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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含着她的雪白甚至发出了轻轻的渍含声,下面还探了一指进去,模仿着性|事的节奏一进一出,她喘息越来越重,能感受到他已经又硬又烫地顶在自己的臀间,可是看他的神情似乎还是不急不缓的。“知不知道多利安.索罗特说过什么?”他手指边在她那里一进一出,看着她的眼睛慢慢开口。容滋涵大脑一片空白,根本都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张着嘴唇无力地轻哼。他嘴角微微一勾,突然两根手指并起来用力捏了她花瓣外围的小核,猛地撤出了里面的那根手指。“你……”她本就已经在边缘,可他这一下完全就让她瞬间空了下来,饱满的胀感没有办法到达,她恼地狠狠伸手掐了他一把,欲说还休地看着他。“性唤起的时间越长,高|潮爆发就越猛烈。”封卓伦褪下裤子,终于换了自己的饱胀对着她湿成一片的地方,“所以说,等会不要晕过去了,嗯?”他慵懒的尾音一停,连带着他的guntang也已经瞬间推进到了她深处。“嗯……”只这一秒钟的时间,她就忍不住□了一声到达了极致。她被他压在玻璃上浑身还在颤着,他却根本不再给她休息的时间,捧着她的臀用力地一进一出起来,他速度不快,可是扎扎实实,每一次全部推进到最深后退到外,再用力地推进去。这样的方式却根本是最折磨而难耐的,他进去的时候开始进得越来越深,顶得她小腹都发疼了才肯撤出来,花|液随着前后进出撞击滴滴答答淌下来,臀间的身体拍击声更是听得清清楚楚。“太慢了?”见她潮红着脸想说什么,他坏意地堵住了她的唇不让她说话,这时把自己撤了出来、把她放下地,让她转身背对着自己靠贴在落地窗上。男人普遍都更爱后入式,因为这是一种无论在感情上还是生理上都似乎能驾驭到至高点的方式,容滋涵平日里能够淡然冷静地与他针锋相对,不允许自己处在弱势,但是在性|事这一方面,却似乎根本连抵抗他的半点能力也没有。“看好。”封卓伦微微汗湿的身体紧紧贴着她光|裸的背,双手暧昧地在她腰眼两侧打着转,从后重新将自己往里推,声音低哑而蛊惑,“整个城市为你见证。”见证你这样身无一物、以最软弱而原始的样子,只因为我而颤栗不止。如果真的有人能够注意到小高层的透明落地窗边让人血脉喷张的情景,就会看到一个娇小赤|裸的女人被压得雪白都已经变形,正无力地受着身后高大的男人的撞击。“嗯……”她能感受到他的速度终于又快又狠起来,全部一整根完完整整地全部留在她身体里,感官的冲击海啸般卷来,快感让她双眼前都像是花白一般。他这时朝后退了退,低下头就能看到她那里已经湿得不成样子,花|液在她雪白的大腿根部都蜿蜒成暧昧的印记。“叫出来。”他捧着她又翘又嫩的臀朝自己迎合,顶进去的时候用力将她往自己那里套,又重又快地捣|弄,“多利安还说,做|爱的时候男人需要指导,你应该通过□的方式表达出来。”容滋涵死咬着牙,被他撞得趴在玻璃上,怎样受着都死也不肯吭声。“我想表达的是。”他亲她的侧脸,下面边更深地顶入,“又小又紧……”王八蛋!他这种时候更是比平时那副样子恶劣百倍,她恼得不行,恶狠狠地用力紧缩自己。这一下却收得他差点失守,封卓伦立刻眯起眼睛不再挑逗她,将她重新翻转过来抱在身上,从下而上重而快速地动,直到她攀住他的双臂,喘得眼泪都出来了,他才最后顶了一下,抽出来射在了她的臀上。做完之后两个人全身都是汗津津的,她软得连半根手指也动不了,被他抱着重新坐回躺椅上。他懒洋洋地抚着她光|裸的背,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耳垂,就听到她在他肩头闷而恼的声音,“……你刚刚说的那个人名,到底是谁啊?”“哦,那个啊。”封卓伦浑身一通气爽,俊美的脸上渐渐浮现了一丝非常贱的表情,“美国着名教育专家。”教育专家?当她和唐簇一样二么?有教育专家会教导人叫|床?他闭着眼享受着刚做好后的余韵,就感觉到她又埋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他一口。“我漏说了一个字。”被咬的人心情却更好的样子,这时将她抱起来往浴室里走,“性。”**第二天早上容滋涵还半睡半醒的时候就睁开了眼睛,她睡眠浅、旁边有一点的动静她都能感觉到。身边没人,封卓伦正在镜子前换衣服,这时刚扣了扣子,挑着眉朝床边走过来,“吵醒你了?”她摇了摇头,眼眸微垂着还想继续睡。他站在床边看了她一会,这时俯身下来在她的脸上咬似的亲了一口。容滋涵一怔、伸手把被子往上蒙了蒙,闷着声音淡淡说了一句“rou麻”。两个人在一起这一年多的时间,他平时经常在外办设计展,见面的机会本来就少,大多数时候彼此又都是不遗余力地在针锋相对、给对方添堵。而现在这样静好的一个刚醒转过来的早晨,他专注地望着她,就算眼底再淡,她也都看得清那丝柔软。毕竟现在在这一方天地里,没有任何人,他们在彼此身旁、属于彼此。“既没有rou,又没有麻,哪里rou麻了?”封卓伦隔着被子往她雪白和腰间那处揉了揉,语气又开始不正经起来,“你要是希望的话,我现在可以舍身立刻让你麻一下。”“……那位教育专家有没有教过你,事后要营造和谐的环境让对方休息,为了使下一次可以更好?”她有些困倦地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他确实说过。”他听了一笑,揉了揉她的发赞许地点头道,“这也猜得到,不愧是我女人。”她听了他的话心头一动,一大半埋在被子里的脸上也渐渐浮现了柔和的笑意。“我出去一趟。”他帮她关了床头灯,伸手盖好她的被子,“昨天做的饭在微波炉里,你热一热就好。”**封卓伦到那家高级会所的时候,门口的服务生问了他名字,便将他直接引到了会所里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