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汁妖妖(01-12)
书迷正在阅读:顶级浪荡狂徒、豪门女佣、顶级掠食者[女A男O]、洞窟里的女冒险者、风情谱之风流公关、【GB总攻】甘为帐中刀(刀剑乱舞同人)、【前妻做了妓女】、【美女记者的堕落之路】、【极恶性犯罪实录】、【瞧我这一家】
接触到 她内裤的湿意,哥哥喉咙里发出了类似于笑声的嗤嗤声,又掩饰地小咳了两下, 然后坚定地探入裤底,来到了陶淘的秘密花园。 初次感觉到男人的手贴合在自己的阴部,陶淘下意识地打了个冷战,腿也并 得紧紧的,夹住了哥哥的手。于是那手一直放在那,很耐心的一动不动,陶淘的 心情缓和下来,腿也略略放松,就感觉那手慢慢地、慢慢地开始抚弄起她的私处 来。 由于她刚刚流了很多水,整个阴部都湿湿滑滑的,这抚弄就显得格外顺畅, 陶淘的心顺着哥哥的手,忽悠忽悠地荡漾开来,突然,一阵尖锐的快感袭来,陶 淘忍不住嘤咛出声,那是次,她的阴蒂被人开发,带给她比揉捻rutou更巨大 的感官刺激,这反应显然也刺激到了手的主人,使得他更加加大了他的动作。 他用食指和中指摸索着拨弄按压着陶淘的两片yinchun,再用拇指不停地揉搓那 颗小小的硬核,不一会儿,只觉得食指和中指的指尖被喷涌而出的yin水打湿,那 水沿着臀瓣流下去,一直流到那嫩滑的屁股沟里去了……终于,陶淘忍受不住身 体内部传来的阵阵异样的快感,扭动着臀部,主动迎合着,双腿再次夹紧了哥哥 的手,在哥哥持续地动作中,达到了她人生当中的首次体外性高潮。 高潮的余波褪去,陶淘睁开眼睛,发现哥哥又一次不见了,每次哥哥都会在 事后匆匆躲进卫生间。始终不明缘由的陶淘要到上大学以后,寝室色情卧谈会开 了很多次,恶补了不少性知识的她才算明白,原来可怜的哥哥躲在卫生间里,不 是怕她找他算账,而是在手yin。 初识性爱滋味(——呃,这确实算不上性爱,可是我们又能把它归到哪一类 呢?)的陶淘食髓知味,恋上了这种隐秘的快乐,有时候哥哥隔久了不来找她, 心里还隐隐期盼着。终于有一次,陶淘觉得哥哥已经隔了很久没来弄她了,心痒 难熬的她鼓足了勇气,跑到了哥哥的房间。 站在哥哥床前的她,看着床上睡觉的人,犹犹豫豫了半晌,索性爬上床,钻 到薄毯里,紧贴着哥哥睡下了。躺在哥哥身边,陶淘只觉得心怦怦跳着,毕竟这 是她次主动,她也不知接下来该做些什么。过了一会儿,哥哥仍然没有反应, 陶淘开始瘪嘴了,于是翻过身去,背对着哥哥,心里暗暗生起气来。 这时,她发觉一只手悄悄从胳膊下钻进来,她心里开心了点,却故意用胳膊 按住那只手,不让他顺利捏住她的rufang,只听得耳边有隐隐的笑声,那手略略用 了点力把她的胳膊移开,并惩罚性地重重捏了捏她的一只丰盈。这一捏,陶淘立 刻软了身子,任由哥哥长臂一揽,把她整个嵌进了怀里。 彼时的陶淘,已经是个高中生了,个子虽然基本不再长,但身体仍然日趋进 化着,她的胸部越来越饱满,臀部也鼓翘着,由于幼时练舞,腰肢柔软,体态轻 盈,皮肤好得堪称吹弹可破,加上开朗的性格,其实暗地里颇有些爱慕者,但一 则因为她是本校直升的,许多人初中便吃过陶女王的苦头,迄今无法挥去阴影, 不敢轻捋虎须;二则她的成绩始终不错,略差些的男生们实在羞于启齿;三则她 曾当众痛斥过一个递情书给她的同班的男孩子,后来那个出师未捷身先死的家伙 羞愤地转学了……凡此种种,使得陶淘的中学时代过得光风霁月,纯洁无比。当 然,这仅仅是在校的情况,若是有人知晓了她在家时的种种,估计是要下巴、眼 镜齐齐碎掉一地的。 