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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皇帝/微暴力/扇脸

    寒风凛冽,风雪交加,被窝里的人儿冷得直打哆嗦,关十鸢捧着半碗热米糊递过来,这是晚饭。

    “十鸢,为何不与我一起用饭?”白善慢条斯理地喝着。

    “六皇子,奴婢不饿。”

    同样是皇子,为什么白善就要沦落到这种地步,关十鸢心疼他,上顿吃了没下顿,衣服也没几件合身,加上天气严寒,容易染上疾病。

    白善生性高冷,清心寡欲,但爱缠着十鸢给他讲萱妃的故事。

    锦圆殿内住着位穿天青绣缠枝莲纹褙子的妃子,容貌是明艳的,灼若芙蕖,蛾眉宛转,檀唇点朱,自是一股浑然天成的妩媚。皇上格外宠爱萱妃,生下了六皇子白善。

    萱妃生下他后没多久,偶然遇见了白月光,偷偷与他私会,时间一长,被皇上发现了他们苟合。

    “荡妇,这么欲求不满是吧,那孤好好满足你。”

    紧闭的殿内,传来撕心裂肺地哭喊和不断地拍打,萱妃被cao弄得不成样,声音沙哑,满身的红印不堪入目,皇上将其囚禁在这殿中,半步不得离开。

    白善那年也才三岁,话还说不明白,皇上眼瞧着,有几分面容与萱妃相似,下令打入冷宫,而关十鸢作为他的贴身奴婢也一同入了。

    如今白善也有十九了,十鸢大了他五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相依为命。萱妃的故事十鸢讲了数百遍,白善始终听不腻。

    “皇父一定很爱我母妃吧,所以才将她囚禁。”

    “六皇子,奴婢也认同您的想法,但对心爱之人不该如此残忍。”

    白善没有继续,薄唇微抿,十鸢也不知道这孩子在琢磨什么。

    宫宴来临。

    琥珀酒、翡翠盘,古琴涔涔、钟声叮咚,正是上元之夜,华灯溢彩,妃嫔们相约而行,喧闹的欢愉在宫殿中飘洒,各国的公主皇子也前来参加,白善也被邀请赴宴。

    庭殿中,十鸢规规矩矩地站在白善后面,她第一次见到这种华丽场景,未免有些许激动,看着传闻中皇上与众人谈笑风声,增添了印象中的好感。

    “十鸢,倒酒。”

    突然传来冷冷的一声,让她回过神来,双膝微曲倒好酒。白善两指端起手中的酒杯细细看,眼睛微微眯起,脸上任是笑得月白风清,只是袖中的手已紧紧攥成一团。

    回到冷宫,倏的,他上前擒住十鸢的手腕,戏谑开口:“莫不是你也喜欢他那样的。”

    “六皇子,奴婢听不明白您说的是谁。”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把她问呆了。

    “那狗皇帝。”

    “六皇子,奴婢并未对皇上起任何心思,奴婢只想一心服侍您。”

    “那你今晚准备好,服侍我。”

    十鸢应了,她不过是以为白善累了,想早点沐浴歇息,放好热水,备好衣物,他就进来了。

    “六皇子,东西都备好了,请沐浴更衣,奴婢就在门外,有事您唤奴婢就好了。”

    “脱了,进去,服侍我。”

    十鸢一头雾水,就见他搂过自己的身子,轻轻一挑,腰带掉落,只剩单薄的内衬。一放,沉入水中,水流迅速涌入五官,溅起一滩水花,湿了个遍,玉白的肤色若隐若现。

    “咳……咳咳六皇子,为何这般对奴婢。”

    白善记忆中有一抹关于萱妃,窈窕的姿色,腰肢芊芊,皇帝用丝带捆绑住细嫩的手臂,拉开双腿cao翻了她,娇喘动人,正巧被还是孩童般的他目睹整个过程,看着母妃被凌辱,没有恐惧,内心萌生出了黑暗的嫩芽。

    “作为奴婢,你本就该服侍我,不过你的模样,还真和我那母妃一样下贱,你也想要被那狗皇帝狠狠地cao烂xiaoxue吗。”

    “六皇子,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听着污言碎语小脸上已是惊恐。

    “脱干净。”

    十鸢不敢违抗命令,脱去了最后一层,环抱着双膝坐在浴桶里,白善褪下衣物,跨了进去。

    “抬头,把眼睛睁开。”

    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肩膀不停地抖动,跟小兔子似的,轻松给她拎了过来。沿着曲线摸下去,手指随着水流伸入嫩xue,一根、两根。

    “啊哈……啊啊啊别。”

    异物的入侵使十鸢感到不适,弓起身躯,想要摆脱。白善在身后亲吻着她的耳朵,不断喘息,他知道那是十鸢的敏感点。

    亲自用手指捅破了她的处女膜,血缓缓流出漫开在浴桶中,兴奋感瞬间充斥着白善全身。

    将她臀部托起,往下使劲一按,坐在了roubang上,xiaoxue紧紧包裹着,爽得白善差点射了。

    “天生就是让人来cao的小sao货,装什么装,贱母狗。”

    耳边话听着害臊,被顶撞得呼吸都感觉痛苦,十鸢支撑不住身子,向前倒去,白善摁住她的头埋在水里,大手用力拍在她的屁股上,留着鲜红的巴掌印,眼看快窒息了才将她拉上来。

    “鸢儿,cao烂你的xiaoxue好不好,做我的小母狗,只能我cao你,每天都cao死你,我就不信满足不了你,真是sao,你比我母妃被cao得样子还要美。”

    “呜呜呜……呜呜六皇子,奴婢……好痛!真的好痛!”

