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拜神不如拜我/剧情

    七尺男儿却吃不得一吓，萤姑猛地收紧了菊xue，怀王控制不住地低吼，下身抖了两下，一泡浓精全被萤姑吸了去。

    两次快射，好没面子。

    他粗鲁地推开萤姑，甩着那物冲房门大吼：“谁派你传话！娘娘还是陛下！”

    昭王按在今娘肩膀上的手一下子收紧了。

    “是……唐国师，陛下又犯了老毛病，已经昏迷不醒了，各府王爷都要进宫侍疾。”

    国师？

    今娘与萤姑面面相觑。

    昭王抽身：“那就更衣吧。”

    这一对兄弟，面容相似，性格南辕北辙，怀王急躁而出挑，昭王温和又冷静，今娘给昭王系上腰带时，昭王摘了她一根簪子：“日后我再来找你，可好？”

    今娘笑道：“自然，奴奴等着殿下。”嚯，亲爹昏迷不醒你还有心狎妓。

    夜已深，今娘搀着萤姑往寝房走去，今娘手里把玩着一柄折扇。

    “昭王送给你的？”萤姑龇牙咧嘴地问，她下面还疼呢。

    今娘点了点头：“还算有点收获。”

    萤姑说：“你看，上面还有他的小印呢。”

    今娘苦恼：“送这个有什么用？去当铺都当不来钱，还不如给我真金白银呢！”

    萤姑嫌弃她榆木脑袋：“互送信物！信物懂吗！真是个俗物！”

    今娘撇嘴：“谈情说爱，那是贵人们的幻觉。”

    萤姑展开折扇，上面画了一副春山图，左下一枚印戳上是单字一个“润”：“你就没想过哪个公子王孙将你赎回家去？”

    今娘眼也不眨：“论钱财，他们都能把我赎走，可一个提出来的都没有，难道是他们囊中羞涩吗？无非是看不起我们千人枕万人骑，可笑的是枕我的是他们，看不起我的还是他们。”

    萤姑抿着唇，并不同意：“终究还是情意不够……若是真的山盟海誓，情真意切，像话本上那样……岂有不赎回爱人的道理？”

    今娘无语，推开房门。

    房中只有一个红衣的雏妓趴桌睡着，她醒过来揉眼睛：“陆jiejie，萤姑……我烧了水，给jiejie们清洗用。”

    陆今娘记得顶嘴最厉害的就是她：“你叫什么来着？”

    “桐儿，薛桐儿。”

    “谢谢你，快回去休息吧。”

    陆今娘累了一天，简直沾枕头就困意上涌，萤姑澡牝洗股，又在恭桶上蹲了一会儿，阳精总是不出来。

    她点了三根香给白眉神，拜了又拜。

    陆今娘闻着香火味儿鼻子痒痒：“又拜那没主意的神……”

    萤姑：“去！你懂什么！白眉道人保佑风尘女子从良，你应该和我一起拜，以后说不定有情有义的郎君会带我们一起赎身呢。”

    然后两人共侍一夫？几个女人抢一个男人？

    “哎呦——拜他不如拜我。”陆今娘爬起来：“来，我给你看个好的。”

    她拿剪子给枕头拆开，棉絮里头是一叠白花花的银票，还有两锭金子，萤姑：“嚯！好阔气！”

    “嘘——”陆今娘看了眼门外，窗纸上没有倒影，才压着嗓子说：“这才是我以后赎身的本钱，男人……男人赶不上金子硬，赶不上银子香！”

    萤姑看着，却又盖上：“你有千金又怎么样？我们是教坊妓，要是不能傍一个有钱有势的郎君，怎么脱身……”

    教坊妓是官妓中的一种，身份属于京兆府，虽然看着像人，也时常被官员们叫去一道饮酒作乐，实际上不过是一种活的官府财产。

    安史之乱后，大批教坊妓不被允许在宫中居住，而是散入民间，教坊也逐渐衰落了，像“春楼”的老鸨杨芸娘，就是长安城中曾经有名的教坊歌妓。

    杨芸娘当时搭上了蜀中一位太守的儿子，获得允许得以从良，太守之子家中一妻一妾，都不愿意和一个妓女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太守之子为她另置外室。

    可惜好景不长，不到五年，太守在政治倾扎中败退，太守之子被杀，家中妻妾不愿受辱而死，唯有一个小女儿被藏在杨芸娘家中。

    杨芸娘与这个便宜养女再一次回到京城，沦为教坊妓。

    这个养女就是萤姑。

    一开始杨芸娘卖身养萤姑，还想供她读书，但杨芸娘已经不是最好的年华，贫穷，气愤和疲惫激怒了她，逼着十四岁的萤姑也开始接客。

    萤姑识文断字，机敏善饮，很快红极一时。

    杨芸娘因此买了几个妓女和小倌养在家里，妓院也开得越来越大，其中就包括陆今娘，今娘十分貌美，五六岁就被父母卖了，辗转五六手，到杨芸娘这里已经十二岁，杨芸娘觉得她可栽培，就放在萤姑身边做丫鬟，让萤姑教她识字。

    萤姑看着在金山银山上呼呼大睡的今娘，逐渐进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