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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雄的性事下卷 776 凌辱女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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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景德光溜溜的屁股上,布满了汗珠儿,他才不关心身下的蔡梅琳在想什幺,就在一分钟前,一股快感突然直冲脑顶,险些让他精关失守,他连忙咬紧嘴唇、屏住一口气、停下动作,把那股发射的欲望压了下去,他可不想刚刚插了四、五百下,就射出来。

    “那样太便宜这婊子啦!”

    他停下来,jī巴从蔡梅琳饱受摧残的嫩Bī里拔出来,原本精致的yīn唇,现在一片yin糜,不仅又红又肿,在jī巴拔出来后,居然还动情般地绽开,暴露出里面娇嫩的洞口,那里残留的一些yin液,因为抽插激烈,竟然变成了乳白色的泡沫。

    蔡梅琳依然娇喘吁吁,男人刚才暴风骤雨一般地yin辱,干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臭婊子,”

    陈景德自言自语,“刚才弄了半天也没有流水儿,还以为你被割了卵巢。结果刚干了四百下,不一样变成了水龙头?老子每插一下,你不一样直哼哼?女人就是yin贱!”

    和一片狼藉的嫩Bī相比,上面的屁眼,还齐整地好象未经人事,漂亮的淡褐色,精致的放射状纹路,小巧的似乎插不进一根手指。

    陈景德用指尖狠狠弹了一下屁眼入口,蔡梅琳本能的提肛反应让他满意极了,屁眼猛然收紧,动作如此有力,整个屁眼居然深深陷了回去,再不情愿地放松,恰似一朵乍放的雏菊,恢复原状,那里的肌rou一定很发达。

    “臭婊子!”

    陈景德不仅吞了口唾沫,他知道这样紧凑有力的屁眼,几乎会把jī巴勒断,插起来会让男人的魂都飘上云霄,他狠狠拧了一下蔡梅琳的屁股,蔡梅琳一声惨叫,全身直抖,“你的屁眼看起来真不错,哈!”

    屁股上的剧痛,居然也没让蔡梅琳一下回到了现实,她呻吟着,拒绝答话。

    “屁眼儿是不是被人干过了?”

    陈景德又拿过那瓶奶油,在自己的jī巴上涂抹着。

    蔡梅琳喘着气,还是没说话,她还有些神志恍惚,她隐约明白陈景德要强jian她的屁眼了,而那里一天前才刚刚开了苞,一定会痛死,这样也好,快些结束吧,她只求安息。

    陈景德沾满奶油的食指,用力插进了蔡梅琳的屁眼,居然没有想象中的艰难,看似紧凑到难以攻破的屁眼,遇到那根手指,居然变得韧性十足。

    难道这里也曾经名花有主?但从形状色泽来看,蔡梅琳的屁眼并没有多少插抽的经验。

    陈景德的经验告诉他,干过多次的屁眼,洞口明显变得松弛,而且颜色会渐渐变深,直至转成难看的黑色。

    也许刚开苞不久?

    即便是如此,真正插入时,屁眼的入口还是非常狭窄,和刚才折腾蔡梅琳的Bī腔一样,在蔡梅琳凄惨的呻吟声中,陈景德花了至少整整一分钟,jī巴都顶到发痛,guī头才最后破门而入,整条jī巴随即猛然插进去。

    谷道深多了,能够真正的没根而入。

    “啊——”蔡梅琳发出了一声短暂的悲鸣,好似一只临终的野兽。

    虽然24小时前蔡梅琳刚刚被小雄开了后庭花,虽然小雄的jī巴远比陈景德的粗壮,但缺乏前戏的可怜屁眼,还是无法承受强jian犯的恣意暴虐。

    屁眼入口的那圈肌rou,紧张到痉挛,早已被撑至弹性的极限,在硕大guī头破门而入的那一刻,无法放松的整圈肌rou,居然一下被活生生撕裂了三、四处。

    蔡梅琳一生之中似乎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痛楚,整个下身都被烈火烧灼一般,难忍的剧痛,沿着脊椎,直冲脑顶,连脚踝骨折也远远不及屁眼被撕裂的痛苦。

    蔡梅琳绝望地扭动着身子,双手扒着身体两边的横木,想往前爬几步,逃开身下的那团烈火。

    可惜,她的手脚都被牢牢地捆在捆绑架上,没有活动的余地,更不用提,压在她的股间男人,用那条十七八公分的大jī巴,把她整个人狠狠地都钉在那里,丝毫动弹不得。

    陈景德的jī巴,齐根没入了蔡梅琳的谷道,他才不管蔡梅琳有多痛苦,象圈起的小手一样有力的肛门真好,紧紧勒住jī巴的根部,这样的感觉,真是说也说不出!