话题回到哥哥的床上,当时,被哥哥紧紧揽住的陶淘,软软地靠在哥哥胸前, 任由哥哥上下其手,舒服得根本不想动一下。哥哥把陶淘的睡衣从头顶拉走,又 把她的内裤脱掉了,长大后次将身体完全暴露在哥哥面前的陶淘难掩羞窘, 死死闭着眼睛,感受着哥哥的嘴唇沿着她的颈窝,吮吸,舔弄着她的耳垂,陶淘 发现自己的耳垂居然也是很敏感的,在哥哥的吮吸下浑身微微颤抖起来。 哥哥握住她的肩膀,轻轻把她转过来,平躺在床上,然后把他已经揉捏硬了 的乳尖含进了嘴里。那一瞬,闪电般的快感掠过脑海,炸掉了她的理智,她忍不 住伸手摸索着扯住哥哥的头发,把他的脑袋往自己rufang上按,哥哥捏着陶淘的双 乳,轮流吮吸,又用牙齿试探着轻轻龁咬着她的rutou,陶淘只觉得rufang胀得像要 爆裂在哥哥嘴下,不禁眯眼偷偷看去,绷在指缝中的rufang上隐隐能看到红红的指 印,本来平滑的粉色乳晕全皱了起来,缩成一点点,而其中的乳尖因为先饱受了 手指的蹂躏,又加上牙齿的龁咬,已然肿胀成了红色,上面还沾有口水的湿润, 更显得鲜艳得仿佛马上就要融化并流淌下来。 这几乎称得上yin靡的一幕让少女陶淘早就绯红的面颊登时变成通红,而发现 陶淘目光的哥哥,更捉狭地将掌中的两只椒乳的乳尖挤到一处,互相摩擦,又将 两只乳尖同时纳入嘴间,用舌头刷完用牙齿啃,如此几番轮换,直惹得陶淘娇喘 连连,yin水潺潺,她有些不堪忍受地想侧过身躯,两条嫩白的大腿也不由自主地 蜷起来,扭动腰肢躲闪,却把圆翘的臀部往哥哥身上蹭去。 看到陶淘眉间微蹙,撅起小嘴,侧过身子用手臂掩住rufang,不胜娇羞的样子, 哥哥才发现了她雪白的rufang上明显的指印,刚想安抚一下,却被那浑圆饱满的臀 rou顶住了小腹,再被那臀瓣上濡湿一片的水光狠狠刺激到,手快过于大脑的反应, 直接就按了上去,陶淘的臀部是那种比较丰润的,陶淘一向不怎么喜欢自己的身 材,小时候练过一阵子芭蕾的陶淘被淘汰的原因就是因为她的身材不够平板和纤 细,这也是她近乎偏执地认为好身材就要够平板,够纤细的来源,这个观念,直 到现在也没有被根本性的扭转。 哥哥的手一按上去,陶淘就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这倒不是她存心想引诱什么 的,而是因为陶淘除了小时候太过顽劣被爸爸象征性地按住打过屁屁外,次 又被异性触碰到了这里。随着这一下扭动,陶淘听到哥哥猛吸了一口气,放在她 那团浑圆上的手竟然抖了一下,不知为啥,陶淘突然觉得很好笑,于是把头埋在 臂弯里吃吃笑了起来,这一笑,仿佛惹恼了哥哥,只听「啪」的一声轻响,陶淘 赫然发现自己的小屁屁居然第二次挨打了,可不知怎么搞的,陶淘的笑意却无法 停歇,于是哥哥的薄惩也仍然继续着。 虽然是午后,但被窗帘掩映而显得有些昏暗的房间内,一面是青碧的凉席上 雪白裸裎的少女笑得花枝乱颤;一面是旁边古铜色的男孩轻拍其翘臀却难掩宠溺, 这煽情的场景配上「劈劈啪啪」的响声再加上俩人亲兄妹的身份,就连江城酷热 的太阳都羞得躲到了云层背后,树上那聒噪的知了也暂时失了语。 第二部:桂子山上 第五章小舞厅 995年,陶淘终于高中毕业,不知什么缘故,陶淘并没有在她人生中堪 称最重要的考试——高考中发挥出应有的水平,虽然也超出重点线3多分,可 是。离她理想中的几所好大学仍然差距不小,就是想进本城最好的综合性大学, 也已经有些艰难。那个暑假陶淘的心情前所未有的沉重,一向呼朋唤友的她基本 上所有的同学聚会都没有参加。