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练习室（rou）

    “随便逛逛。”姜昭没有理会手机的响声，问道，“你唱的是什么？”

    檀黎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是我自己胡乱写的歌。”他抱着吉他站起身，“让您见笑了。”

    姜昭看出了他的局促，赞扬道：“只知道你舞跳得好，没想到你居然还会写歌。”她云淡风轻地笑，“看来我又要在节目里为你设计新环节了。”

    其实还制作人还没有回复她的邮件。

    但有周璟樾撑腰就这一点方便，几乎对她提出的所有方案，上面都是只走个审批流程就会通过，压根不会给出一点儿反对意见。

    有时候，姜昭甚至会觉得在这种一人独裁，自由生长状态下的节目至今还没翻车，真是世界第五大奇迹。

    檀黎有一瞬间的愣怔，像是忽然手足无措了似的，随后带着惊喜的声调连声向她道谢：“您是决定让我参加节目了吗？！谢谢您！我一定会好好做的！”

    他狂喜的模样落在姜昭眼里，又是另一番滋味。

    在这个吃人的圈子里，新人就像春草一样不断地冒出头来。

    低谷如此令人恐惧，只要坠落进去，曾经所有的光芒就有可能被这个世界遗忘。

    江述辰当时又是什么样的心情？

    她不敢继续想下去，轻轻摇了摇头。

    檀黎像是能看穿她的心思一般，轻声询问道：“姜导，您有什么心事吗？”

    姜昭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她的沉默似乎就是答案，檀黎并未气馁，而是颇为善解人意地换了个话题：“您会弹吉他吗？要不要我教您？”

    这倒有点意思。

    姜昭不置可否，迈步走进练习室里，坐在刚刚檀黎所在的旁边。

    檀黎没有立即坐下，而是站在她身后，用他一贯耐心温和的声音指导道：“您要把左腿抬起来，比右腿高一些才行。”

    姜昭按照他所说的坐好，檀黎将还带着体温的吉他放进她怀中架好，又说道：“现在可以拨一下弦试试了，只要在右手拨弦的同时，左手配合着按压琴弦，就可以弹出不同的曲调。”

    姜昭没有谈过吉他，一时之间理解不了他在说什么。檀黎似乎也想象不到该怎么描述，思来想去，还是从后面半环住姜昭的身体，左手按住琴弦，右手握着她的手腕扫弦。

    他没有再弹自己的歌，而是弹了一首刘若英的《后来》。

    “会唱吗？”

    声音从姜昭的头顶传来。

    姜昭唱歌并不好听，自然不好意思开口，幅度极小地摆了摆头。

    檀黎轻笑一声，空了一个八拍，伴着木吉他的旋律开口：

    你都如何回忆我

    带着笑或是很沉默

    这些年来，有没有人能让你不寂寞

    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

    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再

    他的声音很好听，近在咫尺时更是别有韵味。姜昭不由自主地屏息，害怕打破这宁静美好的画面。

    檀黎的侧脸近在咫尺，白皙的脸颊上还颇有些未脱的少年稚气。气息交扑之间，雪松和檀香木的冷冽被温和干净的乳香包裹起来，佛手柑带来一丝清甜的草木香。眉梢眼尾的弧度是柔和的，睫毛低垂，像不设防的城池。

    他像是感受到了姜昭的视线，微侧过些脸。

    “好听吗？”

    回答他的，是唇上柔软的触感。

    乐声戛然而止。

    姜昭的吻印在他因为惊讶而僵硬的唇角，檀黎修长的手指仍然木木地捧着他的吉他，姜昭却已经灵活地抽将出来，冰凉的指节扶着他的肩膀，抚上他的脸侧。

    “姜导…”檀黎不敢直视她，低声轻语，“…这里有监控。”

    姜昭头也不抬地说：“去里面。”

    檀黎又没了声响，似乎内心正在天人交战。

    姜昭并不心急，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定定地望着他。

    半晌，檀黎闭了闭眼，俯身将吉他放在地板上，双臂用力将姜昭拢到怀中，抱着她站起身。

    姜昭修葺圆润的指甲似有似无地刮蹭着他无袖上衣边缘露出的手臂，深处舌尖舔他的喉结。

    她听见檀黎深深吸气的声音，随后化妆间的门啪地一声被合拢。

    檀黎想要抬手按亮吊灯，却被姜昭拦住手臂。

    “不要开灯。”姜昭搂着他的脖子，再一次吻上他合拢的嘴唇。

    这一次，檀黎松开了紧抿的牙关，扣着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片刻之后，她听见瓶瓶罐罐被扫落在地上的声音，随后她被放在一个窄窄的桌板上。姜昭的手探进檀黎宽松的衣摆中，如同一条小蛇在他的皮肤上游动。

    檀黎只觉得头脑热得发胀，耳朵更是被火烤着一般炙烫，然而发胀的不仅仅是脑袋，还有被愈演愈烈的欲望催动的某处。他在黑暗中摸索着，将姜昭的一条腿夹在肘间，另一只手掀起裙摆，伸手蜕下她早已浸湿的内裤。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心脏鼓动如雷。

    “还不够。”姜昭低低地喘着，“现在进去会痛。”