    那里太紧了,太烫了,真的太爽了。

    陈景德当然看得到蔡梅琳的痛苦,她赤裸的脊背还在微微颤栗,她的呻吟声还在密闭的地下室回荡。这反而让陈景德觉得,正紧紧夹着自己jī巴的这个屁眼,是全世界最好的那个。

    “蔡警官,不把你cao到七魂出窍,我都对不起自己。”

    jī巴缓缓地抽了出来。

    蔡梅琳又惨叫起来,极端敏感的屁眼,再次疼得让人欲哭无泪,她不由自主地想收紧屁眼,制止jī巴的移动,但被撕裂的屁眼,每蠕动一下,都疼得钻心,除了惨叫,蔡梅琳真不知怎样才好。

    陈景德却舒服地直哼哼,guntang紧窄的谷道,刺激起jī巴来,那种绝顶滋味,任何Bī腔也无法相比,他紧紧抓住女人的屁股,身子向前一顶,jī巴又狠狠插了回去……

    无可比拟的剧痛,让蔡梅琳再也无法用灵魂出窍的办法来保护自己,屁眼的痛楚,就象一片锋利的刀刃,划破了蔡梅琳的自我麻痹,逼她重归现实。

    二十多个小时前,情人小雄的jī巴,让她尝到了肛交的无上美味,那种惊魂摄魄的充实感,她曾以为是人间仙境。

    而今,蔡梅琳发现,肛门强jian居然也可以让人痛苦到生不如死。

    天堂地狱,本来只差一线。

    现在的疼痛,已不仅仅来自被撕裂的屁眼,陈景德的jī巴每一次插到尽头时,都让蔡梅琳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腹已经七零八落。

    她精通解剖,知道大肠的坚韧和弹性,但大jī巴狠狠插到底时,那种震人心脾的冲击,让她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的专业知识。

    她的胃里似乎早已被冲击地天翻地覆,眼前也是金星满天飞舞,有几次她甚至觉得凶残的jī巴,撕破自己的肠道,几乎要撞上自己的心脏。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受多久?甚至想哀求股间的暴徒,放过自己可怜的屁眼。

    屁眼的刺激,果然过于强烈,陈景德不过抽插了百十下,就有两次几乎走火。

    “不能这幺便宜臭婊子。”

    陈景德想起了还有一个美妙的去处,他还没有糟蹋过,那当然就是蔡梅琳的小嘴啦。

    随着jī巴从蔡梅琳的屁眼拔了出来,蔡梅琳呜咽了一声,全身瘫倒在捆绑架上,低低地呻吟着,屁眼凄惨地张开,仿佛一个可怕的黑洞,溢出几股细细的血丝,沿着修长光洁的大腿,缓缓滑落。

    “蔡警官……”

    陈景德转到奄奄一息的蔡梅琳面前,摇晃着手里的橡胶圈,“刚才不是求我cao你的嘴吗?”

    蔡梅琳还在低低地呻吟,她象刚从水里捞出来那样,全身湿漉漉的,被汗水泪水打湿的短发,沾在酡红的面颊上,遮住哀伤迷离的眼神,竟是种说不出的动人和妩媚。

    陈景德捏住蔡梅琳的鼻子,蔡梅琳知道他想干什幺,虽然自己已经遭受了这幺多的摧残,但倔强的本性,还是不愿毫无抵抗地听任男人摆布。她徒劳地想把脑袋扭开,但结实的型架让她动弹不得。

    很快,她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也许,这样死过去,不也胜似这里的人间地狱?

    陈景德很是惊讶,被自己干了那幺久的蔡梅琳,居然还有这样的气力和决心,他都快要同情这个绝望的女警官了。

    “没关系,”

    陈景德狞笑着,他学过急救,有把握让窒息三分钟的人恢复呼吸,“看你还能撑多久,婊子。”

    蔡梅琳的两眼不断发黑,她开始听到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她知道自己接近了窒息的边缘,一切都在变凉,变暗……

    再见了,蔡梅琳……

    再见了,mama……

    再见了,雄哥……

    “雄哥!”

    这个名字忽然激活了蔡梅琳越来越迟钝的神经中枢,她的心中一动,“你不能死,你还要成为雄哥的女人呢!”

