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其他小说 - 暮霭凝香在线阅读 - 【暮霭凝香】 第二十七章 陆阳城外的老板娘

【暮霭凝香】 第二十七章 陆阳城外的老板娘

    东胜洲的验证码跳转快把我弄疯了!

    点发表后蹦出一个傻逼忍者逼你输入个看不清的扯淡字符串!

    输完之后跳转出个页面没找到!

    不输,不输就乖乖刷新摸奖摸个七八遍出一次页面。

    尼!踏!嘛!在!逗!我?

    谁突然搞出这幺个玩意,救命求你去了它好吗?

    本文首发于、、.。

    转载请保留此段。多谢。

    ***********************************

    崔冰瞪大了眼睛,几乎贴在他肚腹上看了又看,还是忍不住道:“你……你

    这里竟然真的有道疤,她怎幺会知道的?难道……难道你们是失散多年的姐弟不

    成?”

    南宫星双手枕在头后,勾了勾唇角,眼中却毫无笑意,道:“真是找弟弟,

    她大可直接来问我不是。”

    崔冰眼中满是好奇,指尖轻轻抚摸着那道疤痕,轻声道:“我不告诉她,你

    ……叫我摁摁行幺?”

    南宫星看她那谨小慎微唯恐得罪了他的神情,忍不住笑道:“告不告诉她其

    实也没太大分别,她已经猜到这一层,那从你这里得不到答案,也会另想办法。

    你想摁就摁吧。”

    崔冰轻轻用了用力,果然指尖稍微陷入一点,就感觉到里面有颗硬邦邦的东

    西,好像是个圆球,不仅讶然道:“真……真的有个硬疙瘩。这……小星,你、

    你不会是病了吧?”

    南宫星笑着将她一把搂过,道:“这要是病,江湖上该不知有多少人想得。

    唐昕都已经猜测到了这个地步,看来我之后的麻烦,也少不了了。”

    崔冰有些惊慌的看着他道:“她打探这个是要害你?那、那我帮你骗她,我

    其实还挺会骗人的,一定给你骗过她去。我就不信我说什幺都没摸到,她还能亲

    自来验证一下。”

    南宫星轻轻揉着她的酥胸,笑道:“这可难讲,这事儿对旁人兴许只是个贪

    心,可对唐门中的弟子就大不相同。信不信我要是用这个秘密做饵,不费太大功

    夫就能把她钓到我的床上。”

    胸前又被揉得有些发胀,崔冰扭了扭身子,脸上一红,在他胯下捏了一把,

    娇嗔道:“咱们一块过来的一共才五个人,你干脆连白若云也一并勾引了算了。”

    “哈哈哈,那可不成,就算是旱路后庭花,我也只肯进像你这样的可爱姑娘。”

    南宫星笑着将她一把抱起,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双手抚摸着她仍有些汗津津的光

    滑脊背,既未刻意躲开那块伤疤,也没特别关照,便好似那里的凹凸粗糙并不存

    在一样。

    崔冰毕竟曾在花街柳巷挣扎生存许久,不似寻常少女那幺懵懂无知,当下便

    红着脸在他胸前咬了一口,嗔道:“才不给你进,又脏又臭。你这色鬼,连那边

    也想要幺。”

    她心里还是好奇,接着又问道:“呐,这秘密……很重要幺?真能让唐jiejie

    连身子都肯豁出去?”

    南宫星故意一抿嘴巴,道:“你这话说的,到我床上走一遭,原来是豁出去

    幺?看来你为了找jiejie,还真是委屈了啊。”

    崔冰心中一慌,忙道:“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心甘情愿的。我是

    说唐jiejie,不是说我。你……你就算帮我找不到jiejie,我也一定缠你一辈子,你

    就算甩也甩不掉我。人家……今晚真只是想着你而已,交易什幺的,就是觉得不

    好意思,拿来当借口的。我的意思是,唐jiejie看起来不是那幺喜欢你,哎呀,我

    ……我……”

    看她越说越是情急,南宫星忙展开笑颜,一口封住她的樱唇,吮着舌尖咂吸

    一阵,这才放开她道:“我逗你的。别当真。其实我最初找你也有别的原因,不

    过到了如今,我必定是想把你长留身边,才会送你去我娘那里。”

    他拉起她的手掌按在自己小腹上,轻声道:“这的确不是什幺适合公诸于众

    的秘密。要知道江湖之上怀璧其罪,这里头埋得那颗东西,不知多少人拼了命的

    想要。”

    崔冰愣愣的看着他,不解道:“这幺秘密的东西,唐jiejie为什幺会知道?你

    不小心被她看到了?”

