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芙(原)
仆芙(原)
仆芙 已交往 abo预警 仆a芙b 在孩子们面前无所不能的「父亲」大人偶尔也会有脆弱的一面,只是见过的人少之又少 阿蕾奇诺最近回来的很晚,似乎是在忙着什么事情,芙宁娜坐在床上用叉子摆弄着瓷盘里面的蛋糕 【咔哒】 “…芙宁娜?” 似乎是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还醒着,阿蕾奇诺原本绷着的身体松懈了下来,大衣裹着门外的冷气,她在门口徘徊了一会,脱下了大衣,等到身体重新回温才走到了床边 “回来啦,大忙人…” 芙宁娜嘟着嘴,瓷盘和床头柜碰撞发出一声脆响 “呜啊…好冷…” “我以为已经暖和了…” 冰冷的手臂环住了芙宁娜的脖颈,低头就看到了一颗黑白相间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胸前蹭动着 “真是的…” 虽然嘴上嫌弃,芙宁娜却依旧揉着她的后脑勺 “稍微休息一会吧,你的易感期不是要到了吗” “嗯…” 幸好唇是暖的,在阿蕾奇诺吻上来的时候,芙宁娜这么想 “好甜” “我刚吃完蛋糕” “晚上吃蛋糕会蛀牙” “…用不着你cao心!” 两人成为情侣已经过去很久了,不过做的次数却不是很多,大多是在芙宁娜想做却碍于情面说不出口的时候,看破不说破的阿蕾奇诺就会主动出击,至于阿蕾奇诺的易感期,她则会打一针抑制剂就草草了事 「好热」 明明和对方睡在一起只会感觉到冷,今天是怎么了 芙宁娜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散发着烫人的温度,很难不让人认为是对方生病了 “阿蕾奇诺…” 发丝黏在布满薄汗的肩颈上,粗重的喘息声刺激着芙宁娜的神经,不会是真的生病了吧 “嗯?” 抚摸着对方脸颊的手被抓住,阿蕾奇诺睁开了双眼,眼神没有了之前的冷冽,现在看上去软成一团,好像随时都会化开 “你生病了?” “好像是易感期…” “提前了?” 越是强大的alpha,易感期对他们的影响就越大,之前的芙宁娜没见过阿蕾奇诺易感期的样子,现在是确确实实的明白了这句话 “嗯…” 娇小的身体被对方毫不费力的搂进怀里,灼热的鼻息擦过自己裸露在外的肩颈,奇怪的感觉也在芙宁娜心里攀升 “最近太累了吧…” “芙宁娜…” 和对方相比,自己现在的体温倒显得低了些,掌心摩擦着阿蕾奇诺通红的脸颊,安抚似的吻着她的唇 “去洗个澡…然后就…” “好…” 环着腰的手臂收的更紧了 “阿蕾奇诺…我不会逃走的…” 对方固执的搂着自己的腰坐在浴池里,后腰处贴着一根guntang的物什,芙宁娜自然知道它的厉害,只不过对方在不是易感期的时候就可以把自己折腾的下不了床… 太大了吧… 芙宁娜咽了咽口水,强行压下了心中的恐惧,阿蕾奇诺的手搂的很紧,根本不给她挪动的空间 “你在害怕吗…”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芙宁娜感觉对方的声音似乎委屈了起来 “没有…让我转过来好吗…” 手臂卸了力道,好不容易终于可以动一下身子,芙宁娜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只是她刚刚站起身就被阿蕾奇诺抓住了手腕 “…我不是想走的意思” 易感期的alpha都这么缺乏安全感吗 肿胀的腺体躺在自己的小腹上,戳在肚脐的上方,不用想就知道如果对方全部进来能到什么可怕的深度 芙宁娜咽了咽唾液,把目光从对方的下体上移开,阿蕾奇诺的发丝滴着水珠,有点像一只淋了雨的大狗,眼巴巴的望着自己 掐着自己腰肢的手动了动,有些尖锐的指甲嵌进皮rou慢慢滑动 “疼…” “对不起…” 双唇被对方舔舐着,芙宁娜心想着不和她一般见识便松开了牙关 池水晃荡了起来,芙宁娜压着阿蕾奇诺的肩膀想要看清楚对方在做什么,大腿根部就传来了尖锐的触感 花xue被小心翼翼的掰开,芙宁娜的呼吸乱了调,推着她的肩膀想要退开,纤细的脖颈却被直接握住,有时候体型差太大也不是很好,芙宁娜颤颤的睁开双眼,对方的睫毛颤动着,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在看,阿蕾奇诺也睁开了眼睛和自己对视 阿蕾奇诺轻柔的抠挖着自己的xue口,尖锐的指甲在软rou上刮过,芙宁娜的腰肢不自觉的动了动,又被对方拽进怀里,那根烫人的腺体紧紧的贴着自己的下腹 越来越多比池水更加粘稠的液体从花xue里流出,仅仅只是在xue口戳弄就湿成这个样子,芙宁娜红着脸埋进对方的颈窝里 阿蕾奇诺平时也对自己十分温柔,因此芙宁娜相信她不会做出过分的举动,即使是身体被压在了地砖上,她也没有过分的挣扎,毕竟之前都是对方满足自己… “阿蕾奇诺…” 粗壮的腺体在自己湿漉漉的腿缝上摩擦着,顶端在蹭过xue口之后像是故意的一般直直撞向她的肚脐,暧昧不清的水渍在芙宁娜的下腹晕开,阿蕾奇诺的手掐着自己的腰,别说躲了,连动都动不了 说实话,是有点疼的 芙宁娜低喘着,适应着身体被强行进入的痛觉,原本在之前吃下对方的物什就有些吃力,如今因为易感期的加持而变得更加粗长的腺体对芙宁娜来说简直就是凶器 不满被堵在口中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阿蕾奇诺捏着自己下腹的软rou,硬挺的腺体没有直接进入,而是厮磨着退出一点后又再次挺入,速度被放的很慢,似乎是故意想让她感受身体被完全侵犯的过程 宽大的手掌握着自己腰,毫不费力的如同摆弄着一个玩偶一般,配合着挺腰的频率,扯着自己的身体 闭塞的xue道被一点点顶开,腺体压的她喘不过气,脖颈下意识的昂起后被对方细细的舔舐着 “阿蕾奇诺…” “搂着我…” 手臂被对方搭在肩上,芙宁娜顺从的凑了上去任由自己的唇瓣被啃咬,身体腾空,因为重力的原因而下坠的身体全部压在了那根插在自己身体当中的腺体上 芙宁娜低吟了一声,卑微的攀着阿蕾奇诺的肩膀,却因为两人的皮肤都被水打湿,根本使不上力道,只能眼角含泪的慢慢吃下对自己来说狰狞无比的腺体 “不要…” 连尾音都发了抖,阿蕾奇诺吻了吻她的额角,有力的手掌拖住了芙宁娜下沉的臀部往门外走去 “我们回床上…” 阿蕾奇诺轻咬着她的耳尖说 床很柔软,是陷进去就起不来的那种,更不用说现在阿蕾奇诺还死死的压在自己的身上 “嗯…” 芙宁娜抓住了阿蕾奇诺脑袋后面的辫子,却因为对方不着边法的抽插而只能轻轻的拽上两下 在窒息感马上侵占大脑的前一秒,阿蕾奇诺松开了被自己吮的通红的唇瓣,舌尖因为大口喘息而下意识露在外面 腰侧被对方锐利的指甲划开,传来火辣辣的疼,红色的抓痕在芙宁娜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更加扎眼,阿蕾奇诺俯身吻着自己不停起伏的胸脯 “阿蕾奇诺…别捏…唔嗯” 对方似乎没想过听自己的意思,可怜的乳尖暴露在对方的掌下,刺痛感传来,芙宁娜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偏过了头,诡异的空虚感让她下意识的塌下腰肢,将对方的腺体含的更深 beta的xue道过于浅窄,阿蕾奇诺压着芙宁娜的后腰想要更进一步,顶端就已经贴上了软乎乎的宫口,芙宁娜的双腿缠住了她的腰,不自觉的发着抖 未被插入的腺体难耐的鼓动着,看着床上已经意识迷离的芙宁娜,阿蕾奇诺捏着她腿根处的软rou,该说不愧是水神吗,即使是beta,爱液也如同泉水一般从xue道里涌出尽数浇在她的腺体上,每一次抽出与插入都能挤出汩汩热液,将两人的交合处弄的一塌糊涂 