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地府求学4
接上文: 而在包拯的世界里,灵气渐渐断绝,修者们再无寸进的可能,只能入世……一个姓赵的武官,受了柴姓帝王的禅让立了宋朝,当然真的是不是禅让这个只有那个世界的天道知道,接着便是黄袍加身,暂统中原,杯酒释兵权……道人们不能继续就行,便在凡世宣传道义,嚣张得紧,倒也分不清原先是门派里的,还是散修了。而千年以后,这个世界真正地进入了末法时代,凡人们开始研究科技之路,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闲话。 说了那么多,包拯,北宋的名臣,但只是以铁面断案闻名。北宋这个朝代最为闻名的是轻武重文,宋太祖赵匡胤自己就是带刀革变上的位,因此对武将那是防之又防。包拯得道归位之后,一直关注着凡世那个自己效忠的朝代,知道新的朝代建立而后又被一次次倾覆。北宋算是对文人最为宽容的时代了。哪怕党争再你死我活,都会给对手留下最低线的颜面,对对手不会下死手,至于驸马什么的,那不算。且看范仲淹、欧阳修、苏轼……那都是贬谪了事,头是不会掉的。 包拯几乎同时期,有几个文人,一个叫司马光,一个叫程颐。正因为是同一时期,包拯才多看了两眼,这两眼倒是给魏无羡多了些教材……资治通鉴还有程朱理学,一个是教会帝王如何当帝王,一个是让天下之人维护伦常以及帝王权力。 魏无羡这日盘坐在第五殿阎罗殿的后堂看书,巨大的屏风前面便是他的帝王术老师阎罗王包拯的办公之地。他那老师,听着那堂下一个又一个鬼魂狼哭鬼嚎请求宽恕,说着自己是多么多么不得已,多么多么有苦衷,丝毫没有动摇之心,该怎么判,就怎么判。魏无羡抠了抠耳朵,闹中求静,当是修行了。早上包拯新给了他几十卷竹简,又一次放养式教学,让他自己看,有不明白的就问。 文王序《易》,以乾坤为首。孔子系之曰:“天尊地卑,乾坤定矣,卑高以陈,贵贱位矣。”言君臣之位,犹天地之不可易也。《春秋》抑诸侯,尊周室,王人虽微,序于诸侯之上,以是见圣人于君臣之际,未尝不惓惓也。非有桀、纣之暴,汤、武之仁,人归之,天命之,君臣之分,当守节伏死而已矣。是故以微子而代纣,则成汤配天矣;以季札而君吴,则太伯血食矣。然二子宁亡国而不为者,诚以礼之大节不可乱也。故曰:礼莫大于分也。 魏无羡看到这一段话,眉头一挑,嘴角一笑有些讽刺。抬头看了看跪侍在他身边正在给他磨墨的温若寒,还有他身后的两个儿子,一个跪得沉稳,一个自以为他看不见似的,左歪一下右倒一下,缓解腿部的酸麻。魏无羡把这段话读给了父子三人听,然后,握着竹简,玩味地敲了敲温若寒的肩膀:“温若寒,你来说说,你有什么看法?” 温若寒听到这一段话,便觉得菊花一紧,身后的二子也瞬间紧张起来……魏无羡晚上怕是又不会让他好过了…… “紧张什么?我让你照说实话……”魏无羡在桌上放下手上的竹简,伸手从温若寒手里取出那块被抓得死紧的墨,横放在砚台边上。 温若寒深吸了一口气,跪坐的背笔直,仿佛温氏宗主制式的炎阳烈焰袍还穿在他的身上,有气势极了:“回公子,温若寒认为这段话……文气酸腐,颇有漏洞。” 魏无羡来了兴趣,但是面上丝毫不显,端过一旁的曼陀罗花叶茶,轻抿了一口:“你继续。” “既然天地乾坤已定,君就是君,臣就是臣,臣下顺从君王本就是天经地义,是无论如何都要遵守的。那么又何必再说什么桀纣无德而汤武仁义天命所归?天子无德便不被天佑,谁来判定天子是否真的无德呢?