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会一直看着你的,别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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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等我一会……不行。”狗郎说完之后立刻否决了脱口而出的决定,“你们两个站在这里等我一会,不要随便走动。” 吃完自助刚走出门的三个小孩还没来得及彼此道别各回各家,就被狗郎命令等在原地。 狗郎没有解释,直接拎起卡卡西夹在胳膊下,快步又目标明确地向目的地进发。 带土和琳不明所以地互相看了看,本着吃人嘴短的道理,两个人乖乖的等在了原地,望着男人远去的背影。 “刚刚吃自助的时候好像没有发生什么事?” “我也不清楚,他要干什么去啊?” 但这也算是难得的和琳的独处,虽然会偶尔担心一下卡卡西的情况,不过呢…… 带土脸偷偷的红了,低头看着脚下的土地,别扭的撵了撵。 带土纠结犹豫了很久,偷看琳的侧脸,终于鼓起勇气:“琳……” “他们回来了!”琳突然的出声打断了带土好不容易憋出来的话,结果带土脸憋的通红,琳注意到了带土的脸红的不正常,吓了一跳:“带土?你还好吗?” “啊哈哈,没事,没事……” 可恶啊!怎么回来的这么不是时候! 带土气愤地看着夹着卡卡西回来的那个男人,后知后觉注意到他手里拎着东西。 “给你。”狗郎将袋子塞给了带土:“你要的草莓,因为不应季,自助餐厅没有提供。” 带土愣了下,才想起来只是这个人问自己想吃什么自己有说想要草莓。 没想到竟然还记得! 带土那一点点怨气莫名的消散了,甚至感觉到了受重视的受宠若惊。 “谢、谢谢……”袋子里装的是一盒精装草莓,这个季节一看就不便宜,他拿眼神偷瞄着狗郎,又偷偷看向琳。 草莓其实是琳喜欢吃的。 一会等那个人离开再送给琳吧,不然现在刚买回来给他,他就送人……会不会不太尊重…… 狗郎注意到了带土奇怪的举动,他盯了带土好一会,盯得带土不自在得躲避这个男人过于有压迫感的目光,直到这时—— “啊!” 狗郎恍然大悟般感叹了一声,然后伸出手向带土递过去。 带土左看右看,最后不确定地将手里的草莓又递了回去。 就见狗郎转手就塞到了琳的面前,直截了当地说:“这是他想给你的。” “啊?”琳瞪大了眼睛,立刻看向了带土。 “哇啊啊啊!你!你在说些什么!”带土登时脸红得直接蹦了起来。 “过来,过来。”狗郎将卡卡西放下,向带土招了招手。 带土别扭劲上来了,不太想过去,但看着狗郎眉头越皱越紧的样子,想起了之前烤rou店那惊为天人的几巴掌,带土果断认怂灰溜溜走了过去。 但狗郎先并没有找他说话,而是先侧过头问了下卡卡西:“你爱吃咸口?” 当狗郎带着他去买草莓的时候,卡卡西就猜到狗郎的目的了,只是这一路上他都没被放下过,因为太丢脸而状态十分萎靡地点了点头。 印证了答案的狗郎转回头去看着带土,并没有盯着看太久,有些一反常态的有些人样:“爱吃什么?” “啊?”带土不知所措地抠手:“为、为什么这么问。” “都说我请客了。”狗郎语气少见的没有往常的硬邦邦:“我单独带你去买点你喜欢的吧。” “不、不用了,不用了!”带土不好意思地摆摆手,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你已经请我两次了!” 狗郎伸手抵在下巴上,思考了一会,最后以拳击掌:“啊!有了!” “带带土,我有事要委托你。” 其实……我叫带土…… 然而现在的场合仍不适合澄清,带土尴尬地应了这错误的称呼。 “今天晚上你有空吗?” …… “这就是你说的委托!” 发出这声质问的,不是带土,而是卡卡西。 他伸手指着手足无措坐在他床铺上的带土,床边的地板上摆放着两大袋份量夸张的零食,冲着狗郎喊道:“我的房间!我的床!他睡在我的床上!我睡在哪里?” 狗郎拖来了一把躺椅,坐上去试了试,还行。 被赶出家门前的狗郎:这床品不是指定工匠做的!这熏香味儿不对!我头顶天花板有一块污渍、你知道当我睡醒睁开眼睛看到这个的时候会心情多差多崩溃吗! 被赶出家门后的狗郎:呦吼!家人们快看我发现了什么!野熊刨出来的山洞!遮风又避雨啊家人们!垫点干草就能睡!什么?下雨了没有干草?……好吧,地面也不是不能睡! 狗郎掏出了朔茂的被子,将卡卡西裹住。 狗郎:“喏,你父亲的味道。” 卡卡西气得跳脚,将身上的被子甩了下来:“我是人!我不是狗!去你的父亲的味道!” 狗郎不为所动,继续拎起被子展开,将卡卡西裹住,然后夹着挣扎的被卷,靠在了躺椅上。 将仍在挣扎着的被卷搂在胸口,因为要睡觉而摘掉了面罩,明显地能看出愤怒将整个脸都染红了的卡卡西从被子里钻出来,然后发现自己正以趴在狗郎怀里的姿态与狗郎对视。 “你变态吧!这是什么睡觉的姿势!让我去睡地板不行吗!” 狗郎努力学着记忆中母亲抱着他哄他睡觉的姿势,试图让卡卡西趴得更舒服一些,一边不太走心地解释道:“万一有人趁我睡着了来把你抱走呢?