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穹恒/自慰?/蹭蹭/指jian）

    丹恒下楼的时候正巧碰到了提着便利店袋子回家的邻居女人。

    “难得看到你周末出门，约会？”没等丹恒打招呼，女人先一步用开玩笑的语气问道。

    “和朋友约好了出去玩。”少年摇了摇头。瘦高个的麻烦还没解决，使得丹恒最近获得了短暂的休息时间。

    “是吗，你等一下。”女人翻了翻便利袋，从里面拿出一个面包。“早上还没吃东西吧，拿着。不好好照顾自己，等到了我这个年纪会生病的。”其实她才三十几岁，因为注重保养实际看起来会更年轻。面对如此真挚的关心，丹恒没有拒绝。

    “谢谢。”他接过面包，拆开包装咬了一小口。

    “玩得开心。”

    ——————

    抵达约定地点的时候，穹已经站在那了，丹恒一路小跑过去。

    “呼……抱歉，我来晚了。”

    “没有没有。”穹收起手机，“是我来早了，还没到点呢。”他向着丹恒走了几步，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搂住对方的肩膀，而是伸出了手。

    “走吧，丹恒。”

    两个男生牵手会很奇怪吧。丹恒这样想着，却还是把手搭在了上面。穹只说要约他出门，却没有提过究竟要去哪。

    走在前方的灰发少年步子迈的很大，走着走着几乎是跑了起来，自始而终他都没有松开丹恒的手。

    他们去了游戏厅，丹恒在台下看着穹站在跳舞机上摆出夸张的舞姿，甚至抛出飞吻，忍不住笑出了声。看着穹和一个貌似只有小学二年级的男孩进行赛车比试，然后成功的0：3输给了对方，委屈到扑进自己怀里假哭。

    丹恒久违的喝了杯奶茶，甜滋滋的味道让他的脸上浮现出了小猫餍足一样的表情。

    穹喝着果茶偷偷看着丹恒，逐渐的偷瞄变成了光明正大的注视。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在努力捕捉每一秒的人生精彩瞬间。”

    “？”黑发少年看起来没有听懂的样子，微微歪了下头。

    穹从袋子里掏出蓄谋已久的龙角发卡，是他刚刚在游戏厅用票换的，磨了好一会儿才让丹恒同意带着拍照。

    “给点反应吗，丹恒老师。”

    黑发少年犹犹豫豫的抬起手，在脸旁比了个‘耶’的手势，脸上是难掩的疑惑。

    “咔嚓——”真是可爱到炸了。穹用手摸了摸鼻子下方并不存在的鼻血，迅速地把这张照片设置成了主屏幕背景。

    “说起来马上就要过节放假了，丹恒想好要怎么过了吗，没有计划的话来找我怎么样。”

    面对穹的第不知道多少次邀请，丹恒垂眸仔细思考着。这么久网站应该过不了几天就要维护好了，与其答应了穹却临时放鸽子，不如从一开始就拒绝。而且既然下定决心要抛弃没必要的情感达成目的，那就不应该和穹走得太近把他也拖下水。

    “已经约好了，抱歉。”少年的神情又变回了一开始毫无波澜的样子。

    穹咬着吸管，看上去很平淡的接受了再次被拒绝的事实。果茶喝光了，他站起身瞄准后一下把垃圾丢进了垃圾桶里。

    “你先不用急着拒绝，说不定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呢，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去我舅家，他刚回X市没多久。”

    丹恒能听出穹的语气变得不再那么高兴，他拿着奶茶的手轻轻摩擦着杯壁，轻轻‘嗯’了一声。

    却也没能看到灰发少年难得变得冷漠的神情。

    ——————

    穹今天早到其实是有原因的，他昨晚没能睡好，或者说是干脆没睡，于是今早六点钟就收拾好出了门步行一个多小时到了约定地点。当然，并不是因为小孩子才会有的‘交游前一天激动的睡不着觉’这种原因。

    让他失眠的是一个来自卡芙卡的文件，文件内容是有关他的朋友丹恒的。

    关于卡芙卡是谁，为什么要找她调查，这需要一点篇幅去叙述。

    穹从有意识起，就跟着和一群叫星核猎手的人住在一起，卡芙卡、银狼加上偶尔会来的萨姆，后来又加入了一个叫刃的男人，只不过不住在这边。初中的时候卡芙卡说猎手要离开X市一段时间，给穹找好了寄养家庭。一直有些没心没肺的某人，随口就同意了，于是就住进了杨叔家里，认识了隔壁的姬子阿……jiejie和她的养女三月七。