顺了臣下之意便是仁君,逆了臣下之意便是暴君吗?既然说君王是天子,天之子的想法、功绩和德行岂是臣下能够评判的?天子尚且能不被天佑,被推翻重来,被批判无德,那么又对天子忠臣歌功颂德的做什么呢?微子季扎等人究竟是忠心耿耿不愿为君还是实力不济不能为君?” “所以呢?依你看应当如何?” “桀纣被倾覆不是因为无德,而是因为没有实力。再者……纣王不是毁在无德之上,而是早期出兵扩张疆域损耗了实力,实力没有恢复便急于革新,取消了奴隶主世袭制,损害了旧臣亲贵们的利益。若是……纣王胜了,史书怕又会是另一幅景象了。所以温若寒才觉得,这些文字酸腐。如若君主仁慈,我做臣下的才当尽忠,若是君主不仁,做臣下的造反便天经地义吗?天授之?不过是臣下自己的想法罢了。在我看来,臣下的忠心是本分,若是忠心不够彻底,还不如半分忠心也没有。而作君王,哪里需要什么忠心,自己若是够强,臣下即便不想忠,也必须忠。” 魏无羡想到一个人,温逐流……那个当初明明知道护不住温晁,也要护,明明知道血洗莲花坞不对,却不阻止的男人,有些恍惚:“那么你们?” 温晁赶紧趴下去:“自是忠于魏公子。” 温若寒和温旭当时没那么干脆,几息之后才拜了下来,但是没有一句话。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现在觉得,你们不过是受制于我,即使全族皆奴,也没有真正把我当做你们的君王,自然不存在忠心不忠心对吗?一旦有朝一日,我若落难,你们重获自由……”魏无羡握起温若寒交叠下拜的手,“这一双手就会露出利爪,伤主!” 温若寒浑身一抖,却并未反驳。 “不过你说得对,就算是为了让你们不忠也得忠,我也得努力更强才行。”魏无羡放开了那只手,重新拿起竹简,“别趴着了,起来,研磨。” 魏无羡其实还有很多要问的,算了,有空再问,抓紧读书的时间,一会儿不懂的,还得找老师问。 ……………………………………………………………………………………………… 魏无羡一直都记着冥河当初让他问温若寒的那个问题,他也好奇温若寒当年的温家已经是仙门第一世家,就算不做温王,百家之中哪怕是其他四大世家也不能出其右,为什么一定要在明面上凌驾在众仙门之上呢?他魏无羡上辈子的悲剧都是起源于此,他的潇洒人生被一场血洗莲花坞血洗得干干净净。 他问温若寒这个问题的时候,正在温若寒的身上痛快甚至有些泄愤地耕耘。温晁和温旭两人跪在床边举着燃烧着银色鬼火的魂蜡伺候着,蜡油滴到两人手上,烫的生疼,但是两人丝毫不敢放下,老老实实地举着,眼看着自己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父亲被曾经的仇人翻来覆去地cao弄。 在地府,普通的阴魂是没有五感的,只有点燃了魂蜡,才会让魂蜡周遭的这样的阴魂有如活人一般的触感和痛感。大小地狱里面本来是没有光的,除了一盏盏漂浮在空中的被点燃的魂蜡。但凡在地狱里走过一遭的阴魂对魂蜡都是恐惧的,正是这东西才让他们感受到了什么是身陷地狱的痛苦。 魏无羡也不是夜夜都如此暴力,也不是日日都想着这个问题的,本来他都忘了,只是白天的时候到第五殿去找五殿阎罗王问学,触动到这个问题了。白天没问完的,只好晚上继续了。 魏无羡现在用得是后入的姿势,父子三人之中,他最喜欢cao弄的便是温若寒。相较于两个儿子,温若寒的身体更像一头身体里隐藏着滔天力量的雄狮。 