    檀黎听话地放开她的腿，转而去解她西装裙的衣扣，只解开三四颗，就像小动物一样在她胸口拱来拱去，将她的乳rou吻得湿漉漉的。另一只手钻进裙摆，毫无章法地沿着细缝滑动，几次摩擦过檀黎挺立的阴蒂，都熟视无睹地忽略了过去。

    姜昭眉心一跳。

    不会吧？

    一点经验没有，怎么敢来勾她的啊？

    她撑起身子，长腿蹬了蹬，脚尖勾到化妆桌前的椅子，抬手将檀黎埋在她胸前的脑袋推开，将檀黎整个人按在凳子上。

    檀黎懵懵地跌坐在凳子上，不明白自己有哪里做的不对。

    姜昭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解开他宽松的运动裤带，粗长的欲望弹跳出来，在姜昭手心兴奋地吐着水液。她跨坐在檀黎身上，将他的欲望抵在水液黏腻的xue口上下摩挲，命令道：“吻我。”

    檀黎乖顺地扬起脖颈，寻她的唇，鼻息扑朔，分不出彼此你我，暧昧地交缠。姜昭一手扶着檀黎的欲望，沉腰缓缓向下坐。

    前戏做得不够，姜昭的花xue内部仍然紧窄，顶端破开防御进入时，本能地挤压排斥着异物的入侵，也将檀黎的形状描绘得异常清晰。

    檀黎整个人抖了抖，舔吻她嘴唇的力度意乱情迷地变得深入，双手也不知何时揉捏着她圆润的臀rou，拉扯着向两侧分开，将她水淋淋的，紧紧箍着檀黎yinjing的xiaoxue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整根没入时，两人都不自觉地泻出一声叹息。

    檀黎虽然没什么技巧可言，但yinjing的顶端翘起，形成一个微妙的弧度。

    即使还没有什么动作，就这样埋在她的xuerou里，似乎也顶在深处的敏感点上，激起又酸又胀的触觉。

    姜昭动了动腰，自觉有些疲累，于是又指挥道：“檀黎，你动一动。”

    檀黎最大的优点大概就是听话。

    他托住姜昭的屁股，无师自通地动着腰胯向上抽送，姜昭跨坐在他身上，这样的姿势本不太好用力，但好在檀黎常年练舞，核心力量还是超出常人。

    姜昭的手撑在他绷紧的腹肌上，扬起下颌发出低低的喘息。

    弯翘的顶端抵着敏感点上下滑动，姜昭很快便软了身子，上半身无骨似地靠在檀黎身上，饱满的乳rou压在他肩头，两个人的脉搏似乎连在一起，亲密地跳动着。

    软rou吮吸着檀黎初经人事的欲望，唤醒了他深埋在基因深处的动物性。尝到了花xue深处的滋味，便更一发不可收拾地cao干着身上的女人。guntang的yinjing整根抽出，又长驱直入捣在宫口，水液顺着茎身止不住地往下淌，沾满被cao的有些红肿的xue口。

    “哈啊…慢一点…”姜昭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太长了…”

    檀黎好像没有听见她的话语一般，一手挪上去握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仍然托着她的臀部，将她整个人抱起来。一瞬间的失重，姜昭慌张地搂紧檀黎的脖子，xiaoxue也因为惊吓收紧了一瞬。

    檀黎难耐地发出一声闷哼，就这样保持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将她顶在了门板上。

    就这这样的姿势，重新抽插起来。

    姜昭整个人悬在空中，唯一的重心全都撑在檀黎身上，这让檀黎每一次的动作都有深又重地进到最深处。她只觉得整个人要被cao穿了，乳rou随着檀黎顶弄的频率不断摇摆，檀黎却好像食髓知味，怎么也不肯放过她。

    “轻一点…轻一点…”她不敢松开双手，只能窝在檀黎的双臂之间小声哭喊着，“要cao坏了…”

    檀黎却一句话也听不进去，反倒卯足了劲往深处cao，恨不得将两个卵袋都塞进去。

    “姜导，你里面好紧，好热啊。”

    他柔软的唇印在姜昭鬓边，声音被情欲熏得低哑。

    快感过于炽烈，姜昭浑身发软，挂在檀黎脖子上的双臂几乎成了摆设，全靠檀黎捞着她的身体，才不至于从门板和檀黎的身体之间滑落。

    xiaoxue深处的热流一股一股地往外涌，姜昭呜咽着，甬道颤颤巍巍地瑟缩起来，那是高潮的前兆。

    她的脑海里闪过一片空白，下意识地抓紧檀黎肩膀上结实的肌rou：“不要射在里面…！”

    檀黎被她收缩的xuerou吮得腰眼发麻，欲望浸泡在一片湿软中又麻又胀，不住地向着更深处磨。姜昭高潮中的xiaoxue异常敏感，经不起一点刺激，又害怕檀黎射在里面不好清理，顾不得自己还悬在半空，一个劲地扭着屁股想要躲。

    檀黎已经失了魂，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掐着她的臀又是几记深顶，直到姜昭的小腹都酸麻起来，喉咙里发出哭叫似的呜咽，才依依不舍里从她泛红的xuerou中抽身而出，将浓稠的白精尽数射在她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