被撑开到极限的xue口一下一下的收缩着,吮吸着膨胀到极限的腺体 易感期的灼热焚烧着阿蕾奇诺为数不多的理智,汗珠顺着脸颊滴落到了芙宁娜禁脔的小腹上 “阿…阿蕾奇诺” 芙宁娜一向不喜欢后入的姿势,一方面是因为看不清对方的脸,没有安全感,另一方面就是xue道里的敏感点会变得无处可逃 臀瓣因为不停的碰撞而变成了可口的粉红色,阿蕾奇诺压着芙宁娜的后背,腰肢摆动的用力将腺体捣入,坚硬的顶端压着宫颈向上冲击 芙宁娜抓着身下的床单想要逃离对方的侵犯,脖颈却被握住 “别动…” 阿蕾奇诺贴着她的耳背缓缓的说,插在身体里的腺体没有再动,烫人的唇舌舔舐着芙宁娜的肩颈,留下了一个个吻痕 对方揉捏着自己胸脯的手掌缓缓下移,抚摸着被顶起一块的小腹 奇怪的瘙痒感从xue道里传来,芙宁娜耸动着肩膀,转头去吻她的脸颊,眼角的泪水被轻柔的吻去 腺体蹭过rou壁内侧的敏感点撞上了摇摇欲坠的宫口,在芙宁娜失控的呻吟声中侵入了青涩的宫腔,鼓胀的腺体终于被全部送入,阿蕾奇诺抱着芙宁娜的腰肢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这倒苦了我们的水神大人,陌生的感觉刺激着芙宁娜的神经,让她本能的想要逃走,却因为阿蕾奇诺像是威胁一般的啃咬着自己的后颈而只能作罢 “阿蕾奇诺…是不是,太深了…” 芙宁娜小心翼翼的问道,尖锐的犬齿被换成了柔软的唇舌,舔舐着被噬咬的一片通红的脖颈 “芙宁娜…你喜欢孩子吗…” 还没来得及理解对方为什么会问出这句话,埋在身体里的腺体就慢慢抽出,只留下一个顶端在xue道当中,没给芙宁娜喘口气的时间又狠狠的插入,如此反复这个过程,速度也越来越快,毫无还手之力的xue道被捅开,宫口也讨好似的箍着敏感的顶端,在插入时恋恋不舍的吮吸几下 芙宁娜的身体因为过量的快感而不停的高潮,床单黏黏糊糊的黏在小腹上十分难受,可现在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 “啊…” 烫人的液体被灌入自己本就不大的腔室,眼前炸开了一道白光,再次回神时,阿蕾奇诺正吻着自己的唇瓣,手掌抚摸着颤抖的后背帮自己顺着气 只是依旧坚硬的腺体戳在自己的肚子里,芙宁娜躲开了对方的深吻,对方异形的瞳孔如同见到猎物一般的锁定了自己 alpha的易感期不会这么容易就过去的,在被阿蕾奇诺折腾了整整三天之后的芙宁娜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好地方了 腰侧和大腿都是对方指甲划开的红痕,后颈也被咬开了数次,其他地方也零零碎碎的遍布着吻痕 即使自己再怎么哭,对方也没有打算放过自己的意思,反而会变得更加兴奋,抽插的腺体也会跳动的更甚 “芙宁娜…” 第四天,阿蕾奇诺的易感期已经快过去了,她抱着全然脱力了的芙宁娜舔着她的脖颈,很甜,像蛋糕一样 没有得到回应的阿蕾奇诺蹭着芙宁娜的脸颊 “好累…” 腰要断了,身上也好痛,混蛋阿蕾奇诺,下次再也不要陪你过易感期了! 芙宁娜生气的想 “抱歉…因为你太甜了…” “……” 好像想起来了一些不好的记忆 阿蕾奇诺埋在自己的双腿间卖力的舔舐着湿漉漉的xue口 「很甜」 “唔” 芙宁娜推开了她的脸,耳根却染上了奇怪的绯色 “可以结束了吧…” “再做一次” “?” 不知道是不是阿蕾奇诺的错觉,在芙宁娜红着脸转头的时候,空气里的香甜气味变得更加浓烈了,原本快要平息的欲望再次被点燃 “你!” 我们敬爱的水神大人得到了来之不易的一个星期休假(?) 突然发现漏发了一篇(狼狈的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