魏无羡一直都记得第一次cao他的时候,他是用的正面cao进去的姿势,眼看他的沉稳表情在一瞬间破碎,同样是让他的两个儿子举着魂蜡在一旁跪侍,屈辱、隐忍、痛苦、不甘,却未发出一声,遒劲有力的肌rou让身体上的皱纹都可以忽略不计。哪怕他将血海带给他的多余的至阴戾气灌入温若寒后xue,给了他最后一击,这人都没有发出一声求饶。魏无羡知道他身下的身体里封印着什么,温若寒的野心、反骨、不屈、傲气、刚硬,都融进最后的一声嘶吼里,死死盯着他的眼睛里竟是挑衅和轻蔑,仿佛在说,来呀,有种你就cao死我!cao得我魂飞魄散!明明已经痛得浑身颤抖,但是那双眼睛没有丝毫的认输之意。温若寒双腿搭在他的腰上,早已无力,那双手抵在他的肩头,就快滑落,包裹着他的湿滑rouxue颤抖着,明明已经毫无招架之力,可就是那一双眼,看得魏无羡牙痒痒。他不是cao不动了,只是戾气已然发泄出来,没有必要再行这rou欲享乐之事,修行更重要一些。魏无羡握住温若寒的食指,碾了碾,狠狠地一掰,只听温若寒一声闷哼,手指以一种非常奇怪的角度折弯了。魏无羡抚摸着断骨之处:“修界第一世家之主?仙门第一人温若寒?再不甘,也记得把利爪收好了。我等着你真正臣服的那一天。” 驾幸温若寒也有好多次了,似乎在承恩之后,温若寒的魂体状态开始慢慢恢复到最为青壮的年龄状态,看上去不过是三十多岁的人。这皮肤摸起来倒比之前要舒服些。 魏无羡双手抓着温若寒的臀rou放肆地揉捏着,在他体内有一下没一下的冲刺着,享受紧致和包裹,丝毫不顾及对方的感受。 “好舒服!温若寒!你的xue真会吸,天生就该被男人cao。”魏无羡左右拍打着温若寒的臀rou,看着两瓣屁股来回的弹动,那xue包裹得魏无羡更紧了,“我cao死你,天生的rou套子!” 魏无羡说罢便就着连接的动作将温若寒转过来,让他仰躺着挨cao,这样他便能更好的欣赏,身下的人痛苦又无力挣脱的模样,还有那抑制呻吟而滚动的喉头。血海的修行对他的影响确实是大!心中的恶念被放大,他竟然还是喜欢欣赏床伴受折磨的样子。这甚至比交欢rou欲更让人迷醉……不……不对……他是要驾驭功法,而不是成为欲望和功法支配的傀儡。 魏无羡俯下身,双手撑在温若寒肩头,闭眼开始调息,魂体中的功法运转脉络比之从前有了一些变化。心火平复了一些,果然……冥河那老东西给的东西对他而言确实不算是好东西,自己的道还是得自己悟才好。魏无羡趁热打铁,就保持着硕大的jiba在温若寒体内杵着的姿势,开始了自己的顿悟,他哪里管温若寒是不是难受,修行用的鼑炉罢了。 温若寒便不好受了,腰部被魏无羡顶得离开了床面,半悬着,整个背弓着,承受着他和魏无羡两个魂的重量,双腿大开着,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酸涩极了,他想退一点下来,可是……魏无羡……他正在冥想,若是打断了他,他的折磨人的手段……光身体里这一根铁杵便够他受的了。 双手放在身侧,反手撑着自己的腰部,肘部暗暗压着床面借力,收紧腹部的力量,让腰部往上一些,满满地裹住让他痛苦欲裂的rou根,双腿大大的岔开,却无处安放。温若寒虽是修真界第一人,但是却从来没有练习过这般服侍他人的动作,各中酸苦只有自己知道,想着想些别的岔一下思维,看着那一张近在咫尺的脸,俊俏丰朗,轮廓分明,双眼紧闭,嘴唇紧抿,一侧的黑色发丝,垂散下来,落到他的耳边。这还是他第一次有心情,这么近的距离端详魏无羡。