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言情小说 - 【女攻】人渣女帝统治的皇朝在线阅读 - 春恩雨露(H)

春恩雨露(H)

    臧家父子遭遇灵玄寺之事的当晚。尽管臧白下落不明,臧大人依旧心情极佳。

    她大姐的门生做了苍州刺史,苍州产美男,门生搜遍苍州,但凡好看的都孝敬给了大姐。

    臧家在城郊建了占地千亩的园林,名唤仙林苑,那些被抓来的美男便被安置在仙林苑中,做奴隶使唤。即便有不知好歹的人弹劾她们,她们也能拿出奴隶们的「自卖契」。

    臧大人借着与亲姐的关系,前阵子进仙林苑好生享受了一番。那里面的美男,除了专门用来打点关系以及被大官钦定独占的,其余的随时随地可cao。

    于是臧大人今日cao处子,明日cao熟男,好不快活,说是仙境也不过如此。

    她最中意的是一对双胞胎兄弟,兄弟俩的苞还是她开的,cao的时候双胞胎二人哭求着想回家,男人的哭声是caoxue是最好的壮阳药,那滋味别提有多美了。

    若非大姐赶他走,她真的流连忘返,情愿一辈子住在里面。

    回到都城里,她直接去了情人元小郎的宅邸。

    元小郎的宅子是他给置办的。宅子位于城南,五进五出,里面用度摆设一应是最好的,说是四品官的府邸也不为过。

    这元小郎不仅身娇体软,而且最会体恤她的心意。每次臧大人带其他情人过去,元小郎就为她准备壮阳酒和补药,还甘愿在臧大人cao男人时,去舔两人的交合处。

    这么个贴心的人儿,若不是当朝法律不允许纳妾,她肯定要把元小郎娶回家里。

    更令她喜的是,此次回去,元小郎告诉她自己怀孕了,臧大人乐得要跳起来。她日日期盼元小郎肚子里的是个女胎,好让她这一支有个后。

    听到儿子出事的消息时,她还在元小郎的温柔乡里。原本她不愿回府,但又怕被人诟病无慈爱之心,这才无奈回去一趟。

    不过这次回府并非毫无收获

    臧大人见到自己的糟糠之夫,第一眼就惊叹老男人变化巨大。

    她听说老男人在诗会上昏倒了,这会子他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浑身上下透着股媚劲,身上的sao味她一闻就被勾了魂。

    臧大人记得男人的老xue松松垮垮的,她很是嫌弃。但她很快宽慰自己,外面的佳肴吃久了,偶尔吃吃家里的粗粮也不错,同时还能让老男人对妻主的感恩戴德。

    于是这夜她宿在臧夫人屋里。

    她将老男人压在身下,伸手探入他的亵裤,发现老男人的xue口早就如泄水了一般,想来是许久未被妻主疼爱,再次见到妻主就情难自抑了。

    这sao货,臧大人暗骂,一边掏出玉茎。她可用她的大roubang好好治治这个老sao货。

    她的玉茎足有四指长,每每与那些妓子交媾,妓子们总能被她cao得高潮不断。因而臧大人坚信自己无论从玉茎大小还是床上技术,在羽都女人里都算得上等水平。也就是臧夫人这种木人,与她zuoai时总和一块死猪rou似的,连叫床也不会,难怪自己不愿来他房中睡。

    几乎是以施舍的心态,臧大人提枪冲击rouxue,竟发现老xue比以前弹嫩了许多。

    这大约就是用进废退,臧大人心想,看来以前老sao货的xue的确是被她cao松垮了,这么久不cao他自己慢慢恢复了。

    jiba顶到尽头,guitou闯入了一片温暖黏腻的如同xuerou的东西,想必是插入zigong了。臧大人的成就感满满,每插到底时,她都猛地往上一顶,老男人的肚子果然被顶出一个大圆头。

    「saozigong都被老子捣出来了,看老子射爆你,让你的废物肚子再怀上一胎!」

    老男人被她插得yin叫不止,口角流涎。

    臧大人一边尽兴choucha,一边用污言秽语侮辱老男人,全然忘记自己在外面德高望重的形象。

    她今天很尽兴,多插了两三下才射出来,白花花的jingye射进xue中。拔出jiba时,男人的xue口顺势流出了一股白浊的粘稠液体,显然她方才的射精量远远超过了zigong和rouxue的容纳量。

    看到被她射到爆浆的老男人,臧大人感到很满意。

    可老男人竟然还不满足,他满脸春情,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射精后的臧大人已经恢复了冷静。

    她认为过多的情欲对男人毫无益处,男人无论是在厅堂还是在床上都应该庄重自持。比如现在,作为夫侍的老男人已经完成了作为妻主精杯的使命,就应当立即止yin,恢复端庄。

    可老男人还祈求着她能够继续cao他。

    老男人的索取无度让臧大人感到出离的愤怒,她是断然不会与这样不知好歹的男人同床共枕的。于是她留下句「没有一点当家主父的样子」便离开了。

    臧大人一走,臧夫人迫不及待地从柜子里拿出玉杵,玉杵的头刚刚进入xue道,便顶上了弓大夫插在他xue中的药阳具。

    白日他在诗会上被歹人脚踩药棒jianxue,大泄yin水,药阳具的底端遇yin水化成了白液,没化的部分卡在xue里。

    方才臧大人甫一插进去,就顶上了还未完全化掉的药阳具,顶得药阳具在花xue里横冲直撞,因而与臧大人zuoai从无感觉的臧夫人也有了快感。只可惜臧大人没两下就xiele,像是在xue口吐了口唾沫,臧夫人压根没感到被射入的液体,稀得像水一样的jingye就随着融化的浓白药液流出去了。

    也正好臧大人走了,他才能用玉杵caoxue,要不然今晚还不知道会难受成什么样。

    迷离中,他想象着弓灵大夫有力地抱住他,捣入他的xue心是她的阳具,一下又一下加重,年轻又生猛,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

    弓大夫不在的这些日子已经逐渐让他无法忍耐了。

    好在弓大夫马上就要回来了,他又可以见到她、触碰她、与她说话。

    仅仅这样想,臧夫人便到了高潮,他将玉杵向最深处一插,顿时yin水大泄,喷湿了床铺。

    臧府的另一边,臧文回到闺阁,洗罢纤手,褪却钗环。

    他想到与诸达虑的拥抱和亲吻,内心升起一阵甜蜜。诸达虑为了他不惜伤害自己的未婚夫,又让臧文感到另一种满足——即便他没有主动发起与另一个男人的争斗,他也小小的胜利了。

    瞧着镜中自己月季花赛的娇美面庞,臧文不禁哼起了曲:

    「院中谁引蝴蝶来,杏花薄裳千漏香。

    和风细雨不摧残,日光有度月有量。

    扑蝶空,醉看落花,撷来慵簪鬓。

    莫笑奴,欢喜好时节,美似梦黄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