读大二的哥哥又因为去参加啥子社会实践活动, 跟同学跑到西部山区,一个暑假没回家,不过凭心而论,以那时陶淘的坏情绪, 许是没有心思去享受rou体的欢愉的。但自从过了这个假期,陶淘和哥哥之间的这 种隐秘性事就像是伴随着她的中学时期一样,自然而然地一去不复返了。 相比之下,陶妈却是心中暗喜。陶妈虽然顶着个知识分子的头衔,却是骨子 里根深蒂固的家庭妇女的思维模式。她在考前就一直在陶淘面前絮絮叨叨,什么 北京天气多么多么干燥,晚上打翻一盆水,早上连地上的印子都找不到啦(这倒 确有其事,是陶妈某次去北京出差的亲身经历,过了两天她发现她新烫的头发几 乎成了枯草时,彻底败坏了她对伟大首都的印象);什么上海人多么小气和势利, 把外地人全看作乡巴佬、小瘪三啦(这倒也不全是陶妈的一面之辞);再加上东 北冷得鼻涕会冻住挂在嘴巴上,西部盐碱风会把皮肤吹皱,南方太阳太大,会把 人晒成焦炭啦(这是陶淘最不以为然的一点,再厉害能厉害过本城的太阳么?以 陶淘后来四处游历的经验,她仍然坚定地支持本城的太阳能PK掉她去过的所有 地方,当然,我们陶淘是不会去撒哈拉或是塔克拉玛干的)…… 既然最后高考的成绩不大理想,要骨子里还是有点自傲的陶淘屈尊去读外地 一些她心目中不入流的学校,即使为了自由,她也还真是不情愿的,于是陶淘不 甘不愿地进入了她母校的顶头上司——师范大学。 这所大学在这座整个中部地区首屈一指的经济文化名城的一堆名校当中,倒 也还能勉强入个前三甲,不知是因为它是部属院校,还是因为它是由小平同志创 办的。陶淘选的专业是政治系的思想政治教育专业,到大二的时候,学校成立了 政法学院,成为拥有政治系、法律系、思想政治教育研究所等两系一所的全校最 重要的院系之一,但在陶淘心中,政治系仍然是最好的。其实从后来教育部推出 的专业排名表上来看,证明陶淘的眼光确实不错,法学虽然既好听又热门,但放 眼整个学校,专业排名最靠前的恰恰是政治学,排全国第三。 报到的那天,学校里热闹非凡,一派喜气洋洋,确实是好一副「锣鼓喧天、 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的场景,还别说,若干年后陶淘看春晚赵本山 小品里,宋丹丹扮演的白云,吹嘘自己签名售书的场面之宏大而说的台词时,第 一个映入脑海的就是大学报到那天的情形。由于家在本地,所以陶淘是在爸爸妈 妈的陪伴下去学校的,也因此错过了与师兄学长们的次接触。 进入大学没多久,陶淘整个暑假累积的郁闷就被一扫而光了,她成天乐呵呵 地拉帮结派,东走西顾,上窜下跳,成了名副其实的大学新鲜人。陶淘不仅在本 寝室6个女生当中,年纪最小,就算放眼全班,竟然也只有一名男生比她略小两 个月,这让欣喜不已的陶淘当机立断,瞬间将其秒杀,逼他认了做自己弟弟,从 此将其纳入势力范围。 在陶淘4年大学生涯当中,最令人惊叹的不是她与顽劣成正比的好成绩,而 是她居然连一次恋爱记录都没有。倒并非她无人问津,其实早在刚入学的政治、 历史、法律三系联合举办的迎新晚会上,陶淘作为新生主持人,披着一头乌黑的 及腰长直发,穿着一袭白色长裙,唇红齿白、亭亭玉立的,是很令男生们眼前一 亮、心中一跳的。那天的演出十分成功,陶淘的落落大方和临场机灵,给各系的 领导和老师们也留下了良好的印象,这个资本使得四年间几次陶淘的顽劣惹了祸, 都让她得以有惊无险,安然度过。 没有恋情的陶淘,并非没有隐情。那时的社会娱乐现状是——「十亿人民九 亿赌,还有一亿在跳舞。」学校除了艺术节、诗歌会之外的主要娱乐,就是舞会 了。