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拶指/鞭打双xue/灌肠/走绳)
宫远徴被反剪双手押了出去,他近日研究药方忙得几乎滴水未进,如今被粗暴的押着难免有些头晕想吐,他浑身冒冷汗,眼前出现重影,路过一颗老槐树时他觉得有些眼熟,来不及细想便被押进了地牢。通往地牢的台阶又陡又长,越往下越阴冷,他脚下发软险些滚下台阶去。 宫远徴被押到一间刑房,双膝跪在潮湿冰冷的地上,息肌术的后遗症显现出来,寒气入侵骨髓,他骨头在隐隐作痛,关节酸痛的厉害。 侍卫要给他带上镣铐被宫尚角出声打断,两个侍卫将他按在地上,他跪伏在地上,眼前出现一双金线绣纹的靴子,宫尚角坐在刑房内唯一一把椅子上,他用手指敲了敲桌子,侍卫便听令松开了面色苍白的少年。 宫远徴红着眼眶抬头看了一眼,被宫尚角审视的目光盯得垂下头去,下一秒下巴被男人捏住,强迫着他与男人四目相对。 “我问你,你是无锋之人吗?”宫尚角的声音有些发哑,似是在压抑怒气。 “我…我可以解释…”他看着男人猩红的双眼,刚想辩解可话还未说完男人便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宫远徴头被扇到一边,发辫上的铃铛叮当作响,脸颊迅速地高肿起来,齿间满是铁锈味,他有些呆愣的看向宫尚角,耳边一阵嗡鸣声。这还是宫尚角第一次扇他耳光,他觉得自己guntang的面颊上有些凉意,下意识用手去摸,才发现泪已经落了满脸。 “你只需要回答我,是或不是”宫尚角重新掐着少年的下巴,手下用力了几分,看着面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年。 少年嘴唇颤了颤,认命的闭上了双眼,哑着声音道“是…” 掐着他下巴的手骤然松开,脖子被猛的掐住,宫远徴呼吸困难,眼前被泪模糊,他看着男人双目中毫不掩饰的杀意,心中酸涩,掐着他脖子的手又用力几分,缺氧使他眼前一阵阵发黑,下意识想要抓住男人的手挣扎,少年想起男人那暴怒的模样又认命的放下手,直到他双眼不住的向上翻,额角青筋暴起,快要被掐得窒息过去前宫尚角才放过他。 宫尚角深呼吸调整了一下情绪,看着趴着地上不断咳嗽干呕的少年,少年纤长的手指在脖子上青紫的掐痕上轻抚,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着,碎发狼狈的贴在额头上。宫尚角抓着少年的头发,让他仰起头,带起一声声铃铛的脆响,他打量着少年狼狈的模样,语气冷淡“所以,你不是宫远徴” 他看到少年浑身狠狠一颤,有些难堪的垂下眸,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落“我…不是宫远徴” 宫尚角已经冷静下来,这少年本就浑身透露着古怪,加上他最近总是欲言又止像是隐瞒了什么事一样,那时他以为这小孩又揣测他的心意做了错事,没想到他藏着的是这件大事。不过他也很好奇,无锋送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进来是想要做什么? “无锋派你来做什么?”宫尚角松开他,好整以暇的喝了口茶。 “他们想让我打探些消息送出去”宫远徴不敢看宫尚角,只是盯着男人的靴子,乖乖回话。 “什么消息?” 这下宫远徴却是答不上来了,无锋只说用消息换解药,也没说到底想要什么消息。在他犹豫之际,宫尚角已经唤人来给他十指指间放上了拶子。 “不知道怎么回话,就受着刑慢慢想”宫尚角抬手,侍卫已经拉紧了拶子间的绳子。 十指间的拶子夹着少年的指骨,十指连心,钻心的疼随着绳子的拉紧在脑海中炸开,宫远徴想要挣扎,又上来两个侍卫将他按在地上,额头贴在地上动弹不得,他将唇咬得出了血,终是忍不住哀嚎出声。他看向自己被夹得泛白的十指,感觉骨头都要被夹碎了,他疼的眼前发黑,和宫尚角的回忆不受控制的涌上心头。 宫尚角曾经很宝贝他的手,男人说他手生得漂亮,哪怕他犯了错,男人虎着脸让他把手举起来,戒尺在手心放了又放还是没舍得打,戒尺终是落在他身后。 他说“阿徴的手要侍弄花草配药解毒,我可舍不得罚” 也是,宫尚角宝贝着的是他弟弟,不是他这个冒牌货… 少年面上一凉,男人手里的茶泼了他满脸,他抬眼对上宫尚角冷漠的眸子,才发现自己刚刚似乎短暂的晕了过去,十指上的拶指已经松开,他的指节青紫,与白皙的手背形成鲜明对比。 宫尚角又重复了一遍问题,少年似乎疼的有些懵,慢半拍才回道,可他一无所知的模样显然不能让宫尚角满意,于是绳子又被拉紧,少年惨烈的哀嚎又响起。 每当男人的声音响起,少年手指就会下意识的发抖,在疼的发晕的脑袋中寻找男人要的答案,但凡慢了些,指间的拶子又会被拉紧。男人还是没想废了他的手,指骨根部被夹得快要断掉便往上夹,越往指尖越痛,宫远徴恨不得自己晕死过去。 “你腰后的胎记是无锋帮你刺上的?”宫尚角这个问题已经问了三遍,每一次他的回答宫尚角都不满意,所以他疼晕了又疼醒,疼的整个人都有些麻木了,男人依旧在问这个问题。 “我真的不知道”指尖的拶子又在拉紧,这一次持续的格外久,他能感觉到骨头快要碎了,拶子又收紧了些发出让人头皮发麻的咯咯声,他已经没力气喊叫了,只是不断的流泪。 “再不招你这手可真要废了”宫尚角看着少年泛着乌青的十指,让人继续拉紧绳子,看着面前全身被汗浸湿的少年,剑眉蹙起。 “我真的不知道,我没有这段记忆…公子…”少年的声音哑的吓人,喉中泛起腥甜,终于绳子被松开,按着他的的人也松了手,他脱力的倒在地上,神情木然的看着手上的刑具被撤走,乌青的十指连风吹过都会带起一阵钻心的痛。 宫尚角在他面前蹲下,端着碗贴上他的干裂的唇,就像之前每次挨打哭得嗓子哑了喂他喝水一样,少年没忍住眼眶一热,乖乖低头含住碗边,只是宫尚角喂给他的不是茶水,而是他自己调配的毒酒,少年睫毛颤了颤,泪珠砸进碗里,就和宫尚角每次喂他喝水一样,乖乖的一口一口将那毒酒喝了个干净。 “这是你自己调配的毒酒,效果是什么应该不用我告诉你了吧”宫尚角用指腹将少年唇边的酒擦干净,让侍卫都退了出去。 少年连回答都做不到了,他像赤身裸体被扔进了雪地中一样,四肢涌入刺骨的寒意,每一寸骨头连同五脏六腑如同被蛊虫啃咬着一般,又痒又痛,他蜷缩成一团倒在地上,额角青筋暴起,他痛的面部有些狰狞,受过刑的手环抱住自己,指尖狠狠掐入自己的手臂,口鼻中涌出鲜血,双眼难以聚焦,他听到男人的声音似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一样。 “被自己调配的毒酒折磨的感觉如何?” 少年垂下双眸,泪珠混合着鲜血砸在地上,确实很难熬,他在心里回道。 