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鬼相jian(h)
连绵不绝的大雨侵袭莽山数十日,到阴历七月十五这天,雨稍霁,云烟忽而直起。 瞧着是拨开云雾见天明的朗朗晴空,奈何无火无焰,光照无影,槐木成聚之势。 此乃鬼门关大开也! 观中,一抹青衣早已等候多时,她琼首乌眉,敛目盘腿,席地而坐。 映着那案台上两方饕兽青尊口吐的绵长青烟,少女清澈的脸庞若隐若现。 她纤浓的眼睫下似煽着流动的暗影,在肌肤间惊心动魄的白与眼眸下浓稠的黑之间,一枚猩红的小痣幽幽点缀在她的眼睑之下。 看似孱弱的身躯裹在这冉冉升起的袅袅青烟中,无处不透露着几分诡谲和妖魅。 不多时妖风大作,坐落山崖的小小茅草道观顷刻间似黑云笼罩,犹如沸油滚豆。 “是时候了!”,玉珏心中默念一声,乘机掐诀而起,手中拂尘变幻如残影泡沫,衣袂摇曳如幡。 一呼一息之间,声响戛然而止。 等再看观中那面如白玉之人,依旧风姿卓越,丝毫不乱。只是鼻无吐息,胸无波澜,俨然一副魂魄出窍之像。 …… “好meimei,这是去往何处啊?” 穿着红衣的女子,正兀自茫然走着,忽然从旁不知何处而来一句轻浮调笑。 女子吓得左顾右盼,正准备后退。 腰上却被一只粗砺的大手拦住退路。 耳尖传来一阵sao痒,一转头,她便对上一只正对着她耳朵吹气,裂着牙齿,止不住流口水的尖头脑袋。 “啊!鬼呀!” 急色鬼忍不住嘿嘿一笑。 原来是一只刚死的小女鬼吗?竟然还不知自己到了何处。 只听这女子尖叫一声后,不住推搡间,衣袋崩裂,衣裳滑落褪至腰间,竟然半露出一只摇摇欲坠的奶子。 那奶子鼓胀如瓜,白皮红果止不住地激颤,看得急色鬼万般欲念直上心头,眼冒红光。 他一口含住那rutou,嘴中含糊不清:“好……好meimei,既然有如此好的本钱,哥哥现在就要与你做一对快活鸳鸯!你可答应不答应?” 女子一听,面带含羞,似要羞愤而死。 “死鬼,你住手……嗯啊,不,你给我住口!” 那急色鬼的舌头又肥又长,在红衣女子的乳上舔咬不止,红衣女子顿时腿软成一团,被牢牢圈在急色鬼怀中,早已没了反抗的力气。 然而不等她言语,急色鬼另一手麻溜的把她剥了个干净。 “真美啊!” 急色鬼顺着白色肚皮,一路舔食到了芳草萋萋的壶口处。 酥酥麻麻的感觉涌上来,红衣女子忍不住哼哭起来。 “求求你,放开我吧。” “放开那是必不可能的,”急色鬼yin笑一声,两指一捻,拨开那两片肥厚的yinchun凑近那yin水四溅的肥美洞口,鼻尖耸动。 “好香呐!” 他埋头就是一吸,长长的舌头不断捻着鼻尖上方的那颗珠子胡搅。 “啊!”不多时,红衣女子惊叫一声,竟然浑身颤抖不停,顷刻间xiele身。 耳边一阵yin声浪语,靡靡之音似四面八方而来,简直无孔不入。 “别吵了!”玉珏抬手就是一挥,却打了个空。 “是那个老鬼,怀我好事?”急色鬼正津津有味的舔屄,突然蒙头受了一击,不觉破口大骂。 抬头却没看到一人。正摸不着头脑,身下的女人,却“嗯嗯啊啊”春叫起来。 被吃了个透的红衣女鬼,此刻竟然不顾羞耻,分开那两片yinchun,将手指插入屄中,自娱自乐起来。 急色鬼看得目眦欲裂,鼻孔冒火。 “好一个荡妇!” 他一把剥开红衣女鬼的手,狠狠地拍打过去! “啊!”xiaoxue被打了一下,冷不丁被刺激得激烈的吞吐出一滩水渍,又收缩起来。下一刻一只guntang的硬物抵在了洞口。 红衣女鬼扭着腰,眼角微铮,面上不由暗自露出厌恶之色。 没想到这急色鬼脑袋尖尖,四肢干瘪,身下的那根jiba,也如此丑陋,乌漆麻黑的一团。眼看急色鬼寸寸逼近,红衣女鬼只好又求饶:“你放过我吧,我可以用别处,求求你了!” 呵呵!这女鬼嘴上假意说着求饶,眼睛却一瞬不瞬顶着他jiba,身下那张小嘴一缩一缩吞着yin水。 sao货,原来是好这口吗? 急色鬼眼珠一转,立马入戏:“住嘴,贱女人,再不住口老子不仅要jian你下面这张嘴,还要jian你上面这张!” 说完,他对着那洞口就是一捅,一枪到底,两鬼具是浑身一颤。 “不要jian我啊!不要jian我的sao逼!” 那红衣女鬼又开始大叫起来,两腿却不由自主夹住急色鬼的腰腹,不耐烦的翻动。 贪吃鬼只觉下身被紧咬不住,连忙按住女鬼,“等着,我这就干死你!”接着。他便挺腰抽插不止。 那女鬼被干了百来下,不由地口水横流,等再要喊时,张嘴竟被那急色鬼不知从哪里捉来的一柄白玉拂尘放进喉咙。 “啊……嗯……好深……”那女鬼含着那柄头,受不住似地浪叫起来 “这就受不住了?