陶淘虽然没有正式学习过交谊舞,但拜儿时的基础所赐,泡个一般的舞厅, 跳个慢三慢四啥的还是没有问题的。而且陶淘有灵敏的乐感和柔软的腰肢,完全 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好舞伴。去学生会办的舞会时,陶淘是很规矩的,她的很多男 女同学的舞技,都是她培训的。 可是自从陶淘参加过艺术学院举办的小舞会之后,她就爱上了这种萎靡、暧 昧的氛围。她喜欢那种贴面舞,喜欢在对方搂着自己时,做一些有意无意的小动 作,喜欢听到对方按捺不住的粗重呼吸。这时的陶淘,不知是天赋异禀,还是被 哥哥引导出的本领,对于挑逗是异乎寻常地熟稔。她知道男性的眼神和表情代表 什么,知道他们的手和唇想如何游走,更知道自己何时应该娇羞,何时应该迎合, 若即若离表现到什么程度是拒绝,什么程度却是鼓励。 艺术学院那昏暗到几乎连人都看不清的小舞厅,并不对外公开,却常常有外 校的男女加入进来,靡靡的乐曲,在舞池里细细绕绕,陶淘披着一头海藻般浓密 的长卷发,一手搭在舞伴的肩上,任由对方揽着自己,慢慢随音乐移动,对方要 想贴在她耳边说些悄悄话,还得把她的长发拨开,露出小巧白嫩的耳垂,看到这 一幕,没有人能忍得住不把那小小白嫩含进嘴里,好好舔弄。这时就要看陶淘的 心情了,如果她觉得对方还合意,就不会拒绝,还会将头靠近那人的颈窝,用鼻 尖若有若无地磨蹭对方的喉结,配合着一些小娇羞,小战栗,愈发引得对方呼吸 粗重,往往连下身也鼓胀起来。 一般说来,陶淘是经常换舞伴的,偶尔碰到感觉特别好的,也会多跳几支曲 子。两、三支曲子以后,两人就基本严丝合缝了,陶淘也会用胳膊环着舞伴的脖 子,并把半个身子都挂在对方身上。此时对方的手不是微拢住她的圆乳就是轻按 住了她的翘臀(毕竟算是公共场所,总会有所顾忌)。而陶淘也能清晰地感觉到 热硬之物顶着她的小腹,此时的她是不会介意再在滚油上浇一把小火的,于是她 常玩的把戏是借着对舞伴的手部动作的不适和推拒,不时地轻扭身体,这一下下 的摩擦,不轻不重,隔靴搔痒的程度能使大部分男人的欲望上升到一个临界点, 等到她觉得对方开始有一些身体绷紧,手微微发颤的情形,陶淘就会狡黠地安分 下来,装作对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懵懂无知的样子,不留痕迹地拉开两人的距离, 继续跳舞。 陶淘从不答应舞伴们提出的送她回宿舍的要求,她总是一个人悄悄离开,等 离开舞场,她会就近找一个卫生间卸妆,当然,彼时卸妆不过是就着水龙头洗把 脸而已。然后把头发盘起来,拢好衣服,戴上眼镜,背上书包,才匆匆回到寝室。 所以直到一年多之后,艺术小舞厅被取缔,除了陶淘主动告诉的林依眉,周围并 无一人知道她曾经有过这种堪称浪荡的经历。 第六章依眉 说到同寝室的林依眉,是陶淘大学时代颇为重要的一个存在。林依眉是她们 班,另一个饱受男生们关注的焦点。依眉长着一副文艺女青年的范儿,披肩的秀 发,纤瘦的身材,尖下巴脸上,一双大眼睛加上有点近视并坚决不戴眼镜,愈发 显得目光迷蒙,虽然算不上顶漂亮,但胜在气质,尤其是她能写会画,能弹会唱, 甚至能写点歌。陶淘就特别喜欢看她抱着吉他,自顾自边弹边唱的样子,那种柔 柔的校园民谣从依眉嘴里唱出来,真是搅动了一堆男儿心。 和林依眉的友情,是在陶淘稍有点刻意的情况下建立起来的。依眉来自一个 破碎的家庭,父母离异显然给了她不小的阴影,陶淘从依眉孤傲的表情里看到了 她的自卑和脆弱,于是越加对她关怀备至,俩人很快成为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渴望感情慰藉的依眉,很快交了她个男朋友,也是她们的直属师兄。