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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红尘(17)

    【罪红尘】卷玉湖惊澜(第17章红颜薄命)

    作者:二狼神

    28/12/30

    字数:8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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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开篇之前,我可以负责的告诉大家,本篇可能引起阳痿、不举、举而不坚、

    坚而不挺……呃,我这不是电线杆子上的小广告……

    只是想提个醒,本章会很黑暗,有rou,但很恶心。

    下面就做个简介。

    出场人物:

    1、贝九渊:变态老头,五大长老之首

    2、丑男:极度恶心

    3、春桃:贝九渊性奴

    4、阿兰:贝九渊性奴

    5、冯百川:要是不知道他,就别看了……

    内容简介:极度变态的贝九渊,一面观看丑男和阿兰交合,一面性虐春桃,最后

    将春桃杀死。结尾是贝九渊杀完了人,坐在椅子上,听下人禀报冯百川来了。

    注意事项:本章性虐,不会引起文中女性生理反应,唯一的感觉就是痛苦。所以,

    喜欢重口味的朋友,也别做幻想了。就两个字——折磨!

    【第17章红颜薄命】

    两个如花少女,手挽着手,并肩走向主人的卧房。轻声叩响门环,内中苍老

    声音将二人唤入。

    贝九渊还半躺在他那张名贵木材制成的精雕细琢躺椅上,眯着眼睛,将养精

    神。屋里面还有一个男人,垂手站在墙根。

    那是一个奇丑无比的男人,小眼如豆,塌鼻翻嘴,满口黄牙。男人身材矮小,

    佝偻着腰,双手插在破旧的棉袄之中,说不出的猥琐卑微。

    「来啦?」贝九渊眼皮都没有抬,随意问了一句,就吩咐道:「开始吧。」

    「是。」老爷的命令就是金口玉言,两个少女不敢不从,刚刚穿好的衣衫又

    褪了下去,当着一个老迈,一个丑陋的男人,少女们已经无所谓羞耻了。她们不

    想像前几个姐妹一样,被这个貌似慈善,实则残忍的老朽恶魔虐杀,唯有顺从才

    能苟且偷生。

    娇挺的rufang,雪白的香臀,乌黑的毛发全都暴露在丑陋男人贪婪yin邪的目光

    下。贝九渊还是无动于衷,他心中在盘算,今天叫谁去和丑男交合。贝九渊已经

    老了,尽管有丹药助力,还是需要的刺激才能让他雄起。

    他喜欢干,也喜欢看。尤其在各种探索尝试之后,他发现,青春少女凄惨的

    哀嚎,绝望的目光,再配上丑陋男人蹂躏yin辱,能让他更加兴奋。

    最美丽的女人,被最丑陋的男人践踏jianyin,这是多么奇妙的景象啊。贝九渊

    甚至很佩服自己,这把年纪了还能有这种奇思妙想。

    可是他也不敢让丑男靠得太近,丑男身上那股酸臭味道,就连他也难忍。

    「阿兰,你去。」贝九渊点了名字,那是在睡梦中甜笑的少女。

    「是。」阿兰没有选择,点到她,她就必须要去。她并不以为她的命运比身

    边的姐妹有多悲苦,无论是被丑男jianyin,又或是去侍奉老爷,都是一样的凄惨。

    这是她们姐妹的命运,逃不开的命运。

    「春桃,你来。」贝九渊又发声了。

    春桃早就知道,阿兰去为老爷献上最污秽的丑剧,她就要去接受老爷的蹂躏。

    那般滋味,并不比服侍丑男好了多少。但老爷不吩咐,她也不敢上前。只有

    在受到召唤之后,才能近老爷的身。

    这是规矩,谁都不能违反的规矩。破了规矩,也许是被割掉rufang喂狗,也许

    被剁下四肢当作摆件,总之下场凄惨。

    她和阿兰分别走向了屋中的两个男人,阿兰跪到了贝九渊身前,握紧两只粉

    拳,轻轻地为老爷捶腿。此时,她的任务还未正式开始。

    带着一缕香风,阿兰走到了丑男身边,浓重的体味熏得她直欲作呕,可是她

    不敢露出一丝的厌恶,主人的命令,必须欣然接受。她脸上还挂着笑,就像在睡

    梦中遇到了那个英俊少年时,阿兰脸上挂着甜甜的微笑。

