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云魂雨魄,你想要的,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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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启二年,圣上大婚。虽知此乃政治联姻,身为闺阁男儿,长孙迥对未来的夫妻生活,仍心存向往。 谁会不期待自己未来的妻主呢?更何况这位还是万人之上的天子。 长孙迥满怀期许的坐在婚床上,火红的喜服将他全身遮盖住,只等着那世间最尊贵女子挑起喜帕,与他共赴云雨。 长孙迥没有等来独属于他的洞房,甚至连陛下的影子都没见到。皇帝借着醉酒一把揽住陪嫁入宫的长孙家的小厮,强逼着男人在身下承欢,直到太后闻讯赶来,才压下这一通荒唐。此后每逢初一十五,皇帝都要尊太后懿旨陪伴皇后,但长孙迥等来的,永远是皇帝的冷漠,甚至是冷言冷语。 直到某一次,皇帝在前朝与太师发生冲突,被怼的颜面全无。当天夜里冲进皇后寝宫,对着长孙迥发了一通酒疯,不仅当面叱责他们长孙家目无天子,更是斥责他无貌无德,丑陋不堪,嘲笑其就是路边乞丐,都未必肯碰他一下。 长孙迥震惊了,他从未想过在皇帝的眼里,他是如此的不堪。他是知道自己的短处,也晓得世人的目光和这场婚姻的不幸,即便如此,从小被君臣礼仪教导的他,也在心里将皇帝视作天,视作他精神的寄托。哪怕那个人十分厌恶自己,厌恶到了连碰都不肯碰他一下。 但皇帝的这番话还是将他伤透了,两个人本就没什么感情,这一吵,更是吵得老死不相往来。 从那之后,长孙迥深居简出,开始变得迷恋权力,迷恋在皇宫中唯一属于他的,这座后位。 诚然如此,皇帝仍不肯放过长孙家,不肯放过他。先是借着三皇女和五皇女谋反拉长孙家下水,后又夺了他的后位将他打入冷宫。长孙迥的心死了,这世间再无任何,能够让他泛起涟漪。 既然老天留他一条残命,他便听天由命吧…… 埋在长孙迥的胸前,听着他平淡的说出过往,那些在她出生前就发生的事情,风溪忍不住落泪,湿咸的泪水顺着饱满的胸膛一路滑落,最后消失在布料里。 “钥匙呢?” 手在腰间摸索,却始终没找到那枚本该在男子新婚之夜,由妻主为他开启象征贞洁的金环。长孙迥摁住风溪的手,冲她摇了摇头,拿起刚才洗头时从头上拆下的木簪,放在灯下,风溪这才看清,簪子的一头,缠着一枚金色的钥匙。 不忍男人忍受憋涨之苦,风溪想也不想的取下钥匙便要开锁,长孙迥却制止住他的动作,眼神黯淡的盯着不该与外人显露的隐秘处,犹豫了片刻,沙哑着开口。 “你想好,打开它的后果了吗?” 风溪不解,后果?能有什么后果? 长孙迥见她没理解自己话里的深意,落寞的叹出一口气,松开握住风溪的手,双手再次撑在桌子边缘,像刚才一样向风溪袒露身体,一副任凭宰割的模样。 钥匙插进锁眼,限制了男人快四十年的金环终于被人取下,随着禁锢的消失,男人舒服的叹出一口气,那柄雄伟的傲物在下一秒落在一个温暖的掌心里。 “别……脏!” 下身包括私密处都还没被清洗,长孙迥忍着私密处被人拿捏,一边舒畅的随着手掌的摩擦前后摆动,一边凭仅存的理智告诉风溪,自己的不洁。 顶端的娇嫩小口被指肚残忍擦过,从未有过的舒爽体验瞬间占据男人整个脑海,守节四十年的他从不知那处还能让自己如此销魂,初经人事的他不晓得下一步该作何反应。 身下的摩擦愈发激烈,上头的喘息也逐渐频繁,突然一种不同手掌的湿润触感将自己的下体全幅包裹,沾满温水的毛巾不留缝隙的紧紧地贴合在雄伟的剑柄之上。长孙迥的脑中炸开一朵朵绚丽的烟花,随后大脑一片空白,同时下身处也在欲望的唆使下,喷射出人生的第一缕精华。 “水凉了,我去换水。记得裹好,别冻着。” 激情过后是一阵空虚,长孙迥脱力的躺在桌面上,风溪上前替他盖好斗篷,端着水盆再次回到厨房。第三次的清洗十分顺利,两个人有了刚才的接触,现下都很自然。等到全身都擦洗干净后,风溪拿来一早准备好的冬衣冬裤,准备替长孙迥穿上,却被他挡住婉拒。 “我来吧。如今的我,不知道你这样一位皇女如此。” 不知是赌气,还是心中真的绝望,长孙迥平淡的说出自嘲的话,落在风溪的耳朵里,却是格外难听。 “你什么意思!” 两人见面以来,风溪第一次用了强硬的态度。