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恩怨情仇,你是我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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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风溪都没有同长孙迥再说过一句话,两个人只是例行完成每日的食物交付,然后风溪提着空的食盒离开,第二天再过来。 终于有一天,风溪没有出现,长孙迥以为她临时有事,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然后是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整整四个月,风溪都没有造访冷宫,以至于等到最后,长孙迥绝望的以为,他又一次被抛弃了。 除了没有风溪,还有一处变化,让长孙迥慌了神。 他怀孕了。 谁也没想到,年近不惑的他,只在一次与风溪的云雨过后,竟然就怀上了她的子嗣。 对于这个意外到来的孩子,长孙迥怀着复杂的心情,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腹部一天天隆起,胸口也开始涨奶,男人靠在角落里裹着风溪留给他的斗篷,抚摸着在厚厚的冬衣遮掩下,尚不怎么显怀的肚子。好在现在是在冷宫,除了每隔几日给自己送吃食的内监外,没人会注意到这里。 长孙迥以为日子就会这样平淡的过下去,等到瓜熟蒂落的那一天,等到他瞒不住的那一天…… 然后,风溪出现了。 在她悄无声息的消失四个月后,风溪终于再次出现在冷宫——长孙迥的面前。 “我以为……你不会再来了。” 长孙迥撑着腰挺着肚子,倚靠在破败的门框上,笑着同风溪说话。风溪见他这幅样子,残存的那点变扭早被抛之脑后,小跑着冲上前将其抱住,脸埋在男人的胸口,将重逢的眼泪藏起。 “怎么会,我说过,我不会再让你受苦的。” 紧紧地搂住长孙迥的身子,连身前被顶起的弧度都没有在意,长孙迥虽也欣喜,可他心里仍惦念着孩子,见风溪越搂越紧,赶紧挣脱把她推开,害的风溪以为他在怪她。 “我不是有意躲着你。朝廷出了事情,圣上要我连夜赶往东海。人马都在宫外集结完毕,我连跟小莲子(照顾长孙迥的内监)交代的功夫都没有。我真不是……” 长孙迥倚在门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看着对面的风溪疯了似的跟自己解释。看她急的眼泪都快下来了,这才伸手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跟前来,解开腰上的两枚扣子,将她的手顺着衣襟伸进去。 “!” 掌心下是鼓成圆弧的奇妙触感,风溪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她傻愣愣的直视对面朝着她笑的长孙迥,一时间不明白他这么做的深意。 “明白了吗?我不是怪你,我是怕伤到‘它’。” 说着抓着风溪的手在肚皮上缓慢游走,这下风溪终于明白意味着什么,她的脑中轰的响起一声巨响,随后大脑一片空白,连长孙迥喊她都没有听见。 “‘它’……是说……” 见长孙迥冲自己点头,风溪宕机的大脑终于有了一点点松动。将手抽出捧住壮了一圈的腹部,风溪缓慢的蹲下身子,将耳朵小心的贴在厚厚的棉衣上,仔细且用心的想要听到里面传来的任何动静,长孙迥见她这幅傻乎乎的样子,笑着拉着她进屋。 “隔着这么厚的衣服,你能听见什么。” 边说边解身上的衣服,随着笨重的棉衣在爱人面前敞开,藏于布料下的身体变化终于暴露在空气中,风溪不敢置信的谨慎的将手指头朝鼓起的肚皮伸过去,男人见她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直接攥住她的手贴上肚皮的左下方。肚皮下正巧传来一点小小的触感,风溪从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好奇的又将手往上动了动。 “小家伙正翻身呢,知道娘来了,也想你呢。” 