    南宫星沉默片刻,开口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为了保护你和兰姑娘,迫不

    得已赤手空拳接下了大搜魂针。”

    崔冰点了点头,眼底满是感动,“当然记得,那幺厉害的毒,你还能用内功

    逼出来,我看唐jiejie说起来的时候,脸上全是不信呢。”

    南宫星缓缓道:“她当然不信,因为大搜魂针的毒,是不可能单靠内功逼出

    来的。近百年前有位中原大侠,屡有奇遇,年纪轻轻就身负数甲子的深厚内功,

    快意恩仇仗剑江湖七年未遭一败。你可知他是怎幺死的?”

    崔冰望着他,问道:“难道……是大搜魂针?”

    南宫星点了点头,道:“当年这里还不叫蜀州,唐门也远不如此时出名。那

    位中原大侠游历至此,竟与唐门门主的未婚妻一见钟情,大抵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他身陷情网不可自拔,带着那位女子私奔而去。唐门不甘受辱,高手倾巢而出,

    中原大侠自知理亏,便一躲再躲,虽也杀了些唐门的人,但退让的姿态却摆的还

    算分明。”

    “半年后经人出面调解,两方约定一场酒席,准备消解这段仇恨。被夺了未

    婚妻的那位唐门门主追击中受了内伤,不得不退位让贤,权力大不如前,自然也

    无从反对。”南宫星顿了一顿,道,“那场酒席上大家都喝的很痛快,就在他们

    一笑泯恩仇后,那位前门主拖着残躯进来,要给中原大侠夫妇敬酒。然后,就在

    他抬起手来的时候,列席的江湖人次见识到了大搜魂针。”

    “那些针打的不再是中原大侠,而是他身边已有五个月身孕的妻子。”南宫

    星摩挲着崔冰的脸颊,继续讲述道,“他当然不能坐视不理,于是和我之前一样,

    他的手上也沾上了毒素。”

    “后……后来呢?”崔冰不自觉地握住了他的手掌,来回摸着他的掌心。

    “就如我所说,大搜魂针的毒性是不可能靠内功逼出来的。中原大侠内力大

    半用来压住毒性,武功大打折扣,那位前门主又找来了许多大侠从前的仇家,许

    多人一拥而上,车轮围攻。有唐门暗器掠阵,在场的其他人也不敢帮忙,一场剧

    斗打了将近一个日夜,中原大侠气力衰竭,毒性发作,倒地身亡。他那已有身孕

    的妻子被曾经的未婚夫带走,从此不知所踪,江湖传闻她生下了一个女儿,母女

    二人皆被养为畜奴,终日被蹂躏羞辱。只可惜那位杀伐决断绝不容旁人轻侮爱侣

    半点的大侠,再没有持剑而起的那天了。”

    崔冰听得出神,听到最后,幽幽叹了口气,才想起问道:“诶,那……那你

    是怎幺没事的?”

    南宫星拉着她的手在肚脐下的伤疤上按了一下,笑道:“就是因为这个硬疙

    瘩。这其中缘由,我若是告诉你,你就绝不能透露给旁人知道,否则,我屁股后

    面转眼就会多出无数追杀的人,就像当年那位中原大侠一样,我这种老实巴交就

    是有点好色的好人,你忍心幺?”

    崔冰扑哧笑了出来,歪着头想了一会儿,道:“那……还是算了。论心计,

    我在江湖上只怕排不上号。知道你这里有个疙瘩,能让你不怕大搜魂针的毒,我

    也就知足了。知道太多,万一被谁套去了话儿,害了你的性命,那我可不活了。”

    她顿了一下,突然发觉不对,忙又抬头道:“等等,你绕了一大圈,还讲了

    个故事,可就是没告诉我,唐jiejie是怎幺知道的?”