她盯着长孙迥笨拙的穿上带来的衣服,又手脚娴熟的捧着被子来到铺满干草的床铺上,赌气的一把将人拽到跟前,势要他把话说清楚。 “我已不是皇后,也不是你的父后。现在的我,只是冷宫里的一个阶下囚,你还有大好的前途,对我……不值得。” 说出的话透着轻巧,谁也没注意长孙迥释然的背后,那股刚燃起的希望之火渐渐熄灭。拿掉拽着自己的手重新面对床铺,细心地整理起每一寸不平整,刚要起身去拿别的物件,一阵蛮横的力道从身后袭来,不由长孙迥分辨,便将他整个人扑倒在床前。 “不值得……” 四肢被风溪牢牢压住,饶是有过习武经历,如今的长孙迥,又如何扛得住常年在战场厮杀的风溪。脸上有泪水砸过,风溪的脸被披散下来的头发遮挡,长孙迥向挣脱替她擦泪,不料刚一动作,就被对方死死压住。 “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值得!!” 风溪发狠的撕开男人刚扣好的前襟,瞬间,大片古铜色的rou体展现出来,比刚才在擦拭时更加凸显,也比刚才起伏的更剧烈。 “嗯……唔……” 密集且侵占性极强的吻落在男人的颈部,男人试图躲闪,却被风溪霸道的掰正。两只手试图推开身上年轻的身子,告诉她这么做有违人伦,但已被愤怒和性欲占据的女人哪里肯罢休,捉住男人搭在肩上的双手,强迫他两只手举过头顶,扯下缠在腰间的裤带将两只手腕拴紧,又怕其再次乱动打扰自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捆在床头,致使长孙迥动弹不得。 “啊……” 胸前的rou粒被牙齿捉住,先是用粗糙的舌尖包裹舔舐,接着用牙齿轻轻咬住,最后整张唇将其嘬住吸吮,让从未被此对待的男人陷入疯狂。 两条腿在女人身下疯狂的摩擦,试图逃离身上女人的作怪,刚刚释放过一次的rou棍再次有了抬头的征兆,初尝禁果又年近四旬,这样的身体怎么禁得住正值青春的少女索要。 “父后的奶子真嫩呀~不知道这张利嘴是否也像你的奶子一样,香甜可口~” 趴在男人面前捧住他棱角分明的脸庞,长孙迥已顾不上风溪接下来要对他施以何种刑罚,因情欲呼吸不畅的身体不得不张开嘴巴,却在下一秒被庶女残忍的捉住。舌与舌的搅动让男人意乱情迷,他甚至来不及用牙齿抵抗,就被风溪侵占住全部口腔。 “不……慢……慢一点……啊……唔……” 借着放开的瞬间求饶,风溪却不肯给他喘息的机会,身下那物再次发硬挺起,唯一的一次喷射还是在身上这名女子的帮助下进行。长孙迥难受的夹紧双腿在床上扭曲身体,却因双手和女子的双重桎梏不得其法。女子修长的手指顺着头皮插进透着皂香的发根,长孙迥感受着头上风溪给予他的侵略感,他像一只在海上孤立无援的小舟,随着风浪左右摇摆,稍不留神便会掀翻沉底,却在每一次大浪袭来,稳稳地在海面上航行。 “停……我受不……受不了了……让我歇一会儿……啊……风溪……殿下!!” 长孙迥的呻吟似乎触动了风溪颅内的某个开关,在她放过那只被她亲肿的双唇后,一只手突然伸到男人的颈后,掌心扣住后脑与脖颈的连接处腕子用力,强迫男人抬高头颅,将滚动的喉结暴露在眼前。 “啊!!……嗯……不……啊……” 喉结被迫停止且被尖锐的牙齿咬住,一种全新的痛感和快乐同时向这个年近不惑的男人袭来,交缠在一起的双腿此刻已脱力撇向两边,双股见那处被青柄顶起的布料渐渐晕开一片水渍,男人在风溪近乎疯狂的攻势下再一次达到快乐的顶峰,几乎没有任何摩擦的情况下,喷出今晚第二波jingye。 “父后还真是yin荡……被母皇那个老女人晾了这么多年,真是暴殄天物啊~” 左边的面颊又被疼爱的嘬了一口,长孙迥对此已见怪不怪,他刚刚经历人生的第二波高潮,整个身体都处于亢奋的潮红中,胸口和鼻腔大口喘着粗气,根本无暇顾及风溪对他的嘲讽。 手指划过被嘬的肿起的胸膛,风溪恶趣味的捏住另一边没有被嘴巴吸吮的rou粒,稍稍平静的男人喉咙里再次发出一声粘腻,风溪突然发狠的掐紧手中的rou粒,男人的腹部跟着绷紧收缩,随后全身泄气般放松下来。 “老东西!” 手掌沿着腰线一路下滑,与裤腰衔接处故意停顿一下,待到男人呼吸逐渐平稳,才趁其不备一举侵入。男人果真微微蹙起眉头,却在下一秒释然。 “射了这么多,父后不怕精尽人亡吗?~” 亲了亲湿润的嘴角,风溪找到那根命根的所在,强硬的攥住已经疲软的根部,抓的男人又是一阵惊呼。 “别……风溪……疼……” 男人拧着眉对女子求饶,女子却毫不在意的奚落他,告诉他就该得了教训,才知道学乖。