这后生,他曾在当年的清谈会远远看过一眼,那个意气风发的英姿少年,跟他那闷葫芦似的父亲完全不同……入了地府这么久了,温若寒只能叹息,如今这个满身戾气的恩主,是他们温氏自己造下的孽…… “父亲……您还行吗?”温晁跪在一边,不知道父亲身上发生了什么?魏无羡cao得正起劲儿,突然不动了,支在父亲身上,也没有要下来的意思。照往常来说,若是行功,父亲一个人是撑不住的,他和大兄还得轮着来。 温若寒,侧头给了温晁一个眼刀,示意他闭嘴。就这么一个动作,腿就没力了,本能之下重重砸在了魏无羡的腰上。坏了!! 果然,温若寒一转回头,那双让他发憷的眼睛睁开了,正死死地盯着他,看不出喜怒。温若寒不是真的感觉不到疼,这样的折磨他虽不求饶,还是怕的。 魏无羡被打断了,不过也无妨,大体差不离了,那便,试试吧!直起身,抱住刚刚摔在他身上的两条粗壮的腿,猛烈地挞伐。 “呃~~~啊~~~~~~”温若寒开始惨叫,身体又一次被大力破开,但那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下面的连接处,以往那戾气虽然让他难受,但是如同绵绵细雨,如今这个……就像一盆烧红的铁水,直接灌进来,无时无刻,绵绵不绝的痛楚,比之火海炼狱,有过之无不及。 魏无羡也着实吓了一跳,那么久了,第一次听到温若寒在床上如此喊叫。看着身旁温旭温晁吓得面无颜色,虽说鬼魂本就没有血色,但是这表情……回过头:“这个功法,头一回练,有些生疏,还撑得住吗?要不换人?” 温若寒生前金丹大圆满修为,心境也是最为高深的,撇开走火入魔乱了心智,他的魂力在三人中最为磅礴,是他现在身边最好的鼑炉,他可不想把这个魂给用坏了。 温若寒哆嗦着嘴唇,侧头看着二子,他都受不住,更何况两个儿子……温氏沦落至此,多一个人还阳,便是多一分崛起的生机……双腿夹紧:“恩主,请继续行功吧……” 魏无羡皱了皱眉:“看不出,温宗主,还是一位慈父……” 魏无羡被抽走了爱人之能,没有了共情的能力,他也知道自己少了什么。所以看到这种,他总觉得有些不舒服,他曾经也能够体会到的,但是现在的他只能分辨情感,却感受不到了。罢了,早些适应吧,这才刚开始,日后还要见故人的。 “跟你们说清楚,这血海戾气承受着虽然难受,但是对于阴鬼一族却是大补之物,里面虽然极阴,却含有一丝造化之力,你们三人虽是我的鼑炉,但是我还不想就这么把你们用坏,我会完善这双修道法,让你们也得到精进,但是在完善之前,你们谁要是承恩,必是要受罪的。父是慈父,就是不知道子是不是孝子了。温若寒,今日你既然要硬顶,那便吃住了,别憋着,我需要你的反应。” 魏无羡把话说清楚了,便不再管他们三人,一门心思,一边抽插,一边观察着温若寒的反应,看着温若寒不断地摇头,咬紧牙关都抑制不了声声的惨叫,直至体内多余的戾气清排干净。 等这一轮平复以后,魏无羡在温若寒战栗的身体里,戏耍似的抽插着,享受着余韵:“老温,你告诉我,当初你温家已经是仙门第一,你们为什么还要统一仙门,非得灭了异己呢?当真是欲壑难填吗?” 温若寒已经被cao弄折磨地翻着白眼,半眯着眼睛,听到魏无羡的问话,睁开了眼睛,嘴角有些讽刺:“恩主以为,我们温氏当道是残暴不仁?恩主当初参加射日之征,抛开孟瑶那个异数,温若寒以为,温氏几乎是败在恩主手里的。” “你在恭维我?” “温若寒只是在陈述事实。” “这个回答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这个答案,恩主在射日之征之后,不就知道了吗?” “我知道什么?” “温若寒死后,温家败了,论战力,论战功,恩主当属当世第一,结果百家、百姓是怎么看待您的呢?