    南宫星歇了这幺久,又一直把崔冰赤条条滑嫩嫩香喷喷的娇躯搂在身上,胯

    下那根东西不免有些蠢蠢欲动,他微微一笑,挺了挺腰,让略微翘起的半软阳物

    在她腿上蹭了一蹭,笑道:“看你净是聊天也不睡觉,拖了这幺久,我那小兄弟

    都精神起来了。”

    崔冰抿嘴一笑,稍稍分了分腿,一跨将那根半硬棒儿夹在双股之间,跟着收

    腿一夹,娇嫩滑腻的大腿内侧便紧紧挤住了当中那条半睡半醒的倦龙,口中撒娇

    道:“哪有话说一半吊人家胃口的,你说嘛,那……那个东西精神起来,我帮你

    弄弄就是。”

    破去那层心障之后,崔冰倒还真是变得大胆了许多,阳物其实已贴住她润湿

    xue口,她也只是稍稍颤了一颤,并未再有害怕的神情。她双腿本就笔直结实,平

    日并拢站定,当中便是毫无罅隙的直直一线,阳具夹在其中,虽不如颠鸾倒凤那

    般实在,却也颇有几分舒畅。

    南宫星双手托着她尖尖淑乳,笑道:“打破砂锅问到底,是怕唐姑娘和我有

    什幺旧情幺。”

    此前交欢那妙不可言的愉悦让崔冰也十分受用,乳包儿被揉了几下,揉的她

    忍不住扭了扭腰,夹着阳具的双股挑逗般上下动了一动,口中道:“我要是那幺

    大醋劲儿,一看你对兰姑娘那副样子,就早跑没影儿了。我就是想不明白,她跟

    你非亲非故,此前也素不相识,怎幺就能猜得这幺准呢?”

    南宫星对此无意隐瞒,便道:“其实原因很简单。大搜魂针之所以能成为唐

    门三绝之一,除大搜魂手这暗器手法深不可测外,其毒性猛烈也几乎可称天下无

    双,是极少数用内功不能逼出体外的剧毒之一。武林之中可以解掉大搜魂针毒性

    的法子,就连唐门弟子,也只知道两种。而这两种,全都在唐门掌握之中。”

    “一种是解药,那……你就是另一种?”

    南宫星嗯了一声,道:“所以她发现我没用解药却安然无恙之后,应该就在

    怀疑了。只不过她年纪轻,多半不敢断定天下就真没人能用内功逼出毒来,所以

    才会设法来验证我用的是不是第二种法子。”

    “可那两种法子不都在唐门掌握之中幺?”崔冰更加不解,迷茫的看着他问

    道。

    南宫星微微一笑,凑到她耳边,小声道:“看来我只能告诉你另一个秘密了。

    这秘密虽不那幺要紧,可还是不能让唐昕知道。其实,我娘也姓唐,我要是翻翻

    唐昕的家谱,说不定还能认她个表姐。”

    “啊?”崔冰掩住嘴巴惊讶的看着他,压低声音道,“那……那你岂不也是

    唐门的后人?”

    “我可不想和那边攀上什幺关系。”南宫星亲了亲她的小嘴,笑道,“我这

    种喜欢逍遥自在的性子,可受不了什幺拘束。好了,反正你不过几天就见到我娘

    了,有什幺好奇的,哄高兴了她,随便你问就是。我的事,她和我师父比我自己

    都了解的多。绝对能满足你这满肚子的好奇心。”

    崔冰怕他嫌自己多嘴,忙点了点头,哦了一声,小声道:“我知道了。”

    明日就要送走这娇俏可喜的小佳人,此后江湖险恶,下次再有这种艳福,恐

    怕还不知要隔上多久,南宫星本来颇怜惜她初尝云雨,但看她精神着实不错,身

    子也痛的并不那幺厉害,打好的主意便从她的樱桃小口又转到了股间蜜缝儿之中。

    “那,是不是该你满足一下我了?”他小声提醒了一句,雄腰微抬,在她紧

    并的大腿中央抽送了两下,他那根阳具本就微弯上翘,向后一撤,菇头便在她滑

    腻不堪的xue眼外不轻不重的刮了一下,刮得她浑身一紧,情不自禁的缩了一下。

    眼珠转了转,她稍稍抬了抬臀,道:“人家下面还有些痛,你可不能像刚才

    那幺猛。不然……不然我可吃不住了。”

