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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我欠你一个情,他日有机会定会加倍还你。” 望着手上两个流血牙印,萧瑶一时沉默,心中纠结:忍还是不忍? 确实,她可以朝其注入仙气,直接杀了世界就清净了,但如此一来,在面对众多元婴修士时,保命屏障却是少了一个,而且还有紫东那厮,连山膏这般低修为存在,他都言明让人手下留情,更何况是金泽这样强大的妖修。此地是紫东地盘,又弄不清楚这二人关系,她必须要考虑紫东的想法,这个存在至少不是她现在能惹得起的。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她也听出金泽并非心存邪念,乃是单纯想躲避什么,再想想胸襟处也长期被豹子占据,自己从未生过任何想法,如今这金泽亦是兽形,暂时就把它当成豹子忍一忍。不过其中原委,她还得要弄清才好。 考虑好后,萧瑶便道:“前辈就算有难处,还请告知小辈,莫要让小辈如此不明不白做了个rou垫。” 金泽先是沉默一会,半响,模糊解释了一句,“里面有我不愿遇见之人。” “可是那肖肃?”萧瑶问。 “……恩。”金泽似有闪躲。 “前辈与他有仇?” “……亦不算。” “哦,难道是属于见了面会尴尬一类?比如前辈做过他……,呃,曾经的左右臂?”她本想说灵兽的,不过顾忌对方情绪,便改了口。记起早前他曾非常气愤的将紫东府门前两个狮首龟身像给毁了,现在想来忽觉其中含义颇令人玩味呀。 “……咳,咳,咳。”这下金泽没再传音,而是以一连串咳嗽声止住了这段对话。 萧瑶也是个明白人,有些事点到即止,替他行个方便,并不表示自己可以得寸进尺,遂又转回到先前话题上:“前辈若真想躲起来,私以为还有比躲在小辈衣襟中更好的方法,譬如灵兽袋……” “笑话!”金泽立刻传音打断,话语间满是厌恶,“想让我进那人修用来存放妖仆的小破袋?!这等有辱妖兽尊严之事绝无可能!莫要再多废话,你只管进去找传送阵便是,将来的回报绝不会让你吃亏的!” 反正便宜早就被占了,也只得乐观期望他所说的回报有此价值。话说狮邪是何种妖兽,似乎在凡人界内未曾听过啊,它头是热呼呼的,身子却是冷冰冰,靠在自己胸口处,那感觉说不出的难受,还是毛绒绒的豹子暖和啊,萧瑶边想着,边摸了摸鼻子,抬脚便踏入“紫菀”之中。 一入“紫菀”,无数道强大神识立刻扫过其全身,令她动都不敢乱动,好家伙,这一院子内或站或坐全都是元婴修士!他们全都守候在眼前一座六层高的宝塔前,不知在等些什么。 而众元婴修士见来者乃是一名金丹期小辈,亦都不屑收回神识,不再关注,她松口气同时,找了处偏僻且不显眼的角落站了过去,又因这小院不大,除她之外这偏角站了二、三名修为与她差不多的金丹修士。 萧瑶大致观察了一下,初略数了数,一同入得仙府的二十八位元婴大能中有大半数都在此,包括两位假化神期修士及肖肃,他们大多神态自若,不见疲态,相较之下在场的金丹修士可就狼狈多了,包括她身旁几位金丹修士,金丹期修士不过只有不到十人,而且每人身上都沾染了不少血迹,衣服残破,脸上虽然一派平静,但从他们眼中却能看到烦躁及隐隐的怒意。 看来金丹修士们都没少被紫东整,那元婴期修士呢?莫非他们对这仙府内的宝物都不心动?还是另有其他原因? 正疑惑着,此时院内又进来了两人,萧瑶抬首一看,却是熟人,对方似乎也发现了她,两人同样在经过一干元婴神识洗礼后,便笑着朝她走去。 “萧小友,我们又碰面了。” 看着秦谦与秦然靠近,原本附近站着的几位金丹修士都识相的站到了其他地方,萧瑶笑了笑:“小辈见过两位前辈。” 秦谦目光先是在其异常突出的胸襟处停顿了会,这才点了点头道,“萧小友不必客气,我与大哥刚到此处,这塔下围了如此多修士,可是前方藏有什么玄机?” 萧瑶略微欠了欠身道,“说来惭愧,小辈亦是刚到此处,才站稳脚跟,还没来得及打探一番,两位前辈便出现了。” 秦然与秦谦相互对视一眼,又看了看前方那些早到的各家老鬼,秦然若有所思想了想,便开口道:“既然如此,那老夫先过去与诸位道友打个招呼,顺便问问情况,十六弟你与萧小友在此稍做等候。” 这些元婴修士基本都是各家有头有脸的人物,此种场合下,自然由秦然出面比较好,遂秦谦点了点头,“辛苦大哥了。” 接着在目送秦然离开后,他便含笑转而望向萧瑶,笑容温润,“如今再遇,萧小友依旧活蹦乱跳,可见伤势已无大碍,我亦放心了。” 萧瑶微怔,在经历过同门反目,看惯了修仙界的冷漠与残酷后,竟还能收到如此带着暖意的问候,可谓弥足珍贵,瞬间心头一热道,“多谢前辈挂心,这一切还是托前辈的福,否则此刻小辈早已经是具冰冷的死尸了,前辈我敬重您。” 说着她便诚恳的朝他深深一鞠,表达心中谢意。 知道她爱客气,礼数周全,但如此郑重,秦谦还是第一看到,不由好笑道:“萧小友本就是我秦家门客,若任由他人想杀便杀,岂不是在打我秦家的脸?所以我更多是为了保全秦家颜面,否则谁会救你这不知好歹的女娃。” 萧瑶听罢却是笑了,一副不可置否的模样,“无论出于何种理由,救了便是救了,在小辈看来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要报涌泉就大可不必了。”听得她说要报恩,秦谦一改那谦谦君子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信不信,若你嫁给我,我会对你更好。” 萧瑶眨了眨眼,“前辈,若是您功利性能少一些,我想我会更敬重您。现在修仙界可不时兴以身相许,小辈还是回报您时下元婴前辈比较喜欢的吧。” 说着一个白色的小玉瓶抛到了秦谦手中,其实萧瑶早就想好了要将此物赠予秦家。如今仙羽门恐有事变,自己要尽快赶回泰古,是不能再继续呆在秦家做门客,这东西权当她离开前的一点心意。毕竟在秦家时他与秦然都待自己不薄,哪怕他们一直怀着较强的目的性,但也从头到尾没逼迫过自己不是?更别说对方还救过自己的命。 秦谦将小瓶子在手中把玩了一圈,目光落在瓶底小字时,脸色顿时为之一变,再将小瓶放在鼻前嗅了嗅,良久,神色肃穆道:“萧小友,你确定真的要将此物赠予我?” 萧瑶坦然一笑,眼眸明亮,“算是赠与你们秦家,不是说了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么?” 秦谦一时感慨万千,“小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