师 兄家境不错,出手也大方,又很懂得哄女生,很快两人就出双入对了。后来却不 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就分手了,由于时间不长,那时陶淘和她的友谊还没有建立得 很牢固,所以这是她唯一不知道分手理由的依眉的E男友。 之所以要提到他,是因为大二下,依眉已经交到第4还是第5个男朋友的阶 段,陶淘有一次在学校食堂跳舞时碰到师兄,俩人跳了一阵子,那男生提出来出 去透口气,而陶淘隐隐对他和依眉分手的原因有些好奇,就跟着去了。结果他却 把陶淘带到了一间教师的单身宿舍里,陶淘不动声色进了房间,果然师兄就欺近 身边,抱住了陶淘。师兄长得也算一表人才,并不惹人讨厌,陶淘也就没有反抗。 于是,师兄一边抚弄陶淘的背部,一边在她耳边絮絮地夸她漂亮。看陶淘靠着不 动,一副柔顺的模样,师兄越发起劲,开始转移到了她胸前,隔着衣服揉搓起她 丰满隆起的rufang。陶淘感受着师兄的动作,暗暗在心里想:人都道师兄风流,果 然经验丰富,技巧还不错,也就随他作为了。 察觉到陶淘放软了身子,师兄立刻抱着她,坐到床边上。那天陶淘穿的是衬 衫裙,当扣子被一颗颗解开的时候,她装出一副娇羞的模样,小手紧紧攥着衣襟, 把脸埋进师兄的颈窝。这份小女儿的情态,惹得师兄更兴奋,甜言蜜语不断,手 上却略略使劲,坚定地解开了陶淘的衣襟。那时候,陶淘已经开始穿真正的胸罩 了,虽然仍然是廉价货,但她胸型好,衬托起来,那廉价的蕾丝也显得诱惑力十 足。师兄显然对看到的情景很满意,用手托起一只饱硕的雪乳就送入了嘴里,开 始吮吸起来。 陶淘久违了这种境况,此时倒真有了几分久旱逢甘霖的畅快感,情不自禁地 挺起胸,迎合起来。等到师兄的动作开始要转到下身的时候,她伸手制止了他, 师兄一边回到rutou上揉捏拉扯,一边对着陶淘说:「好宝贝,把你给我,好不好?」 陶淘还是摇头着说不可以,却听得师兄又哄道:「好妹子,那哥哥把自己给你, 好不好?」 陶淘心里发笑,呵呵,难道当自己傻子吗?谁给谁不是一样的啊?于是也不 解释,只一个劲摇头,正在这时,熄灯音乐响起来,解救了陶淘,她立刻从师兄 身上弹起来,七手八脚整理好衣服,就连忙跑出了房间。 因为那句堪称弱智的话恶心到她,陶淘再也没有搭理过这个师兄。但她在第 二年,却又再次和依眉的一位E男友有了交集。那是美术系的系草高峰。 依眉和高峰的相识,源自于吉他社。作为吉他社为数不多的女生,依眉无疑 是备受宠爱的,所以她跟吉他社另一位风云人物高峰结缘倒也顺理成章。高峰的 艺术天赋确实很高,从小对自已的才气自信满满的林依眉突然碰到一个画画、唱 歌、弹吉他样样都比她的水平高出不是一点两点的人,会从失落到佩服再到倾心 简直太理所当然了,何况,这还是个实在很帅的帅哥。即使陶淘现在已经早过了 少女怀春的年纪,仍然可以很客观地说,高峰是她见过的最帅的男人之一,而且, 那时候的帅哥,都是纯天然,无加工的帅哥。但陶淘向来和这种校园风云人物的 气场不合,她在男女关系的选择上的原则是先义气后jian情,她认识的想攀登那座 高峰的人委实不少,而且还有依眉在内,于是陶淘连话几乎都没有跟他说过。 依眉对这段感情的投入和付出,陶淘最清楚。那种牵肠挂肚和如胶似漆,实 在和她理念中的恋爱一模一样,所以当她听依眉哭着说两个人分了手要想不觉得 突然就奇怪了。