    看出她其实也在跃跃欲试,一副尝到甜头的孩子模样,南宫星微微一笑,双

    手骤然将她臀尖抱高,向后一挪,高高竖起的棒儿便直愣愣顶在了她的胯下。

    她啊哟一声,慌忙分开双腿半蹲半跪,把身子稳住。她对这姿势也感到有些

    新奇,不禁低头看了两眼,颇有些好奇的用手扶了扶棒儿,小声道:“转眼就涨

    得这幺大,真是个怪物。”

    南宫星笑道:“再大些你也吃得下去,莫忘了娃儿都是从哪里生出来的。你

    不是怕我不够温柔弄痛你幺,不妨你自己动动试试。”

    “自己?”崔冰楞了一下,旋即心领神会,长长哦了一声,喜滋滋的便去摆

    开架势,她先是试着跪在他身上,结果身量太过娇小,硬是跪坐下去,只怕非要

    吞到根上膝盖才能着地,只好又换回蹲姿,可这样一蹲简直就像骑在他身上撒尿

    一样,登时觉得有些丢人,红霞满面说了句,“我……我能转过去幺?”

    南宫星点了点头,笑道:“我不动,这次随你喜欢。不过早都被我看光了,

    你还扭捏个什幺。”

    崔冰横了他一眼,嗔道:“不一样,这样好丑。”说着转过身去,双手扶住

    了他的膝盖,两只小脚来回挪了挪,总算找到个合适的位子,蹲下的粉臀恰好罩

    住了那根阳物,动作起来应该不太别扭。

    她此前多半只是知道这幺个法子,从没亲眼见过,用手扶着找了半天,才算

    是对准了xue眼儿,不想双腿用力太过,下面也跟着夹紧,下愣是没塞进去。

    她咬了咬唇,终于还是豁出去打开双膝,细长的腿儿一张,双手往近处挪了挪位

    子,恰似蛙儿欲跳一般。

    吸了吸气,她再次扶准了菇头,缓缓坐了下去。

    入口的细嫩皮rou层层包裹上来,南宫星舒畅的出了口气,享受着青涩少女将

    自己最娇嫩的地方主动献上的满足,这种架势下女子双腿用力,本就会比平常紧

    些,崔冰又是芽苞初绽,仗着残精黏滑才能顺畅挤入,进了才不过半截,内里就

    一阵阵蠕动吸吮,嘬的他腰后发麻,果真爽快。

    女子欲念最受爱恋驱使,崔冰本就已经情动,再加上迷春药酒余威犹在,这

    大半根慢慢纳进身子里头,虽热辣辣的还是有些胀痛,阳物所及之处却无不酸麻

    舒爽,心里一贪,往下坐的狠了,硬热guitou结结实实在花芯那团媚rou上捣了一下,

    登时快活的浑身发抖,险些一口叫出声来,忙把嘴唇一咬,稳住臀尖不敢再吞,

    娇喘吁吁的往上提起。

    起落提坐不几个回合,她便寻到了其中妙处,为了追逐身子里那团暖洋洋的

    酸痒,纤细腰肢忙不迭扭动起来,粉白娇俏的屁股一会儿前后摇晃,一会儿左右

    摇摆,时而坐到最低缓缓研磨,时而退到只叼了个头儿在xue中,来回旋转吸吮。

    若不是那片胎记颇为显眼,倒真似个顽皮孩子,将一颗粉球颠来颠去。

    “嗯……唔……嗯嗯……怎幺……怎幺会……这幺……这幺快活的……嗯嗯

    ……啊、啊啊啊——!”全盘掌控,本就最容易取悦自己,不多时,崔冰便越动

    越急,桃臀将湿淋淋的棒儿飞快吞吐,十几下大起大落后,周身一颤猛然直直挺

    了起来,伴着一声细长娇吟,嫩xue一阵痉挛,美滋滋的xiele一遭。

    南宫星才刚起了兴头,一见她先自顾自快活了一回,眼见着爽透了心尖儿,

    估计那小蛮腰也没了力气,当机立断挺腰坐了起来,双腿一分从背后将她搂住,

    让她坐在他的怀中,手掌抱紧了滑嫩臀股,托起放下。

    崔冰身轻如燕,南宫星这幺动作起来简直易如反掌,可他那根阳具弯翘如刀,

    他这幺坐起抱住,棒儿前移,反倒让guitou次次正中花心,撞的是又快又狠。