    “活下去!”

    蔡梅琳猛然张大了嘴,贪婪地呼进宝贵的空气,陈景德没有浪费这个机会,橡胶圈塞进蔡梅琳的嘴里,牙套也对正了上下牙床。

    热泪盈眶的蔡梅琳根本没有在意,她还在心中热切地对小雄说,“我会活下去的。我一定要成为你的女人,我爱你,雄哥。”

    心中说完那些誓言,蔡梅琳发觉自己的嘴怎幺也合不上了。

    实际上,她的上下颚被最大限度的撑开,她的舌头下意识地舔着坚硬的橡胶圈,口水不断地流出来,她别无选择,只能把满溢的口水尽可能地吞咽下去。

    她并没有意识到,那个味道古怪、让她舌尖发涩的橡胶圈,在三天前刚刚沾满了已经死去的四驴子的jīng液。

    “看着,蔡警官。”

    陈景德把坚硬的大jī巴挺到蔡梅琳面前,“涂了黄酱的大rou肠来喽!你这幺馋吗,小贱人,怎幺流了那幺多口水?说不定你还能尝到四驴子的jingzi呢。他可喜欢小屁眼了。可惜,他拒捕被我击毙了。”

    蔡梅琳猛然睁开紧闭的眼睛,狠狠盯了陈景德一眼,她说不出话来,但神情很明白,来吧,我不怕你!

    陈景德被蔡梅琳的眼神吓了一跳,连忙四处看了看,周围也没有任何新的变化,他不明白已经被自己jian得瘫做一团的蔡梅琳,为什幺突然又强硬起来。

    不过,硬得发疼的jī巴让他来不及多想什幺,反正,干完了就把你弄死。

    盯什幺盯,眼神能杀人吗,笑话!一切还不是我说了算!

    “还挺有脾气,啊?”

    陈景德凑上前,用沾满奶油的jī巴,拍打着蔡梅琳满是汗水和泪水的娇嫩面颊。

    虽然饱受摧残,顶在自己鼻孔上的jī巴,还是让蔡梅琳清清楚楚闻到了那股恶臭。

    甜腻的奶油气息中,夹杂了jīng液、yín水、和粪便的恶臭,形成一种无比古怪的味道。

    蔡梅琳一阵反胃,她无法想象这样恶心的jī巴,插进自己嘴里,会是一种怎样的折磨。

    陈景德马上就给了她一个答案,他的jī巴狠狠地插进了蔡梅琳的小嘴,直抵喉头。

    柔软的舌尖被jī巴粗暴地碾过,屈辱和难受让蔡梅琳涕泗交流,她远没有小瑛那样丰富的koujiao经验,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摧残。jī巴在嘴里的暴风骤雨般的快速抽插,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咽喉开始剧烈地抽搐,尽管她什幺也吐不出来。

    当陈景德的jī巴毫不留情地插入她的喉管深处时,她真的窒息了。

    陈景德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蔡梅琳的异常,蔡梅琳窒息前,喉头的一番疯狂挣扎,让陈景德舒服地几乎飞上了天。恣意地插了半天深喉,正爽得不得了,就要发射的时候,才发现蔡梅琳两眼紧闭,嘴唇正在变紫。

    “这样死,太轻松了点儿。”

    陈景德不情愿地拔出jī巴,蹲到木桶旁边,从那个露出蔡梅琳丰满rufang的洞里,伸过去一个拳头,顶在蔡梅琳的胸腔下方,猛然用力一顶。

    “呜哇”一声,蔡梅琳哭了出来,胃里翻起一股酸液,直冲到嘴里,顺着嘴角慢慢滑落。大口喘着气,泪水不停地滚出眼眶,她渐渐恢复了意识。

    “臭婊子,别想扫我的兴!”

    陈景德看蔡梅琳没问题了,回到她的背后。

    他的jī巴坚持太久了,现在已经发疼,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这一炮也该打出去了,对准蔡梅琳红肿的yīn唇,陈景德屁股一顶,大jī巴深深地刺了进去……

    “呜、呜、呜……”

    蔡梅琳随着jī巴的动作,轻声地呻吟着。

    她的身体没有一丝气力,被jī巴冲击地前摇后摆,张大的嘴巴,不时渗出一丝丝口水……

    丰满的rufang,在空中令人心碎地耸动出一股股乳波……

    雪白的臀丘,也悲哀地跟着jī巴的进出而有节奏地震颤着……

    陈景德的速度越来越快,蔡梅琳的呜咽声也和rou体撞击的声音连成了一片。

    陈景德最后的冲刺几近疯狂,他狠狠抓着蔡梅琳赤裸的屁股,手指深深陷入雪白的臀rou,鼻子里哼哼着,脑门上的汗珠滚到了下巴上,再随着屁股的动作,被甩得到处乱飞。

    “终于要结束了。”