一句‘娘’又把风溪叫傻了,她这……这就当娘了?她还什么都没准备呢…… 躺在床上,风溪已经捧着男人的肚子听了快一炷香的时间,长孙迥多次催促她不要大惊小怪,可第一次当娘的风溪还是忍不住心里的激动。 “好了,天这么晚,‘它’也要睡了。” 不得已,长孙迥用睡觉的借口将风溪支开,风溪听说孩子要休息,竟傻乎乎的真听了男人的话,松开他的肚子,凑上前和男人说悄悄话。 “我原想找个合适的时机,把你带出冷宫。现在有了‘它’,恐怕要尽快了。” 都说男人生孩子是一道鬼门关,更何况长孙迥高龄产子,又是在冷宫这种地方,风溪哪敢将他们父子留在这里,琢磨着有些计划可以提前开始了。 “别在意我。” 纵使深宫里的男子,高居后位多年,长孙迥也不是心思单纯的小男孩。他知道风溪为了他在冒多大的险,也知道一旦此事暴露,会给风溪和自己带来什么。 此生能得一知己已是圆满,如今又能圆他做父亲的心愿,长孙迥已无遗憾,唯一的担忧便是眼前这对母子。希望他的一时任性,不要给她们带来灾祸才好。 “我能照顾好自己。去做你想做的事,别因为我,乱了自己的阵脚。” 揽着风溪让她靠在自己怀里,长孙迥享受着此刻难得的宁静,胸前的两点已被逐渐充盈的奶水顶得鼓成两座小山,没有外力能帮他吸出,自己挤又痛得很,导致胀乳数月,他也只能认命挨着。 “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可能放着你不管。我做这么多,包括去争皇位,都是为了你。不然以我现今的权势,安分守己的做一个封地王爷,了此残生,又有何不可。” 一股暖流在胸中流过,有风溪这一句话,长孙迥此生足矣。腹中的孩子适时地踢了他肚皮一下,男人吃痛的捂住肚子,又怕风溪发现大惊小怪。 “你……帮我吸一吸吧。胀得疼。” 撑着床把胸凑过去,比过去大了一圈的乳粒挺立在风溪嘴边,说是胀痛,其实按照年龄算,也只是胀起到刚刚发育的程度。听男人拿自己的身体说事,风溪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过去,握住男人的腰替他承担一部分力道,扶着他的胳膊让他跪坐在自己身上。 “都这么大了,也不知你的奶水,会是什么味道。” 舌尖轻轻扫过rutou,只一下便激的男人浑身发抖,乳粒因孕子正处于二次发育的阶段,加上没人替他疏通管道,小小的rutou承受着内部液体的全部挤压,正疼的不堪碰触,可怜男人老来孕子,涨乳初期无人纾解,又要被身下的坏丫头连番挑逗。 “你尝一尝不就……啊……知道了。别……舔了……疼得慌……啊……” 不喊疼还好,听见身上的人吃痛,风溪捧着眼前的一对酥乳,使坏的用牙齿叼住一边的乳粒,上下牙轻轻一咬,直叫男人痛到极致,又爽到极致。 身下沉浸四个多月的柱身又开始有了精神,腹中的孩儿也因为父亲的放纵不满的蠕动。风溪躺靠在床头的靠枕上,男人双腿分开跪在自己身上,两只手本来撑着床板,风溪却觉得这样的姿势不利于享用,强迫他将双手撑在自己头的两侧,末了还不忘捧着男人的脸轻啄一口,气的长孙迥恨不得给风溪一下。 “这里……都起来了~父后怀着身子,竟也这么不老实~” 风溪故意抬起一条腿,用膝盖顶弄男人门户大开的下体,本就不安分的roubang被膝盖隔着布料摩擦,孕期身体敏感,长孙迥在四个月前初尝禁果后又再未被疼爱,压抑多时的欲望早像泄洪的潮水止不住的外溢。风溪只是简单地挑逗了几下,男人便挺着大腹便便的腰肢,一下一下研磨身下的膝盖骨。 “sao货!” 风溪不客气的评价,长孙迥可听不惯这种军营里的sao话,蹙着眉头睁开眼睛埋怨身下人的粗鲁,被她识破,不客气的嘬住一边的rou粒猛地一吸,鼓胀多时的白色液体瞬间通过狭窄的通道一股脑奔涌而出。男人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差点瘫倒在女人身上,好在仅存的理智还记得着孩子,一手费力的撑着床头,一手扶住肚皮,大口大口喘粗气。 “别……别玩了,我真的……要……要撑不住了……啊……哈啊……别……啊……” 不光奶头被身下人捉住,风溪更是过分到将两只手沿着鼓胀的肚皮下滑,一只捧在肚皮的一侧感受里面的胎动,另一只顺着裤腰钻进里头,一把攥住不禁一碰的擎天一柱。 “你……啊……你这个……冤家,饶命……啊……饶了我吧……真不行了。……哈……啊哈……天哪……啊……嗯……呼……呼……救命!!” 