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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2004年3月的广州,空气中已经弥漫着浓郁的夏天的味道,公园里发情的知了,已经在没日没夜地叫床似地呻呤,而它北方的同伴,还躲在土里等待着春天的阳光第一缕阳光,叫醒它的春梦。 而当第一缕阳光照在我的脸上的时候,我揉着欲裂的脑袋,眯着眼睛,心里想着昨天为什么没有把窗帘拉好,让太阳这么早就惊醒了我的好梦。但为什么阳光这么柔和,难道是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来叫醒我这个有如八九点钟太阳的大好青年?我看了看床头的控制台的时间,咦,17点60分,嗯,原来不是朝阳是夕阳。 我看了看身边,是空的,只有一只粉色的胸罩铺在枕头上,使得枕头活像一头带太阳镜的卡通猪。 昨晚最后的记忆是和那个女孩从进房间门开始,边互相脱衣服边上床,而她的BRA是前扣式的,在她胸前的两个巨无霸挤压下,很紧,很难解,在努力几次无果后,被我用暴力解决了。 不记得她叫什么名字,只记得BABYFACE里(广州最火酒吧之一)闪烁的酒杯的反光和舞池中疯狂扭动臀部,和她像火山般的眼神,引诱我不得不在3个小时后酒店里用了2个小时熄灭了她的火山,和我的。 我如梦游般地到浴室里,冲了个热水澡。 清醒后,我开始收拾残局,地上一地衣物,有如欧美A片中火爆的脱衣前戏,只是春梦了无痕,女主角已经离开,男主角也要回到现实生活,一切宛如没有发生。 我把那个BRA挂在了浴室的梳妆镜上的照明灯上,远远一看,还真有点后TNND后现代超现实主义的味道。 我看了看手机,九个未接电话。一个是老妈,二个陌生的号码,还有六个是老莫打的。 老莫在这个时间点上急电,一般没什么破事,准是又哪泡了一些美女,让我去助拳。 我先回了老妈的电话,照例从千里之外的老家传来老妈几十年如一日的唠叨,无非是周末为什么没有打电话回家,身体好不好之类的。 好容易回答了老妈的标准问题,挂了电话,我立即给老莫复电话。 电话那头传老莫一如既往的,慢悠悠的,如太监般的声音:“昨晚,又在哪祸害祖国花朵去了啊?” “嗯,一朵大号的焦骨牡丹,一手无法掌握。”我一边说电话,一边在左手点燃了一支三五。在缭绕的烟雾中,我坐在沙发上,用头和左肩夹住了手机,把脚架在桌子上开始系鞋带。 只听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吸口水的声音,然后传来老莫的yin荡的声音:“一手无法掌握?35还是36,F还是G?” 我系好了鞋带,在镜子前梳了梳头发,“鸡你个头,下次我把她发给你,你实地用手测量不就知道了!” “好,够仗义!你刚才说什么来的,焦骨牡丹,你不会是上了泰国人妖吧。” “我先把你阉了变人妖,再jian再杀。”我大笑地说,“是人家昨晚穿着黑色的小吊带,这么急找我,有什么好事啊?” “当然有好事啊,我这聊了半年的广外的一小靓女,终于答应我出来吃饭了,今天请她们宿舍的全部小妞吃饭,这种好事哪能少得了老拆你啊。” 轮到我吸口水了,广州有二所大学是着名的出没美女的地方,一是中山大学,另一个就是广东外贸大学,据说广外的女生漂亮外还开放。 二话没说,我结了酒店了帐后,立即开动我的那辆刚买的二手的丰田霸道,直奔白云大道。 这辆霸道是我刚从一个朋友手里买来的,开了三年,他打了5折给我,惹得我立即翻箱倒柜把家底全掏出来,又厚着脸皮向老妈借了点钱买了它。我喜欢这种大家伙,不仅在野外驰骋感觉很棒,而且在城市里泡妞也很拉风,这车一看就知道它的主人会像它一样有男人味!在我眼里,这车除了比较耗油外就没什么缺点了。古代侠客是剑如其人,现代人是车如其人。像老莫这种娘娘腔就只配开他的MINICOOPER,而且还是鲜红色的那种。晕! (二) 从天河北到白云大道我用了快二个小时,这个时间点车是最多的,天河北路从东到西三四公里的距离,可以让你开上二,三个小时,出租车司机甚至都不愿意在这个时间点到天河北来载客。 用这个时间,说说我自已,我叫梁猜,朋友都叫我老拆,因为我历来有上屋拆梁的折腾的爱好和本领。老莫叫莫成都,生于一九七八年,我生于一九七九年,我们这一群咬着70年代的尾巴出世的人,怎么说呢,七十年代的人说我们激进,八十年代的人说我们老土;七十年代的人说我们放荡,八十年代的人说我们保守。总而言之我们是被抛弃的一代,所以我们要找很多女孩的爱才能修复我们的心灵天生的创伤。 话说回赶往广外的我,无可奈何慢慢地前行,无数次踩放离合器和挂档,把我的右手和两只脚折磨得够戗。 好容易赶到广外的校门口,我老远看见了老莫的红色MINI,然后在广外明亮的灯光下,在社会主义大学高尚的氛围下,一个猥琐的精瘦男人,穿着紧身的白衬衫,衬衫上开了三个纽扣,露出了带几飘胸毛的鸡胸,远看像贝克汉姆,近看吓死老母。 只见这个男人斜靠在车门上,很是高雅地抽着一支硕大无比的 雪茄,似是对周围的事物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