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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会必须结伴同行,也算是给了员工们一个交友的机会,一个人出现的初墨可谓是直接与规矩对抗了。上司上前问起,初墨也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也没说一定要带男伴吧给带了过去。也是,又不是白纸黑字的条例,这会儿也只能在心里默默谴责初墨一波,甚至还不敢在初墨面前多说什么。毕竟,初墨也算个小领导。任凭众人猜测,初墨并没有管他们,乐得自在地去了餐饮区,别提多悠闲了。大部分人进场完毕之后,年会就开始了。主持人和公司董事说了一堆客套话后,就到了开场舞环节。所谓开场舞,是由第一次参加年会的员工完成的,也是因为这个环节,所以默认了参加年会就要结伴,随着音乐声响起,众人的目光又极其默契的落在了初墨身上。初墨定定站在那儿,面上笑容未变,也没有要去跳舞的意思。也不知道是谁在人群里喊了一句:“就算是领导,第一次参加也要去跳舞吧。”有一个人喊就会有第二个,慢慢的便成了起哄,看向初墨的目光,也由惊艳成了看好戏,想知道初墨会怎么远了这局。初墨依旧噙着淡淡的笑,没有动作。“久等了。”忽然一个男人穿越人群径直走到初墨面前,停住脚步。男人身后甚至还跟着两追问他是谁,年会已经开始不许外人进场的保安。见状,人群开始躁动。男人对此视若无睹,抬手牵起初墨的手轻轻吻了下。他穿着身简单的黑色西服,却难掩出尘矜贵的气质,他勾唇浅浅一笑,语调柔和:“来晚了,不好意思。”“谁叫你来了。”初墨眸底掠过惊愕,又飞快藏好这份情绪,缩回手,背在身后,“我可没叫你来。”秦臻低低笑了声:“真的没有吗?”初墨抿唇,声音微僵,“没有。”“那女王陛下,介意跳一支舞吗?”秦臻的回答很淡,只是那双格外温和的黑眸里,透着温柔和旖旎,“前奏已经开始了。”初墨的视线被这双黑眸锁住,不由自主点了点头。现在想来,她一直拒绝不了秦臻,或许和这双温和的眸子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吧。随后,秦臻便环着初墨的腰滑入了舞池里。“谁叫你来了?”初墨抬眼看他,眉心微微蹙着,语气里带着点儿恼,“不是让你好好看家吗?”虽然说,迫于无奈说自己已有男伴时,她想过找秦臻来救场。但细细一想又觉得,这是自己的事情,让秦臻牵扯进来似乎不太好,今年他可以帮她,那下一年呢?还是算了。干脆自我放弃,一个人出现在年会现场。可现在……“我确定已经锁门了,你尽管放心。”秦臻正儿八经回答。“你知道我不是说这个,你是在问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要去年会的?”初墨没好气道。“你猜。”秦臻微微一笑。“你猜我猜不猜。”初墨暗暗在他掌心挠了下,情绪几分恼。“那就不猜。”一支舞到了中间,旋转,下一刻初墨便落入了秦臻怀里,四目对视,双手紧紧牵着。初墨微愣,嘴唇翕动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动作开始乱了,高跟鞋不小心踩了秦臻一下。隐隐听到一声闷哼。初墨忙说对不起,秦臻却摇了摇头,沉下声,“你不专心。”……大兄弟,这会儿你要我怎么专心。秦臻不动声色把初墨带回正确的节奏上,初墨接下来的舞步没再出错,总算顺利跳完了。一舞毕,然后就到了交换舞伴的时候。舞池里的男男女女,盯着初墨和秦臻像是盯着俩香饽饽。男的俊,女的美,站在一起就像是一副艳丽生姿的画,色调浓郁,却又分外和谐。要是能和这两人跳上一支舞,也好啊。舞池里的男男女女蠢蠢欲动,就等音乐停了冲上前去做他们的第二个舞伴。却未想——音乐一停,秦臻便拉着初墨走出了舞池。独留众人傻愣愣在那儿看着他们。继一个人参加年会后,初墨又破了另一个规矩——跳了一支舞就离开了。秦臻拉着初墨走到大厅较为偏僻的角落,才松开了初墨的手,语气淡淡的,像是阐述既定的事实:“因为你需要,我就来了。”初墨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秦臻是在回答她在舞池里问的问题,略觉不自在,别开眼,“我不需要。”秦臻眉眼轻弯,低晲着面前的小女人,“真的吗,只是我自作多情吗?”他握着初墨的手,按在他的胸膛上,初墨怔怔抬眼,随着秦臻的开口,掌心传来隐隐的震动。“不应该只有我一个人心跳加速啊。”秦臻视线下移,落在初墨的精巧的锁骨处,笃然道,“你一定也有,一定。”“没有。”初墨反驳,她就是不承认,面前这人也不能拿她怎么样。嗯,不承认。“迟早,会让你有这种感觉的。”秦臻并不恼,一字一顿道。“…………”放屁。当她是小学生吗,这么容易就被撩吗?那会儿的初墨是这样想的,但在后来,她的视线常常不由自主地落在秦臻身上,许是观察多了,慢慢的发现了他的不对劲。譬如,秦臻会在半夜起来,去窗台打一两个意味不明的话。再譬如,她在废纸篓里发现了俩快递单,好像是寄了合同出去。…………种种蛛丝马迹堆叠起来,就成了一个巨大的疑惑。再然后就是查出自己怀孕了,这个成了压到疑惑的最后一根稻草。她选择了逃跑。现在想起来,其实那时候已经心动了。要不然,根本不会在意他做了什么,他会为自己做什么。到底还是仗着偏爱,所以有恃无恐。也不觉得可以和这个人共白首,所以从来没想过要永远在一起。……想起这些,初墨莫名生得几分愧疚,看向一侧的秦臻,讪讪问:“我是不是特别无情冷酷,不好追吧?”秦臻抬眼觑她,“我只知道某人在无理取闹了。”——忽然提起这个,是在发什么疯。初墨把头搁在秦臻肩侧,微微惆怅:“堂堂秦氏集团大总裁在我那小破窝里呆了一个多月,还要被我随便差遣,很辛苦吧。”秦臻皮笑rou不笑,“还行。”“脾气差,还容易生气。”初墨揉了揉脸颊,更惆怅了,“我自己都嫌弃自己。”顿了顿,又认真补了一句,“大概就是除了好看一无是处?”秦臻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