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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知。然他却要允诺她一生如此。此事说来容易,做来何其艰难。若当真要如此,少不得他在前方披荆斩棘,方能护得她一安居之所。更况他尚不知她还有许多事要做。不过,她不得不承认他说出这番话时,她内心极是触动。心中明白,面上却不能不忍也不愿拂了他的意,“好。”“倾城不敢保证其他,但一杯热茶,一口热汤,倾城尚能为王爷备好。”于君凰而言,从前只需上阵杀敌保家卫国及处理朝中政务,除此便再无其他。如今不同,他有想要相伴一生之人,除却身上丢不开的责任,他还想好好与她过日子。此番那个他想要好好过日子之人却来告知他,他可在外冲锋陷阵,她则为他守好后方,待他疲累归来,可寻得一归属之地。这种感觉,前所未有。盯着她清冷却带着少许柔和的眉眼,君凰心思微动,轻轻扣上她的腰肢将她揽在怀里。下巴靠在她的发顶,“王妃切记今日所言,倘若将来王妃未做到,本王断不会轻饶。”一句话,饱含着许多情绪,却也隐着nongnong的威胁。听得顾月卿心底一颤,暗暗想着,若她大仇得报,为他守好一方之地又何妨?她也知道,君凰这番带着威胁的话并非说来吓一吓她而已。君临摄政王,自来便是杀伐果决冷戾之辈,便是在她的内心深处他是个极其温柔之人,也一样否决不了他根深蒂固的处事风格。他若温柔,必是这世间最温柔之人。他若狠戾,这世间当也无一人能敌得过。自然,她的允诺也不仅是说说。至少这一生,他是第一个让她甘愿为他守好一方之地的人。将脸贴在他胸膛上,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顾月卿轻轻应:“好。”------题外话------*抱歉,昨天有事出去,回来得实在太晚了,所以二更一直没更,今天会把昨天欠下的更新补回来。二更中午十二点过来刷。真的十分抱歉了,连评论区都不大敢去看~第七十四章倾城迟钝,君凰闷气(二更)月光下,两道身影紧紧相拥。良久,君凰方将顾月卿松开,“夜里凉,回吧。”说着就要伸手再去牵她,却是要牵她的左手,顾月卿一惊,快速躲过。这个举动让君凰愣了愣,显然有些不明白适才还好好的,怎地便突然就疏远了他。还不待他多想,便觉另一只手被握住。他冰凉的指尖落入她温热的手心,接着便听她空灵的声音传来:“来时王爷牵着倾城,回时便由倾城牵着王爷。”君凰的心猛地一怔,须臾化作一抹轻笑,“好。”月光太暗,他并未瞧见她眸中隐着的慌乱,也未看到她说出这番话后变得绯红的脸颊。见他的注意力被转移,顾月卿才轻轻松口气。虽是牵手未必会触碰到手腕,她还是不得不小心些。不想半途而废。却未想到,情急之下竟会说出这样一番话,不知他可会觉得她轻浮不知礼?走了几步,顾月卿忽而听到君凰道:“王妃从前可有听说过本王?”不知是不是错觉,顾月卿总觉得君凰在问出此话时,似有些紧张。转念一想,君凰是何人?又怎可能因一个不是问题的问题而紧张?许是她适才太过慌乱的缘故,这才产生的错觉吧。“王爷之威名天下皆知,倾城自也不例外。”原牵着他的手却被他反握在手心,他手上微微用劲,便迫使她停下步子。不解的回头看他。却见昏暗的视野中,他面上情绪有些莫测难明,“本王指的并非这个。”“嗯?”顾月卿不解,不是问她可有听说过他?她听说过啊!君临摄政王,君临权倾朝野的战神,传闻他有一双赤眸,嗜血食人,凶狠残暴,却容颜俊美如妖,这样大的名声,天下谁人不知?不是指的这个,那又是什么?总不会是……他记起了当初在万毒谷之事?这般一想,顾月卿便压下心中震惊故作神色如常的试探着问:“莫不是倾城从前与王爷见过?”“并未。”这两个字说得有些生硬,君凰的面色似也有些不好看。原来当年母后常挂在嘴边与他的提及的婚约,她竟是半点不知情!君凰有些烦闷。之后从林间走回青竹院,两人就这般牵着手,却谁也不再说话。君凰不说,是因着心底郁闷。顾月卿不说,则是在琢磨君凰之前所言为何,同时她也察觉到君凰的情绪似有不对,便未出言打扰。却不知她迟迟不言,反倒让君凰原就郁闷的心情更加郁闷。这人若不是顾月卿,君凰此番便是不冷戾相对,怕也早已直接拂袖离去。总归如何也不会暗自生着闷气,还担忧她的身子和安危,故而一直牵着她回到青竹院。待将她送回屋中,君凰绷着一张脸道:“王妃早些歇着,明日不必将药膳送到月华居,本王会过来。”“好。”却总觉得他有哪里不太对劲,回想一番适才的相处,她好似并未说错什么话,怎生好好的便像是生气一样?莫不是果如传言一般,君临摄政王喜怒无常?微微拂身,“倾城恭送王爷。”君凰刚要抬起的步子一僵,颇有几分高深莫测的看着她。却见她疑惑的与他对视,“王爷可还有事要吩咐?”君凰瞬间便觉得有一口气堵在心口,上不去也下不来,又不能冲她发火,生怕会吓到她。“无。”罢了,她就是个木头人,心硬得跟石头似的,说话还总一板一眼,丝毫不像二八年华女子该有的模样。这点他早便知晓,又与她计较这许多做什么?徒增烦恼。“那……王爷慢走。”得了,好不容易顺下去的烦闷又给提了上来,他若不再快些离开,怕是会被她气得吐血。有谁家妻子巴不得丈夫快些离开自己屋子的?若换作旁的女子,定然会想方设法将他留下。她倒好,多番让她搬回去同住她不同意,而今他人在她的屋子,见着他要走竟也不做丝毫挽留。越想越心累,索性直接转身离开。方到门外,便听屋中之人道:“秋灵,我适才可是有什么话说得不妥?怎地王爷像是生气的模样?”“想是主子您多想了吧,王爷瞧着对您很是关怀,又如何会生您的气?主子可累?可要梳洗歇下?”“如此也好。”门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