可是不管她怎么问,对方都说不出个所以然,等过了两、三个月, 依眉又开始和物理系的王子级人物同进同出,陶淘也就放弃追问了。 到陶淘她们大三下学期的某一天,依眉突然来找她,说是高峰给她现在的男 朋友写了信,说他跟她睡过了,还说她水性杨花,交过很多男朋友什么的……依 眉咬牙切齿,说当初明明是他强jian了她,现在她要去找他算账,如果他害得她和 男朋友分手,就要杀了他,说着说着居然从书包里掏出把菜刀来。 陶淘被吓到了,连忙安抚她,说千万别冲动,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想办法解决, 可千万不能杀人。依眉却又哭了起来,说怕男朋友跟她分手,想让陶淘去帮她找 高峰,让高峰去跟她男朋友解释,至少别再破坏她和男朋友的感情。陶淘这才知 道,当初居然是依眉主动要求分手的。 依眉梨花带雨的样子让陶淘心疼了,而且她确实觉得高峰很差劲,应该被好 好教育一下,所以立马答应了。可是答应完了她开始头痛了,因为基本没说过话, 她想对方根本不认得她,到时候该怎么去找他呢?哪知道,第二天下午,陶淘翘 课打算溜回宿舍玩的时候,居然在宿舍楼梯上迎面碰到了他和另一个人走下来 (那时候宿舍管理没有现在严格,男生可以进女生宿舍,但要登记,下午六点前 要离开,女生进男生宿舍根本就随便进),她下意识就指着高峰,说:「我有事 跟你说。」高峰有点惊讶,但随即牵了下嘴角,回了句:「说吧。」陶淘犹豫了 一下,出去怕人看到,在楼梯上根本不方便说,也没多想,就说:「到我屋说吧。」 然后转身带路,却没看到两个男生在身后彼此交换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 到了寝室开了门,陶淘才发现两个人都跟来了,高峰抢在她开口说话之前说: 「我的事这家伙都知道,你要说什么尽管说。」可这个时候陶淘才意识到,本就 不大的寝室因为这两个身高腿长的家伙,而显得逼仄起来。和高峰在一起的人, 陶淘也是如雷贯耳,此人正是本校校草,和高峰同院的音乐系的钢琴王子。 陶淘偷偷打量了一下四周,还好,房间里并没有散乱的内衣裤什么的,于是, 她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口问:「我是林依眉的好朋友,你明白我找你什么事了吗?」 高峰皱了眉头,没做声。 陶淘有点生气,结果边上来了句:「就那个弹吉他的。」 高峰再顿了下,才说道:「她怎么了?」 陶淘看他这个样子更气不打一处来,冷冷说道:「怎么了?你写那样的信, 还装什么装?」然后把依眉说的大致说了一下,又气道:「你对依眉做了那种禽 兽不如的事情,现在还好意思去破坏她的感情,你到底要不要脸啊?!」 接下来的事情却出乎了她的意料,高峰的脸色沉得像锅底,一声不吭,只是 如雕塑般的下巴微有点发紧,而边上的校草同学却吃吃笑了起来。看到陶淘转头 怒视他,他还眨了眨桃花眼,回了个堪称妩媚的眼风。陶淘翻了个白眼,懒得理 他,仍然盯着高峰。 最后还是校草打破了沉默,对陶淘说:「这家伙的死脾气,是不会愿意对你 解释的,我告诉你,是你那朋友主动缠着他的。他们屋的,还有我们这些在一起 玩的好的,都知道你朋友周末和放假不好好待自己寝室,非赖在他们寝室死活不 走,弄得他们屋其他人没办法,次次还得四处找别屋的空床睡觉。后来也是你朋 友自己嫌贫爱富,主动分手的。」然后还说了几件刚刚陶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