    猥琐的丑汉立直了她比阿兰还要矮小的身子,眼中放出了精光。渡过了几十

    年卑微人生后,上天终于眷顾他了,虽然他依旧贫穷,虽然他依旧卑微。但是他

    有机会把这些从不肯正眼瞧他的美女压在身下狠狠蹂躏。

    而且,哪些美女是对他的命令丝毫不敢违抗,比他更加卑微的侍奉一个几乎

    被世上所有人都看不起的丑八怪。

    这是贝老爷给他的恩典,他由衷的感谢贝老爷。他也懂得,该如何让贝老爷

    开心。

    丑汉挺起了胸膛,骄傲了起来,他知道贝老爷喜欢看什么样子的戏码。

    「爷,奴婢阿兰来伺候你。」阿兰明知丑汉要对她做什么,可是她还是尽量

    的去捧奉丑韩,不为别的,只为了他在动手的时候,轻一些,温柔一些。

    阿兰的讨好没有起到丝毫作用,她要取悦丑汉,丑汉同样要取悦老爷。

    「啪」地一声巨响,阿兰脸上挨了个重重的耳光,丑汉咆哮:「贱奴,不懂

    该怎么做吗?还要我教你不成。」

    「奴婢该死,奴婢知过,谢爷的赏打!奴婢懂得该怎么做。」眼中含着泪水,

    卑微地跪在了丑汉身前,她要去脱下丑汉的裤子了,然后将他腥臭的阳具含入口

    中卖力吮吸。可是鼻中传来的浓重腥臊,让她头脑一阵昏沉,一犹豫的瞬间,又

    惹怒了丑汉。

    「贱人!嫌弃老子不成。」丑汉一脚踹翻了阿兰,甩掉了鞋子,用他酸臭肮

    脏的脚板踩在阿兰青春俏挺的rufang上。丑汉大乐,「sao贱人,不想吃老子的jiba,

    就给老子舔脚吧!」满是污泥的脚掌在白皙的rufang上疯狂践踏,将一对美乳揉搓

    的变了形状,丑汉才笑呵呵地将脚掌踩在了阿兰脸上:「給老子舔。」

    对于这种侮辱,阿兰已经习惯,她张开了红唇,伸出了香舌,温柔服顺的舔

    舐着丑汉叫上的斑斑污迹,不敢有一丝的怠慢。

    看到这一幕,贝九渊眼睛也亮了起来。乌黑的脚掌,雪白的娇艳,鲜红的口

    唇竟然不可思议的结合在了一起,这般奇景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能够欣赏到的。

    小腹那股热流更加强烈了,他老迈僵硬的身体似乎软了下来,血管中尤其是

    双腿,有种酸酸的感觉,他想要了。虽然身体还不允许,但是他的欲望已经非常

    强烈了。

    「来!」老人召唤春桃,这个身体比阿兰更加结实健美的少女有着一对更加

    高耸的rufang,贝九渊一眼就瞄上了春桃的美峰,他脸上的笑容依旧慈祥,笑眯眯

    地道:「帮我脱了,给我揉揉,用奶子。」

    贝九渊的命令就是天,春桃不敢迟疑片刻,就提老人除下了下裳。老人腿上

    的皮肤业已松弛,两腿之间软绵绵的阳物无力地垂下。春桃跪行几步,到了贝九

    渊两腿之间,柔若无骨的小手捧起了老人的男根,轻缓的taonong,又把一枚椒乳送

    了过去,将老人比她美乳还要柔软的龟首抵在乳尖上,温柔的按摩。

    贝九渊笑道:「春桃,你奶子好像又大了。很好,我很喜欢。」

    春桃浅笑着回应:「是老爷揉的,老爷喜欢揉,奴婢的奶子自然就大些。」

    谄媚的话语让贝九渊脸上笑意更灿,丝丝吸着气,享受着少女酥胸的柔软。

    他的眼睛一直未曾离开另一侧的丑汉和阿兰。

    阿兰已经将丑汉的一只脚掌舔吻得干干净净,但她仍旧不敢停,继续含着丑

    汉的脚趾温柔吮吸。丑汉并没有换另一只脚塞进阿兰的樱桃小口中,他阴沉着脸,

    踢开了阿兰。

    「小贱人,这是老子在教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懂了没有?」丑汉

    声色俱厉。阿兰瑟瑟发抖,颤巍巍道:「奴婢懂了。」

    「这才乖。」丑汉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现在躺好了,抱着腿,分开。」

    「是……」阿兰颤抖更剧,牙齿都在打颤。她躺下了,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按着丑汉的吩咐,抱着双腿,将门户大敞。少女神秘的幽谷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丑