    这文是不是孤儿含量太高了一点，穹有这么吐槽过。

    三月七觉得可能是二次元角色几乎没几个父母双全吧。

    这种平淡枯燥的每天唯一盼头就是翻翻垃圾桶的日子，终于在高一开学的那一天迎来了转机。

    一定是命运，穹这么想着。那个男生站在同班的队伍里一眼看上去就与众不同。到了班级后他们还正好是同桌。

    命运啊，这是。但只有穹自己清楚为了能坐到这个位置，他稍微在抽签上懂了点手脚。卡芙卡教他的，只不过是善用技能罢了！

    同桌的名字叫丹恒，丹心如恒。人如同第一印象中的那样很安静，如果没人找他，那他可以一整天不说几句话，就坐在那看书，充当美丽的风景画。但穹喜欢找丹恒聊天，最好是能多给点反应，关系熟了之后就开始换着办法想看对方生气，如果能看到那张脸因为情绪波动而泛红的样子就再好不过了。

    然后穹就在梦里梦见了他的同桌。明明已经走入了秋天的末尾，丹恒的身上却还穿着夏季校服，记得光线好的时候甚至能透过上衣布料看到粉嫩的乳尖。下半身则什么都没穿，隐藏在衣摆之下的勾人之处却怎么都看不真切。被布料长期遮掩住的关节都是粉色的，让人想要咬一口。丹恒俯下身抓住他的手放在小腹上，慢慢挑开布料，逐渐向上抚摸。

    我……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下一秒他直接从床上摔下来跌醒了。被子缠在身上，穹努力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做好，拉起睡裤往里一看，果然已经尘埃落定。默默地双手合十，穹在心中重复着对丹恒的歉意，走进了洗手间。

    明白自己的心意后，穹开始更进一步的去了解丹恒的生活，他知道丹恒的家庭情况不太好，于是就老带着吃的分享给对方。姬子在穹的嘴里变成了平日里热爱烹饪总是做出一堆吃不完的食物的美食家，其实绝大多数都是穹自己买的。总之用了半个学期的时间，穹多少给丹恒养出了一点rou。

    可只是一个暑假过去，高二再次见到丹恒的时候，对方整个人都变了个模样。不是外表的变化，而是给人的感觉。

    如果是之前的丹恒只外表冷漠，实际接触后能察觉到温暖的内在，但如今的他却像是封闭了内心一样，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反应。

    穹能看出丹恒变得不想回家，起初他以为对方是被家暴了，好几次尝试着邀请丹恒一起回家，但都被拒绝了。穹其实并不想深究，因为丹恒不喜欢有人打听他的家庭情况，为此还和同级生起过冲突。

    不想被丹恒讨厌，他为什么不主动找我帮忙呢。那几天一到晚上，穹躺在床上就开始翻来覆去的想。

    但他的顾虑没有维持多久。又是一个周一的早餐，这次的丹恒来得有些晚，险些迟到。

    但这都不重要。

    穹第一眼就看到了，丹恒破损的嘴角和带着淤青的脸颊，甚至能隐约看到脖子上的伤痕。强行支撑的双腿在微微打颤。

    一上午，穹什么都没听进去，他看上去冷静极了，却知道自己的脑内如今充斥着愤怒。

    下午放学后，再次邀请未果的穹在回家的路上给卡芙卡打了个电话，最近猎手又回到了X市。

    我想知道他的具体情况，我想帮助他保护他。

    猎手的效率向来很快。

    “我希望你看完后能保持冷静，仔细思考接下来的计划。”

    摆在穹面前的仅仅是其中一角，却也足以让人愤怒。看着特意筛选过的视频截图、照片，网站交易内容。穹紧咬着牙关，直到尝到血腥味。他计划着如何把照片内对丹恒施暴的男人抓住，一点点的折断他们的骨头。他在刃那偷学过的，如何在不致命的情况下折磨对方。

    少年人的心意总是好的，但也不够冷静，容易冲动不计后果。所以卡芙卡给了穹另一份资料，向他展示出那几个男人背后，无法轻易撼动的庞然大物。

    但走运的是，伤害丹恒的罪魁祸首同时也是猎手接下来的目标。他们与X市某个年轻企业家达成了合作关系，为了扳倒野心日益增长的那些人。

    只不过收网需要时机，而对待狡猾的猎物更是必须一击致命。

    我无法为他做到更多的事，不能现在就带着他逃离深渊。丹恒不曾向我求救过，也许是担心会拖累我，一定是这样的，我太了解丹恒是什么样的人。

    但我至少可以让他在平日里尽可能的忘掉那些令他痛苦的事情。

    看着身旁终于露出轻松笑容的丹恒，穹的心情却变得更加沉重。

    ——————

    黄昏时刻，穹带着丹恒去了姬子的餐厅，他们决定在那吃晚饭。

    等待晚餐的过程中，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学校里的事情，直到有一个不速之客走到丹恒身旁坐下。