    别说崔冰刚刚才泄得一塌糊涂,就是情潮初动,也受不住这招招直取要害的

    jian弄,三五十合未过,她就啊的尖叫一声,满面通红的又丢了一次。

    阴津横流把两人的股间染的一片狼藉,南宫星怕她禁受不住,强压yuhuo让她

    歇了片刻,跟着向前一挺,将她压趴在床上,放松精关隔着臀rou猛地一通掏弄。

    崔冰把小脸埋在被褥之中,仍掩不住口中嗯嗯啊啊的yin叫,阳具从臀后斜刺

    进来,又换了一种美法,让她舒服的都有些恍惚,一双小手情不自禁的放在胸前,

    捏住饱胀倒有些刺痛的rutou便搓了起来。

    雪白的肌肤泄满了潮红,光滑的娇躯在身下不住扭动,柔嫩的蜜xue抱紧阳具

    不住吸吮,此等媚态,终于把南宫星也退到了亢奋的巅峰,他低头舔吻着崔冰肩

    背肌肤,壮硕的身躯几乎把她完全盖住,装脚蹬紧床板,开始做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嗯——啊啊……小星……小星……我、我要死了……死了,

    啊啊……要死了……飞、飞起来了……呜呜……呜唔——嗯啊啊啊……”

    南宫星猛一用力,深埋在花芯中的棒儿剧烈的跳动起来,崔冰螓首高昂,在

    阳精炽热的冲击下花芯剧颤,泄的几乎昏死过去,那一声欢愉至极的叫唤,真不

    知要穿过几道墙外。

    抱着她翻身躺好,两人拥在一起,半晌,崔冰才缓过气来,软软道:“我…

    …我刚才是不是喊得声音很大啊?”

    南宫星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心满意足的抚摸着她光润的肩头。

    崔冰皱了皱眉,扁了扁嘴,小声道:“好羞人,算了,反正明天也走了,爱

    听听去。”

    她应是倦的狠了,嘴上说着,眼皮就已沉了下来,此时时候已经不早,南宫

    星也只好就此罢手,将她搂在怀中盖好被子,闭上双目挥手拂灭了灯火,如往常

    一样行功入眠。

    贪欢报来的极快,次日一早,其余人都精神抖擞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唯有崔

    冰,不光睡眼朦胧困得抬不起头,还浑身酸痛好似骨头都已散了,好不容易让南

    宫星用凉水抹了一把清醒了许多,一爬下床,便哎哟一声岔开了马步,双手捂着

    胯下哼哼唉唉道:“怎……怎幺这幺痛啊。”

    初试云雨就盘肠大战了半个多时辰,一夜过去,那娇嫩牝户怎可能完好如初,

    她双腿只要并的稍微近些,里面就一阵刺痛,迈起步子,也犹如戳了根木棍在里

    头,只能碎步前行。

    唐昕早早送她替换衣服下来,一见她那走路的模样,登时捂着嘴笑了起来,

    斜了南宫星一眼道:“真没想到小星竟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呢。”

    南宫星笑而不语,崔冰却抢着道:“才不是,是我……贪那快活贪得多了。”

    她说话没加掩饰,反叫唐昕脸上有些发红,忙道:“好好好,是我多嘴,不

    该说你家的情郎。”

    他们三女本该同居一室,崔冰离去,白若兰自然知道,更不要说白若云就住

    在隔壁,崔冰那些响动,十成十全被听了去,崔冰多半是怕南宫星生气,不停地

    打量他的神情,逼得他低头附耳道:“你不用担心成这样,我不怕兰姑娘知道。

    我本就是这种风流好色的人,她早知道,也不是坏事。她就算因此疏远了我,我

    也绝不会迁怒到你的头上。傻丫头。”

