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x带土(父子luanlun,带土强骑亲爹)3
“你是带土。”我试探性的强调,还是并没有提起我们血缘上的身份,怕他介意这种事,但—— “我……总之、不许碰那里!” “为什么?不会觉得很舒服吗?这也属于正常的敏感点啊?” “我是男人!” 我不理解rutou怎么就不可以是男性的敏感点了,朔茂就属于对此比较敏感的男性——别误会,我只是说我知道这件事,是因为他对贴身的衣物布料很讲究,磨到的话他会非常不自在。 “我、我不是……m……mama……” 一瞬间,我为我儿子的发言震惊的瞪大眼睛,一时不察还捏疼了他,他嘶了一声,我吓得赶紧松开手,嘴开开合合:“什、什么?!!” 我后知后觉理解了儿子在想的什么,我整个人都快被蒸熟了,手足无措的人变成了我:“别、别胡说,怎么、怎么就……” 天呐!他不会是以为刺激胸部是……是……他以为我的习惯是因为…… 我顿时大脑一片空白,但男人啊……很多时候真就是下半身生物,一股热度不受控制向下窜着,我只好侧了下腿—— 妈的,我硬了。 这联想能力、我佩服我儿子。 这个cao蛋的世界究竟教会了我儿子什么?!! 但就在我怀疑整个世界的时候,我没注意到带土可能已经从我的反应里想明白自己犯了些零经验者的错误,也跟着脸色爆红,但下体…… 在我移去目光的时候,他早就坐起身来,冲着我,手偷偷的拿指甲掐着柱身,还扣着头部,我没听见他漏出任何一声呻吟声,只是克制着喘息,直到最后射出一小股稀薄得称不上是jingye的精水。 我只能硬着头皮爬到他身边,挪开他试图遮拦的手,翻看着被他自己用堪称粗鲁对待的性器,头部都被抠破皮了。 “这里不可以这么搞啊,会肿会发炎的!” 我真是拿我儿子没办法了,喜欢胡思乱想、总是自作主张,他也好像知道自己做错事有些心虚,不敢看我。 “我自愈能力很强……”他嘴里小声的反驳我,又开始不配合地夹起腿,我手腕刚好被牢牢夹在触感相对更细嫩的两条大腿腿心之间。 我叹了口气:“你从未接触过这方面的知识吧?” 他默不作声:“……” “来,听话,先把夹着的腿松开……”然而被哄着的人纹丝不动,我试探的活动了下手腕,理所当然让刚射过不久刚尝到情欲滋味的小孩夹得更紧了,还不小心xiele一声没克制住的喘息。 好吧,我就知道小孩还没爽够,唉,谁让我欠他太多了,我连语气重一点都舍不得:“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也不是不给你继续弄了,乖哦,你现在yinjing的皮破了,小心发炎,我帮你试试刺激下前列腺……” 然而,他却将脚掌试探性探向我的胯下,轻踩在我未能彻底消下去的那处地方。 我:“……” 我:“把脚拿走。” 他还试着拿脚趾拨动,还故意用眼巴巴的眼神看着我。 我知道这小子又在装,他指不定心底又想着什么鬼主意呢。 他舔了舔嘴唇,声音沙哑:“为什么……不让我来帮你呢?就像你帮我一样……” “带土……”未等我说完,本来已经不再试图主动对我做什么的带土,起身将我按住,手指开始剥开我的裤子。 “带土,你得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叹着气,并没有反抗,执着着与他对视,“带土,我并不是拒绝你,而是我在担心你。” 然而他不打算回应我,手上开始像我对他做的那样,开始学着来试图刺激我。忍者,也不是什么都可以忍耐的,或者说是我做不到,我在这方面不太合格—— 这段时间我哪有功夫自我疏解,一撩拨起来很难消下去,被他这么一撸我就差不多彻底挺起来了,这已经是在我克制着不去顶胯的结果了。 这小子我今天可算是服了他了,摸不透他在想些什么,没经验也硬装,现在更是想直接扶着插进去,被我制止了:“你如果有你必须坚持这么做的理由……那就随你,不过这里是需要润滑的。” “没事,我插不坏……” 我直接打掉他按在我肩膀上的手,提着他的胯方便我的手探进去,开始给他做扩张——这也是我第一次对他这般强硬。 摸了把他射出来的精水揉着后面,手指一点点探进去。 “放松,带土。” “没事,如果你不想做了,就说停止,好吗?” “别怕,别紧张……” “别乱想哦,没什么的。” “带土?” “带土……?” 我也未曾想过,除了最初的紧绷,后xue的扩张如此顺利,他体内甚至还会分泌一些黏滑的液体,任何拥有常识的人都知道,人的肠道不会分泌润滑的液体的,因为那里根本不是干那档子事的地方。 所以……是因为那部分假体吗? 他曾经试图……有了解过自己的身体吗?他那时候还那么小,他是否会介意过这样的情况的时候呢?或者说,他有被骗过做一些事吗?要不然他怎么确定自己不会受伤呢? 我突然对之前下的结论不太确定了起来,他真的毫无经验吗?他想这么做是有什么我不能了解的深意吗? 唉……算了,他想做就做吧,有些事不想说那就不去问了。 我手指搔了搔那半边不是假体的他的胯,他下意识一躲,喘息xiele一声,我便绕着他较为敏感的这边手指打着圈,放软了声音轻哄着:“带土,不用憋着气。” 这傻孩子,为了不发出羞耻的声音,竟然一段一段的憋气。 “别怕,没事,会舒服的……” 小孩的前列腺很浅,我早在第一根手指探进去时,就触碰到了,只不过扩张的时候就没必要多余的刺激了,我耐心地拓到探进第四根手指,在即将抽出的时候,我抬头望着他掩藏不住混乱情绪的眼神,用着最温和、轻到怕惊扰到鸟儿的语气,开口问道: “真的要做吗?” “不用考虑我,爸爸不会介意的。” 我本意是想通过“爸爸”这个词能给予他一些安全感的,结果他最后还是咬着牙,逞强地告诉我:“做!” 他上手抽出我扩张的手指,扶着我的yinjing就这么坐了下去,我难受的皱着眉,显然,他一定更不好受,已经无法做到憋气去不发出任何声音了。 他不体面的粗喘着,按着我的肩,开始一下又一下动着,动作完成度烂的透顶,他过了会儿才找到正确的发力姿势,与他动作毫不相关的是他的眼神,他眸子里藏着一团火,他扯出一个很凶恶的表情,看着我的样子比起在zuoai,更像是想杀了我。 他粗喘的声音、他的眼神、他的表情,有那么一刻我以为我离他很远很远,远到他已经被迫为了适应世界而变成了一头凶兽,他变成了不分黑白地对抗一切的疯子,他将他这一身逆骨展现的淋漓尽致…… “爸爸……” 这般称呼着我的他,却用身体裹住了我的性器。 “爸爸、爸爸……” 升腾着情欲将我的机智拉扯进泥潭,在此之前,我从他眼中看到了恶意。 “你儿子、啊哈、也是、这个……样子吗……?唔啊、真舒服——!” 他状若陶醉的伸出舌尖,随着身体一颠一颠的,没来得及咽下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 又是这句话,但我已经没有了最初听到这句话的无奈、以及最后摸不透他想法的窝火,我的身体浸入不可抵抗的情欲,而我的灵魂却高高飘起,耳边的喘息声可能是他的、也可能夹杂着我的,没关系,这件事并不会打断我们的羁绊。 ——我们是血脉相连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