    穹完全不认识这个简直把‘混混’两个字写在脸上的男人，不知道染过多少次的发烧干枯发黄，身上的烟味浓到呛人的程度。

    而混混男也完全没有理睬坐在对面的穹，自顾自的和丹恒套着近乎。而在桌下他的手已经摸到了丹恒的大腿上。

    丹恒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男人是谁，是那天找上门来然后强jian了他的几个人之一，自从瘦高个全权负责他的直播内容后就再也没见过面。

    “好久不见，听说你最近挺闲的，今晚一起聚聚？”混混男仗着所在的卡座位于角落里，借助视觉死角手已经探到了少年的大腿内侧。丹恒的手抓住男人的手腕，一时之间陷入了僵持之中。

    “喂，你、”看着丹恒越来越差的脸色，穹或多或少的猜到了一部分原因，他开口想要阻止对方的步步紧逼，但有人先一步做出了行动。

    “3号桌的客人，您的餐好了。”有着艳红色微卷长发的漂亮女人拿着空下的餐盘走到卡座旁，手掌指向了不远处的餐桌。

    混混男收回了手，但显然不打算就这么离开。

    “给我端来这边吃好了，我和丹恒可是老相识了。”

    “哈？你哪位啊。”穹没忍住开口说到。

    “关你什么事？怎么，才过几个月就找了个小男友啊。”混混男一副刚刚看到穹的样子，“他能行吗？”

    气氛紧绷到了极致，而原本一直沉默不语的丹恒开口说了话。

    “我想你可能认错人了。”他的语气十分平淡，这让混混男一时间变得有些怀疑自己，但也只是‘有些’而已。

    “差点被你糊弄过去，咱们多熟啊，毕竟都……是吧。”男人挤眉弄眼的猥琐模样恶心至极，他显然没把在场的女人和小鬼放在眼里。

    这时原本站在吧台后方的棕发男人似乎发现了混混男的胡搅蛮缠走了过来。

    “杨叔。”

    被穹称为杨叔的男人推了推眼镜点了下头，居高临下的站在餐桌旁投下的影子整个遮住了混混男的身体，即使没有说话足够的身高也给他带来了极大地压迫感，这让男人有些不爽的瘪了瘪嘴。

    “算了算了。”他只不过是碰巧遇到了丹恒，本来想着偷吃一口没什么大不了的，结果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几个多管闲事的家伙。混混男站起身想要回座位上吃饭，结果一转头就看到一个粉色头发的女孩正把他完全没动过的餐品倒进了收剩菜的推车里。

    “啊，咱看着这里那么久没人坐，也没放着什么东西，以为人走了，所以就收拾掉了。”

    混混男算是看出来了，他这是被店家给找麻烦了。令人更加烦躁的是，这一片商业街背后的老板和他所在公司属于竞争关系，真要惹出事来倒霉的绝对是他自己。

    混混男骂骂咧咧的摔门离开了，店内终于恢复了平静。

    “虽然总是听穹提到你，但是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呢。你好，我是姬子。”姬子的语气很温柔，似乎在安抚着丹恒的情绪。

    “你可以叫她姬子阿姨、呃……我是说姬子jiejie。”只用了一秒穹就在视线中败下阵来。

    “真的很抱歉，因为我的缘故。”

    “你不用自责，他是总在这片商业街闲逛的小混混，很多人都被他找过麻烦。”

    但他确实是因为认识我才找过来的。丹恒没能把这句话说出口。

    “哎呀，你不用担心。”粉头发女孩收拾好桌子也走了过来，“那种坏蛋马上就要遭报应了！对了，我是三月七，你就是丹恒老师吧，真人比照片上要更好看嘛。”

    几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天，逐渐抚平了丹恒紧绷着的神经。所以在穹再次提出去他家的邀请时，丹恒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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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帕姆是很可爱的毛色独特的兔子。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完全不害怕丹恒的接触。穹拉着丹恒一起玩刚买的游戏机，也许是看出了对方完全不在行，后来就变成了穹打游戏丹恒在一旁抱着帕姆观看。