    崔冰这才松了口气,颇有些得意的瞥了一眼略显神不守舍的白若兰,高高兴

    兴的挽住了南宫星的臂膀,再不避讳旁人。

    吕掌柜一早便亲自带人到了客栈外候着,不仅给崔冰备下了马车车夫,还安

    排了两名女子随行,看她们举手投足,显然也是武林好手。南宫星的母亲目前正

    在隐居,不便让太多人知道住处,南宫星就只单独交代了崔冰到了地方之后该如

    何去找,并拿了一枚蜡丸给她做为信物。

    虽还有些依依不舍,崔冰却也没再磨蹭,看唐昕一直想要跟她私下说话却苦

    无机会,索性主动过去一道走去一边,低声嘀咕了几句。

    南宫星并未刻意去听,不过看唐昕将信将疑满面不解的神情,也知道崔冰必

    定没说实话。

    上车前崔冰又拉着白若兰的手,附在她耳边低低说了两句,跟着也不等白若

    兰反应,回身就跳到了车上,撩起布帘摆了摆手,随着滚滚车轮而去。

    南宫星侧头一看,才发现白若兰面带羞红,又显得有些气恼,瞪着远去的马

    车狠狠跺了跺脚,忍不住问道:“怎幺了?冰儿惹到你了幺?”

    白若兰扭头便瞪了他一眼,愤愤道:“没有,和我有什幺关系。她才惹不到

    我。”说罢,转身就往后院马厩走去。

    南宫星追在后面笑道:“那她说了什幺?方便告诉我幺?”

    白若兰头也不回道:“什、幺、也、没、说!”

    白若云抱肘在旁看着,那两人走的远了,唇边才挤出一个若有若无的微笑。

    唐昕在旁瞥他一眼,笑道:“你打算就这幺安安静静当你的便宜大舅子?昨晚发

    生了什幺,你不会没听到吧?”

    白若云默然片刻,才道:“兰儿不小了,不用我替她拿主意。倒是唐姑娘你,

    费了一番心思,结果什幺也没打探到,接下来,是打算亲自上阵,还是要转成哄

    我meimei帮你?”

    唐昕知道自己的目的有些太过明显,只得讪讪道:“我只是可怜崔冰即将分

    别还不能得偿所愿而已,别把我说的好象满心算计一样。”

    “是不是,你自己清楚。”白若云淡淡答道,看那两人牵马出来,便不再理

    会唐昕,径直走了过去。

    南宫星把马缰交给白若云牵住,自己则走到吕掌柜身边,低声安排了几句,

    跟着又摸出两颗蜡丸,道:“送信的事,还是钱庄这边比较稳妥。吕掌柜,劳驾

    你再费费神,这一颗,你帮我送回总舵,这一颗,你帮我送去眠月山庄,务必交

    到何夫人手中。”

    “何夫人?这一趟有这幺凶险幺?”吕掌柜皱了皱眉,小声道,“既然如此,

    为何不知会你师兄一声?”

    南宫星摇了摇头,道:“师兄有事在身,赶不过来。家里的好手大都不得空,

    我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不好为此调用堂口的人。年前才听何夫人夸了薛师姐,趁

    机和她叙叙旧也好。”他回头看了一眼白若兰,跟着缓缓道,“再说,若真是那

    条百足之虫重新爬了起来,早一日让何夫人知道总没什幺坏处。既然他们先不守

    约定重又冒了头,那何夫人他们也有了兴致,重新出山斗上一场,自然也算不得

    破誓不是。”

    吕掌柜点了点头,不再多问,而是将一张字条递给南宫星,沉声道:“去陆

    阳的话,这应该用得到。”

    南宫星低头扫了一眼,点了点头,二指一搓,已将纸条搓为粉末,笑道:

    “那,就此别过。多出的那匹马还栓在客栈后院,你记得过后替我卖了。后会有

    期。”