宫远徴今天难得穿了浅色的衣衫,他将自己手臂抓得出了血,血迹染上浅蓝色的衣袍像雪中的点点红梅,刺目得厉害,宫尚角似是受不了房内的血腥气,起身出了刑房去吩咐事情。 宫尚角喂给他的是四寒散,每四个时辰便会受百虫蚀骨之痛和伴随着疼痛而来的刺骨的冰冷,这种折磨会持续半个时辰,宫尚角还是对他很了解的,知道他最是畏寒所以才给他用这毒,这种慢性毒不仅会消磨他的身体而且会溶解他的五脏六腑,到最后他每次呕出的血都会带着内脏碎屑,此毒不解,用不了一个月他就会死,看来宫尚角是真的不会让他活了。 他原本以为看在朝夕相处几月的份上宫尚角没准会大发慈悲饶他一命,只要他表现的有用些被宫尚角留在身边也不是没可能,哪怕是把他当作工具使唤呢,没想到宫尚角厌恶无锋到这种程度,显得他的欺瞒尤为罪无可恕。 少年又呕出一口血,眼前的世界再次变得模糊起来,可他身上太疼了,疼的他连晕过去都变成了奢望。 不知过去了多久,宫尚角的靴子又出现在他视线中,他像个摔碎的人偶躺在地上,眼神空洞的看着那双靴子离他越来越近,在快要踩上他指尖前停下,他有些费力的抬眼去看,男人手里端了个碗,不知道宫尚角这次又要喂什么毒给他。少年在宫尚角面前一向很乖,他慢吞吞的支起身子,去接男人手上的碗,宫尚角像是嫌他手抖的厉害,还是蹲下喂他喝,冒着热气的参茶送入喉中时少年第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弄错了,可是他冷的发僵的身子确实在变暖,他像一只记吃不记打的小狗,眼睛又亮了起来,忍不住的去偷瞄宫尚角。 宫尚角看着眼前狼狈的少年,想起他刚及冠时去处理外务偶尔喂过几次的流浪狗,看着他走也不叫只是默默跟着,哪怕被他赶也坐在原地朝他摇尾巴。他没忍住抬手帮少年擦去脸上的污脏,问 “你想活吗?” 少年眼底迸发出希望的光芒,抓住男人的手,急切道“公子,我想活,我会对公子有用的” “想活,就捱下去”宫尚角在少年头上拍了拍。 宫远徴没忍住用脑袋蹭了蹭宫尚角的手,他想活,他想留在宫尚角身边。 “衣服褪了”宫尚角拿着鞭子在手里轻拍,一副少年不配合便打到他配合的模样。 宫远徴缩了缩脖子,受伤的手不太利索的解着腰带,将自己脱了个干净,像是惩罚他动作慢,宫尚角扬起鞭子在他臀上落了三鞭,白嫩的臀上浮起三道平行的深红色鞭痕,少年只觉得身后像是被火舌舔舐过一般疼的他直哆嗦,双手没忍住揉了揉那三道破皮的鞭痕,结果手上也挨了一鞭,少年呜咽一下把手拿走,不断揉着手背上的鞭痕。 “手撑在椅子上,身后撅起来”宫尚角卷起鞭子在少年臀上拍了拍,后者抽噎着照做,只是少年的手指本就受了伤不断颤抖着,撑不太住,臀也撅得不够高,给自己多赚了好几鞭才可怜兮兮的开口求饶 “我撑不住…” 宫尚角在他臀间落了一鞭,鞭子从少年的后庭划到花xue中央的细缝,少年疼的在原地小幅度跺脚,不敢伸手揉,只是那两口xue不断收缩似是受不住这狠厉的鞭子。 “去跪好” 宫远徴颤颤巍巍的跪在椅子上,臀高高撅起,露出微红的双xue,他听到鞭子破空声,手不自觉的抓着椅背,鞭子不偏不倚的砸进了他的花xue,挞在自然分开的花蕾之中,少年只觉得自己的花xue烧了起来,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样。