    这不是丹恒第一次在朋友家里过夜，初中三下学期那阵子他等同于搬去了景元家里，客房几乎被改造成了他的卧室。所以在穹提出应该休息的时候，丹恒的第一反应是问客房在哪里。

    “客房？按理说我住的这间屋子就是原本的客房，主卧是杨叔住着，三楼姬子和三月用。所以你今晚只能和我住一起了。”

    灰发少年说的理所当然，但一旁的丹恒却攥紧了衣服的下摆，不安开始在他的心底蔓延。他害怕藏在衣服下的秘密被朋友发现，害怕那些最不堪肮脏的一面被人看到。

    丹恒拿着穹递来的睡衣还有一次性内衣被带到浴室门口，内衣对方说是上次出去旅游为了方便特意买的。他有些浑浑噩噩洗漱换好上衣，到了穿内裤的时候却感觉到了为难。因为没有意料到会在外面过夜，所以丹恒没带替换的胶布，而如今唯一一块胶布已经在洗澡前被撕下包着卫生纸团成团丢到了垃圾桶里。至于那条内裤……一次性制品的材质有些过于轻薄，穿上后只要活动几下，内裤就会被两片yinchun夹在中间。丹恒来回整理了几次，没能解决问题反而挑起了情欲把手指搞得湿漉漉的。

    但不管怎么说在朋友家的浴室自慰也有些过于出格了。丹恒坐在马桶盖上张开腿，用纸巾擦拭着湿透的下体，他小心地控制着手上的力度和纸巾接触的位置，结果突然响起的敲门声令原本就被快感搞得发抖的手直接带着纸巾擦过了阴蒂。

    “唔——～”错误的场所和会被朋友发现的恐慌令腿间的小rou粒变得更加敏感，丹恒的小腹明显收缩了两下，水液开始顺着女xue流出。

    “丹恒，你好了吗。”

    “穹、唔，我马上。”丹恒开始手忙脚乱的用纸巾收拾下体的残局，刚刚的小高潮让大腿根的rou都粘上了yin液，身体还在忍不住地颤抖。

    “没事你不用急，我就是看时间有点久所以来问问你。”门外的人打了个哈欠，“我去用主卧的卫生间也一样。”

    对方似乎没有发现丹恒的异样，逐渐消失的脚步声给了浴室内的人少许喘息时间。丹恒快速地穿好裤子对着浴室镜检查是否有纰漏。好在镜中人除去脸颊有些发红，其余地方并没有什么问题。在他回到卧室没多久，穹进了屋。

    丹恒提出可以打地铺，穹却说什么都不愿意。

    “要不然你睡床，我睡地板。”灰发少年在这方面莫名的很强势，“丹恒老师要是着凉了可怎么办。”

    “这具身体没那么脆弱……”

    辩解没起到一点用处，穹依旧毫不退让，最终还是丹恒选择了妥协。

    看着整理着床铺的穹，丹恒坐在椅子上并拢双腿，不知道发出了今晚第几次叹息。

    希望不要出什么问题。

    ——————

    但怎么说呢，不出意外的还是出意外了。

    不知道凌晨几点钟，穹被人从睡梦中蹭醒，发现原本盖着的被子不翼而飞，自己的左胳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丹恒抱在了胸前，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穹努力低下头，即使是深夜他也清楚看到自己那被两条腿夹在中间的左腿，而仍在睡梦中的丹恒正无意识的用大腿内侧时不时地蹭几下。

    “丹恒。”可能是因为声音有点小，没能唤醒沉睡之中的人。穹又喊了几次，身旁的少年终于给了点反应，但只是轻轻哼叫了几声后反而缠的更紧了，穹甚至能清楚地隔着两层睡裤布料感受到对方高热的私处。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就连贴在胳膊上的胸似乎也是软软的。

    “这可不行啊，丹恒老师。”倒不是说害羞，而是再这么下去他要立起来了。穹开始尝试着在不把对方吵醒的情况下将左腿一点点抽出来，在他看来丹恒的脸皮那么薄，要是再也不来过夜就糟糕了。

    屈起的膝盖缓缓向上，丹恒的腿夹得有点紧，穹不得不再用上些力气，结果一个不小心，膝盖从对方的会阴处擦了过去。缠在身上的两条腿松了一瞬，紧接着突然绷紧，穹清楚的听到从丹恒微张的口中发出了呻吟声，以一个别扭的姿势被对方夹住的小腿上传来了湿热的触感，就像是被温水淋湿了一样，布料紧贴着皮肤。