他们怕你吗?怕!他们敢杀你吗?” 敢……“但是我那时修了鬼道……” “温若寒当初修的可是金丹大道!” “那是你温氏行事残暴不仁!” “温氏并非一开始就不仁!魏无羡!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你应该最明白!” “……” “旭儿是我的大儿,他就是生来一个武痴,成日里在不夜天钻研武学功法,也不出去和其他世家的少家主联络,落得孤僻阴冷之名;晁儿在温氏恶名已起的时候,虽然风流不着调,却也是被温氏长老们压在书房背经文的年龄,哪里能出来作恶?温家当年势大,攀附者有之,诋毁者亦有之,门下小家族无数,但是真心为我温家长远考虑的有吗?都是狐假虎威攀附权贵之辈。至于其他人说什么被压在温氏太阳旗下不能呼吸。不就是温家的强大抢夺了他们的资源,他们自己想要为王做宰吗?” 魏无羡眼神一黯,一双手已经落在温若寒的脖子上:“所以,琅琊不是温旭破的?云深不知处不是温旭烧的?……莲花坞不是温晁灭门的吗?” 魏无羡并没有恨意,只是执念作祟,灭掉温家成了他魏无羡大半生的执念了。 “是!但是各为其主罢了,温家想要活,就只能让他们怕!他们都怕了,我才能一统仙门,我才能推广我的政令。”温若寒的眼里有火光,有野心。 “你的政令?”魏无羡收紧双手。 “政通人和,曾是我所愿。” 魏无羡嘴角一抹讽刺的笑,温若寒说自己想要称王是为了政通人和? “夷陵老祖,你的死,难道不是因为你不够强大吗?我,温若寒,亦然。若败的是他们,今日的百家风评恐怕就不是这样了。” “我曾经……也与你的父母亲、你的江叔叔他们一起仗剑,快意江湖,有着过命之交,只是他们走上了他们的路,而我,我看到了我自己看见的东西。世间藏污纳垢久矣,蓝二的教化之法已经行不通了!你看他教出来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魏无羡看着温若寒眼里的执拗和坚定……蓝二……自然指的是上一代的蓝二公子蓝启仁……还有我父亲、母亲、江叔叔……原来他们年轻的时候……他就奇怪当初血洗莲花坞之前,江叔叔天真地只身一人跑去不夜天想要回他和江澄的佩剑……原来……曾是挚友…… “温晁、温旭,不该死吗?”魏无羡松了手,身侧两人有多害怕,他也不想去管。 “他们是听我的命令行事,他们既然敢反,造反就会流血,这是历史的惯例!你若觉得有罪,罪在我。” “你还真把自己当帝王了。天子一怒,浮尸千里。可是火烧云深不知处、血洗莲花坞之前江叔叔他们没想过反你!” “世道如此,温家太大,不为帝王,便是被分尸而食的命运。没想过吗?你当真以为他们没想过吗?温氏的势力当时遍布天下,你知道的多,还是我知道的多?与其为人鱼rou,不若做刀俎。是,蓝氏、江氏可能确实没想过反,但是排斥我温家已是事实!这股风气已在蔓延,我不过是杀鸡儆猴!” “魏无羡!恩主!我温若寒输了,可是你有赢的机会,你记住我温氏血的教训,我温氏并非输在残暴不仁,而是输在不够强大,不足以自保。政通人和,终成了妄念,我温若寒在世人眼里,永远都只是一个残暴的疯子,这就是我输了的下场。而夷陵老祖,你还能登顶,你还有机会能向世人诉说清楚,你的许我一生锄强扶弱无愧于心!” 魏无羡读了那么多天资治通鉴,一时间竟不能再判断温若寒是对是错了。