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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肖的赌约7:情欲飞行棋(中)

    

卫肖的赌约7:情欲飞行棋(中)



    游戏规则很简单,就是在飞行棋的基础玩法上加了点小佐料。

    “大家先在纸上一人写五个惩罚手段,交到我这里。

    “下棋的时候,两机相遇,前机可以选择贿赂后机或被撞毁,贿赂的话,由后机抽取惩罚手段,前机遵守;如被撞毁,撞一辆少一辆,飞机全没了算输,输家老老实实坐边上,不许参与惩戒或者降落派对。

    “注意一下,惩罚手段不许包含插入式性行为哈,zuoai指定权是给最终赢家的奖励。

    “我来充当主持的角色,万一你们谁出局了,惩戒资格就给我捡漏了。”

    张耀夜给每人都发了小纸条,一边转悠一边讲解规则,说到最后,仿佛捡到了什么大便宜,嘿嘿乐了两声。

    “那要是没人输呢?”卫今写着字,慢条斯理地发问。

    赵之远张嘴补刀:“是哦,我们好像都不太爱输。”

    季林雨认同地点点头:“好像不太需要主持人角色。”

    张耀夜卡壳,有些恼羞成怒地扫视了一眼这群狼心狗肺的小年轻,忿忿道:“行,你们牛,我老年人就该去山里兜风,把地方让给你们开yin趴,是吧?”

    说罢,也不管这几个人作何反应,他还真蹬蹬蹬下楼,跑了。

    但闹脾气是假,他就是烟瘾犯了,想趁着没开始前先抽两口,没成想刚到楼下,就看到西间敞开的房门里头,小姑娘还在磨磨蹭蹭地叠被子。

    他踱步过去,敲了敲门,歪着头问:“怎么还没走?”

    梁星脑袋放空,手上正机械地拽着被角翻动,猛地被话音打断,半天才回一句:“……啊?”

    “不是,你今天傻了?”张耀夜皱着眉,撑起了手臂,“让你下班,还不乐意啊。”

    “没有,我,”梁星颓丧地停下动作,闷着声音道,“我就是觉得,被自己手指破处这事儿,太不酷了……”

    张耀夜简直怀疑自己的听力:“什么,破处?你在说什么?”

    梁星幽怨地转过身,把指甲缝里嵌着血迹的手指凑到张耀夜眼皮底下:“老板,您刚刚开门吓到我了,我本来在自慰,直接插进去了。”

    “朋友们的第一次,要么是跟男篮队长,要么是和温柔学长,怎么就我是跟自己的手啊?”在他震惊的眼神中,她越说越懊丧,“好歹,得是个人吧……”

    “老板。”脖子突然被对方的胳膊搂住,下一秒嘴里的烟也飞了,换成了女人的嘴唇,张耀夜感觉事情的进展过于魔幻,连反抗都没想起来,光顾着聆听恶魔的旨意了。

    恶魔在身边,恶魔她在说胡话。

    “这是工伤,您得补偿我。”

    二楼的起居室里,四个人围着地图分别对坐,当中一个骰子从空中下落,掉到地上晃悠悠地打转。

    “一、二、三……四!”赵之远捏着自己的红色小棋,兴奋地向前四步,咣地叠在黄色棋子上,“砰!亲爱的弟弟,你是宁为玉碎呢,还是贿赂我呢?”

    卫肖看了眼没什么表情的亲哥,冲她微微笑道:“放我一马吧,嫂子。”

    挨着他的季林雨便抓着签筒,递给赵之远:“来来来,抽一把。”

    赵之远满意地点头,翘着兰花指,两片墨黑的延长甲轻轻一夹,将纸条送到卫肖手里:“自己读一下,要干什么。”

    “跳脱衣舞,让对方湿/硬为止。”

    这回连卫今都笑出声,几人欢呼着,选了首极为欢快的《Beggin’》,鼓掌有请卫肖的演出。

    赵之远坐在椅子上,跷脚拿范儿等着他。

    卫肖硬着头皮站起来,他并不会跳舞,左右看了看,决定借一些外物帮自己蒙混过关。

    吧台上的红酒和酒杯随时可以取用,他倒了一个满杯,壮胆似的喝了一口,跟着音乐节奏生疏地转动骨盆,缓步朝赵之远走过去。

    扭动的姿势着实和优美搭不上边,旁边两人不厚道地笑出声,椅子上的赵之远也含着笑,看他一点点挪过来,停在自己面前。

    卫肖含着高脚杯边缘,注视着嫂子的眼睛,仰起头,深红的酒液一部分进了口中,一部分沿着他的下巴以及缓慢吞咽的喉结流淌,再分流,一缕渗入前襟、渗透洇开,一缕埋伏进衣襟内,在还未为人可见的胸膛上滑下。

    歌里一声声地反复唱:

    I’m   beggin’   beggin’   you

    so   put   your   loving   hand   out   darlin’

    ……

    卫肖单膝跪下,牵起赵之远的一只手,带领它从衣摆下伸进去。

    赵之远的笑意渐渐收起来,她能感觉到这只手触碰到了濡湿、温热的皮肤表面,沿着腹部肌rou的线条逐渐向上。卫肖虽然不会跳舞,但对身体的控制力还不错,从胯部到上半身,合着节拍大幅度摆动着,好像在隔空cao屄一样。

    他牵着嫂子的手,移动到自己脖子上,带着它五指弯曲,示意她,掐住也可以。

    紧接着,他将酒杯放到旁边地上,原先握着杯的手一把掀开自己的上衣,温热的上半身贴着嫂子裸露在空气中的半截小腿,双手撑着她腿边的椅座缓缓向上,裤腿被胸膛蹭着上卷,他好像想用身体将她从尾到头抚摸个遍。

    直到她光着的脚踩在yinjing上,卫肖没法再前进,便停下来,将脸凑近她的胸口。

    赵之远上半身仅仅穿着一件素色的抹胸,丰满的乳球露出来半个,挨挤成又细又长的沟壑。此时卫肖炙热的呼吸喷在她的双乳之间,下面jiba隔着牛仔裤,特意借此自渎一般,一下下蹭着她的脚底。

    “嫂子,”卫肖由下而上地跟她对视,他扭得有些累了,因此说话之间喘出的气息颇重,“想让我继续脱的话,用脚,把裤子踩下去吧。你想要怎样都可以,悉听尊便。”

    赵之远的小腿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下,她几乎是立刻感觉到了脚下的胀大。

    她颇为辛苦地控制着呼吸,生怕自己胸部起伏得再大一点,会把乳rou直接送到他嘴边。

    那会让她变成急迫的一方。

    “可惜……”

    她绷着精神,忽然听卫肖这么说着,guntang的吐息喷在胸上,让她忍不住微微颤栗。

    “嫂子,你已经湿了。”

    卫肖与她对视,笑了下。

    他抽身站开,扳开她的双腿,给旁边的卫今和季林雨确认。

    赵之远今天穿的蚕丝裤,裤型宽松,布料轻薄,极容易被水浸湿。

    正如此时她双腿间的水渍所作证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