    男视线之下,丑男也是呼吸一窒,一双豆眼狠狠盯着那少女的芳草萋萋,rou唇丰

    厚私处。

    多美的地方啊,令人痴迷,令人销魂。多少男人都会倾倒在这里,温柔亲吻,

    痴迷的爱抚。可此时,迎来的却是一只脏脚,一直布满污泥,散发着酸臭的脏脚。

    丑汉用他未曾被清洁过的脚掌踏了上去,无情的碾压这阿兰的稚嫩娇柔的美

    xue。

    「哈哈哈哈……」丑汉得意狂笑,嘲弄道:「贱人,你的烂屄根本不配老子

    cao,只配的上老子的脚,怎么样,被老子臭脚玩弄的滋味不错吧?说,爽不爽?」

    「爽……」阿带着哭腔悲戚回应。丑汉并不满意阿兰的回应,抬起脚来又狠

    狠踩下,「贱人,爽,怎么不叫?」

    「啊!爽……真的爽!」阿兰凄惨哀嚎,让丑汉的兽欲更加膨胀,又是一阵

    狂笑,他变本加厉,用脚趾拨开了阿兰的rou唇。把肮脏的脚趾送了进去,丑汉才

    心满意足,yin笑着道:「贱人,被脚趾头cao的滋味怎么样。」

    「嗯……爽……」阿兰的尊严被完全的摧毁了,她最后的羞耻之心竟然被下

    体带着丝丝痛楚的sao痒挤了出去。那毕竟是一只散发着酸臭的脚趾,阿兰内心是

    抗拒的,可是身体是诚实的,被人这般玩弄下体,阿兰还是湿润了。

    丑汉察觉到了,一脸不屑,满目轻蔑,将一口唾沫啐在阿兰身上,骂道:

    「天生的贱婊子,欠cao的母狗,这也能让你湿。」

    阿兰无比自责,为何被这丑鬼如此糟践,她也能动情,难道自己真的是天生

    的贱人么?她只能安慰自己,湿一点,总比被他进入身体是还是干涩的好。活着

    总比死了要强……

    「奴婢是母狗,奴婢欠cao……」阿兰呼吸有些乱了,自暴自弃地承认了一切。

    贝九渊对丑汉和阿兰的表现都很满意,至少到现在还很满意,欠起身子,勾

    起春桃的圆润下颌,问道:「小春桃,你是不是也是欠cao的母狗啊?」春桃正用

    玉乳夹住他稍有胀大的roubang前后揉搓,停住了动作,娇媚道:「奴婢是,老爷随

    时来cao,奴婢是老爷母狗。」

    春桃以为她的答话很得体,会很合贝九渊的心意,可是贝九渊的脸却沉了下

    来。没了丹药助力,这也许是他此生最后一次欢爱了,以后如何来随时cao她。他

    几乎想这就捏死这不识好歹的贱人,可是转念一想,年纪大了,何必还要如此大

    的火气。这又是最后一次,总要畅快戏耍一番。

    压下心中怨怒,淡然道:「算了,给我舔吧。」

    「嗯。」春桃正在似锦年华,还不懂得察言观色,她只知道顺服,只会用她

    的rou体迎合老爷的需要。轻启红唇,将衰老的roubang含入了口中。小心翼翼,极尽

    温柔的仔细舔弄,roubang在她的口中又大了几分。

    丑汉玩弄够了阿兰的下体,也开始命令春桃含吮roubang了。比之春桃口中那条

    老麦无力的阳物,阿兰口中的阳物是巨大的,狰狞的。

    春桃只要展开她的唇舌技巧,小心地不要将老爷弄疼,她就没有痛苦。

    而丑汉不同,他的粗鲁和狂暴,将阿兰折磨得苦不堪言。丑汉双手揪住了阿

    兰的头发,短粗的手指插入阿兰的秀发,用力拉拽。腰身用力,将阿兰的小嘴当

    作狼屄疯狂抽插,每一次都深入喉咙。

    阿兰郁郁作呕,不仅是因为丑汉的粗暴,更是因为她每一次吸气,都会闻道

    那股浓重的腥臭味道。

    丑汉仍然不满足,他忽然将roubang顶到最深处,然后死死按住阿兰螓首,久久

    不放。

    阿兰窒息了,气若游丝,双目翻白,她感到自己已经在死亡的边缘。就在这

    时,丑汉放开了她,拉拽着阿兰的头发,把她掀翻在地。

    死中得活的阿兰大口吸着起,即便丑汉扑到了她的身上,暴戾的蹂躏她的身

    体,她也未曾哭号。直到那濒死的恐怖感觉过去,她在感到一阵阵剧痛从胸口和

    下体同时传来。

    丑汉一手抓着她的rufang,狂暴地掐拧撕拽,白皙的乳rou上很快布满了片片青

    紫抓痕,娇柔的乳尖被扭地转了一个圈,拉长,松开,再拉长,再松开。另一只

    玉乳在丑汉的口中,丑汉不是在亲,不是在吻,他在啃,他在咬。齿痕遍布,乳

    尖像是要被咬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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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加难以忍受的是下体的折磨,丑汉死死地掐着阿兰沟壑中那颗鲜嫩的樱豆,

    用力撕扯,用力揉捏。他是要把它扯断,还是捏碎?阿兰并不知道,她只知道很

    痛很痛。

    阿兰哭了,也叫了。疼得哭了,尖利地哀嚎。

    悲声穿入贝九渊耳中,化作悦耳曲声。让他沉闷的心情缓解了许多,垂下眼

    目,看着卖力吞吐他越来越有起色的roubang的春桃,贝九渊老脸上再度露出了笑容。

    「抬起头来。」

    春桃扬起了脸,香唇仍旧叼着龟首,不敢放开。

    「嗯,不错。」贝九渊点了点头,「行了,别含着了,骑我身上。」除了再

    度回春的次,老人每次和女子欢好,都是要女人骑了上来。在这个年纪上,

    他很懂得保养,很珍惜体力。

    春桃骑了上去,可是并不敢真的坐在贝九渊身上,她敞开腿,蹲在老人腰间。

    这个姿势一直要持续到老人插入为止,那时也要小心翼翼,一个不甚弄痛了

    老爷,可是要受到责罚的。

    老人上下打量这春桃青春娇美的胴体,心里暗中盘算,今天从来开始好呢?

    春桃的胸很柔很软,他已经用他的roubang体验过了。忽然想到,已经好久不曾

    仔细看过女人的那里了。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兴致再去观察。

    「调过来,屁股朝我。」老人又发了命令。

    春桃小心翼翼地转过了身,双手撑在椅上,高耸圆臀,把雪股和私处送到了

    老人面前。

    那是一片肥美之地,毛发乌黑油量,rou唇柔软水嫩。

    贝九渊盯了片刻,用满是褶皱的手背轻轻拂过若软卷曲的毛发,由衷地叹道:

    「真美……」手掌轻轻翻过,二指夹住了一小缕毛发。贝九渊的动作还是那么缓

    慢,可是他手上的力度在一点一点的加大。毛发搅在了手指之间,rou唇已经被毛

    发牵动,扯了起来。

    贝九渊笑着问道:「小春桃,疼吗?」

    少女最稚嫩的私处被人翻搅拉扯,春桃怎么会不痛,可是她咬着牙,轻声回

    道:「不痛。」

    「那就好。」贝九渊的力量还在加大,知道那一缕毛发被生硬扯下,他才心

    满意足的拿到眼前看了看,轻轻吹一口气,让毛发飞散。他摇了摇头,叹息道:

    「扯光了,也就没了,就没意思啦。」皱着眉头,又想了想,喃喃道:「没了也

    就没了吧……」说着,他又捏住了一缕毛发,还是那般施为,微笑着吻着春桃疼

    不疼,一缕一缕将春桃股间黑毛撕扯干净。

    春桃痛得冷汗都留了下来,发出阵阵悲吟,可是贝九渊问她的时候,她仍然

    要答道:「不痛。」痛苦折磨得她全身无力,摇摇欲坠几乎瘫倒,可是她还是勉

    力支撑着身体,不敢有一丝松懈。一旦倒在了老爷的身上,她的生命就将终结。

    眼前少女的香胯红肿一片,被重手清理过后,柔嫩rou唇渗出颗颗血珠,所剩

    毛发根根可数,贝九渊惋惜地摇了摇头,「还是没了,真可惜。」老手抚过春桃

    细滑的雪臀,停在两片rou唇上,手指勾弄着红肿的唇瓣,还是那么平静地道:

