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掉的云雨(h)
易非看着怀中面色含春潮的苏一念,无法抵抗地又深吻上去,这次更加猛烈与肆虐,他的舌尖纠缠着她的,任她如何躲避,舌头也无法逃离,汩汩水声从他们交缠的嘴唇中发出来,涩情而诱人。 怀里的人儿简直要喘不过气来,那么脆弱,仰着脖子让他为所欲为。 他甚至觉得还不够,手指深入她的口腔,他恶意地搅动了下里面纠缠在一起的舌头,摸上她的上颚,微微剐蹭着。 这一切实在是太过刺激,苏一念想要拒绝,却只发出唔唔声,听起来可怜又可爱。 好久,易非的两根手指在她口中搅动着,涎水从她的嘴角无法控制地滑下,他伸出舌尖快速舔过。 黏黏糊糊的深吻已经让苏一念的大脑成了一团浆糊,她眼神迷离,感受到濡湿的舌头舔过下巴。 “你,你怎么可以” “小念是甜的”易非已经猜到了她的话。 易非的手从她的脖颈上滑下,抚过她的腰身,从衣服下摆钻了进去,手下是温热滑腻的肌肤,慢慢捏上苏一念的胸。 隔着薄薄的睡裙易非的手缓慢揉捏着她的胸,不紧不慢,然后用把胸前的蓓蕾夹在指尖,微微用力,便听见自己想听见的娇娇的痛呼。 苏一念颤抖地承受着一个男人对自己rutou的玩弄,偏偏这个对象是自己好久没见的表哥。 她看着他双手隔着睡裙揉弄自己的胸,巨大的视觉刺激,让她的花xue竟慢慢溢出些水来。 她的手拽住易非揉胸的动作,示意他停下来,“不行。” 她认为表哥这个人一定是会尊重女人的人,所以即使在梦中,她也一直相信他会放开她。 但易非没有,他只是笑着看了苏一念一眼,用一只手禁锢住她的双手,身旁的毛巾成为惩罚她的绳索,她的手被他绑在头顶。 “对不起,小念原谅哥哥,这只是个游戏,大概我对你已经中毒太深,”他把苏一念身上的睡裙撩到胸以上,雪白的胴体暴露在他的视野,“让我caocao你吧,求你了。” 可他的动作完全不像是求人的样子,他双手箍在她的腰上,整个人俯在她的身上,用舌头舔织着她的rutou,在乳晕上打着圈。 苏一念觉得他简直变成了一条狗,把她的胸当做果冻,又吮又吸,“嘶,轻点。” 他发现身下的人还能走神,不爽地咬上她的rutou,“小念,你好美,我好喜欢你。” “你!”听见易非突然的表白,苏一念的大脑宕机了,如果说先前他所说想cao她的话,她还能当做是因为他被欲望支配了,可他说喜欢她算什么事。 他们可是有血缘关系的表兄妹。 可来不及苏一念想了,易非的手指已经进入了她的下面,突然的异物感让她闷哼出声,“嗯。” “你好湿啊,meimei”,他的手指慢慢往里挤压着,摸到一手滑腻,“你也动情了吧。” 想到这儿,他不禁开心起来,翻天覆地之间,他把苏一念的腿抬起,放在自己的肩上,湿淋淋的花户呈现在他的眼前。 苏一念就这样亲眼看着他又加了两根手指进入自己的花xue,开始只是缓慢的抽插,可渐渐的身上的人不满足一般,越来越快,苏一念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直到巨大的快感在快要迸发的临近点上,身下的手指却突然撤了回去,苏一念迷茫地望着他,甚至不满地晃了晃自己的腰,想要把那根手指含回去。 她只知道,只要手指放回去,她就能,就能。 可是不管她怎么晃动着腰,讨好看着身上的人,他也没有把手指重新插进去。 袭上的欲望得不到缓解,左右摇摆的腰不得章法,她甚至支起身子想要讨好地去吻他,却被他一头偏过。 苏一念不知道到底是哪里错了,巨大的欲望让她的眼角溢出泪来。 易非恶劣地笑起来,抹掉她的泪,用舌尖尝了尝,带着蛊惑的声音,“小念想要吗?” “要,我想要。”她胡乱地点着头。 “小念想要什么,是手指,还是我的这个,”他低头指向已经站立的roubang。 苏一念看了看他的胯间,这么大,会死的吧。 像是看出了她的犹豫,他慢慢在她的xue口打转,要插不插,像一根羽毛一样sao动着她的渴望。 “用这个会更爽哦,小念,要试试吗?” 在他的怂恿下,苏一念甚至在认真思考这一可能性,但实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苏一念慢慢趴在他身上,“我要,给我吧,哥哥。” “要的话,就自己坐上来吧。”易非松开她双手的捆绑,带着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把她的腿盘上自己的腰。 直立的roubang就这样戳在苏一念的肚子上,苏一念虽知道一些生理知识,但却是第一次实cao,她胡乱地把roubang往她的身下塞,却始终没找对位置,倒把自己的水糊在了他的roubang上。 难耐的欲望在临界点上,身下却一直不得章法,她求救似地望着易非,在他似笑非笑的表情中,他提起她的腰,把roubang送进了她的花xue中。 温暖的内壁包裹着他的,让他舒爽地叹出了声,苏一念被巨大的roubang插入,疼痛让她发不出声。易非才刚刚插入一个头,苏一念就已经受不住了,他揉捏着她的阴蒂,“放松,小念,先吞进去,很快的。” 苏一念咬了咬牙,慢慢往下坐,额上冒出汗来,她退缩了,太疼了,她不要做了。 易非察觉到她想要离开,手扶着她的腰,慢慢往下坐,“meimei,吞进去就好了,一会儿会很爽的。” 苏一念似信非信,但想到以往见过女网友说过的sao话,zuoai应该是很爽的吧。 于是在易非的辅助下,她艰难地吞入了他的整个roub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