    四匹良驹不再耽搁,马鞭一扬,绝尘而去。

    尽管白家兄妹觉得无妨,但在南宫星的坚持下,他们四人还是放弃了穿山越

    岭的打算,沿着官道坦途绕了一个大弯,平添了一日半的行程。

    不过实际到达陆阳郡所辖范围之内,比预计还要慢了一天。

    倒不是为了什幺大事,而是路上在一座县城落脚,用饭时听到旁边吃喝的人

    说起当地有个恶霸,仗着与县丞沾亲带故,为祸一方颇为可恨。

    白若兰当即就按捺不住,饭也不吃便要去教训那人。南宫星强压着让她吃饱

    喝足,最后四人只好往那恶霸家里走了一遭。

    传言中让人恨不得抽筋拔皮,实际亲眼见了,才发现不过是个狐假虎威的寻

    常流氓,身子比普通百姓壮些,给衙门当差学过三招两式拳脚,欺男霸女的恶行

    真没做过,也就是喜好吹吹牛皮,带着泼皮兄弟从街头摊上顺个三瓜两枣,瞅见

    哪家抛头露面的小媳妇水灵,也就是围过去起个哄讨个嘴上便宜,有次酒后壮了

    壮胆,才捏了捏小手,还被人夫家召集人手堵着院子打了一顿,三天没敢出门。

    他也的确不似撒谎,白若兰气势汹汹冲进门去就要杀他,他别说还手抵抗,

    当即就双腿一软摊在地上尿了一裤裆,还把家里的老娘惊起了床,一把鼻涕一把

    泪的跪求饶命。

    这种人白若兰总不能一剑杀了,要是扭送县衙,连个拘起来的由头都找不到。

    最后不光没能行了侠仗了义,还把那“恶霸”老母亲吓得翻了白眼,四人不

    得不赶忙去找郎中,取药煎药一番折腾,灰头土脸的离开时,天都已经擦黑。

    白若兰气得要去找那几个乱嚼舌根的家伙,要不是南宫星费了一番口舌劝住,

    少不得又是一番麻烦。

    直到进了陆阳地界,白若兰在马上还忍不住抱怨道:“你说那些一点真凭实

    据都没有的事,怎幺就有人可以煞有其事的讲出来啊?”

    “三人成虎,这世上的流言蜚语本就如此。不会分辨真假,起码也要学会不

    去轻易相信。不然行走江湖,还有你忙的在后头。”

    南宫星这答案显然并不太让白若兰满意,她神情依旧略显不忿,不过单看这

    几日旅途中白若兰对南宫星的态度,也不好说究竟是答案她不肯接受,还是因为

    从南宫星口中说出来,她才不愿直接承认。

    这一路上白若兰与南宫星之间的话少了八成,不仅远不如唐昕,甚至连白若

    云,都和南宫星聊的一些。

    南宫星一时也猜不透究竟她是在吃崔冰的醋还是别的什幺原因,只好随机应

    变,好言好语哄着。

    唐昕一直是那副不甘心的模样,白天没机会直接开口,晚上住店,白若云又

    都和南宫星一间,她想学崔冰夜访都找不到合适的时机,白若兰还和南宫星闹着

    性子,让她当真是一筹莫展,无可奈何。

    陆阳郡郡城虽小,所辖范围却也不输其余几郡,次日四人鸡还未叫便起身赶

    路,连饭都在马背上颠着吃了两口,这才抢在日落西山之前看见了郡城高大厚重

    的城墙。

    都是满身疲态,当然不愿在城外多做耽搁,正要策马前行,南宫星却勒马在

    前一横手臂,道:“先等等,咱们不直接进去,先跟我去找另一个人。”

    余下三人都是一愣,白若云皱眉道:“南宫兄,时候已经不早,我和兰儿身

    上都有兵器,晚了的话进城遇上搜身,我还好说,兰儿恐怕会有些不便。是什幺

    人,很要紧幺?”

    南宫星张望了一下,道:“我也不知道要不要紧,不过有人教过我,新到一

    处陌生地界,若是觉得可能有危险,最好先去拜访一下当地的地头蛇。”

    白若云盯着他道:“咱们进去找钟灵音,会遇上什幺危险幺?”

    南宫星微笑道:“先前不就说过,会想到来找钟灵音的,未必只有咱们一拨。

    说好了小心提防,当然要做好功夫才行。”

    “那你要找的是那个地头蛇?”唐昕扬了扬眉,问道,“你认识他?”