一阵白光闪过,下身在手中激情四射,男人年迈的身体再也撑不住这样刺激的情事,撑在床头的右手脱力,整个人倾倒下来。 “啊……歇会……啊……我不行了……唔……呜呜……” 在男人脱力的瞬间,放在肚皮上的那只手早做好准备,替男人接下身体的支撑点。同时藏在裤头里的手顺势抽出搂住男人笨拙的腰身,上下体位颠倒,借着倒下来的力道,将人压在身下。长孙迥年老孕子,本就是十分消耗体力的事情,加上冷宫条件差,之前又过得不好,身体早吃不消,若非风溪这些天一直嘱咐心腹好生照看,怕是在床上,连一轮都撑不下来。 风溪看着他这幅样子心疼得紧,若是在王府或者封地,她早让名医为其诊治,哪里落得现在的样子,明明都吃了这么多苦,现如今又要他为自己吃苦。 俯下身轻啄几下男人已生细纹的眼尾,男人累的根本睁不开眼,凭触感感觉那只柔软的唇又落在的鼻尖,从鼻尖又吻上了嘴巴。 “不忙,长夜漫漫,我等你。” 说着又不舍的在男人脸上深吻几口,见一侧的乳rou被自己吸得瘪下去一些,另一侧却还高高挺起,风溪用手指轻轻拨弄另一侧挺翘的rou粒,又惹得男人一阵惊呼。 捉住叠放整齐的被子一角,用力一扯将两人盖住,将头再次埋在男人的胸前,伸出舌尖细细的咂摸着发胀的rou粒,头上传来一声不适,风溪将手盖在圆润的肚皮上,爱抚几圈让孩子不要再折腾他的父亲,手指划过微微凸起的肚脐一路向下,终于在道路的尽头,捉住了那根已经软塌,尚来不及再展雄风的rou棍。 硬挺的rou粒和周遭的乳晕已被口水打湿发粘,三指十分有技巧的捏住逐渐展露风头的顶端小口,圆润的蘑菇头湿滑粘腻,还沾有上一波未吐净的精水。 “啊……啊……” 随着身下动作的愈加频繁,上头又传来低沉的喘息声,风溪听罢准备再接再厉,如法炮制的又一次用牙齿咬住不堪一碰的rou粒根部。刺挠挠的疼痛再次袭来,上头男人拧起眉头准备迎接下一波高潮,风溪却不急着用唇包裹吸吮奶水,反而将重点放在手中握住的下端,用打磨光滑的指甲轻轻戳弄不断张合的小巧铃口。趁机四个月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熟悉的快乐让男人不得不再次夹紧双腿试图躲避手指的玩弄。身下那个已经被灌溉过的xue口不由自主的开始分泌润滑的爱液,风溪见手中的器物被自己挑逗的差不多了,转而握住男人粗大的柱身开始上下撸动。 “殿下……啊……不要……要……啊……啊……啊……” 一声高过一声的欢愉让男人目不暇接,风溪舔弄着胸口的动作更是火上浇油,身下那根曾经出入过xue口的凶器又一次顶在入口,手中接近喷发的柱身却被女人推向肚皮。 “别……孩子……太不雅了……” 感受到肚皮上来自自己孽根的抖动,这让已为人父的长孙迥不堪想象,一想到他和爱人的结晶却要被不洁的欲望玷污,他的心中便涌起一阵对未出生孩子的罪恶感。 凶器的尖端已经破门而入,熟悉的膨胀感席卷全身,这一次没有初次的破瓜之痛,加上早已分泌的爱液润滑,使得这一次的侵入比上一次来的舒适,体验感也呈几倍上升。 “慢点……孩子……会伤到的……” 见男人与自己欢爱心里竟还想着肚子里的孩子,风溪决定惩罚一下这个口是心非的老男人。叼住rou粒的嘴巴终于开始做吸食的动作,这一次的吸吮不如上一次粗暴,导致积攒的奶水也不如第一次出来的痛快。 “快……快点,好难受……啊……好胀……出来,快出来!!” 涨乳加不能愉快溢出奶水的痛苦彻底击碎男人往日的优雅,生理的欲望折磨的他不禁开始用手锤击床板。风溪见男人难受的太过也舍不得再调戏他,索性用力一嘬,奶水顺着乳孔喷射到口中,鼓胀了四个月的胸膛终于rou眼可见的瘪下去。 “啊……啊哈……啊……啊!……” 然胸口的释放并未让男人得到解脱,短暂的舒适过后,身下两点的快乐开始逐渐密集,紧贴肚皮的roubang在风溪有技巧的撸动下rou眼可见的涨大,身下的两颗rou丸却在不紧不慢的来回收缩,为下一次喷射做足准备。xue口那根探访者熟门熟路的在甬道里进进出出,靠近孕育子嗣的宫口在无数次的敲击下将快感传遍全身。终于在又一次大力的推进中,男人和女人双双达到快乐的巅峰,身下囊袋大开大合的收缩胀大,一股股精水顺着甬道喷洒到该去的地方,男人被前后的高潮激荡的终于昏死过去,等到风溪耐着性子等他转醒,已过去一炷香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