然攥住命根的手却松了手劲,待到长孙迥适应了手中力道,这才重新握紧,一边挑逗着又有膨胀的柱身,一边剐蹭下面的rou丸。 “上面的嘴这么能说会道,不知道下面是不是也这么厉害~” 手指沿着囊袋向下,终于在那只紧闭了四十年的小口处做了停留,指尖试探性的戳了戳紧闭的xue口,里面的软rou果然跟着一阵收缩。指尖沾了点前方顶端喷出来的粘液充当润滑,抵住xue口做侵略前最后的准备,嘴巴凑到长孙迥的耳边故意挑逗他的神经,说道, “进去了~?” 胯下不自然的扭动,似躲避,又非刻意闪躲。手指突破xue口刺入其中,刚一进入,一团软rou便纠缠上来,与外部的干燥清爽不同,里面早已是洪水大发。风溪见事已至此索性不再温水煮青蛙,直接整根手指没入到底,搅得男人又一次发出甜腻的喊声。 “这么紧,不愧是处子~” “啊……嗯……别……啊……” 身体内突然闯入的异物让长孙迥有了失禁的错觉,他下意识收紧铃口防止尿液飞溅,却意外收缩了xue口内的软rou,使得那里绞的手指更紧。风溪在那里进出了几下便将手指抽离,长孙迥有些失落的回味着刚才的滋味,压在身上的身子却慢慢起身。 刚穿在身上的裤子被解开裤头,男人对此却毫无感觉,裤子的边缘被一点点褪下,那根半硬半软的roubang松垮的搭在两股之间。两条腿重新暴露在风溪狡黠的面容前,用手攥住膝盖弯曲处,轻轻抬起左腿,不再年轻的肌肤透露着未被摘取的青涩,风溪忍不住在颤抖的大腿内侧深吻一口,见男人抖得厉害,索性用嘴嘬起一块软rou,发出‘啵’的响声。 “别!……太……太……” 长孙迥想告诉风溪这个动作太yin乱了,饱读诗书的他始终没突破心理防线,将那个词说出口。风溪却对他这股子既清高又yin荡的做派勾的情欲骤起,刚才擦拭的时候就是强忍着没要了他,现在临门一脚,岂会放过到嘴的鸭子? 身下的挺起抵住刚刚被指头疏通过的xue口,男人被捆住双手不能起身,无法探知那是什么。但他知道那也许就是这么多年他一直渴求的那一刻,只是物是人非,当年的自己如何也想不到,如今与他云雨的人,却换成了原本妻主的孩子。 “父后……,以后……喊我‘殿下’可好?” 从未向外人张开的xue口终于被膨胀的凶器刺破面纱,圆润的顶端靠着蛮力顶开紧闭的洞口,男人感觉身下那处一阵撕裂,见侵略者并不急着攻城略地,紧闭着眉头害怕又期待着接下来的进展。 “殿……下……” “!” 撑涨的下一秒是引发全身抖动的破瓜之痛,保存了四十年的贞洁终于在这一刻献给这个只见了两面的女子。随着痛苦蔓延至全身,长孙迥不得不顶起上半身呈弓字形抵抗,额头的两条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拧在一起的五官诉说着主人的苦楚,连下半身那柄被再次挑起的硕物都疲软了下去,风溪见状不敢再有所动作,一边捧着男人的大腿频频亲吻以示安慰,一边捧起身下还未胀起的囊袋和柱身,小心的揉搓。 “啊……啊……嗯……唔……” 压下去的欲望又有了复发的苗头,风溪见他的眉头渐渐舒展,开始小幅度的挺动腰身做活塞运动,随着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男人先头的痛苦转化为一波接着一波的浪潮,手中颓下去的柱身再次膨胀变大,风溪掂了掂手上分量不小的家伙,感叹皇帝真不该将这幅身子空晾这么多年。 “殿下……啊……慢点……啊……不……不行了……啊……啊……” 两条长腿已呈交叉状盘在女人的腰后,风溪两手扶住腰边的膝盖,一前一后不断加速做着推进动作,尚未被使用过的地方呈现出难以置信的紧致,连风溪都有些推进困难。考虑到长孙迥是第一次,又不敢太过暴力,直到那根孽根又一次在没有爱抚的情况下喷射出来,风溪才敢捧着对方的腰大开大合。 “父后,我要射了~” 趴过来凑到长孙迥的耳边,喷着湿乎乎的哈气和他说调情的话。大脑停止运作的男人根本不明白风溪这话的含义,随着下身连接处不停地摩擦推动,下一波身体的高潮正在朝两人袭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高亢的扬起头颅发泄攀升极乐的喜悦,女人也在这一声声呻吟中将体内精华喷洒至男人身体深处。激烈的情事过后双双脱力倒在床上,风溪摸索着解开绑住长孙迥的布头,渐渐恢复理智的她对于刚才的事又萌生起怯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