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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放过她,他们怎么可能在一起,他们怎么可以在一起。他怎么会滋生出这般出人意料的感情,抱有如此异想天开的念头。神之副手就架在她的脖子上,但她显然对于死亡无动于衷。加婓列对她的沉默无能为力,既而将神之副手架在她脖子上,带着她从森林起飞。“你不管利奥波特了吗?”加婓列不答,他也赖得给这个文化课差生普及精灵王族那可怕的森林控制力。他们飞到了空中还不够,必须要飞到森林看不到的地方,可显然,他们没这个机会了——数十位恶魔挡住了他们的路。“让开,不然我就杀了她。”加婓列完美复制了之前阿兹撒的把戏。可惜这次奥拿肯不再买单了,亲卫队长有着一张平淡无奇的脸,用着平淡无奇的口吻说话:“阿兹撒愿意与我们同归于尽,你也愿意?把我们的王后放了,你可以安全地离开这里。”这会西斯宁愿加婓列继续把刀架在脖子上,可惜他思索了会,很干脆地把她放开了。不会飞的被放开的西斯:我现在的脑子,一片空白。啊啊!!!!在西斯拼命抓住加婓列的同时,对方也反应迅速地拽住了她的手臂。至于奥拿肯一行人,心脏已经来了个七百二十度的旋转。妈呀,没事玩什么高空抛物?这一阵乌龙过后,加婓列和西斯还是被逼退回到了地面,同样降落的还有那一行亲卫。西斯看着眼前的阵仗,轻声问向加婓列:“你不走?”加婓列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你最好有救弗洛的办法,不然……”他扯出一个阴森的冷笑,既而抬起手就开始血拼。黑骑王出游只带了十支小队的亲卫,其亲卫的战斗能力可想而知,饶是昔日仑灵单兵作战能力最强的天神加婓列也难以以一敌众,更何况他还要保护着一个累赘。西斯静静看着加婓列身上逐渐变多的血痕,她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的记忆太多,要翻找都不是一件容易的时候。那些遥远又沉重的过去,让她连回想的勇气都没有。一切都太不真实,像是一场噩梦般,除了没有友情没有爱情的孤独,还包括失去亲人的剧痛。她怀抱着她的信仰和武器入眠,然后最终连信仰和武器都被夺走。所有这些都让她怀疑,怀疑自己是以何种角色存在在这个世界上,作为一个人,还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去找派瑞特。”她突然说了这一句。加婓列回头看了她一眼,神色中有些许的错愣。“他是自愿被黑骑王弄疯的,你要小心,他早就背叛了神族。”“你……”“如果可以的话,你把利奥波特带回去吧。你和弗洛……要幸福啊。”她微微抽动了嘴角,露出了一个少见的笑容,但这个勉强的笑容很快就从她的脸上消失了,“我曾以为我拥有很多,但其实……”她停顿了会才能继续说下去,眼里的凄凉和怆然更甚,“都过得不好啊,玛卡塔失去了诺考,我也失去了汤伊,其他人失踪的失踪战死的战死……似乎也就只有你们这两个了。”加婓列看着她,他的唇紧抿着,他想起当年了,当年还未成年的西斯。【我希望我有一天能和您一样,保护想保护的人,为荣耀而挥刃。】【我一定会成为仑灵的英雄,总有一天。】那个小家伙,那个傲慢又自负的小家伙,眼里的神采是什么时候消耗殆尽的?听说她离开了战场,听说她因嫉妒而堕落,听说了她已经被流放,听说她可能死亡,听说她背叛了神族投入了敌人的怀抱……加婓列隐去了心头那一丝的黯然,他垂下眸深思了会才重新抬眼看向她:“不要相信克瑞格,我比你更了解他。八七七一。”说完他就展翅飞去。不要相信克瑞格?八七七一……“留下他。”还没等西斯思索完,身后就传来了一道没有任何情感波动的命令。黑骑王的心情,可也好不到哪里去。作者有话要说: byJuwitaSuwito声音很温柔,很温柔。????071奥拿肯做了几个手势,就有两支小队随着加婓列离开的方向跟去。听见声音的西斯猛然转过头,就看见黑骑王从森林中走出,他恢复了虚假的纯血模样,脸上挂着虚假的笑容,笑看着她苍白的脸,他一边走过来,一边拽开了脖领、解着上衣的纽扣,逐渐露出了坚实的胸膛。他似乎已经等不及要在众目睽睽下“处决”她。周围的亲卫都统一地垂下了眸。西斯的唇发颤,他要做什么?这里还有那么多人,他要做什么?他走过来,低垂着头,目光从她的脸颊玩味似地扫过,在他伸出手来触碰的时候西斯终于开口:“斯曼……”她的声音颤抖着,眼神里布着茫然。他没有停止,他的手够到了她的下巴,微微地抬起,让她将那脆弱的脖颈露出来,让她像一个待割的献祭品。他能从指间感触到她局促的心跳,她微微颤抖的身体。他突然朝她露出一个亲切的笑容:“你在害怕什么呢?西斯~”“斯曼……”她那般无力地叫唤着他的名字,目光里流泻出潜意识的哀求。他抬手温柔地捋开她垂在胸前的头发,将它捋到她背后,指尖亲昵地擦过她的脖子,然后狠狠地拽过她撕咬下去。“啊——!!”随后静谧的森林中响起了一道凄厉的尖叫,很短,很急促。她双目失神,在恶魔的怀里拼命挣扎,可是她挣不开,恶魔将她禁锢在自己强壮的环抱里,钢铁般的臂膀带着靡坚不摧的力量几乎把她拦腰折断,尖利的牙齿刺入她纤细的脖子,让鲜血从她雪白的皮肤中涌出。她的双脚不停地踢踹着,从最初的有力到最后近乎一动不动,抵在他胸膛的手也失去了抵抗能力。一开始的尖叫,随后艰难的喘息,最后归为了沉寂。一片寂静里,只有唇舌吮吸皮肤发出的水声,阴森森,像是无数条毒蛇在水中缠斗。他的唇离开她的脖子,齿间和唇间都还残留着鲜红的血液,像是只刚刚进食结束的吸血鬼。他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下唇角的血,妖异鬼魅得可怕。既而他的目光投到了女人的脖子上,那里的伤口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变小,很快就恢复至光滑如初。可他原本还有着些许满足的眼睛突然就凝成了一团渗人的黑暗,他无比渴望于在她身上打下烙印,属于他的烙印,宣布她是归属于他的女人。终于他想到了什么,近乎粗暴地抬起她的手,抽走了她食指上的苍翠之戒。这该死的戒指!这从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