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当他因为你的绯闻而吃醋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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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因为你的绯闻而吃醋发疯 录制结束后,你在酒店躲了一天。 看着铺天盖地的热搜,你有些头痛地揉了揉眉心。 虽说,这些物料的放出,都是你默许甚至是配合下的结果。 天色渐晚,你坐在窗边,看着落日余晖一点点消弭于无形,深蓝色天幕上挂满星斗,心里纷乱不已。 这样做卑鄙又拙劣,但于你而言,这确实是百试不爽的灵丹妙药—— 让他们在积攒足够多的失望和怒气后愤而离开,而你正好脱身离去,不带走一片云彩。 但为什么面对孟宴臣,负罪感就这么强呢... 从未有过的全新体验...你有些感慨。 你翻来覆去地看着安静了一天的手机,最终还是狠下心,长按开机键。 预想中,连环夺命call和密密麻麻的未读消息,并没有出现在屏幕上。 只是简简单单三条短信。 “早上好。” “有好好吃午饭吗?” “我和宝宝,都很想你。?[?]?[?]?” 你心里五味杂陈。 他还是这么温柔细致,好似脉脉清泉,沁人心脾。 只不过,在你面前卸下盔甲,有了软肋,有了斩不断的羁绊。 你又看了看那个俏皮的表情包,最后还是随手抓了抓蓬乱的头发,也顾不上精心打扮,换了张路人脸,套上鞋直奔楼下。 这是孟氏国坤旗下房企建设的、燕市的地标性建筑物。 看着直插云端、在夜里也璀璨夺目的高楼,你踌躇了几秒,最后还是走了进去。 指腹在门锁上轻轻一按,大门应声而开。 他的身后,是视野极佳的超大落地窗,是深蓝天幕和闪烁星云,加之几乎要隐匿在夜色里的摩天大楼和透窗而出的黯淡灯火。 颇有种冷峻肃杀之意。 很符合他上位者的气场。 你看着他双腿交叠,姿态优雅闲适,在沙发上半坐半卧,鞋尖轻晃,随意搭在扶手上的手,有节律地轻轻敲击—— 气定神闲,颇像是等待猎物送上门来,而后一击毙命的顶级猎手。 你瞬间只觉冷汗直冒。 从来都是看他温柔恬淡亦或甜腻黏人的模样,从未见他这般睥睨冷傲。 你看着他循着脚步声,侧颈抬眼,漫不经心地朝自己的方向望过来。 瞳如点漆,眼如寒潭,深不见底,仿若敛尽天下华光,半点光线都无法逃逸出去。 你看着他唇角勾起,居高临下,对着自己轻轻一笑—— “回来了。” “我的蝴蝶。” 压根不知隐匿在何处的数名保镖,瞬间冲出,将你团团围住,然后你发觉手被反绑在身后,咔嗒一声后,手腕上多了冰凉的铁环。 再到脚链。 轻轻一动就是哗啦作响。 好似被撕去翅膀的蝴蝶和剪掉羽翼的鸟儿。 你茫然地看着端坐在落地窗前,好整以暇望向自己的孟宴臣,低下头,自嘲的笑,隐匿在发丝垂落投下的阴影里。 是啊,怎么忘了,他是把不伦爱意隐匿在心底数十年、制作了一整墙蝴蝶标本的孟宴臣啊... 他在与你确定关系的第一天,在你惊恐且疑惑不解的眼神注视下,在漫天尘埃和四溅的玻璃碎渣里—— 他踏着满地的蝴蝶残翼,给过你一个带着浓烈血腥气且疼痛异常的吻。 “如果你敢跑掉,你就要替代它们的位置...” 你看着他唇角缓缓流淌的殷红,只觉他的唇瓣比盛放的玫瑰还要夺目。 隐忍,偏执,疯狂... 纵使他身前挂着碍眼的胎腹,他还是孟氏国坤的掌舵者,还是那个纵横商海、搅动风云的上位者... 你无声地笑着,顺从地吃下了侍从端过来的安眠药。 纵使脑海里系统疯狂弹窗,提示你是否需要道具脱险,你都一一回绝。 从你动手开始,你就输了,孟宴臣... 你才是,那只最大最美的蝴蝶啊... 你最后看了他一眼,软绵绵地倒在侍从的怀里。 待你再度清醒,你发觉自己身处狭小的空间内,一眼便可看尽。 身下是柔软的天鹅绒,身上还盖着温暖绵软的长毛毯。 手脚轻轻一动,长长的铁链便哗啦作响。 四周都是木制墙壁,散发出淡淡的松木香气。 眼前是孟宴臣。他的身后是夜空和辉煌的夜景,你只觉异常陌生。 看来,他果真要把囚禁这出大戏做全套。 “头,还疼吗?” “你睡着的时候,发烧了。” “是我不好。” 你看着他眼里的怜惜,听着他关切的问候声,只觉有趣。 你装作初醒且大病痊愈的样子,一脸懵懂,双目无神,懒洋洋地抬眼—— 而后就被眼前白花花的rou浪惊到了。 轻纱抹胸,虚虚盖在胸前绵软两团上。胸前风光一览无余。 在孕激素的加持下,胸肌不复当初健美,转而变得丰腴,线条都变得柔和许多。 再到身前的沉坠胎腹,粉白柔腻,没有一丝妊娠纹路。 清透的肌肤下甚至能看到淡色血脉,随着他的清浅呼吸而轻轻起伏。 白色西裤欲盖弥彰,挂在胯骨上。 你看着他时不时飘过来的关切眼神和扣紧掌心的小动作,瞬间影后附身,委委屈屈地抱紧膝盖,将自己蜷缩成一小团,而后昂着头,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 颇像是被遗弃的小狗。 “你...你别哭...” “我...” 你看着孟宴臣慌里慌张地膝行着,朝自己靠近,一手早已高高扬起,手指探出,准备为你拭泪。 嘿!这人怎么看到被自己囚禁的女孩子哭得梨花带雨,还在微笑啊! 你眨着朦胧的泪眼,看清他的表情后,只觉气不打一处来。 “我很开心,你会因我而哭,会因为我而或喜或悲...” "其实,在你心里,你对我的爱意,不比我对你的,更少,是吗?" 你乖巧地等待着孟宴臣的指腹贴上眼角,而后在他一脸温柔地擦除泪珠时,猛的将他扑倒在床上。 手脚上的铁链应声而断。 因为腹部受到重压,他吃痛地惊叫一声,下一秒就被裂帛声掩盖。 你毫不留情,将他双腿分开到最大,而后对着生殖腔的尽头,重重顶了进去。 孕肚摇晃的样子很好看,轻纱下凸起的粉樱磨蹭床单的样子也很好看,脖颈绷紧好似濒死的天鹅,嘴里流溢出的呻吟支离破碎,既是悲苦又是欢愉。 你听着黏腻的水声和皮rou撞击的啪啪声,慢条斯理地想着。 你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孟宴臣三次,他终于惊叫着失禁,而后昏厥过去。 你看着他被蹂躏过后浑身的痕迹和爱液,看着他抱着动作不断的胎腹软绵绵地瘫在床上,在睡梦里仍是眉头紧皱,低声哭泣,时不时轻声说些什么“不要了”“好大”“好痒”“疼”... 你哑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