    蔡梅琳一团模糊的大脑,突然闪过这个念头,全身也下意识地收紧。

    还没来得及欣慰,陈景德的jī巴就死命地插到嫩Bī的最深处,不过片刻停顿,蔡梅琳的呻吟还未从喉咙来到鼻腔,股guntang的jīng液狠狠喷射在蔡梅琳的花蕊深处。

    歹徒的shè精如此有力,蔡梅琳甚至觉得自己象被高压水枪击中一样,赤裸的身体无可奈何地向前方耸去……

    根本不容她喘息,jī巴再次喷射,第二股jīng液又射了出来……接着是第三股、第四股……

    jīng液那样guntang,所到之处,嫩Bī娇嫩的腔壁似乎都被烧灼。

    粘稠的jīng液似乎已经大团大团流进了她的花房,而的jīng液,还在被源源不断地射出来,好像永不停歇……

    蔡梅琳的呻吟声几乎完全被jīng液的guntang所融化掉了,她根本记不起来,男人直接射在嫩Bī里,曾经给她带来过绝顶的高潮。

    现在,盘旋在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些最肮脏的东西,正随心所欲地涂抹在自己最隐秘的花园深处,到处流淌,到处玷污。

    蔡梅琳彻骨地体味到“被玷污”的耻辱和酸楚,她的心在流血。

    陈景德干得实在太卖力气,射完最后一滴jīng液后,在蔡梅琳的赤精条条的娇躯上足足趴了五分钟。

    陈景德还全身心地沉浸在高潮余韵的快乐中时,蔡梅琳已经恢复了知觉,虽然她的屁眼还在阵痛、虽然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肮脏的jīng液,正顺着jī巴和嫩Bī的缝隙,溢出自己饱受摧残的Bī腔,她还是惊讶地发现,其实被强jian的创痛,并不象她曾经想象的那样可怕。

    被强jian了,又能如何,只当被条疯狗咬了一口,这世界并没有结束,她还要活下去。

    陈景德发泄完兽欲后,会对自己做什幺?这个问题一回来,蔡梅琳浑身猛然一颤,所有被强jian、被玷污的哀伤,全部抛到了脑后,她还能活下去吗?或者陈景德还会让她活下去吗?蔡梅琳不禁全身开始发冷。

    根据陈景德yin辱自己的行为,蔡梅琳只能得出一个结论,陈景德心狠手辣、诡计多端。

    对了,刚才强jian自己的时候,陈景德好象说过四驴子是他的手下,不过为了自保,他居然能设计枪杀四驴子,陈景德这个小心翼翼的罪犯,什幺残忍手段都用得出来。

    自己完全知道了他的底细,他还会留自己这个活口吗?

    蔡梅琳突然发现,自己又可以地思考了,虽然面对这样的问题,谁也无法保持冷静。

    也许他会把自己拘禁在什幺地方,供他随时yin乐?

    “蔡梅琳,冷静下来,”

    蔡梅琳心中大声喊着自己的名字,“你要活下去。没时间,赶紧找出办法,活下去。”

    陈景德从蔡梅琳的股间爬了起来,软下来的jī巴,从蔡梅琳的Bī腔里拔出来时,“咕”的一声,带出了一大股jīng液。

    看到蔡梅琳狼藉一片的下身,陈景德禁不住“哈哈哈……”

    放声大笑起来。

    他提上裤子,走到蔡梅琳面前,“蔡警官,没想到cao你居然这幺爽,”

    他的手指在蔡梅琳的面颊上轻轻划着,“这一炮,兴许能让老子记上一辈子。”

    蔡梅琳的眼睛中满是怒火,被橡胶圈撑开的嘴巴艰难地动了几下。

    “小婊子,”

    陈景德yin笑着,“有话要说。你刚才也爽透了吧?”

    陈景德小心地把橡胶圈从蔡梅琳的嘴里扣了出来,一股口水顺着蔡梅琳僵硬的嘴巴流到了下巴上,她下颚的肌rou非常酸痛,她挣扎着吞咽了几口吐沫。

    “你、最、好、赶、紧、杀、了、我!”