夹紧点!” “唔——” 玉珏虽然头脑昏沉,但终究被这番连绵不绝的动静吵醒了。 等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却是两具白花花正不断媾和的rou体。 只见不过一丈之远,一面目蜡黄干瘪的男鬼正强压着浑身赤裸的女鬼,腰上别着粗长的黑色rou棍快如残影,不住地插着那女鬼的肥屄。 性器交合处,褐色的卵袋不住拍打着黑色的逼毛,红rou翻滚着进进出出,白沫飞溅。 而她师父的拂尘居然被那男鬼捏着不断地送入女鬼口中。 玉珏翻身便要起来,不知为何脚下陡然有些发麻,打了个趔趄,脚踩虚无,这才惊觉自己已经到了阴曹地府。 玉珏拍了拍胸脯。 幸好,幸好,自己贴了隐身符,又封闭了五识五感,眼前这两鬼道行颇浅,看上去也没发现她,她只好又原地调养一会儿,半响才完全适应。 只是她刚准备走,此刻却眼看两鬼拿着师父的拂尘玩弄,她开始万般纠结起来。 玉珏一向爱洁,要平时她早就弃这拂尘不顾,但这师父的法器,还得用它指引方向,才能找到地府记载师父名字的生死薄。 正纠结中,玉珏又好奇地看了一眼那两鬼,连连摇头。 唉,也不知自己下到那一层地府了,这到底是什么刑法,竟将一鬼下体嫁接粗棍,再用一棍子鞭打另一鬼排泄之处,好残忍!好凶残! 原来玉珏自小跟随师父妙意真人在大莽山修行,只读经法,修习道诀,画符,却压根不懂男女之别。 本清修一世在山中,不惹俗世但也无妨。 怎奈,前三月,妙意真人突然为玉珏占卜一卦,口吐鲜血后便一睡不醒,眼看想尽法子,也生气渐无,玉珏焦急难耐,只好破鬼节,或是亲眼问问妙意为何所伤,好好道别或是借那生死薄看看,妙意是否还有阳寿? 不问个明白透彻,玉珏寝食难安。 正纠结中,那女鬼被干得嘴斜眼歪,好似终于受不住了,向前爬了一下。刚好被那男鬼又趁机转了个面,趴跪在地上,又大又白的屁股高高撅起,jingye和yin水交织留下。 “噗呲——”一声,那男鬼扶着那根又长又粗的jiba毫无阻碍又入了个底朝天。 男鬼边插边捏住那女鬼狂甩的奶子,又舔又咬,磨得那女鬼止不住的哆嗦。 “你这sao货,才cao了两回,就不行了?这么不经干,看来得开发开发别的地方!” 说着,男鬼一手摩挲着那肥美的屁股,对着另一个逼仄的地方就是一捅。 “疼啊,别……不要了!”女鬼一时失神,终于含不住那拂尘柄,任由它“哐当——”掉落在地上。 “不要?我看你是想要才对。”那男鬼坏笑一声,瞅了那沾满口水的拂尘一眼,伸手便抓。 谁知一道白光闪过,那拂尘猛然甩尾,如刀刃一般,瞬间打到他的脖子,下一秒,男鬼那颗尖尖的脑袋咕噜咕噜滚在了地 “嗬嗬——” 临死,男鬼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死不瞑目地吐着的舌头,在口中滚动,似要说些什么。 另一鬼要不要杀呢?玉珏又悄悄掐了个诀,却被那女鬼的浪叫打断了思绪。 “快点,快点,好痒啊,好哥哥,好哥哥快cao,快cao死我!” 原来,那急色鬼被玉珏一招割头,却还没死透。没了头颅的下半截身躯下,那根湿漉漉的粗黑性器还在女鬼的屄里机械性地抽插,只是毕竟没了脑壳,随着死气弥漫,速度越发疲乏。 随着“啵——”的一声,那性器彻底不能动弹,滑出女鬼的屄。 女鬼欲求不满,将身下的红衣化成丝带,绑住好吃鬼那颗还在不停扭动的头颅,将那如泥鳅的舌直往自己泥泞一片的yinchun下送。 那鬼头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居然津津有味地舔咬起来。 玉珏愕然,这女鬼定是被折磨得精神失常了,竟然主动要人来啃咬自己! 罢了,今日正值鬼节,众鬼出没,杀一个,便会引来一双,一双引一群,实在不划算。而且阴阳二界相通,鬼气源源不断供给,这被杀的男鬼只怕一时半会都不会消散。杀鬼太多也会太引人注意了! 趁这可怜的女鬼还没发现,还是先脱身办事要紧。 玉珏没发现,在她转身的那一瞬间,那满脸春色的女鬼突然顿了一瞬,睨了她一眼,眼中凶光乍现。 嘻嘻,远到而来的小贵客哟! 瞧着面目漠然,如一尊玉佛,似无欲无求,无悲无喜,坏了我的好事,我到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如忘川那的冥河水一样毫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