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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数落,就感觉脚踝被人踢了下。下意识抬头,怀明远提着猫笼看他:“走了,庆功去。”“事情闹这么大,你不用给家里报个备啊?”“人又不是老爷子塞过来的,报什么备,至于怀副董……”怀明远扯起嘴角,轻嗤了声。裴谦顿了顿,勾住他肩膀,一扫之前的担忧,“不理这些乱七八糟的,庆功去,咱们怀总今天这么冷酷无情酷炫狂拽,是得让兄弟们瞻仰瞻仰尊容。”攸宁在猫笼里晃晃脑袋,又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了。两人一猫来到如归会所,刚踏入包厢,里头玩闹的声响立即提高好几个八度。攸宁没有防备,吓得抖了抖,连带猫笼都左右震荡了下。怀明远仰头喝干他们递过来的洋酒,将猫笼放到沙发中间,沉下声音:“别吓坏了猫。”“是是是”,一群人笑着哈腰赔礼:“这可是我们怀总的功臣。”沙发拐角处执杯独酌的男人突然唇角微弯:“什么功臣,你们该叫大嫂。”一群人愣了半晌,想起怀明远在镜头前说的那句话,突然哄笑起来。也不知谁起的头,都围着猫笼子“大嫂大嫂”地叫着。怀明远抿了口酒,因睡眠不足而昏沉的脑袋愈发痛了起来。裴谦见状提醒道:“差不多得了啊。“攸宁囧囧有神地看着一群人发疯,趁他们散开,偷偷瞄向角落里的人。是他?之前在酒吧里见过的那个人。那群人提着酒瓶给怀明远满上,指向角落里那人告状:“老大,不怪我们,都是穆屹然闹的。”穆屹然笑睨了他们一眼,转而将手机扔给怀明远:“宁家闹起来了。”“宁家大小姐受了这么大屈辱,再不闹出点新闻来,不显得一家子都是软骨头好欺负么?”怀明远兴致缺缺地转着手机。裴谦摸了摸下巴,接过话:“那叫什么?哦,对,宁悠,小姑娘遇上你也是倒了八辈子霉。”宁悠是谁?攸宁迷茫地望向裴谦,忽然间脑海跃进一道灵光。等等!她好像知道哪里不对劲了……☆、露馅她穿成里的一只猫,可在里,她从来没写过现实世界里的那场发布会啊。既然没有那场发布会,就不可能提及在发布会受尽委屈的自己,可现在,居然出现了怀明远的相亲对象?!而且,这位相亲对象,似乎换成了一个叫宁悠的女孩……宁悠攸宁,这什么鬼?!攸宁看了眼斜靠在沙发扶手处的穆屹然,突然想到:难道这就是蝴蝶效应?因为她的到来,让故事原本的轨迹都发生了偏移?否则怎么解释她作为原著作者,文中所有的角色都是她创造的,可她却不认识眼前的这个男人,也不认识那个叫宁悠的女孩?攸宁抓狂地啃了下笼子。不就穿个书,至于这么认真么?还搞什么蝴蝶效应啊摔!她叼着冰凉的铁丝,心中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以后不会还有什么变故吧?正怨念着,猫笼猛然一晃。她慌忙往外望去,看到自己被怀明远交到了裴谦手上。裴谦接过猫笼,拍了拍怀明远的肩:“回去和老爷子慢慢说,他会谅解的。”怀明远眉峰一挑:“我会好好负荆请罪的。”目光向下,触及笼子里小小的毛团,眼中的冷意淡去几分,他倾身抄起桌子上的手机,扬长而去。裴谦晃了晃猫笼,对攸宁说:“老大回家了,我们也回家吧。”攸宁眼睛一亮,还未回答,就见之前那群人在她面前排成长排,整齐划一地鞠躬:“恭送大嫂!”攸宁:“……”这么傻缺的配角绝对不是她写的!***被裴谦拎上车后,攸宁耳根子彻底清静,她松了口气,开始有些昏昏欲睡。没办法,作为一只刚断奶没几天的猫咪,很多事情不是她控制得了的,比如嗜睡。攸宁睡得浅,车一停,她就醒过来了。看到熟悉的公寓,她疑惑地喵了声。裴谦边打开笼子边给她解释:“先待在这,等你主子从老宅回来就过来接你。”攸宁无所谓地在心里点头,半只脚刚踏出猫笼,就听见从卧房里传来娇滴滴的一声“裴少,你回来啦?”攸宁被这声音酥得前腿一软,差点摔倒,回头一看,是纪思忆。纪思忆显然也发现她了,脸上的表情僵了僵,眨眼间又做出抱她的姿势:“好可爱的猫咪~”攸宁:“……”这女人专业学变脸的吗?攸宁看向她那艳红的长指甲,喵了声,灰溜溜蹭到裴谦腿边。裴谦将小猫抱到腿上,话语间颇有些意味深长:“这是明远的猫。”果然,纪思忆立刻来了兴致:“怀总?”裴谦不答,不动声色地瞥了她一眼。这女人也不知怎么回事,费尽心思想接近怀明远,要不是想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种货色,呵……“之前说好的带人家去见怀总,到现在都没兑现”,纪思忆嘟起嘴,半是抱怨半是撒娇。“看上他了?”“吃醋啦?人家对怀总只是仰慕,对你才是真爱。”裴谦扯着嘴角笑了下,抱起攸宁离开客厅。书房是纪思忆无从涉足的地方,裴谦摸摸攸宁的脑袋,叮嘱道:“外面有坏女人,咱们不要出去。”攸宁假装听不懂,悠闲地在房间里转圈,心里却暗暗琢磨。裴谦明显在和纪思忆逢场作戏,目的呢?可惜不能问出口,她烦躁地挠了挠耳朵。***攸宁再见到怀明远是隔天下午,看到他额角上的白纱布,一人一猫都愣了下。“这是去请罪还是去火拼啊?”裴谦抬手去碰他的伤口。“苦rou计,老爷子看我被他儿子收拾成这幅模样,还能忍心责怪我?”裴谦点点头,朝他比了个大拇指。“对了,纪思忆想见你”,裴谦指了指卧室的方向。怀明远拧眉:“还没断?小心引火烧身。”“放心,这种给钱就叫爹的人,还用不着小爷献身,而且人家真正的目标是你,我怕什么?”怀明远沉吟半晌,嗤笑一声:“还在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难怪上不了台面。”“那边的人?”裴谦想了想说:“怎么可能,人家又不是不知道你性冷淡。”性冷淡……“咳咳——”攸宁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得半死。裴谦惊奇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