    一字一句蔡梅琳说得相当艰难,但语气竟出人意料地坚定,“不然,总有、一天、我会、抓到你。”

    “咦?”

    陈景德惊讶地盯着蔡梅琳,含着泪光的眼睛居然异常明亮,“臭婊子,嘴还真硬!忘了刚才谁被干得哭爹喊妈了?想死?容易得很!”

    说罢,陈景德从地板上拣起了蔡梅琳的手枪。

    “这枪不错,”

    陈景德掂量着手中的那把自动手枪,“妈的,这是刑警用枪啊!你一个派出所的小警察怎幺会有刑警用枪?”

    他看着枪口还闪着幽幽的蓝光,“婊子……”

    陈景德把枪口对准了蔡梅琳的鼻尖,“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自己的枪打爆头?”

    蔡梅琳怒视的眼睛里,不禁流过一丝恐惧,但她还是怒气冲冲地盯着陈景德。

    陈景德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他拍了拍蔡梅琳的脸蛋,快步来到蔡梅琳的背后,用枪管在她光溜溜的大腿和屁股上来回划圈,冰冷的金属让蔡梅琳全身一凉,大腿内侧酸痛的肌rou,再次不由自主地跳起来,枪口最后触到红肿的yīn唇时,臀肌猛然收紧,居然从Bī腔里又挤出一股白稠的jīng液。

    这景象又让陈景德大笑了几声,他一时兴起,扬起手,用枪柄在蔡梅琳右脚的脚踝上狠狠地砸了下去,“啊……”

    蔡梅琳一声惨叫,脚踝上传来钻心的疼痛,她知道自己的脚踝断了,这还没完,陈景德猛然把枪管插进了她饱受摧残的Bī腔……

    蔡梅琳的鼻子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哀鸣,红肿的嫩Bī,这金属的凉意似乎比脚踝断了还要难受。

    陈景德边用枪管在那里乱插乱捅,边凑在蔡梅琳耳边说,“被自己的手枪cao,滋味也不错吧?”

    坚硬冰冷的枪身撞击着、撕扯着娇嫩的yīn唇,蔡梅琳开始痛苦的呻吟。

    插了十几下,陈景德拔出了手枪,看到上面沾满了自己粘糊糊的jīng液,“小贱人,有好东西喂你。”

    说着,回到蔡梅琳面前,把枪口顶在蔡梅琳的嘴唇上,“张开嘴,婊子。”

    枪管上那层jīng液,在枪口形成了一个不完整的半透明薄膜,蔡梅琳咬紧了牙关。

    “臭婊子,我让你张开嘴!”

    陈景德边说边把枪对准蔡梅琳的眉心,拇指扳下了枪机保险。

    “活下去,你要活下去。”

    蔡梅琳告诫着自己,她屈辱的缓缓张开了嘴,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儿。

    陈景德yin笑着把手枪插进她的嘴里,那些几分钟前喷洒在自己Bī腔的jīng液,现在正一点点融入蔡梅琳的唾液,舌尖似乎被枪管的金属灼烧,她屏住了呼吸。

    “舔干净,蔡警官,你忘了警察的‘枪械管理守则’?要爱惜自己的武器,赶紧吸干净。”

    蔡梅琳闭上眼睛,合起嘴唇,含住嘴里的枪管,缓缓吸了起来,沾在枪身的jīng液,“滋溜”一声被吸进口腔深处,手枪金属的凉意和淡淡火药的味道,让她全身一阵阵发紧,根本无瑕顾及吞下射在自己Bī腔里的那些jīng液的耻辱。

    “再见,蔡梅琳小姐。”

    陈景德得意的声音。

    蔡梅琳猛然睁开眼睛,那是陈景德嘲弄的微笑,眼角的余光中,陈景德的食指正在扣下扳机!

    她瞪大眼睛,里面写满了恐惧和绝望,她拼命地摇头,想把枪管甩出去,想挣脱手脚上的束缚,想转身逃开。

    她全身都在竭力挣扎,垂在空中的rufang诱人地颤抖着,漂亮的屁股也拼命地上下耸动,连秀气的脚趾都蜷成一团,似乎要把木桶从地板上挣脱。

    蔡梅琳死死盯住陈景德的食指,她很熟悉这种手枪扳机的击发行程,因为借调到重案组,要出来监视陈景德,美娟将她的枪借给了她,当然这时违反规定的,但是如果顺利的话,她不说,美娟不说,没人知道。

    绝望之中,她知道自己的生命只剩下那最后几毫米的距离了。

    她不愿就这样死掉!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啪”清脆的撞针击发声。

    似乎被一道闪电击中,蔡梅琳耳边一阵轰鸣,被子弹击中的一霎那,娇躯猛然绷紧。

    她似乎并没有立即失去知觉,反而很清楚那颗子弹怎样穿过她的上颚、进入她的小脑、最后击碎颅骨,带着她的脑浆和颅骨碎片,飞出她的后脑勺。

    就这样死去?

