下的,并且早已公之于众。既然当初他们没有反对,现在他就不能做出这种背叛两个家庭的事情! 孟乾脑子一团乱麻。难道要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可这对白桃也太不公平了!是他引诱了她,他是年长者应当对他们所犯下的过错负全责。是他先做了那个荒唐的春梦,只是因为他偶然间撞见了白桃在卫生间里自慰。白桃什么都不知道,因为他突然陷入易感期而但心他。她甚至还不知道他已经有了一个未婚夫! 孟乾觉得自己应该和白桃好好谈谈。他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是年长者他应该冷静沉着地解决好这件事。首先,他得先把白桃的性器从他身体里抽出来。 孟乾脸颊发烫,大脑都要被烧坏了。插在他身体里的性器太有存在感了,轻轻一动就能激得他全身上下每一根毛发都竖起来。他头一回知道原来自己的身体那么敏感,不久前才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爱,现在又贪婪地想要被性器的主人好好疼爱。 他尽可能安静地往后退,粗大的性器刚刚退出来一点,堵在里面的浓白浊液就从他的屁股上流了下来。湿烂的xiaoxue违背了自己主人的意愿下意识地咬住了就要离开的roubang,孟乾被羞耻感淹没之前先被窜上尾椎的快感电流刺激得大脑空白了三秒。他眯起迷茫的绿色眼眸,像是清晨被露水浸湿的幽静森林,喉结上下滚动着无意间漏出了一声细小的呻吟。 白桃被他的动作吵醒,沉吟着睁开了惺忪的睡眼。那一刻,孟乾大脑里所谓的年长者、所谓的沉着冷静荡然无存,他下意识地开始装死。 白桃不知道在她醒过来之前孟乾纠结了多久,又有多么努力地将她的性器从自己的身体里抽出来大半截。白桃半梦半醒,甚至没有注意到孟乾是在装睡,对方的眼睫毛慌乱地颤动着一如既往不会说谎。 她只是觉得有些冷,于是重新抱住了孟乾将自己留在外面的半截性器重新塞回到温暖的xuerou里。她一口咬上了近在咫尺的胸肌,习惯性地含住早已肿大的乳尖舔弄。 孟乾装睡不下去了。白桃之前就把他的rutou给咬破了皮,现在粗糙的舌面一舔,又痛又痒,几乎要让他哭出来。 他按住白桃的脑袋,似是想要将她推开好解救自己受伤的rutou,似是让她将自己的乳rou含得更深一点好解一解深入骨髓的痒意。可能连孟乾本人都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他只能呜咽着求助咬住他乳尖的加害者。 “唔……白桃……不……不要了……嘶……好痛……” 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在沉寂了几个小时后再次缓慢攀升。孟乾察觉到自己后xue里含着的性器再一次硬了起来。胀大的roubang碾压过湿烂的xuerou将他的xiaoxue再一次撑到最大,孟乾被迫睁开了湿润的双眼想要推开怀里的人。 然而他的力气软绵绵的更像是欲拒还迎。白桃含着乳rou在他的xue里抽插了两下才掀起眼皮看他。 倒在凌乱床铺中的青年面若桃花,溢满水汽的绿色眼眸勾人得紧,微微张开的红唇像是在讨吻,实在不像是哪里痛的样子,分明是爽得不行。 白桃爬起来撑在他的上方,roubang还紧紧地插在他的xue里,这么一动就惹得xuerou疯狂地绞紧了她的roubang导致她差点没撑住直接交代在里面。 “哥哥,还难受吗,我再给你捅一捅好不好?”白桃咬住了对方红唇间微微探出来的红艳舌尖。她咬住孟乾的舌头将它扯了出来然后用双唇含住。孟乾只能无助地吞咽着口水,涎水流了一下巴。 意识到他并没有在做梦之后,白桃的虎狼之词他根本不敢听不敢回应。他合上了颤抖的眼帘不敢看她,却也没有推开她。白桃误以为他还处于易感期想要帮他纾解欲望,他一面在心中唾弃自己的卑劣一面却没有向她解释自己已经好了。 他现在足够清醒,清醒地知道白桃的性器正插在他的xue里,清醒地知道他们两个正在交合,如果他不愿意他完全有能力推开她。可他只是闭上了眼睛,任由白桃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白桃亲着他,一边用舌头jian他的嘴巴一边用roubangcao他的后xue,双手也不闲着,一会儿揉捏他富有韧性的胸肌,一会儿摸摸他的小腹后背。三管齐下,孟乾没一会儿就忍不住射出了养精蓄锐后的第一发。 他偏过头将正处于高潮期的潮红脸蛋埋进枕头里死死咬着嘴唇抑制住喉咙里的尖叫。白桃将他guntang的脸蛋扳了回来,再一次用舌头撬开他的双唇,一边黏糊糊地亲他一边哄他:“哥哥,叫出来,我想听哥哥的声音。” 孟乾浑身发颤,被亲得丢了理智。白桃哄他的声音那么温柔,cao人的动作却一点儿也不轻。孟乾高潮了她也没有停下来,胯部猛烈撞击着颤抖的臀rou,粗长的roubang快速地在xuerou里抽插,yin水咕唧咕唧作响,xue口处都被cao出了一圈白沫。浑浊的黏液顺着两人交合处流下再一次打湿了床铺。 孟乾脚背拱起,脚趾在床单上抓挠。他实在受不了,叫出了声:“白桃轻、哈啊轻点……嗬啊……要cao死哥哥了……唔啊啊啊啊……” 孟乾不叫还好,这么一叫更是在白桃燥热的心头上添了一把火。白桃黑沉的眸子看了他半晌,也不亲他了,直起身子抓住了孟乾的双腿大力分开就狠狠地撞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太深了!哈啊哈啊!不要!白桃!呜!慢一点!啊啊啊!要死了……哈啊……又要啊啊啊啊啊!” 孟乾放开了嗓子尖叫,偌大一张双人床也因为两人剧烈的运动晃动起来吱呀吱呀作响。窗外风雪呜呜作响,屋内水rujiao融,情欲如火一般烧得人丢了理智忘记了时间。 暴风雪在第二天的傍晚停了。这几天来,白桃和孟乾就没有出过房间。饭菜都是打电话叫的餐,吃完了就将空碗空盘子放在门口等服务生收走。吃饱饭后就上床滚做一团。两人整日待在这间充满了yin靡气味的房间里,直到窗户上的冰雪都融化光了,两人又多休息了一天才重新上路。 这段时间里,孟乾故意不去想自己的家庭,不去想他身上背负的婚约,不去想他和白桃的未来。他和白桃的所有关系只存在于回一区的这段路上,这似乎是两人心照不宣的约定。一旦回去他们再不能旁若无人地做出过分亲昵的举动了。 所以这段路他们开开停停走得很慢。明明一两天就能到却像在游山玩水一般走了将近半个月。但是再慢,还是得赶在婚宴开始前回去。白桃他们回一区的那一天刚好是邱将军长子大婚的日子。 孟乾和白桃在半路上买的现成的礼服,换上后就直接开车去了邱家。在邱家前院的停车场里,孟乾拉住了正要下车的白桃咬住了她的嘴唇。 他想这是最后一次了。白桃也知道,她不舍地抚摸着孟乾后颈发热的腺体回吻了他。 这具被狠狠疼爱过的身子显然已经不满足于过于温和的亲吻,贴着乳贴的rutou又开始发痒,下半身的yinjing微微抬头,藏在最里面的rouxue也开始饥渴地翕张。 他又想,为什么他就得是做出牺牲的那一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