他还没成为帝王,对温若寒这个枭雄,现在的他还没有资格评判。 “那你可得加油了,等还了阳,你要亲自带我去看你当年看到的东西,我倒想看看是什么让你宁愿众叛亲离,也要走上这条路。在此之前,便安下心,好好做我的奴。” 魏无羡抱起枭雄两条腿,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魂蜡还有好大一半,功法也还待完善。不想想太多,温若寒此人,他还有一大把时间看清楚,至于温旭温晁?他俩是你的儿子,又不是我的儿子!教养?不!调教奴隶而已,是非在其次,听话行事就行。 …………………………………………………………………… 以至于当温若寒再一次睁眼,看着俩傻儿子担忧通红的眼神,以为是俩傻小子死了爹了:“嗯么都是这副表情?我还没死呢!…………我睡了多久了?” 温若寒反手撑起身体,感觉身后隐秘处一阵剧痛,腹中阴气激荡剧烈,差点儿一个吃不住倒回床上……他被魏无羡使用过度了。他也不是喜欢求饶的性子,从头到尾愣是扛下来了,虽然受罪的是他,但是他和魏无羡之间的战斗,这一次他又赢了。 温旭将干净的毛巾奉上:“父亲,您睡了大半天了,恩主本来今早是想去血海的,走之前看您还在昏睡,便拐道去了阎罗殿……吩咐我和晁儿照顾好您。” 温若寒低头看见现下自己浑身青青紫紫,rutou红肿,魏无羡既然每次都执意将他的尊严打碎,又何必露出这样的温柔。不去血海吗?是免了他们今日服刑……呵呵,侍奉恩主果然好处良多…… “父亲,您把腿分开一些……”温晁看着父亲这个样子有些口干舌燥,他的风流好色的程度完全不是魏无羡能比的,魏无羡cao弄他们首先是为了修行,其次是为了泄欲,但是他以前喜欢床笫之事,当真是因为喜欢,看着眼前的父亲,他甚至能体会到魏无羡的施虐欲从何而来,但是可惜,他现在不是温二公子,他只是魏无羡的性奴和鼑炉,也就只能过过干瘾,取过大哥手上的帕子,帮他的父亲清理一下。 “……是魏无羡让你们留下来照顾我?”温若寒没事儿人一样岔开腿,看着温晁一脸认真盯着他的后xue,擦拭魏无羡昨晚弄到他身上的污物。都是自己的儿子,有什么看不得的,该看的不该看的早就看光了。他从来都是高高在上,被人服侍惯了,此刻手都抬不起来,晁儿愿意服侍就让他服侍。不是看不见晁儿的小心思,自己的儿子有多混账他是知道的,但是晁儿有多怂他也知道,有些事,晁儿知道分寸,被看看又不会掉一块rou。 “嗯,恩主说,您醒了要是能下地,便去阎罗殿伺候研磨添香,恩主说……” “他说什么?”温若寒预感到不是什么好话。 “恩主说您还是得早些习惯,不然一直下不来床,倒是真成他的jiba套子了。” !!!“他倒是试试,还下不来床?晁儿别磨蹭,赶紧些,洗漱好了,我们这就过去!” 黄泉边上打来的水净身,本来对鬼的伤害极大,但是魏无羡在他们身体里灌入血海戾气之后,这黄泉水倒也无甚伤害了,反而能提升他们的阴力。这一身青青紫紫也就洗干净了,虽说酸涩疼楚依旧,但是看上去至少不那么丢人。 魏无羡在阎罗殿后殿看到三人走进来,眼睛在看似无事的温若寒身上强势地扫了一遍,那目光几乎是把温若寒的衣服又扒光了一次,然后便面无表情换了个姿势低头继续读书了,没人知道他想了些什么,亦或他真的就什么都没想。无所谓,对于雄狮的欣赏,什么时候都能进行,反正已经是他的私有物了,到嘴的硬菜儿跑又跑不掉,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