    「都肿了,我给你揉揉……」

    「嗯,谢老爷……」春桃开始颤抖,不是因为此时的疼痛,而是她更加惧怕

    即将到来的恐怖折磨。她不敢想象,她还有没有力量支撑到结束。

    从破身春桃就一直伴在这年迈恶魔身旁,她并未经历过几次欢好,rou唇依旧

    粉嫩。只是是每一次都会被重手摧残,但以往还没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样惨无人道

    的蹂躏。毛发褪除,已经让她痛苦不堪,此时换了贝九渊的魔爪,更加让她疼得

    撕心裂肺。

    他口中所说的「揉揉」竟是下了死手的掐拧,揪起娇柔的花瓣,在手中翻搅

    成团,里面鲜红的嫩rou,也要用另一手撕拽,狠拧。

    春桃死死咬住下唇,奋力支撑着身体。面色苍白,汗如雨下。

    汗滴滴落在贝九渊的腿上,贝九渊又问:「屋里热么?」

    春桃颤抖回应:「不……啊……」她难以自已地发出痛苦呻吟。

    贝九渊又笑了,「很舒服对不对?我揉得你很美吧?」

    「是……」春桃只能违心作答。

    「转过来,让我看看你的脸。」看不到少女痛苦的表情,贝九渊总觉得是种

    缺憾。

    「嗯……」春桃回应,可是她不敢动,她的四肢已经僵硬,如果瘫倒在老爷

    身上,她所有的忍耐,承受的所有痛苦都白费了。

    贝九渊没有催促她,可她也不敢耽搁。或许是求生的执念给了她力量,她竟

    然坚持了下来。

    毫无血色的惨白花容面向老者,微颤的嘴唇上带着血珠,那是春桃自己咬出

    伤口。

    贝九渊无暇去看屋中另一对男女了,他更喜欢欣赏少女在他面前的惨淡哀容。

    但丑汉和阿兰并未停下。

    丑汉已经将roubang插入了阿兰的身体。

    连绵不断的「啪啪」声响响彻屋中,那并不只是rou体撞击的声音,丑汉一次

    次地扬起手,狠狠地抽在阿兰地脸上、胸乳上,口中骂声不绝:「臭婊子,贱人,

    sao母狗。老子干得你爽不爽。」

    「爽啊……求你,不要了……啊!」阿兰一面应和丑汉,一面哀嚎着苦求丑

    汉留情。丑汉不但无动于衷,反而更加兴奋。他又伏下了身子,一口咬住了阿兰

    白皙的脖颈,疯狂撕咬。

    阿兰唯余哀鸣,只盼着这无尽的折磨赶快过去。

    眼中有春桃悲戚面孔,耳中听着阿兰痛苦呻吟。贝九渊终于亢奋了,他阳物

    勃勃翘起,虽然还是不如正常男子硬度,可是已经足够插入女人的身体了。

    贝九渊还觉得不够。今天,他要得到更大的快乐。

    「嘴唇怎么破了?」贝九渊伸指揩下了春桃樱唇上的血珠,放回自己口中舔

    了舔,血腥的味道激起了他胸中更加狂暴的魔性。

    他浑浊的眼睛亮放出了异样神采。

    破天荒的,贝九渊将春桃拉入了怀中,「小春桃,让我亲亲……」春桃忽然

    由衷受宠若惊的感觉,以往和老爷亲吻,最多不过弯着身子,把口唇递上,和他

    唇舌相接。今日老爷一反常态,竟然拥她入怀亲吻。春桃一阵恍惚,难道老爷见

    今日她受苦太多,发了慈悲,不再折磨她了?

    幻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强忍疼痛,温柔献上香唇的春桃刚刚把舌尖送入贝九渊口中,就感到一阵剧

