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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笑,面色骤然变得严肃:“你终于有自知之明了。”初墨眨眨眼,也学着秦臻那样敛了笑,语重心长开了口:“你终于肯说出真心话了,说吧,还有什么不满的,都说出来,我一定会改的。”她直起身,盘腿垂头,一副等着批评的小学生样子。过了好一会儿,秦臻才淡淡开口。“你可以一无是处,不对自己负责,但我作为你的男人,是要爱你所有的一切的,无论优缺点,都会爱一辈子就是了。”闻言,初墨咬着唇,迟迟没说话。心里感动得很。不由得依偎过去,在秦臻怀里蹭了蹭,软软喊了声老公。“嗯。”男人的语调却很心不在焉,手指在手机上划着。换做平时秦臻早就化身为狼了,哪儿会像现在这么淡定啊,初墨好奇看去,看见秦臻手机屏幕上显着一个硕大的标题——哄老婆的一百句情话大全。初墨咬牙切齿:“秦!大!猪!蹄!子!”-初墨和秦臻的结婚纪念日,是在夏天最热烈的一天。结婚第五年,两人也懒得搞买礼物那套,反正平时都会为对方买买买,这会儿再送来送去的,好像有点矫情。以至于今年的结婚纪念日,初墨都没有主动提起。和往常一样,上午送子顾去幼儿园,然后各自上各自的班,下班之后汇合,一起接子顾回家,最后便是吃饭睡觉逗meimei。未料带秦子顾回家之后,自家儿子忽然很郑重地和自家父母开了口:“爹地,妈咪,你们都多久没有约会了,快去约会吧。”说完,不分由说把两个人推出了家门。还把门锁上了。初墨和秦臻面面相觑,过了会儿,初墨试探性发问,“那现在,我们……?”虽然说有家里钥匙,可自家儿子也是一决定了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主儿,既然他决定了要让爹地妈咪去约会,即使两人回了家,小恶魔也会想方设法让他们出去的。那,还是去约会吧。秦臻想了想,沉声说:“天气热也不想逛街吧,我记得附近开了家室内游泳馆,现在应该没什么人,我们去游泳吧。”初墨点点头,表示赞同这个提议。游泳馆距离小区并不远,开车十分钟的时间就到了,秦臻开车前给了吴秘书电话,让他清场并且准备游泳所需要的东西。不得不说,吴秘书的效率相当的高。他们到游泳场之后,该准备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初墨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游过泳了,在G市的时候倒有游泳减肥的习惯,但和秦臻结婚之后,可能是饮食搭配得当,即使生了两个孩子身材都没有走形。懒人如初墨,再也没有去过游泳。乍一看到泳池,运动神经开始运作,迫不及待想要下水游一波,赶忙拿了泳衣去换上。出来时,秦臻已经站在泳池旁,若有所思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初墨凑过去,半是玩笑半是认真:“你,该不会是不会游泳吧?”秦臻瞥了她一眼,顿时沉下眼,“瞎说什么。”“哦,没瞎说那就没瞎说咯。”初墨耸了耸肩膀,像是并不在意秦臻的回答,“那,我先去做热身运动了——”“等等。”初墨还没走几步,就被秦臻直接拽到了他的怀里,“你先别动。”秦臻的指尖触到了初墨的脖颈,带来若有似无的痒,初墨不自在,“你干嘛?”“别动就好。”隐隐感觉秦臻是在帮她带什么东西。半晌秦臻才低低说了句,“好了,你看看。”初墨低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红色的心型贝壳,很小巧,却很精致。“正如你所说的,老夫老妻了,也不知道送什么好,正好去马来出差的时候捡到了这个,就当做纪念日的礼物吧。”秦臻淡声解释,带着点若有似无的期许,问,“喜欢吗?”贝壳的面上还带着海浪冲刷的痕迹,初墨内心微微动容,软下声回答,“喜欢,很难找吧?”红色的贝壳很少见,红色的还呈心形的贝壳,初墨不成见过。“还好,可能我和这小东西有缘分。”秦臻眉眼里噙着星星点点的笑意,“所以,喜欢吗?”“喜欢呐。”初墨把贝壳紧紧抓在手里,想了想,“礼尚往来,今年的纪念日礼物——我教你学游泳吧!”秦臻嘴角微抽,“这么肯定我不会游泳吗?”还有,别人家的老婆收到了礼物不都会感动一下吗,自家媳妇怎么是一副平静得不能再平静的样子呢?甚至下一刻还转了话题?这媳妇,假的吧。秦臻默默腹诽。初墨笑盈盈,语调清铃:“你会吗,来啊,我们来比一比。”她对自己的游泳技术还是挺有信心的,不敢说一定能超过秦臻,但打个平手,估计是可以的。“不和你比。”秦臻别过脸,声音压得很低,“我不会。”“……”那你刚刚蜜汁自信做什么。大概人的神经都是有缺陷的,秦臻恰恰是缺了游泳这根神经,从小到大以来,秦臻学什么都学的很快,唯独游泳,一直都没有学会。看着秦臻的表情,初墨知道自己是猜对了。“没关系的,你长得高,就算沉下去也不会淹死的。”初墨一边笑一边说着,“要不我找教练拿个救生哨子,你要是惊慌过头,沉下去了,还能吹哨子求救。”“不是说你教我吗,怎么成教练了。”秦臻面色一冷,说得霸道,“你教我,要不然我不学。”初墨眸底的笑意不减。“诶,你这么一个大块头的学生,万一溺水了,我救不起来啊,还是找教练吧。”嗓音微颤,笑意难掩。一边说着一边往教练室走去。“噗通——”下一瞬,秦臻握住她的手腕,环着她的腰一并坠入水里,短暂的不能呼吸后,腰间抵住墙壁。还没来得及好好呼吸,红唇被男人准确无误的覆上,绵长的吻扑面而来。一点一点,旖旎缠绵,秦臻搂着初墨的腰身,手指抵在她的耳垂上,若有似无地撩拨着。想离开,却被男人禁锢得越发的紧。无法动弹。秦臻不急不躁,吻看似是温柔旖旎的,却又透着几分霸道,慢慢逼着初墨缴械投降。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秦臻才松开初墨,呼吸略显急促,“教不教?”“教,一定教。”初墨面色绯红,差些就沉溺在那个吻里出不来了。现在想来,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埋了。色女!“初墨老师。”秦臻从善如流改了口。“秦总啊,你这样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