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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教你游泳啊。”初墨默默翻了个白眼,看着宛如树袋熊一样紧紧挂在自己身上的秦臻。“老婆——”秦臻的声音绵延暧昧得可怕,“我害怕。”“……”那学个球球的游泳,找个游泳圈挂着不就得了。“有什么好怕的,这水才一米五深好吧。”初墨握住秦臻的手,把他往池子边缘带,“你先扶着墙壁,慢慢感受一下水的浮力,水会把你托起来的,放轻松。”说完,初墨就松开了秦臻的手,眼神示意他跟着自己的话去做。秦臻依言,迟疑地把手放在池子边缘,有了一个支撑点,秦臻的身体总算是放轻松了,脚跟慢慢落地,碰到了坚实的地面。“然后,再慢慢浮起来……诶,”初墨看向秦臻的搁在岸边的手,眸光落下,怎么也收不回来。她看见秦臻的手指上有些许伤口。想也不想的,凑过去仔细打探。秦臻下意识缩了缩手,初墨眉头皱得更紧,表情很严肃,“不许动。”“我……”“算了。”还没等秦臻回答,初墨就从水里跃起,寻人拿了急救医药箱,一言不发却又仔仔细细的给秦臻的伤口开始消毒,抹上红药水。直到消毒完毕,她才开口:“秦总,你别告诉我签合同能把手签成这个样子。”初墨的口吻听着很平静,但是绝对是失了平时的和缓。“小伤口。”秦臻淡淡解释,“过一阵子就会结痂愈合了,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你!”初墨眉眼一沉,听到秦臻的话生出了要把他踹进水里的念头,末了还是忍住了,只是放下手里的消毒水,“秦总皮糙rou厚,那秦总您就自己消毒吧,我不该管秦总的事。”说完,初墨转身要走。秦臻眼疾手快,迅速扣住了初墨的手,闷闷说着:“老婆,我下次不会这样了。”“那怎么来的?”“不小心磕到桌角了。”初墨低晲了他一眼没吭声,周身气场很低。了解初墨的人都知道,这是她生气了。秦臻站起,俯身捏了捏初墨的面颊,软下声讨好道,“真没事,我向你保证,下次一定注意,好不好?”初墨毫不犹豫拍开了初墨的手,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还在气头上。气着气着,莫名又红了眼眶,鼻头酸酸的。秦臻见初墨这幅表情顿时慌了:“别哭啊,诶。”他不说还好,一说初墨的眼泪就控制不住,一发不可收拾地往下掉。“初墨——”末了,是秦臻不得不说实话了,“这些伤口是在打磨贝壳的时候留下的。”“你……”初墨眼睛红红的,哽住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上回出差时,我谴人带回了一批红色贝壳,但这批贝壳里并没有我想要的心形……其实其他的也很好看,但我就是想送你心形的贝壳,所以,自己打磨好了。”秦臻搂着初墨的肩膀,淡淡叙述着,好像只是在说一个别人的故事,这个故事与他丝毫没有关系。“想要打磨出自然的效果,不禁要很细心,手还要巧。有时太专注了,就弄到手了,那会儿也没注意到留下伤口了。”说完,秦臻看着初墨的眼,信誓旦旦回答:“我发誓不会有下一次了,这样可以吗?”初墨轻轻哼了声,没再说别的话,只是再次蹲下身,给秦臻仔仔细细处理伤口。秦臻的黑眸里藏着笑,就这样看着初墨,“老婆,不生气了?”“生气。”初墨言简意赅,心念这人怎么这么不珍惜自己呢。“怪不得眼纹都出来了,哎。”秦臻捂着胸口,沉痛道。“……”“你滚蛋。”初墨直接丢开药水,没好气道,“秦臻,你自己把伤口处理好,没处理好,就别来找我了。”说完,初墨就气鼓鼓地走了。过了拐角口又停住了脚步,悄悄观察秦臻。秦臻还真按着她的吩咐,认认真真处理手上的伤口,只是动作很笨拙,偶尔力度过了,双氧水压到伤口上,秦臻皱眉。初墨看着他的处理手法,看着就觉得他的伤口很痛。算了。到底还是没憋住,她走出去接过消毒水,继续替秦臻处理伤口,语气僵硬,“以后别这么傻了。”“你喜欢这份礼物,那就不傻。”秦臻眉眼里笑意深沉,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那如果我说不喜欢呢?”“你不会说这种话的。”有意无意的,秦臻在初墨手腕虎口处挠了下,让初墨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你甚至舍不得想这种话。”初墨微微一愣,抬头看了秦臻一眼又收回视线。“不,我会说。”处理好伤口之后,初墨轻声开口,语气淡而笃然,“比起舍不得,我更不想你受伤。”“诶,其实我刚刚是骗你的,就是买的。”秦臻眸光一敛,带着点遗憾地耸肩,“这伤是真的是不小心磕到桌子啦,我只是想开个玩笑,没想到你反应那么大……”“秦臻,你什么意思?”初墨挑眉,眼角的泪还没来得及抹去。“字面上的意思,刚刚我都是编故事的。”秦臻一脸的纯良真挚,无辜地看着初墨,“就我这手艺,能打磨出来就怪了——诶,平时你挺聪明的,怎么刚刚就智商下线了。”“……”“不过,找这个确实废了不少功夫,还让子顾助攻,安排约会时间。”秦臻说的一本正经的。初墨的几分感动瞬间就被秦臻的话带偏了,她没好气的看着秦臻,说:“那你很厉害啊。”秦臻挑眉,低低的笑起。带着点磁性的笑声格外好听。这会儿也没了游泳的心思,秦臻直接懒腰抱起初墨,朝着游泳馆一侧的休息房间走去。嗯,是时候做·爱做的事情了。初墨窝在秦臻怀里,心想这男人可真不诚实。贝壳肯定是他打磨的,只是怕她担心,所以才有了后面的话。呵,幼稚的男人。却幼稚得让人放不开手。下意识的,初墨回抱秦臻,低低说了声我爱你。那肆能不能听清,那就不关她的事了。-秦臻没听清,但却看清了初墨的口型。不由莞尔。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的相处进入了一个很奇怪的模式,担心另一方心疼,所以不会说实话,而另一方心疼对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接受谎言。听起来很奇怪,却又乐得自在。原本计划是寻一块纯天然形成的,但谴人找了三个月,都没找到。不得已,自己打磨了。贝壳的边缘很锋利,但中心却很容易破碎,秦