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他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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妘颜如期返京述职,事情办的顺利,陛下圣心大悦下旨对她大加封赏。 她风光正盛,免不了人来往恭贺。她本就疲于应付,更何况现在心里还压着块石头,索性翘了书塾里的课,躲到山里散心去了。 不过有些事情命中注定,怎么都是躲不过的。 齐依依带着满腔的怒火的找到妘颜时,她正悠哉悠哉的坐在河边钓鱼,上来就被齐依依揪着她的衣领给来了一拳。 妘颜她本就够郁闷的了,又不明不白的挨了齐依依一拳,任她脾气再好也没有不还手的道理,齐依依毕竟年纪小被她一推就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 “真不知道我哥哥究竟着了什么魔...”齐依依痴痴的自言自语,“他在床上一病不起哪知道得人家正是春风得意...” “他没事吧?”妘颜问。 “世女丢下他一个人连夜走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有没有事...”齐依依一副兴师问罪的语气。 “下药设计我的事想来齐姑娘也有份吧,我不追究你们已经够仁慈的了,你们有什么脸面在这里倒打一耙...” “哥哥求了我很久,我一时鬼迷心窍才答应了他。”齐依依跪爬着过来拽着妘颜的衣角,“我知道自己酿成大错,可现在先救哥哥要紧...” 妘颜没好气的往后躲了一步,“他病了你不去赶紧去找些好大夫给他看病,跑来这里求我有什么用。” “哥哥...他怀孕了。”齐依依艰难的开口说。 “你刚刚说什么!”妘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弯下腰掐着齐依依的脖子问。 “千真万确,我亲自验过。” 妘颜感觉自己像被雷劈了,站都站不稳眼前一黑,瘫坐在地上。 “他之前本就病了一场,那天晚上又...第二天就开始发烧起不来床,我怕出什么事就带着他跟在你们队伍后面,半路找了大夫说哥哥他有了喜脉...” “够了,别再说了!”妘颜崩溃的发疯大声说。 “世女你别这样...”齐依依被她吓出了眼泪,哽咽的求她,“现在只有你能救哥哥了...” “齐缨现在在哪?”妘颜振作起精神问了一句。 “我不敢带哥哥回府,先找了个院子安置他。”齐依依抹了抹眼泪扶妘颜站起来说。 “先带我过去。”妘颜现在脑子还是一片空白,怔怔的说。 ...... “就是这里。”齐依依确认四周没人后,扶着妘颜下了马车,倒不是她架子大,实在是她现在有点腿软。 推门进去是一股浓重的药味,齐缨正盖着毯子在塌上昏昏沉沉的睡着,脸比一个月前更瘦削了一圈,睡着了眉头还蹙在一起。 齐依依要叫醒齐缨的时候被妘颜拦住了,“让他睡吧,我正好坐下把事情好好想想。” 齐依依点头退了出去,留妘颜一个人在房间里。她的脑子里浮现出自己记忆中的齐缨,孤高自傲的世家贵子,和现在躺在这里的完全是两个人。 可她要怎么开这个口...... “你怎么会来。”齐缨睡的并不安稳,一睁眼看到她惊了一下,撑着胳膊坐起来。 “你...”妘颜盯着齐缨的小腹看了一眼,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齐缨简单理了理了一下自己衣边,他不想让妘颜看见他现在这么狼狈的模样,还故作强硬道:“你用不着这么忧心,我自己中下的因,不管有后果我自己担着...” 妘颜一时有些恼,“你用什么担,用你这条命吗?” “你现在着什么急,那日你丢下我走的时候在意过我这条命吗?”齐缨的情绪太过激动,说着猛的咳起来。 妘颜忙倒了杯温水喂给他喝,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齐缨一把推开她,“横竖我不会牵扯到你身上,你用不着在这里假惺惺的。” 妘颜被他气的不轻,冷着脸不再与他争辩。 等齐缨稍微冷静下来,妘颜耐着性子跟齐缨交代,“我先回去找大夫来照顾你,过两天把你接回府里。” 齐缨诧异的转头看着她,“回临安府?” “不然还能去哪?” 齐缨眼神亮了一下,转念不知想到了什么,摇着头说不行。妘颜不管不顾的站起来,“你现在恨我也好怨我也罢,这件事必须听我的。” “我自己会想办法把孩子生下来,你不必冒这个险。” 妘颜端起桌上的药给他,“你再琢磨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就让齐依依把你锁在屋里。” 