他不断抽泣着,感觉到那鞭子并没有离开而是在花蒂上一下一下的拍着,他呜咽一声将腰塌下去,臀抬高,花xue分得更开,将花蒂完整的露了出来,下一秒鞭子落在了不断抽动的花蒂上,尖锐的痛感在那粒小小的花蒂上炸开,花蕾不断抽动,yin水顺着肿胀的花蒂往下滴,他低低哀嚎出声,头磕在椅背上。如果宫尚角此刻强行将少年的头掰过来,就会看到少年咬着下唇,鼻翼微微翕动,很委屈的小声抽噎。这熟悉的惩罚方式倒是让他安心不少,此时的宫尚角比起审讯更像是在惩戒,他也确实该打,少年忍着羞将双xue露了出来,后庭更是用了些力让肠rou向外鼓起,一副认打认罚的乖巧模样。 鞭子破空声在身后响起,少年的臀没忍住狠狠一颤,还是乖乖的撅着,疼痛在后庭炸开,肠rou被抽得夸张的肿起,xue口不断痉挛似是在消化着疼痛。宫远徴发出像小动物一样的呜咽声,抽泣着将后庭送出来,红肿的肠rou向外鼓起,等待下一鞭的落下。宫尚角将鞭子塞进少年的花蕾中,皮鞭的毛刺扎进娇嫩的花蕾内里,花蒂被刺得一阵痒痛,扭着腰想躲却被皮鞭狠狠碾了一下。 “夹好” 宫远徴吸了吸鼻子,将那鞭子乖乖夹好,后庭被男人抹了些什么,然后手指便探了进去,少年有些紧张的夹紧后庭,而后便是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男人插入的很快,基本上是插进了一根下一根也跟着插了进来,将他青涩的后庭塞得满满当当,还不等他反应身后便被插入了冰凉的物件,随之而来的是水流冲刷肠壁的陌生感觉,那水有点凉,他小腹有些涨的难受,少年难熬的动了动腿,好不容易熬到水都灌完,不等他松口气,水囊又插了进来,第二轮折磨又继续。 直到少年小腹鼓起压在他跪在椅子上的大腿才停下,宫远徴不得不用手肘撑起身子才不至于压的他想吐,水囊从他身后抽出来,他赶忙夹紧了臀瓣,他不想在宫尚角面前失禁,刚刚在男人面前口鼻冒血的样子已经很狼狈了,如果可以他想在宫尚角面前永远漂漂亮亮的。 花xue里夹着的鞭子已经被流出的水染湿,宫尚角抽走鞭子的时候花xue被鞭子上吸饱水而膨胀的毛刺狠狠蹭了一下,他低低的呻吟了一声,而后便是让他害怕的破空声响起,鞭子有时会砸在他单薄的后背上,有时会落在他紧绷着的臀瓣上,有时是他白嫩的脚心上,连垂在腿间的卵丸也吃了好几鞭,浮起深红色的鞭痕。很快他便夹不住了,水滴从紧缩着的xue口溢出,像是在惩罚他偷懒,鞭子吻上了他的后庭,少年疼的狠狠夹紧了臀瓣,双腿难熬的来回磨蹭。 “哥哥…”少年可怜兮兮的小声哼了一声,他不知道这个称呼会不会让宫尚角生气,他能感觉到宫尚角没有用力打他,甚至用的鞭子都不是宫尚角经常带在身上那款带着倒刺的皮鞭,那鞭子轻轻挥一下他就会被抽掉一层皮。 宫远徴的腰被一只大手压了下去,隆起的小腹死死的压在腿上,腹部一阵绞痛,鞭子如同雨点般落在他的臀上,破皮的鞭痕交错在少年圆润的臀上,他狼狈的躲闪。他似乎在宫尚角面前永远是这么狼狈,哭得满脸泪痕的少年将头埋在双臂中悲哀的想着。 宫尚角的像是知道他会挣扎似的死死的按着他,让被水撑满的腹部被压着,腹部一阵阵绞痛让宫远徴冒了一身冷汗,双腿不断夹紧,浑身颤抖一副忍得很辛苦的模样。 “忍不住了?”宫尚角用鞭子在少年紧绷的臀上拍了拍。 “忍不住了…哥哥…求你了…” 宫尚角也没过多为难他,从角落拿来一个木桶放在宫远徴面前。 