    痛。贝九渊用他所剩不多的牙齿咬住了她的香滑的舌头。

    放开时,春桃口中鲜血长流,贝九渊露出了本来面目,仰天狂笑。

    恶魔将少女压在了身下,毫无人性地疯狂蹂躏少女的娇躯。

    贝九渊固然老迈,可当年也是沙场上一员悍将,老人的力量远超春桃所想。

    他骑在春桃赤裸地娇躯上,出手比丑汉更重,一掌又一掌,一拳又一拳,冷

    酷无情的击打在春桃脸上。

    不一时,春桃脸上显出斑驳伤痕,眼角乌青,双腮肿胀,口鼻喷血。恶魔还

    未满足,继续施暴,直到少女娇颜变得面目全非,他才住了手。

    眼中异样的身材退去了,贝九渊乍舌叹息:「唉……出手重了些,不好玩了。」

    目光游移在春桃刚刚才为她奉上温柔抚慰的姣好丰乳,和已经饱受摧残的下

    体,贝九渊又有了笑意。

    无需质疑,那又是一番惨无人道地折磨。

    片刻之后,青春少女美好的胴体已经是遍体鳞伤,胸乳肿胀了一圈,已经完

    全看不出本来颜色,全是两坨黑紫死rou。腰上、臀上、腿上,到处都是乌痕青迹。

    最是不堪的就是春桃的下体,贝九渊的手指伸了进去,抠挖抓挠就已经让内

    中嫩rou破损滴血,可他更是将整个手掌也伸了进去,惨无人道地在里面翻捣。

    春桃的花径被撕裂了,血流如注,臀股大腿尽是血迹。

    在这过程中,春桃哀告、求饶、悲鸣、呻吟,换来的只是贝九渊疯狂地笑声。

    丑汉和阿兰都看呆了,他们从来么见过老爷这般模样。丑汉没能在阿兰体中

    发泄,就软了下去,他亦有了自危之感,他不再感激贝九渊,这是个魔鬼,在这

    样的人身边,他总有一天会死。

    阿兰更是惊恐得魂飞魄散,她不敢去看姐妹的惨象,可那凄厉的嚎叫又逃不

    开毙不得。她很怕春桃死去,因为下一个就是她了。她比春桃来得晚,她听春桃

    说过,已经有几个姐妹被老爷虐杀了。

    贝九渊施暴之后,春桃已经无法动弹了。

    没人会对这样的身体感兴趣,贝九渊不然,他笑着欣赏自己的杰作。将已经

    完全勃起的rou茎塞入了春桃的下体,此时他不再狂暴,轻抽缓送,像个疼惜爱人

    的温柔情郎。可他身下压得,是刚刚被他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娇柔少女。

    抽送不久,贝九渊释放了,在春桃的下体挤出几滴透亮体液,勃起的roubang迅

    速软下了。

    春桃意识还在,她以为今日的磨难结束了,她可以再苟活一些时日。可是她

    被封住的双眼看不见贝九渊厌恶的表情。贝九渊不是因为春桃形状凄惨,他反而

    觉得此时春桃很美。惹他不快的是春桃下体,被他亲手撕裂的女儿家美好私处已

    经变成了一个血洞,完全不能夹住他的阳物。这次交合,并未如他想象那般淋漓

    欢畅。

    贝九渊皱起眉头,烦恶之心又起。最后一次了,也未能尽兴。留这无用的女

    子何用。一股压不住的邪火在胸中燃烧,贝九渊掐住了春桃的雪白的颈子。

    那是春桃全身唯一一处未被摧残的地方,现在仍然难逃贝九渊的魔爪。

    喉咙被锁住,春桃已经意识到,她再多得忍耐不过是让自己多受些折磨,最

    终还是要丧命在恶魔手中。在窒息之前,在还能开口之前,春桃用尽全身的力量

    发出了诅咒:「你,不得好死!」

    如果她的眼睛还能睁开,只怕杀人如麻的贝九渊也要被她怨毒的目光震撼。

    但这诅咒也让他暴怒,一个垂暮老人,最忌讳的就是死亡。

    春桃选对了,在饱受折磨之后,她成功的激怒了贝九渊。贝九渊手中劲力暴

    吐,轻易捏碎了她的喉骨。

    一缕芳魂缥缈,只祈来生莫要再入重复这悲苦命运。

    将春桃的尸体推倒了地上,贝九渊有些乏力,他的身体已经不容许他费力去

    杀人了,能一爪掐死少女,全凭着他深厚的内力。

    杀人之后,贝九渊一脸淡漠,看着屋中已经吓得瘫软在地,大气都不敢出的

    丑汉和阿兰,贝九渊疲惫地挥了挥手:「下去吧,叫人来,把尸体埋了。」

    无论是丑汉还是阿兰,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穿都不敢穿起,连滚带爬的

    逃出了房去。阿兰被惊吓得已经无泪,她知道,同样的命运早晚会降临在她的头

    上。

    春桃的尸体被抬了出去,血迹也被擦除了,一切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贝九渊还是在那张躺椅上,合着眼睛,闭目养神。只不过,他下身多了一条

    薄被,遮住了他丑陋无能的下体。

    家中的下人又来了,这一次,是来禀报:「玄武卫统领冯百川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