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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开始就无比该死的戒指!!“嗡!”戒指被狠狠地掷到了地上,它无悲无喜,瞬间就让那片土地长出了几个花苞来。就这样,他终于冷静了一点,感受着虚弱的西斯瘫软在他的怀里,像是整个人镶嵌在他身上,她胸前的柔软压在了他赤裸的胸膛上,发间的香味萦绕在他的鼻翼,这样的她,像是被抽掉了所有力量,完全只能依赖于他那样。他用清除咒将她身上的污渍都除去,然后抱着她倏然飞起,说好的,今天要带她去看花。七十二夜晚的镜人湖,一如既往倒映着墨蓝的天空和小半瑰丽的晚霞,像是与太阳每夜的安眠之所毗邻。不同的是,今夜它迎来了一批不速之客。他们降落在了它的周边,只有两个落到了它的湖边,野草般的镜人花窃窃私语着,猜测他们到来的原因。“真是的,忘记了,还没到开花的季节。”斯曼一边说着,一边松了对西斯的束缚,右手一挥就轻松地施出了一个幻术。成片暗寂的镜人花随着风吹拂的方向被点亮,而西斯则跌落进了湖中,湖边的水浅,没过她的脚踝,溅起了几朵小水花,弄皱了一池星光。飞扬的金黄绒絮,在夜晚中发出昏暗的金色亮光,像是成千上万的萤火那般无序的飞舞,女人跌落在湖中,男人站立在湖边,头顶万千星斗,西侧数层彩霞。美幻似梦,不知真假。“好看吗?”他问她。“好看。”这里汤伊带她来过,她在湖边摸过石头。“那么……”他脱下了他的衣服甩到一边,倾斜过深邃的脸庞,解开了龙皮腰带,朝她抬高了下巴和俯视的眼神,“告诉我答案吧。”黑夜中光裸着的黑骑王的身躯,有着完美的男性比例,隆起的每一块肌rou都蕴含了无穷的力量,充斥着雄性的掠夺能力和侵占本能。西斯往后挪了不止一步,她慌乱起来:“我说了,我说了回去再告诉你。”“告诉我答案西斯!”他命令她,“告诉我答案,明白吗?”“斯曼……”她是那样绝望地看着他,眼神飘忽不定,整个人溺在一种悲伤里,“你不要这么固执,对不起……我……”她不该说“对不起”的,她就是说“不愿意”,说“不可能”都比如此委婉的答案强太多。他的眼神和面部表情瞬间变得无比可怕,甚至狰狞:“对不起?又是对不起?你言语单薄到除了对不起就没有什么对我可说的了是吗?你难道真的天真到认为全凭‘对不起’就可以抹去你所有的过错?!当年我就应该把你淹死在这里!那么就不会有今天,那么我就不会在坟墓里趟了一万年刚出来就被你掏走心!!!你那么聪明,你那么狡猾,你毫无感激地接受着我给予你的好,肆无忌惮地践踏我对你的喜欢。那么今天你就应该知道,这一切……都是要付出代价的。”西斯听不太懂他在说什么,在他迈开向她走来第一步,她就仓皇地转过身想要逃掉,但是脚踝被男人紧紧握住了,她跌进了湖水中,冰冷的感觉浸满了她全身。身躯很快被扭回去正对着他,他钳着她的下巴,他是如此地憎恨她。他为她干了那么多蠢事,救了她一次又一次,不顾群臣的阻扰,冒着失去民心的危险,就是为了让她依靠。他明明是那么心虔志诚,她怎么就如此执迷不悟,除了他,还有谁会如此宽容地对待她,除了他的身边,这世界上哪里有她的栖息之所?她的脸色是那般苍白:“你不能那样对我……”她在神殿里发过誓的,她答应过汤伊的,她血液里骨髓里都还坚信着她总有一天会回去的,为新生唱诵神曲,为逝者吟诵悼念。“我不能?”他微微斜过头,似乎是在思索她的话,但下一刻他就将她丢进了水里,不顾她的抵抗便撕碎了她身上洁白的长袍,“那我就告诉你,我能。”“你不能这样——”她的撕喊有些许的沙哑和绝望,“我求你,斯曼,我求你……你不能……”女人均匀美好的身躯呈现在他眼里,她想要挣扎的手被他按在了两侧,继而拉着她的腿将她跩到自己身下,动作溅起了数朵无力的水花,湖面以往的平静被彻底地打破。她抬起脚想要去踹他,可惜这一切反抗都没有意义,可以在悬殊的力量差异面前被彻底的瓦解。在他进入她之后,在她因为尖锐的疼痛而紧皱的眉间落下一个吻:“看吧,我能。”他用着得逞的口吻,说话的同时五脏六腑却在打颤,那一丝丝寒冷的颤动,打结着,压抑着。她不会原谅他的,他知道,她不会原谅他的。他褪下了身上所有的衣物,让两人的衣服交缠在一起,随着水流往远处漂去,而女人浅金的长发,无序地晕在泛着层层涟漪的湖里,仿佛柔软的水草。雄性的身躯将身下雪白的躯体覆盖,背部强健的肌rou时不时耸动着,女人的小腿分别架在他的肩头和手肘上不停颤抖。他命令她叫他的名字,他要求她发出蛊人的声音。兰苏站得不近,却也不远,眼前隔着成片美丽的镜人花,他能听见这成片寂静里,围绕着湖在不停回荡着的,女人的唔咽,或慌乱,或痛苦,或哀求。何必呢,她若顺从一点,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她难道真的不知道吗?只要她稍微降低自己那高高在上的姿态,就可以轻而易举地骗取这个男人的纵容。他拿起手中的苍翠之戒,突然有些苦恼,到底要不要去提醒殿下,如果太粗暴,很有可能会出事的。七十三黎明时分的雾气环绕在湖上,星光融进了灰蒙蒙的光线里,成片的花已经结束了昨夜的欢乐,但湖边那残暴的欢愉却还未结束。她趴着昏睡在一堆被压倒的草上,湿润的金发交缠在雪白的肌体上,映衬着上面道道或青或紫的伤痕,可以想象她昨夜遭受了怎样残忍的凌虐。她彻底告别了高高在上的天神身份,变成了任何一个有私处的女人。她后悔了。她在梦里后悔,她梦见曾经在战区夜晚碰到的一场场施暴,她梦见那些女人的哭声和乞求,她梦见自己是如何冷酷地转身离开,军令曾经对她来说是那么重要,即使她明明有能力阻止还是纵容了它们发生。她在得知玛卡塔被纽伦侵占后还嘲讽过她的不贞,她对那些无力自保的女人是那么不屑一顾,她的清高和置身事外是那么致命,她那俯视的姿态让她对那些痛楚都熟视无睹。但她终究是在因果轮回里挣扎的人物,冷漠将会回赠冷漠,残酷将会附加残酷。浅金色的睫毛很快就再次被泪水打湿,她睁开了迷茫的双眼,感受到男人的体重附在她的身上,他的体温,他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