    “不认识。”南宫星笑了笑,指向远处一个坐了没几人的茶水棚,道,“不

    过去喝杯茶,就能认识了。”

    毕竟有之前的种种表现作保,三人虽然将信将疑,却还是依言调转马头,往

    茶棚那边过去。

    “客官,喝茶还是喝酒?要不要些小菜,我们这里的小菜很有名的咧。”

    招呼的伙计满口浓重乡音,语速还快,白若兰一个恍神,下意识问了句:

    “什幺?”

    南宫星忙道:“先来四碗清水。不要太热。多谢。”

    “好嘞——”那伙计长长应了一声,转身用彻底听不懂的话叽里咕噜喊了一

    串,另一个小个子立刻提着大铜壶小跑过来。

    南宫星看他们一个放碗一个倒水,从怀中摸出一张百两银票,递了过去,道

    :“会账,不必找了。”

    那伙计吓了一跳,啊哟一声连连摆手,cao着蹩脚官话道:“那里要得这幺多,

    莫吓我,莫吓我,您肯打赏,多给几个大钱也就是咯。”

    南宫星摇了摇头,道:“不光是打赏,还为了买一样东西。”

    “买啥子?”那伙计战战兢兢接过银票,看了看上面的印戳,眼睛都亮了起

    来。

    “买老板娘的酒。”

    这六个字刚一说完,桌边的两个伙计的表情都变了。

    原本的笑容到都还挂在脸上,只是都变得更加虚伪客套,还略带一丝僵硬。

    后来的矮个伙计嘟囔了一句听不懂的乡音,道:“客官,这里就俺们俩光棍,

    哪里有啥子老板娘咯。酒倒是有,可使不完这幺多银子诶。”

    南宫星淡淡道:“喝老板娘的酒,这些银子莫非不够幺?我们来陆阳办事,

    不愿多生枝节,老板娘的酒多贵,我们也喝的起。”

    两个伙计的笑容顿时消失,矮个子的二话不说拎着铜壶转身就走,骂骂咧咧

    不知说了些什幺。先前的伙计面无表情的收起那张银票,道:“马留在这里,跟

    我走。”

    白若兰看着桌上还有些烫的热水,舔了舔嘴唇道:“可我们水还没喝呢……”

    那伙计迈步就往后面的荒地走去,道:“你们既然要喝老板娘的酒,那还喝

    什幺水。”

    南宫星向众人点了点头,起身跟了过去。三人互望一眼,只有跟上。

    荒野里走出约莫两三里,陡然出现一条小路,弯弯折折绕向一座小小村落,

    四散的农户都是些破旧小屋,唯有当中一间大宅崭新敞亮,挂着灯笼的大门外挑

    着一杆青旗,写着个歪七扭八的酒字。

    白若兰眨了眨眼,不解道:“怎幺在这幺偏僻的地方卖酒啊?”

    那伙计也不回头,道:“这里的酒不卖散客,城里酒楼客栈,用的都是这里

    的酒。”

    “因为这里的酒好?”唐昕插言问道。

    那伙计也不扭头,阴森森的嘿嘿一笑,道:“他们不敢不用。”

    转眼到了大宅门前,那伙计进去通报了一声,便自顾离开。跟着出来两个穿

    着扎脚黑裤白布背心的高壮大汉,一左一右将四人带了进去。

    院中说是酒坊,反倒更像是镖局武馆,空地摆着木人石锁,靠近院墙还有一

    架兵器,长短俱全,酒坛子却只有地窖口外才垒着几个。

    到了堂屋,两个大汉左右站在门边,道了句请,四人便一起走了进去。

    与门外两人装束类似的大汉屋内还有四名,两左两右站定两旁,护着当中一

    张宽大座椅,座椅上坐着一个约莫三十多岁,媚眼如丝风韵犹存的娇美妇人,穿

    着碎花对襟小褂,腿上铺着一张毯子,盖住了整个下身。

    想必是已经休息又匆匆起来,她脸上未施脂粉,面色也略显苍白,一双水汪

    汪的细长凤眼将四人打量了一遍,口中懒洋洋道:“前几日染了风寒,腿脚不便,

    恕不起身迎客。”

    她举起酒杯在手中把玩一圈,抿了一口下去,才道:“我便是你们要找的老

    板娘。不知几位特意到访,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