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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其实中宗门是极其适合她的,一个出身卑贱性别励志的女门主就是一个活的门铭。不过长云的良心在她的肚子里住的还算安稳,没有与这些流氓殊途同归的打算。长云道:“如果我们的教主当年像你们一样,日后我也不会生出这么多些磨难。”长云跟白云使说的话里,十句里有八句都是假的,唯有这一句话却是发自肺腑,可昭日月。白云使见长云似乎是被说动了,她一脸黯然伤神的,像是十分渴慕中宗门,而恼恨自家门派,白云使喜闻乐见,心中愉悦,越发觉得要拉拢单长云,将她举荐给门主。白云使对长云道:“我很喜欢你,不同于那些美姬,我很少见过这么有趣的女孩,冒昧的问一句,你有没有一夜欢愉的习惯。”幸亏长云没有喝水,否则能直接喷他一脸。她干脆:“没有。”白云使可惜的点点头:“是我唐突了,你已有心上人。”长云:“我心脏不是很结实,占不了人,否则容易伤情。”白云使的眼睛亮了亮:“哦?单姑娘这话,莫非是受过情伤。”长云见他又要一副要促膝长谈的样子,感觉真的有点顶不住了,微微欠身:“白云使,聊了这么久实在是有些困乏,不如我们过两日再叙。”白云使点头,很实诚的道:“好,那,过两日就是后日,那我后日在此等你。”长云要哭了,心想你算数还挺好啊。这傻缺是不是听不懂客气话。长云站起身来:“改日改日。”她走出去的时候长长松了一口气。火猪神已经在外面等的块永垂不朽了,他见长云出来,忙迎上去,一脸惊疑:“你在里面说了什么,这么长时间,你们在里面干了什么。”长云道:“我在外面说的话你没有听见么,我说要跟中宗门结交。”火猪神拦住她要往外走的步子:“单长云,你诈降!你莫要在我面前装,你是不会投靠中宗门的。”长云脚下不停,眉眼弯弯低声道:“不错,我就是诈降。”火猪神气结,跟上去压低嗓子吼道:“单长云,你完全可以杀了白云使,万神归一杀死白云使绰绰有余,你杀死他,我会为你保驾护航,教你全身而退,咱们不都说好了么,你忘了你要跟我共事!”长云顿住脚步,看向火猪神:“我又改变主意了。”四处静悄悄的,高大的红墙下枯树闲垂,寒鸦凄切一声却不见踪影,将一声过后的宁静推的更加深邃幽远。火猪神:“你,你不能改变主意,长云,忍辱负重的生活不适合你,这种屈辱的事情留给我一个人做就好。”他拉住长云的袖子声音颤抖道:“虽,虽千万人吾往矣,我老了愿意承受骂名,你还年轻,不必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只要杀了白云使,自会青史留名。”一本正经的悲壮,说的好似真的一般,单长云若是不知道他的尿性,还真要被他这番话给糊弄住了。长云道:“教主,您是前辈自当更加爱惜羽毛,怎么能让您一个人承担。”火猪神看她走远,气的咬牙切齿,他甩一袖子往回走,正好碰见一个形色匆匆的弟子,见了他忙行一礼,就追单长云去了。火猪神呵斥道:“站住,跑什么跑,手里拿的什么东西。”那弟子手里捏着一封信,见火猪神斥责,紧张道:“教,教主是信。”火猪神:“谁的信。”弟子:“不,不知道,没有看,门外信使送进来的,是给大师……”在火猪神“叛我者死”的眼神威胁下,那弟子连忙改了口:“给单长云的。”火猪神突然笑了,温声道:“拿给我看。”弟子不敢违抗,偷偷看了一眼远去的单长云,将信不情不愿的交给了火猪神。火猪神拿了信吩咐手下,以后再有可疑信物直接截过来拿给他。火猪神打开信自个先看了一遍,随后揣着信兴冲冲的去找白云使给单长云上眼药去了。他告诉白云使单长云乃诈降,武林盟顾煜跟她是一丘之貉,她根本没有诚意要与中宗门交好的打算,有信物为证。白云使请火猪神坐下,请侍女为她斟了杯茶,不提信之事,反而问起别的事情来:“五年前单长云在比武场上一招打败我日氏弟子,当年单长云并未学万神归一,你同我学一学,她是如何打败的。”火猪神一听,正是抹黑单长云的大好机会,便舌灿莲花将那日情景添油加醋的描绘了出来,他说单长云下手如何不讲道理如何阴险,将那高手的筋骨一根一根错位,将骨头一根一跟打断,好像跟中宗门有什么血海深仇,卯足了力羞辱对方。火猪神觉得白云使即使不恼怒,心里也会不舒服。他也要努力在他心中种下一根刺。只要是个人,总会在所难免的护短。可是火猪神还是低估了白云使,这王八蛋根本没有护短的意识,他接下美姬送到手边的金菊茶,饮了下去,一名美姬搂着他的脖子跪坐了下去,下巴枕在他的肩头,一双美目笑盈盈的看着火猪神。白云使饮毕茶笑道:“哦?”他的笑容让火猪神很没有底气,正当火猪神惴惴不安之时,白云使又问道:“我知道你对她多有忌惮,我会有分寸的,你方才说她同武林盟有信物往来?”火猪神连忙将信放到白云使面前:“单长云与武林盟现任盟主顾煜交好,他们根本就是一丘之貉,又怎么会诚心诚意的归顺我们。”白云使:“朝露”那名为他斟茶的美姬将信拆开,软软的靠在白云使肩膀上,将信举到白云使眼前同他一起观赏。朝露一边看一边掩嘴轻笑,白云使的眼角也挂着笑意:“我当是什么,原来也没什么,咦?教主看过了吗。”火猪神:“粗略的看了几眼,言语亲密,想他二人关系也非比寻常。”百云使道:“也就是几句抱怨与家常,咦,我们中宗门虽说一直胜过武林盟,却从未将他们逼至绝路,可是顾煜言辞之间将自己说的又惨又可怜,我何时将他们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了。”火猪神:“顾煜贼心昭然若揭,装怂装可怜来以求博得单长云同情。”火猪神:“你与其拿这信来给我看倒不如找人模仿单长云的笔迹写一封回信,旁敲侧击的打听武林盟的近况。”火猪神道:“还是白云使想的周到。”白云使笑道:“写的亲密一点。”火猪神愣了愣:“什么亲密。”白云使站起来眉眼带着笑:“还是让我来写罢,到时候你找个笔迹与单长云相似的再誊抄一遍,朝露,笔墨。”朝露取来笔墨,将纸抻开,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