少年看宫尚角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可他实在忍不住了,捂着小腹惨白着脸走向那个木桶,他被宫尚角看得羞耻的闭上了眼睛,很快传来水声夹杂着令人羞耻的排泄声,他羞得连脚趾都紧紧蜷缩着。 “臀抬起来” 宫远徴恨不得两眼一闭晕过去,紧抿着唇机械的听从宫尚角的指令,身后被浇了一瓢水,男人带着老茧的手指在他xue口揉搓,宫尚角在帮他清洗身后,少年没忍住抖了抖身子,他感觉自己像个三岁小儿,连后面都要别人帮他洗。身后的手指探了进去,撑开他的后庭,更多的水浇了上去,一副要连每一处褶皱都冲洗干净的样子,宫远徴发出了小狗一样的呜咽声。 少年这几天本就没有好好进食,灌洗了一次就已经足够干净,可宫尚角偏要按着他跪在地上又灌了一次,这次没有木桶,宫尚角的大手按在少年隆起的小腹上,让他自己分开双臀排泄在了地上,一股股水从后庭喷出,他失禁的狼狈模样被瞧了个干净,宫远徴没忍住哭出了声,哪怕排出的都是清水他也觉得跪在自己排出的水中很脏,这对要面子爱干净的他来说太超过了,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宫尚角用水将赤裸的少年冲洗干净,拍了拍还在抽泣的少年让他起来,一脸委屈的少年攥着宫尚角的衣角起身,男人指着刑房两端系着的麻绳,说 “今日折腾的已经很晚了,走完这条绳子,我就放你去休息” 宫远徴不知道什么叫走完这条绳子,但只要是出现在刑房的东西都不会是什么轻松的刑,他有点害怕,不自觉地攥紧了男人的衣角往宫尚角身后退了一步。 “跨过去,坐在绳子上,每一个绳结都要吞进去,当然你用前面吞还是后面吞都可以”宫尚角感觉到自己每说一个字身后少年贴着他的身子就僵硬一分,待他说完转身去拉他时少年脸上已经没有了血色,眼中闪烁着泪光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把身子的秘密暴露给敌人是大忌,无锋没有教过你吗,你若藏着些这些yin刑也不会用在你身上”宫尚角像是没看到少年眼中的恐惧,将人往绳索前一推,取了香炉来插上一柱香。 “一柱香的时间,走不完我便帮你,到时你身下还有没有好rou我可不敢保证”说着便点燃了香。 宫远徴双唇颤抖,看着飘起烟的香炉,扶着绳索哆嗦着腿跨了过去,坐在绳上,粗糙的麻绳嵌入臀缝,本就肿着的花苞被分开,绳子碾在红肿的花蕾和花蒂上,毛刺扎着花xue内每一寸地方,他看着长长的绳索有点绝望,光是坐上来他就有些受不住了,走完全程他身下一定会被磨烂的。 宫尚角将他的手用麻绳绑在腰后,不让他抓着绳索借力,少年哭的浑身都在打颤,就是不肯走一步,宫尚角抽出鞭子在他胸前抽了一鞭,一道鲜红的鞭痕贯穿少年胸前的茱萸,他又在空中甩了甩鞭子,冷声道“还不快走” 宫远徴咬着唇,向前挪了一步,这绳子像故意绑这么高似的,他只能脚尖点地向前挪动。只动了一下,他身下便被磨得又麻又疼,花蒂和花蕾被碾平,麻绳上的毛刺毫不留情的扎进每一寸肌肤,少年难熬的弯下身子,很快后背又挨了鞭子,他吃痛便又往前挪动,只要他停下宫尚角狠厉的鞭子便会落在他身上,专找他敏感的地方抽,好不容易捱到第一处绳结处,他害怕绳结碾过花xue的苦楚,迟迟不往前行,鞭子便抽在了他同样脆弱的玉茎上,鞭子扫过马眼带来一阵火辣,同一处吃了三鞭,像是在警告他一样,宫远徴无法只能前行,绳结狠狠碾过他娇嫩的花xue,花蒂和花蕾已经被磨得肿起变得更加敏感,yin水沾满了绳结抵在红肿不堪的后庭处,少年吸了吸鼻子,放松后庭将那粗糙的绳结慢慢吞了进去,双xue被磨得酸痛难忍,宫尚角却不打算放过他,挥鞭催促他继续前行。