我不确定我会不会睡死,或者可能被下药,这样无论我睡得多轻都能确保我毫无所觉了。” “我就不信我直接抱着你睡,有人能从我怀里把你偷走。” 卡卡西涨红了脸:“那也、不至于……” “至于。” “换、换个姿势……” “你说还能有什么姿势?睡床上,再搂着你睡?” 说起这个,卡卡西更愤怒了,他指着捂住眼睛在他的床上装瞎的带土:“那他是怎么回事!你让他过来是为了让他来霸占我的床?!” 狗郎漫不经心地啊了一声。 “你这个混蛋!是不是现在正在现编理由!” “不是啊。”狗郎看着卡卡西实在不愿意趴在他怀里睡觉,只好站起身,将卡卡西抱在怀里哄小孩一样拍背:“我担心你会害怕啊。” “……什么?” “朔茂出任务去了,我得看着你,你和我睡我担心你会吓得睡不着。” 像是怕卡卡西没能理解他的良苦用心一般,狗郎继续详尽地解释道:“人的本能就是会对夜晚产生惧意,更何况你还很小,需要大人保护,在知道有人可能要把你带走的情况下,白天我自认为我的看守很严密,那么几乎可以确定有人一定会在晚上睡觉的时候试一试了。” “你冷静下来的话,你也能想通,然后你可能就睡不着了。” “首先,我一定不可能让你单独一个人睡,本来就担忧着这些的你,和与你才相处了几天的我共处一室,你可能不信任我、也可能会认为我也会危害到你、或者能力不足,睡不着很正常;其次,我也不完全信任我自己,我不能不睡觉地去看着你,睡着了的话,我终究是不如清醒时的状态,那就必然存在着保护不力的可能,所以我只能选择让你和我睡在一起,你害怕、再加上讨厌我,有很大概率睡不着。” “于是我找来你的朋友晚上陪你睡,没有找琳的原因是,她毕竟是女孩子,独自一个人去男孩家里不方便,带带土和你同性别,他过来的话,起码能消减一些只有你一个人和我睡会产生的害怕和不自在,我是拜托他过来的,所以不能让他睡地板、睡躺椅,还得和你睡一个房间,于是你的床归他了。” 狗郎看着被他的话搞得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的卡卡西,继续耐心地解释:“我们可以先尝试一下,睡不着的话,你可以睡朔茂的床,我今晚会一直看着你的,别害怕。” 卡卡西攥着手僵硬地趴在狗郎的怀里,嘴巴含着模糊不清的音节,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也别担心朔茂,虽然我们都清楚他为了你,一定会勉强自己用最快的速度赶回来,但他离开前我有向他交代过,和你说的这些我也有告诉过他,我最多可以三天不睡,所以无论是你还是他,你们最低限度可以完全放下心三天。” 狗郎用他特有的、缓慢又富有条理的说明方式几近是刨白地将一切都讲给了卡卡西、连带着同样有在担心的带土: “三天的话,我可以和你肯定朔茂的状态不会变得很差,还能富有余裕,所以难题在我们这里,卡卡西。” “现在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了吧,哪怕是你真的在我怀里睡不着也没关系,我会一直守着你。”狗郎补充道:“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尝试下能不能在我怀里睡着,因为三天不睡我真的会很难受。” 听着狗郎的话,哪怕是他并不清楚根据在哪里,但莫名就是让人觉得,狗郎已经把一切都刨白干净了。 卡卡西好像真的感受到心里悬着的那块石头落在了地上。 趴在狗郎背上的卡卡西偷偷瞪了一眼已经躺进他的床的带土一眼,示意对方赶紧闭上眼睛。 带土丝滑地将被子拉过头顶,背过身去,给足了卡卡西面子。 “好、好吧……”卡卡西话出口有些磕磕巴巴:“但……有些硌人。” 狗郎把人放下,这回卡卡西配合着让他裹好被子,再重新抱回怀里。 “需要我唱摇篮曲吗?” “……不需要,谢谢。” …… 夜深人静,最终卡卡西还是睡着了,狗郎也终于可以不用熬一整夜,他抱着睡在他怀里的卡卡西,躺倒在躺椅上,微微晃着身子,摇椅无声地跟着微微摇晃。 和缓的代表着熟睡的吐息扑到狗郎的胸口,而另一边,睡得有些不老实的带土踢开了被子。 狗郎微微将眼睛睁开了一道缝隙,看了眼声音的源头。 随后,狗郎逐渐将视线转向了窗外,本来眯成一条缝隙的眼睛缓缓睁开,青色好似狼一般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某处。 青色瞳仁中那冰冷的非人感在月光下被放大,他看了某处许久,突然咧开嘴笑了。 糟糕,被发现了…… 只是小幅度的改动了下姿势,就见到了某人渗人笑容的暗部莫名有些腿软。 他刚刚……一直都在看着自己。 他早就暴露了。 那双青色的眸子在月色的映照下格外显眼,就见那双眼睛移开了视线,又看向了其他几个位置。 一、二…… 暗部忍者数着这个人眼睛看向并停留了一段时间的位置,刚好是隐藏得更为隐匿的两个忍者。 算上自己一共刚好三人。 突然,暗部忍者突然瞳孔缩紧,紧紧盯着男人对着他收出的手—— 他伸出了四根手指。 暗部忍者不自禁吞咽了一下口水,冷汗瞬间浸透了衣衫。 另一个人……是谁? 他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