    “嘘,是不想让我cao你吗,想让其他男人cao你,还是说想那狗皇帝,嗯?我的鸢儿。”

    “轻点,可不可以轻点,六皇子,奴婢受不了。”

    cao动得越来越快,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十鸢攀上了高潮,jingye也射入xiaoxue。

    天色微亮,她就醒了,xiaoxue被他用木塞子给堵着,艰难地移动着想要将它拔出来。

    身旁的白善不知何时醒来的,把她压在身下,捞起大腿架在肩膀,举起roubang顺着昨夜的jingye滑入xiaoxue,一下又一下的cao弄。

    “六皇子,奴婢好累,放过奴婢吧。”

    “母狗就是要被cao的,鸢儿好好学习下该怎么当。”

    啪啪啪地扇在奶子上,还在不断颤动,他俯下头吮吸着rutou,左边吸完吸右边,粉红色的rutou更是红艳。

    “要是鸢儿的奶子里有奶水就好了,要不生个孩子吧,有了孩子就有奶了。”白善笑着。

    不知道做了多久,十鸢早就晕了过去。

    皇上召见白善,直到天黑也没有回来,十鸢心存侥幸,今夜不用再受那般欺负。

    第二日,宫中便传开白善杀了皇上,争夺皇位。

    多年来,朝廷上几位臣子是萱妃家族中的人,为了帮助六皇子上位,说服了皇上交出兵权,然后秘谋在皇上衣物中下毒,而本该顺位的太子也不见踪影。众臣不服,白善夺过刀剑,向其一位大臣挥舞,直插心脏,鲜血直流,倒在了地上。

    第一次杀人,他没想到是这种快感,猩红的血液冲击着他的大脑,他要做这个国的王!

    斩首示众,没人再出来反驳,顺利登上皇位,成为新的皇帝。

    这些天,在冷宫中的十鸢并不盼望着他回来,直到侍女前来告诉她,白善要迎娶她成为皇后。

    婚礼盛大,上上下下都在祝福,可她并不愿意,只想回到当初的那个婢女。

    “鸢儿,以后你就是孤的皇后了,高兴吗。”

    “皇上……奴……十鸢不想当这个皇后,应当另寻。”

    啪,清脆响亮,白善挥起手臂猛地扇了她一巴掌,勾起嘴角:“鸢儿,皇后只会是你一人的,没人配得上,今夜可是我俩洞房花烛夜,自己把腿给孤打开,孤要好好cao你。”

    十鸢落着泪珠,打开双腿,白善插了进去,干涩的甬道,没有一丝yin水,痛得她隐隐发抖,脸色煞白。

    “啊啊啊啊啊会死的……轻点,求皇上轻点。”

    “鸢儿,叫孤的名字,求孤轻点cao你。”

    “白……白善,轻点cao我,求你。”两只手嵌入他后背的rou里。

    他掐着她的脖子,胯下不停抽动,往死里狠狠cao她:“真sao啊小母狗。”

    黑粗的roubang在xiaoxue里cao出白沫,感觉身下已经麻木,又痛又舒服,两眼直往上翻,她要被他给cao死了。

    一轮欢爱结束,十鸢觉得自己半条命都快废了,白善托起她的腰肢,翻转过去,拍拍屁股,示意她翘高点。

    后入的姿势让roubang更加深入,像是要怼进zigong,十鸢向前爬,白善抓住她的胯给拖了回来。

    “想跑?”

    拽起头发,迫使她仰着头,往床榻上撞去,几道口子出现在额头。

    “贱货,孤这么爱你,想着跑去别的男人身边是吗,cao死你sao母狗!和孤母妃一样都该被男人cao死。”

    “没有呜呜呜呜……没有。”

    xiaoxuecao得红肿不堪,白善又舔又啃,疼得在睡梦里的十鸢痛苦不已,又一滩yin水流出。

    上完早朝,回到寝殿,床上的人儿已经醒了,正用早膳。

    抱过她,手指插进还红肿的xue里,十鸢痛得惊呼,口中的米饭也来不及吞咽,呛出喉咙。看她这么难受,只好抽出,胯下的roubang已经想要cao她了,捏住她的嘴:“给孤舔舔。”

    十鸢握住骇人的roubang,战战兢兢,她不愿,眼中飘过一丝委屈,没曾想被白善发现了,抡起手掌扇向她脸,昨天的伤还未消下去,这下青一块红一块的,楚楚可怜。

    手掌包裹着后脑勺,动手往喉咙里插,guitou微微压扁,由着口水在嘴巴里抽动,火辣辣的疼,想要起来,却被摁得死死的,白善舒服得叹息。

    他射了,口水和jingye混合在一起,合上她的下巴,让她咽下去,又咸又腥。

    十鸢被禁足在锦园殿,宫中的人都在谈论着她,上演着另一个萱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