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宫远徴才走到第三个绳结处,经过两个绳结的磋磨少年的肠rou肿的有些外翻,花xue不断往外流水走过的绳索都被浸湿。少年看到香熄了,吓得浑身一抖,让绳结碾平花蒂,有些急的用后xue吞下有些粗大的绳结,xue口被撑得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不要…我乖乖走完…哥哥不要…”宫远徴看着走过来的宫尚角不断小声求饶,他大概猜到宫尚角的帮他是怎么帮。 宫尚角环抱住少年,双手握住他纤细的腰肢,这是一个亲昵的姿势,可他做出来的事情却让少年感到痛苦万分,他用了些力将少年的身子向下压,宫远徴只感觉自己的身子要被这绳子劈成两半似的,不断挣扎着。他像被宫尚角钉在这麻绳上一样动弹不得,宫远徴挣扎了几下便放弃了,将脑袋靠在宫尚角肩上,低声抽泣着,他好像从来都没得选,从前想从无锋手里活下去他就必须变成这种不男不女的身子,现在想从宫尚角手里活下去他也只有选择顺从听话,接受男人给他的鞭子和糖果,他的一切挣扎都是徒劳。 宫尚角握着他的腰带着他往前挪,速度不急不缓,保证他与绳索相贴的每一寸肌肤都紧贴着麻绳,被磨得红肿软烂,他身前的玉茎不知什么时候勃起,被激得不断往外吐水,少年抬起腿想要遮一遮自己不知羞的下身却让臀缝嵌入的更深了些,他难受的呜咽着。 宫尚角带着他行至绳结处,故意折磨他让花xue含了绳结好一会,宫远徴只觉得花蒂被碾得他一阵快要失禁的感觉,头在宫尚角肩上不断蹭着发出小狗一样的哼哼声,宫尚角大发慈悲饶过了花xue将绳结放在他的后庭处,肿胀的xue口被碾磨着,翕张了几次还是吞不下,少年有点想撒娇,带着鼻音委屈道 “吞不下…” “那用前面吞?”宫尚角说着便要将绳结挪回他前xue,宫远徴连忙求饶,说可以吞下,后庭张开含住那枚有些大的绳结,宫尚角压着少年的腰强迫他吞进了整个,少年觉得身子被硬生生撕裂了一般,后庭火辣的疼,细小的毛刺在xue口刮着,又痒又疼,宫尚角的手在他疼的不断痉挛的xue口按压着,将绳结往里推,直到他把底部也老实含了进去才放过他。 宫尚角就这么带着他吞了三个绳结,中间玉茎还不知羞的发xiele一次,被宫尚角用巴掌狠狠扇了一顿屁股,还被绳结抽插了十几次后庭,肠rou被欺负得肿胀外翻出来,少年疼的大腿都在抽筋,哭湿了宫尚角肩头的布料。宫尚角松开桎梏着少年腰的手,说 “还剩最后一个绳结,自己走过去吞下今日的审讯便结束” 宫远徴看着那枚巨大的绳结有些绝望,前一个他吞下时后庭便已经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要吞下这枚他身后怕是真的会撕裂开,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面色冰冷的男人,颤抖着腿向前挪,他不知道身下有没有被磨破,他已经疼得麻木了,看着越来越近的绳结内心只有恐惧,在地牢他身后若是撕烂了怕是会废掉,他不觉得宫尚角会允许他上药。