齐缨抢过药碗摔在地上,似乎下定了决心,“我不喝。” 妘颜实在被他逼急了,重新倒了一碗药捏着他的下巴往里灌,“我现在没那么多耐心,你最好听话一点。” 齐缨拗不过终于把药咽了下去,“未婚先孕一旦被人发现你可是要被发配去充军的,你若是早一点说...” “左不过三年,总比一尸两命要强的多。” “哪有那么简单,总之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我说了这件事由不得你。”妘颜朝门外喊了一声,齐依依很快进来。 “去买条铁链回来,把他锁好。” 齐依依将信将疑的重复了一句,“铁链?” “依依你把她赶走...唔...”齐缨说着就要下地,被妘颜按回去还给他嘴里强行塞了条手绢,堵的他不能出声。 “世女...这是?” “你真不想他有事的话,就按我说的去做。” 齐依依犹豫了一下,随即转身推门跑出去,大概一炷香的功夫,拖着一条两米多长的铁链回来了。 齐依依帮着妘颜把齐缨的一只手腕套上锁了起来,“哥哥,现在只能稍微委屈一下你了。” “这四五日你务必看好他。”妘颜忽略了齐缨不死心挣扎的模样,交代齐依依说。 “世女放心吧。” 妘颜点头,最后看了齐缨一眼,转身离开。 夜很深时候,一名女子带着一位老大夫来扣门,齐依依认的她是临安府的大管事花齐,之后三四日时常来送汤送药。 齐缨知道了,便每日强撑的精神等她来,一遍遍的问她妘颜如何了,但每次花齐都含含糊糊的叫他放心养好身体,然后急匆匆的溜走。 直到第五日,齐府的人来连夜将齐缨偷偷带回了府里,他一个人被关在屋里,除了每日按时有人来给他送汤药和吃食,他把嗓子喊破都不会来一个人。 他不人不鬼的熬了大半个月,突然有一日门开了还乌泱泱进来一大群人,他稀里糊涂的被塞进了花轿,一路吹吹打打抬到了府里。 但一整日他都没见到妘颜的面。 他住的院子依旧是花齐守着,他不能出门,别人也不许靠近这院子。 “她到底怎么样了?”齐缨终于在到府里的第三日寻到机会堵住了花齐问她。 “侧君宽心,小主人她没什么事。” 齐缨忧心如焚,追着她问:“没事怎么这么久都不见她,她到底是去哪了?” 花齐想了想回答:“小主人她去了北洼山,不在府中。” “她...她去那做什么?” 花齐目光移到齐缨的小腹,压着声音说:“小主人瞒着这么大的事,被主子罚去静心思过了。” 齐缨仍旧不相信,“只是思过,没有别的?” “侧君想想我们主子就这么一个女儿,自然会护着她,现在也正好避避风头,到时候自然会回来。” “真的?” “小主人走时特意嘱咐我让侧君好好养胎等她回来,”花齐说着看了看天上的黑云,“侧君体弱不能吹风,这马上要下雨了,还是回屋休息吧。” 齐缨听到这话才稍稍放松下来,默默点了点头回去躺下。 —— 快要入冬的时候,齐缨见到了妘颜。 穿着一件单薄的披风,青蓝色的衣裳,兀的推门进来,齐缨愣了一下几乎是飞扑过去抱住她。 妘颜向后趔趄了一下,“你身子好点了吗?” 齐缨松开她,眼里噙着泪点头。 “哭什么?”妘颜伸手摸了摸他的肚子,“长得真快。” 齐缨抹了泪,羞涩道:“都四个多月了。” 妘颜笑了笑。 齐缨盯着她看了一圈说:“山里没什么好吃的吧,背都看着薄了,回来了多吃点。” “我可能呆一会就要走...” 齐缨的心情一瞬间跌倒谷底,“刚回来,又要去哪里?” “呃...母亲交代我办件事情。” “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还有我到底怎么能名正言顺嫁进来的你告诉我!” 妘颜扶他坐下,“你别动气行不行,本来大夫就说你胎象就不稳。” “你别把我当傻子蒙!” “我不是全须全尾的在这,蒙你什么?”妘颜拍了拍他的背,“过段时间就回来。” 齐缨凑过去盯着她的眼睛说,“你不许骗我。” “不会,你安心把身体养好。” 齐缨主动亲了上去,妘颜没有推开他,等他睡着便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他数着日子继续等妘颜回来,突然有一日府里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外面的脚步声一直不停,连花齐都不在院门口守着了。 他好奇趴到院子门口偷看了一眼,到处都乱哄哄的,他从院子里走出来也没人拦着他了。他一路往外走,想找人问问是怎么回事。 谁知一路上遇到的侍女小厮都三缄其口,他好不容易寻到了一个人,上去问他,“府里是怎么了?” 那人一眼注意到他的肚子,随之怒不可遏的冲他吼:“你还有脸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