    蔡梅琳觉得自己的身体向空中飘浮起来,头顶出现一片耀眼的光明,她的心情忽然轻松起来,其实死也没有那幺痛苦。

    愈升愈高的灵魂,反而愈来愈平静,当她就要进入那片光芒时,不禁轻轻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息,“也许,这就是通往天堂的路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冥冥之中仿佛听到了小雄和mama的呼唤,她悠悠醒来,“原来我没死啊!”

    蔡梅琳发现自己已经被动捆绑架上放了下来,被放在一个破旧的床垫上,她想在床垫上坐起身子,不过,双手铐在背后,铁链子缠在手臂上,股间还一阵一阵疼得厉害,她挣扎了半天,才大口喘着气、艰难地蜷着腿坐了起来。

    身子斜靠在墙壁上,耳朵贴住墙壁,拼命听外面的动静。

    外面传来清亮的汽车以及摩托车的声音,看来这时在市区里,得想办法逃出去。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第放松肢体、冷静头脑、积蓄力量,经过几年的瑜珈训练,蔡梅琳掌握了许多四肢不能自由活动时如何放松自己的技巧。

    在黑暗中,蔡梅琳开始艰难地活动自己的腰身手脚。

    大约过了有半个小时左右,门开了,那个粗黑的汉子走了进来,他正是那个小餐馆的老板,也就是黑金刚,这里就是他那个小餐馆后面的一个车库。

    他yin笑着往蔡梅琳这边走来,还解着裤子上的皮带。

    “小母狗,醒了?”

    他蹲在蔡梅琳面前,托起她精巧的下巴,蔡梅琳顺从地抬起头,凌乱头发中,那张受尽屈辱的俏脸,动人依旧。

    “水……我、我要水……水……”

    干裂的嘴唇中,挤出几声虚弱的哀求。

    蔡梅琳真的渴极了,这几个小时里,她出了太多的汗,身体已经接近虚脱。

    “咦,你咋不厉害咧?”

    黑金刚捉住蔡梅琳的一只乳峰,粗暴地揉搓几下。

    蔡梅琳的身子微微颤了颤,没有反抗也没有躲闪,听任黑金刚的欺辱,那粒可怜的蓓蕾犹豫一下,最后还是无可奈何地硬立起来。

    “水,我要水……求求你……”

    蔡梅琳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唉,景哥回去善后了。”

    他嘟囔着,“不能多耍会儿,渴了?好办!俺晚上还没尿过咧。”

    拧了拧蔡梅琳的脸蛋,“就是jī巴太涨,现在尿不出来呀。干脆,你还没吃过俺的果冻,待会儿俺就辛苦一下,喂到你嘴里。一尝你就知道了,俺的果冻味道可好啦。”

    “你的屁眼儿真不错!”

    说着,黑金刚解开缠在史达琳手臂上的铁链子,粗暴地抓住蔡梅琳的腰胯,把她摆成跪卧的姿势。

    双手铐在背后,蔡梅琳几乎无法保持平衡,摇晃几下,rufang和面颊最后都紧紧贴在臭烘烘的床垫上,挺俏光滑的屁股被迫高高撅向空中,被陈景德蹂躏过的屁眼,又红又肿,凄惨地敞着一个不规则的口子,上面好几道被撕裂的新鲜伤口清晰可辨。

    黑金刚双手捏住柔软的臀丘,向中间用力一挤,蔡梅琳一声哀鸣,黑金刚解开了裤带,将自己坚挺的基本套了出来,沉下身子,双手掰开两瓣臀丘,从后面狠狠插了进去……

    虽然插入没费什幺力气,屁眼入口那几条刚刚凝结的伤口还是再次爆裂,钻心的痛楚让蔡梅琳声音嘶哑、气息艰难。

    “啊……啊……”

    随着jī巴的抽插,蔡梅琳鼻孔中发出哀婉的呻吟,娇巧的上身,抽筋断骨一般,整个瘫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