巨大的绳结贴在后庭,少年怕的有点想吐,他带着祈求的目光看向宫尚角,后庭张合半晌还是没敢吞,他看着宫尚角又扬起鞭子,身子颤了颤咬着牙往下坐,后庭被硬生生劈开,身后撕裂的痛感传来,可他才吞了一半,他哭的眼前一片模糊,感觉到血从身后流出来狠了狠心吞到了底,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松开,宫尚角正拉着他的手,说 “可以了,往前走” 乌青的手指被男人用指腹揉了揉,宫远徴觉得自己又被哄好了,虽然宫尚角可能没想哄他,巨大的绳结从身后抽出,他又是狠狠一抖,被宫尚角拉着手往前带,走到了绳索尽头,他抬头看不清宫尚角的表情,只听到男人说“下来吧” 他像是一根紧绷的弦突然松了下来,眼前一阵发黑,腿软着跨过绳索,酸痛的肌rou连带着被撕裂的身后一齐被唤醒,他两眼一黑往前倒去,晕过去前最后的画面是宫尚角玄色的衣衫。 宫远徴被折磨狠了,他本就没怎么进食,今晚受刑也只得了一碗参茶吊着精神才没在灌肠时就昏过去,他被毒发时的剧痛痛醒时发现他已经被关回了牢房,他费力的抬眼环视一圈,地牢光线昏暗,但是地上都是积水潮湿又阴冷,对于寒毒发作的他可谓是雪上加霜,他很快就体力耗尽,在一阵阵的蚀骨之痛中又晕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时他才有了些精神,低头看了一眼身上,他原以为自己会浑身赤裸的被扔进地牢,没想到宫尚角给他换了身干净衣服,泥泞的身下也干干爽爽的好像被清洗过了,他受伤的手指动了动,一阵钻心之痛传来,眼前发黑,他缓了缓,手伸向身后,隔着衣物摸了摸被撕裂的那处,他觉得没什么知觉,一摸才发现似乎含着药杵,没什么知觉应当是药膏里掺了些麻痹药物。 宫远徴蹭了蹭身下的斗篷,上好的玄狐毛在他脸颊上擦过,不由得眼眶发热,他突然觉得活下去的希望没那么渺茫了,起码宫尚角对他还是挺好的,即没有打的他皮开rou绽,也没有找人来侮辱他,就是他看见宫尚角冷漠的样子会忍不住想哭。他把垫在身下的斗篷抱在怀里,上面还有宫尚角喜欢用的月桂味熏香,在充满血腥气的地牢里有些格格不入,他将自己缩成一团背后贴在冰冷的墙上将头埋进斗篷里,心里才安稳一些。宫远徴放空了一阵,来到宫门以后他很少脑袋有这么闲的时候,不是满脑子想着怎么讨好宫尚角,就是想着万一暴露了他该怎么办,如今他已经被宫尚角关进地牢倒是什么都不用想了,只需要受刑就行了。 一阵熟悉的疼痛袭来,他有些恍惚,竟是又过了四个时辰吗,不知道今日是否还会受刑,他紧紧抱着斗篷,好像那是他的救命稻草抱紧了就不疼了一样,很快他又开始呕血,宫远徴不想弄脏斗篷,手肘撑着地低头呕血,恍惚中他看见牢房门口有谁站在那里,他看不清,耳边一阵嗡鸣,大脑被疼痛占据。等时间过去他脱力的倒在地上才发现牢房门口放着一个食盒,他没力气起身,只能狼狈的爬过去,他颤抖着受伤的手打开食盒里面是一碗清粥和一小盘糕点,是角宫经常摆着的桃花姬,原本角宫不会经常备着这种糕点,宫尚角口腹之欲并不高,只是觉得他年纪小经常会觉得饿便备下些零嘴给他垫肚子。 宫远徴吸了吸鼻子把糕点和清粥都吃干净,又是一阵脚步声,他抬眼去看,脸上的血污还没擦干净,嘴角挂着糕点碎屑,看起来有些狼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