    穹觉得心脏都要骤停了，他的脑子乱的不行。回想起刚刚膝盖蹭过会阴的时候，好像真的陷进去了一点。他又用了一会儿终于把腿抽了出来，而失去了部分‘抱枕’的丹恒在不满的轻呼了几下后夹紧了大腿。

    好的，现在穹彻底睡不着了。一个有些疯狂的猜想在他的脑海中不断盘旋，腿间的yinjing在逐渐蒙上一层暧昧滤镜的猜想中变得比他本人更加精神起来。

    而丹恒的睡相也比想象之中的更加不老实，连续扭动了几下身体后成功把原本贴在他小腹周围的穹的左手夹在了腿缝里。指尖彻底触碰到了会阴处的布料，之前的触感果然不是错觉，应该平坦的某处却多了一道陷进去的缝，而且明明还在睡梦中，丹恒的下面却湿透了。

    穹的手指向上弯了一下，隔着两层布料指尖可以称得上轻松的陷进了缝隙之中。丹恒也开始随着指尖的晃动发出黏糊糊的喘息声。

    如此暧昧的场景换个人也许就忍不住再做点什么了，但是自认为是健康向上青少年的穹，此时毅然决然的选择收回手。只是他有点不小心，指尖后退的时候又一次不小心的碰到了位于缝隙上方的有点yingying的小东西。伴随着有点尖锐的yin叫声在耳边响起，穹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流到了左手上。

    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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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难得的，丹恒昨晚睡得不错，睁眼的时候窗外才蒙蒙亮，他感觉身体久违的很轻松，起身却对上了抱膝坐在墙角顶着两个黑眼圈的穹。

    “穹……”丹恒看了眼手机才七点多，想起自述周末总是一觉到中午的好友，语气中带上了歉意，“抱歉，因为我的缘故让你没睡好。”

    “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昨晚在你去洗澡的时候喝了几杯姬子泡的咖啡太精神了。”难道要他说，抱歉啊丹恒老师，昨晚你夹得我有点精神所以没能睡着吗。穹只能暂时让姬子背一下这个锅了。

    好在丹恒虽然看起来还是有些疑惑，但基本相信了这个借口。

    黑发少年把被子掀开一角刚刚迈下床一条腿，就僵在了原地，他看起来有点吃惊，红晕渐渐染上了脸颊。穹一下子就反应过来原因所在，昨晚丹恒用他的手指高潮了好几次，裤子湿了一大片，床单可能都遭殃了，仅仅几个小时过去痕迹肯定都在。

    穹的反应很快，就像是突然被人敲了一闷棍，他猛地扑到了床上用被子蒙住脸，嘴里喊着要睡回笼觉，让丹恒先去洗漱晚点一起吃早饭。

    听着逐渐消失的脚步声，灰发少年一改挺尸的状态，开始触电般的在床上来回扭动，直到一不小心摔到床下才停止了动作。

    为了给对方足够的处理时间，穹特意等了快一个小时才换好衣服离开了卧室，路过客厅的时候他看到昨晚借给丹恒的睡衣已经被洗好晾在了晒衣架上。他狠狠把手拍到脸上捂住眼睛，深呼吸了几次顶着巴掌印走进了客卫。

    不要再想了——！

    ——————

    早餐是在姬子的餐厅解决的，只要下楼就能抵达简直不要再方便了。

    吃饭的时候除去杨叔所有人都在，穹甚至把帕姆都带下来放在了桌子上。三月七咬着包子翻看手机，突然很夸张的喊了一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穹、姬子还有丹恒老师，你们快看，这个人是不是昨天晚上的！”

    是本地新闻页面，写着今日凌晨一名男子因为醉酒打架被带去调解，结果发现他还处在假释期，同时与最近几起案子有关，所以直接被捕。

    展示的照片虽然给男人眼睛部位打了码，但是通过发型、颜色以及脸型几人一眼就认了出来是昨晚sao扰丹恒的那个人。

    “这也算是恶有恶报了。”姬子笑着把手机还给三月七。

    “算他走运，要不然、”三月七看起来还有些愤愤不平。

    “要不然？”

    “咱就放帕姆去咬他！”

    “不愧是三月！”穹比了个大拇指转头看向姬子，“对了，杨叔呢？怎么没看他下来吃早餐。”

    “他昨晚临时有事出门，一早才回来。”姬子的视线扫过正喝着牛奶的丹恒对着穹眨了眨眼。

    而某种意义上处在话题中心的丹恒却毫不知情，他拿着手机搜到那条新闻反复看了几遍，暂时放下了悬着的心。

    至少在短时间内，那个男人没机会找他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